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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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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非看着路与浓身影消失,想了想,给刘嫂打了个电话,“姨妈,我刚看到三少夫人从你房间里出来……”

刘嫂听刘非非讲完,吓了一跳,连忙忐忑不安地拨了齐靖州的号码。

“三少,刚刚非非说看到三少夫人进了我房间……对对……昨晚三少夫人还问我有没有楼上房间的备用钥匙……”

☆、第43章 我没说过喜欢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齐靖州说:“不要惊动她,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

路与浓配了钥匙,并不敢立即行动,她很耐心地等到了半夜,才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偷偷摸摸地往书房那边走。

三把钥匙一把一把试了,总算开了锁。路与浓放轻脚步闪身进去,也不敢开灯,怕光泄露出去被人发现。就用手机开了手电筒,然后径直往齐靖州的书桌那边走。

桌面上次已经看过,除了那照片就没其他东西,路与浓就拉开了下面的抽屉。

她有些亢奋,齐靖州将书房守得这么严,这里面肯定放着重要的东西!

意外地是,抽屉里放着一本相册。

这难道是上次齐靖州用来威胁她的那些照片?

路与浓手微微顿了一下,就将相册拿了出来。然而将相册一翻开,她立即就愣住了。

的确是她的照片,可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照片——上面是两年前的她和齐靖州。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可是她就这样看着,都觉得里面两个人的甜蜜依旧满得快要漫出来。

这些照片和桌面上相框里的是同一个来源,都是当初在逃亡路上,齐靖州用他的手机拍的。

她没想到他全部保存了下来。

有些惊慌地将相册放回去,路与浓拉开了另一个抽屉,发现竟然又是一个相册。她手抖了一下,她记得和齐靖州的照片也就刚才看的那些了,那这又是什么?

迟疑着将相册翻开,她震惊地发现竟然全是她一个人的照片——从小学到中学,再从中学到大学,笑的、怒的、面无表情的,每一张都是她。

路与浓猛地站了起来,她想去书架那边找找齐靖州有没有藏着其他东西,却因为动作太猛,碰掉了一直放在桌面上的那本书。她蹲下身子去捡,却见一个白色的小小的纸袋从书本中露了出来。

路与浓的心又是一跳,将那东西捡起来,拆开纸袋,却是一张手机内存卡。

直觉告诉路与浓,这东西可能很重要。可是手机内存卡这种东西,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用了,她手机没法放。想了想,路与浓拿起内存卡回了次卧,然后在电脑包里翻了许久,翻出一个很久没用的读卡器,将东西插到了电脑上。

点开内存卡上那个唯一的文件,路与浓立即呆住了——

里面是两年前,她和齐靖州途经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时拍的短视频。

两人在红霞满天的傍晚坐在草地上,他从后面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给她剥热心的村民送的花生,一边问她期待的未来的模样。

——“浓浓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先跟我说,以后我们一起去买。”

——“浓浓喜欢儿子还是女儿?算了,我们儿子女儿都生一个吧。但是就生两个就好了,听说生孩子很痛,我舍不得你受太多苦。”

——“浓浓,等回去了,我们就认认真真结一次婚吧。我亲自去你家提亲,然后跟你求婚,到时候再跟你正式做一次自我介绍……”

——“浓浓,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

路与浓那时候性格开朗,但是面对这样的齐靖州,还是羞得话都说不出几句,只晓得脸红,间或含糊地应他一句。

他逗她逗得不亦乐乎。

视频只有五分钟,看完路与浓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有些惊慌地将东西放回书房,然后她仓惶回了卧室。

心里不断在想,为什么齐靖州还留着这些东西?为什么他要把这些东西珍而重之地藏在书房里?他不是爱着那个林阿漫吗?

路与浓心慌意乱,睡得更是不安稳,第二天都一直心不在焉,连吃饭都总是走神,看得林菁菁直敲她的碗,“阿姨,吃饭要认真!”见路与浓望过来,她眨巴着眼睛补充道:“爸爸说的!爸爸说阿姨可不乖了,吃饭总是挑食,还不认真,我是要监督阿姨的!”

路与浓看着林菁菁,心里有些复杂。

就在她想出门找席绪宁的时候,齐靖州毫无征兆地提前回来了。

“家里没出什么事吧?”他一边走一边松着领带,语气随意又温和。仿佛正常家庭里外出归来的丈夫询问妻子。

路与浓垂眸笑笑,“没事。”

齐靖州突然回头望她,眉头轻拧,“你脸色不太好,怎么弄的?没休息好?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连照顾好自己的自觉都没有?”

要是往日齐靖州说这种话,路与浓听听也就算了,不会上心,但是经过书房事件,她心里困惑的同时,还滋生出了小心翼翼的期盼。于是齐靖州这话听在耳中,仿佛有了更深一层的意思。

却在这时候,齐靖州似是认真又像玩笑地说了一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不会没照顾好菁菁吧?”

路与浓的心又凉了下去,浅淡的笑容有些勉强,“她很好,你可以去看看。”

齐靖州仿佛完全没有发现路与浓的异常,他若无其事地上楼,走进书房,然后打开电脑,调出了书房中的监控录像。

……

路与浓敏锐地发现,齐靖州这次回来后,就不太一样了。

他总是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身体,像是挑逗,又仿佛正常丈夫与妻子默契的**。虽然之前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对她也多有关切,可是她能感觉到,那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之前是例行公事,现在是主动撩拨。

“你……我自己可以。”餐桌上齐靖州已经很久没有为她布菜,似乎耐心都已经用光了,可是这次回来,他再次变成了刚知道她怀孕时的温柔模样。路与浓却已经不太习惯,每每看到一旁的林菁菁,她都会记起,现在这个男人属于另一个女人。

心会冷得像一块冰。

她不知道齐靖州为什么还藏着那些东西,可是他已经将林菁菁接到了身边,以后是要和林阿漫在一起,都是事实。

路与浓将自己的碗挪开,低着头没去看齐靖州。

齐靖州筷子在半空顿了几秒,见路与浓根本不愿意搭理他,笑了一下,将菜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晚上时齐靖州安顿好了林菁菁,转道去了次卧。路与浓有些戒备地站在门口,“齐先生有事吗?”

