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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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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迦眼?”他看着这个东西,神色复杂。没一会儿释然一笑:“呵呵,想必这东西你是在那盒子里找到的吧。”我看着他一愣,他却蛮不在意地摇摇手:“这东西拿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好好的看过了,里面有夹层,但当时老朝奉说不能贸然打开它,我就猜想,你这玄迦眼就是在八鬼盒里找到的吧?小珑爷就是小珑爷,不服不行啊。哎,如果我们能一起联手,该有多好啊。”我没懂他的意思,但我似乎感觉到他对这个玄迦眼似乎没多大兴趣,就把小袋子收了起来。

“这就是我在八鬼盒中找到的。”然后我还把怎么把这个盒子打开的方式告诉了他。他一听,感觉事有蹊跷就说:“那这就意味着,做这个八鬼盒的人初衷就是把它放在里面,但没想过把它拿出来。”我点了点头,这是一次性的机关。“那么,这个机关为何如此淫巧?还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陆水寒突然失声而笑说:“你这人不光聪明,运气还好。你知道鲁珀特之泪吗?”他话一说完,我即刻就明白了。哦,原来那条金蛇就是鲁珀特之泪?天哪,那这东西到底是哪个朝代的啊?“不可能吧?这鲁珀特之泪形状是自然形成的泪滴状,但这个金蛇?不可能啊!”没想到陆水寒释然一笑:“这老祖宗干过的奇葩事还会少吗?说实话,你说的这种现象,唯一可能就是鲁珀特之泪。但到底这蛇是如何制作的,我也不得而知。再说他的目的。很明显,是不想让这个东西出现在世界上,但是,工匠又觉得如果永远封存那或许太过可惜。不如就用奇技淫巧将它封存住,遇到有缘人,那就是天命。”我点了点头,确实,有这种思想的古人太多了。

“说不定这个东西能带来巨大的好处,同时,也会招致灾难。”那陆水寒又补充道。我舔了舔嘴皮子说:“啊,那既然被我拿到了就是命呗。也好在这群人把这东XZ了起来,到了现代社会,谁还会知道这个东西啊。应该是没多大事了,况且,现在这东西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用的,我都不知道。也谈不上好处坏处。还不如衣服上的纽扣有用呢。”那陆水寒笑笑,就说:“嗯,哦对了。你们打算何时出发到雀儿山啊?”我细细想了一下,我叔确实没交代,但是应该也快了就说:“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就知道,聊天结束,站了起来说:“那我先走了。”陆水寒抬头看了我,站起来点了点头道:“嗯,哦还有一事,不管怎么样,我陆水寒已经当你是朋友了,路上小心。”我点了个头,就出门去了。

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冰冷了。可能是心里还在担心着把玄迦眼的事情告诉他到底是好还是坏。如果这事传出去了,被有心人知道,我会不会回溯到几千年前一样,因为这个带着吉祥与死亡的玄迦眼而死在别人利益熏心的手上。又或者,我人还没到铺子,就被陆水寒的人拖到小黑屋里悄悄清了,然后把东西抢走。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店铺门口。我看见阿尤在卸货,池哲帮着忙。

“你们干嘛呢?”我礼貌性地问一下,人家都说,人与人的交流多半是废话。结果没想到池哲抬着个大箱子,走到我前面用唇语轻轻告诉我:“下装备”。我一愣,想问什么装备啊,刚一想开口,池哲轻轻摇摇头,示意我别问了,然后说:“小老板来帮忙吧。”我看着箱子似乎还有点多,但是火车里只剩下一两件了。抬了一盒感觉有点轻,

阿尤抱着另一盒,又感觉那质量好象有点重。

“谢谢啦师傅,搬完啦。喝点水再走呗?”那池哲跑过去和司机聊天,司机摆摆手,一言不语带着个口罩,就上车准备走人。我看着转身的背影,觉得眼熟得很,想了一会儿,揪着阿尤的T恤就悄悄问:“那人,是不是咋们的伙计啊?我看着眼熟。”阿尤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就把之前我从四川回来,给我拿身份证那个鸭舌帽的事情给说了,阿尤眼睛一垂,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回店里说。”

池哲在对单子,阿尤就拉着我坐到茶桌那边,他慢慢和我说:“这里面装的是咋们的装备,所以开车的那是自己人。但你说,他来给你送过身份证?”我点了点头,没明白阿尤在疑惑什么,就问:“他是谁啊?”阿尤酝酿了一下,抬头说:“这人,以前是你爸爸公司上过班的人,后来,公司倒闭了几年之后,被我们找到了,来拉货的。”我没明白就说:“那你为什么要疑惑他给我送身份证呢?”阿尤摇了摇头说:“感觉不对劲。”我还是没明白说:“你说明白点,什么不对劲啊?他怎么啦?他是坏人呐?”阿尤也疑惑不解地摇头,舔了舔嘴皮子深呼一口气:“小东家,你也别问我了,我也不明白。只是感觉,感觉不对劲。”