她疏离又畏缩,好像不敢靠近,好像想要离他更远一些。

这改变让齐靖州有些失望。

监控录像里路与浓发现那些照片时激烈的反应,让他生出了试探的心思,这结果让他有些愤怒。

她但凡有一点在意他,想必都不会是这个反应。

抬手搭上路与浓肩膀,齐靖州将人推进了卧室。

“砰——”

门被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路与浓退了几步。

“你进过我书房了吧?”齐靖州一步步逼近,“那些东西,你都看到了?有什么想法?”

路与浓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也不想问。可是他问她有什么想法?他都在策划与另一个女人的未来了,她哪敢有什么想法?

路与浓深吸了口气,声音平静地说道:“我从来不知道,那段时光竟然能让齐先生刻骨铭心。但是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齐先生留着那种没什么意义的东西,将来林小姐看见了,是要跟你生气的。”

顿了顿,她又说:“很抱歉,我偷偷进了你的书房,如果你要惩罚我,我没意见。”

齐靖州目光死死地盯着路与浓,“没有意义的东西?你就是这样认为的?那些记忆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

那目光太骇人,路与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肩膀蓦然被扣住,下巴被抬起,他冷冷地说:“你那天不是还跟阿漫示威吗?现在看来,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路与浓猛地打掉他的手,“我没说过喜欢你!”她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哽咽,“齐靖州,我已经被你欺负得够惨了,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啊?你都有了林阿漫了,何必再来撩拨我?看见我出丑你很高兴吗?”

齐靖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抚过她脸颊,“哭得这么难过,好像很在意我的样子。”闭了闭眼,他忽然嘲讽地笑了笑,“可是能有多在意我?我把封存的回忆都给你看,都没法打动你的心,我在你心里恐怕还没有席绪宁重要吧?”

放开路与浓,齐靖州神色冷漠地转身进了浴室。

路与浓怔在原地,久久没有抬头。

刚才齐靖州那话是什么意思?

想打动她的心?那林阿漫算什么?

捂脸嗤笑一声,路与浓想,她越难过,齐靖州就越高兴,那男人的话,怎么能信?

齐靖州在浴室里许久没有出来,路与浓没心思管他,就自己睡了。睡意将至时,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她睁了一下眼,悄悄抹去眼角的液体。听见脚步声向着床这边来,路与浓道:“你不该在这里睡。”

“哦?”齐靖州似乎嗤笑了一声,“那你说我该去哪里睡?”

话刚说完,他人就上了床。钻进被窝压在了路与浓身上。

“你……你干什么?!”路与浓一脸骇然,“……下去!”

齐靖州恍若未闻,大手灵活地撕扯着她衣服,低头一口咬在她肩头。

“啊——”路与浓叫了一声,不是情动,是痛的,“齐靖州,你有病?!”

齐靖州舔过她伤口上的血,低低笑了一声:“我就是有病。”

“你放开我……求你!”路与浓悲从中来,红了眼眶,“你就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齐靖州动作顿了一下,“羞辱?”抬头侵入她口腔,让她也尝了一遍血的腥味,“这的确是羞辱。”

“为什么?”路与浓声音艰涩,“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她想着就觉得怨愤不甘,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怎么会不欠我什么?”齐靖州又埋下头去。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她在危难时分背弃爱情,他可以不追究,可是于他的生命而言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她心里怎么能什么都不算?她怎么能忘得那样彻底?!

他声音含糊,路与浓根本没听清,在身体又被狠狠咬了一口之后,眼泪忍不住冒了出来。他泄愤一样啃咬着她的身体,路与浓反抗不得,快意地想,他最好做到最后一步,亲自让这个孩子消失好了……

“林阿漫真可怜啊。”身体痛得无以复加,她默默数着身上的伤口,强忍着不哭喊出来,“那天我跟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根本不愿意相信。你说她要是知道自己的爱人现在就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会不会气得发疯?”

齐靖州抬头望她,眼底仿佛堆了雪,“你不如再去见她一次,将我是如何疼爱你的,都仔仔细细地告诉她?”

路与浓觉得浑身发冷,却忽然笑起来,身体颤动不止,扯着伤口,疼得她又冒出了眼泪。她说:“我以前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男人呢?我多庆幸当初只喜欢了你一个月,不然现在肯定会更加可怜吧?”

她笑得停不下来,视线都被眼泪模糊了,没看见齐靖州脸色变得有多难看。

“一个月……一个月?”齐靖州也笑,眼眸猩红,“你就喜欢了我一个月?”她一个月就抽身而出,那他这两年的念念不忘算什么?

他齐靖州竟然也做了一回傻子?!

路与浓说:“只有一个月我都觉得膈应,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根本没有心呢?”

口头上逞强的后果,是身体不得不承受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好像怒到了极致,似乎也顾忌孩子,没有做到最后,但一整夜下来,路与浓的身体根本不能再看。

她甚至起不了身,只稍稍一动,就疼得恨不得晕过去。

身下的床单甚至染上了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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