“好啦,东西都对。”池哲在那边对好之后,做了过来,倒了一杯茶喝上,看着阿尤和我表情凝重还一脸疑惑,就问:“阿尤哥,小老板,你们咋啦?”我摇了摇头,那池哲就哦了一声。然后,凑过来小声说:“小老板,你能和我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说个事。”语气似乎有点难为情。我就跟着他,去了他们卧室里,他端着杯子,表情急促。我说:“你咋?有话就说嘛。”他喝了口茶抬头就说:“小老板,我这次不能跟你去了。我上次去嘎茶我才发现,我有幽闭恐惧症。这次听你爸说,感觉事情严肃,我不想给你们去添麻烦。”我回忆了一下,第一次去嘎茶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走进墓道,似乎池哲就很紧张,而且在爬通道的时候,他呼吸特别急促,当时还以为是他体力不行。

“那这事可不能耽误啊。行吧,你就别去了,好好看铺子,注意安全。等权叔回来了再说。”那池哲如释重负点了点头。出来后,我发现店铺门已经关了,阿尤正在把东西往里搬着去仓库了。楼道下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仓库,没有窗子,黑压压的。拿来放什么不知道,现在我大概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我们帮着他把东西放好了以后,他把仓库门关了起来,打开了灯。然后从屁股后面掏出裁纸刀开始开箱子。我就拿出钥匙和她也一起开。盒子里的东西都不一样,我打开的这里面有几套潜水衣,摸着似乎还有点厚,看来保暖效果应该很好。我好奇凑过去看阿尤打开的那两个盒子,心里就一抖。一个盒子放了看着至少有七八杆枪,而另一个盒子里放着木盒子,还有一些防潮的材料从木盒缝里露了出来。凭我的直觉,应该是子弹。我咽了咽唾沫,看了眼他们两个,池哲开着自己的箱子,里面是一些黑色的背包,他在数,没注意到这边,而阿尤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感觉已经开了好多次的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背后面冒了一层薄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给吓的。我一动不动,被阿尤注意到了,他就毫不在意地一边做自己的事情,一边说:“小东家,你迟早要用的,不用害怕。”我咽了咽口水,心说,我他妈还是个不违反乱纪的优秀青年,这次别说串山子了,带着个抢到处跑就算是犯罪了。我看了眼池哲,心说这小子跑得倒快,我心里现在也忙打退堂鼓。

我搓了搓手,发现手冷的和尸体一样了,咽着口水心里跳得和他们开箱子的声音一样大了。

砰砰砰!我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直接叫出声,那池哲被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也看见了那些抢,表情也和我一样难看了起来。阿尤直起身子,看了眼池哲,示意他去开门。那池哲看着抢,没注意他,他又喊了一句,“池哲开门去”,那池哲模糊得嗯了一声,踉跄地出去开门。我就瘫坐在那堆潜水服前面,跟么死人似的。阿尤看了我一样,摇摇头似乎表示这人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听外面声音,好像是我爹回来了,他的声音学的真的像,要不是一些行为出卖了他,我真的会因为这个声音而相信他就是我爹。外面似乎在聊货到了,我爹就问我月明呢?池哲就说小老板在里面帮忙。我站了起来,把门打开,他看见我,招了招手说:“咋们坐着聊聊,你先别忙。”

坐下来倒好了茶,我爹就缓缓地说:“你和我聊聊,你和那陆家公子谈的怎么样。”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哎呀,你怎么能什么都告诉他啊!你难道感觉不到,他这是在套你的信息吗?哎呀。”我一看那个扭头,哟!学的真像。然后说:“我爹,没办法,他也告诉了我很多信息啊。你看,他爷爷那辈还认识我爷爷呢,这事儿您肯定不知道吧。”我爹叹了口气,就说:“确实,哎,说都说了也没办法。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确实想明白。你爹我虽然没你叔叔厉害,但也不至于搭个牙都把信息泄露出去吧。”我安慰说:“说不定,这小水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呢。我听赛掌柜说过这个人,确实挺厉害的。”,他叹了口气道:“哎,确实啊。这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未来也得加把劲啊,你叔把店交给你,你就得做好以后和这些人竞争的准备。”我点了点头,但心想,这些人怎么就没想过合作呢?同行又不是仇家。

如果此次我没和他合作,不是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吗?突然我想到了那陆水寒说,我叔还找了个大人物,就问我叔那大人物是谁啊?他想了想就说:“应该是我请的地水师吧。但这人在咋们这一行里并不出名啊?不过也不确定,那陆水寒一看也不是不串山的人。这地水师在堪舆风水上堪称一绝啊,比你陈叔叔厉害多了。”我一愣说:“那个陈叔叔啊?”,他就瞅了我一眼道:“跟着你去嘎茶的陈师爷啊!”我心想,原来是陈师爷,上次跟着他觉得他堪舆很厉害,但是那是因为他去过一次的原因,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挠了挠头,就说:“我爹,那仓库里的枪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你迟早都要知道的。今天晚上阿尤会教你怎么玩儿这个,晚上叫池哲开车带你们去龙二爷小区那后山,他也要学学。”我一听交代到池哲就跟他说,池哲去不了了。他就说,他不下去,在上面接应就行了。“那我爹,赛掌柜会跟着我们去吗?”,我爹摇摇头,没说话。就往仓库里走。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去后就招呼阿尤大家开始分装备。

“咋们还有一部分的装备,但是不用咋们带了,还有一支队伍先从河南到甘肃,然后拿装备再去XZ回合。他们已经前往甘肃了,咋们速度也要快了,我们明后天出发。”背包上有魔术带可以贴标识,贴了一只小猫抓的就是要配抢的包,那么其他东西会相对要少,比如食物。除此之外,还有照明弹、矿灯、还有必备的洛阳铲。我叔说那边会带着像水肺一些难带的东西。明后天车子会在凌晨四点钟准备好,一共两辆。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把东西带到地方,看着这几个背包和旁边放的抢,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毛。

等装备都配齐了以后,已经天黑了,我们晚饭也没吃,就被阿尤带着去云龙湖的后山,从龙二爷那里借来两把气枪,练到晚上三点多钟,才往回返,衣服虽然穿得严丝合缝,但还是被蚊子给吻了,阿尤说我的准头不错,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大学报的俱乐部的功劳。第二天的白天也一直在上山练习,但打的都是气枪,就算有人看见了,问题也不打,休息的时候,阿尤就和我们说怎么使用枪支,还有一些基本的战术手语,到时候,或许用得上,到了晚上十一二点,上山除了会咬人的蚊子,就是我们,他终于拿出了我们带着去使用的枪支,这种突击步枪有效距离四百来米,最大射程有两公里多,可以装三十发。装了一匣子,打空了就没有了,然后就结束了训练。我想,可能这是人生里唯一一堂实弹的射击课,想想废掉的子弹就有点心疼。但阿尤说,现在费点子弹没什么,不会用拿着子弹也是死。

今天谁都不会回家了,我们四个今天就在店里睡下了。抢和子弹都被黑布裹着。晚上睡觉之前,阿尤把一把小手枪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上次放我包里的那把,他说,我看着老实好欺负,到时候如果都折了,我是最容易就他们的人。我把小手枪收了下来,我的背包是没有小猫抓的,我放了进去,随便揪了串英文字母的魔术贴粘在最底下做个标记。

我整夜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我也能感觉到阿尤没睡好。我爹睡的是权叔的房间,不知道他现在会怎么样。我开始感觉出一点端倪,我叔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有没有被我识破,因为白天里他的行为,除了声音没有变之外,几分霸道和毋庸置疑的神色都显示了出来。这不是一个酗酒成性的人会有的表情。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藏不住了,所有也懒得装了,或许根本不是装给我看的,那么,等暂时到了XZ再问清缘由,就不容易破坏他们的计划。

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就感觉被人推醒,其实我有点起床气,吼了一嗓子,但自己也蔫蔫地坐了起来。该出发了,这外观看上去就觉得有点扎眼,太高调了这越野车。但我爹说,实用性也不是盖的,咋们就装作是上山旅游的越野爱好者就行了,不要太紧张。本来很担心,但上了车以后,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感觉,要死就死吧,人都坐车上了还担心个啥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天亮的时候,我看见了一辆一个型号的越野跟在我们后面,这应该就是队伍里的所有人了,也就是八个人。不知道从甘肃那边来的有几个人,因为陆水寒说,这次搭牙的人很多。

我估计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但其实只用了两天都不要的时间,我们就到达了XZ。我真的佩服这群人,轮番开车,再这么凶险的公路上行驶都没有发生意外。我不会开车,所以基本一路都在睡,半夜里醒过来,多半看见的都是除了车灯照着的路,周围犹如墨汁一样吞噬着汽车的那种黑暗,他们速度也开得比较快,有时候看见他们转弯,都会觉得如果在慢一点,或许就撞上了。我爹开车的时候,看着我醒着,笑呵呵地说,如果能回来,一定要让我去学学开车。笑容有点疲惫,还长着一小撮胡子。

我们到了县里,原来从甘肃那边来的人昨天下午就到了,一直等我们到现在,而我们也在第二天的早上见面了。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我才开始认识此行去的人,总共有十来个人,因为这次的行李太重了,所以人数比较多,当我看着,感觉也不像陆水寒说的那么大阵仗。我看见那小角楼,他和我们是一起的,但因为两个车在来的路上基本没有停留,所以就没见到面,他看见我,朝我打了个招呼,亲切地叫我一声小珑爷。看着他,想起上次的凶险经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暖,因为合作的路上,确实也相当愉快。我还看见了他带着的一个黑瘦小子,人家都叫他杆子余。我爹说这小子看着瘦小,也是个新人,但价格都快赶上小角楼了。而有一个略微老成的男人,就是我假爹说的那个地水师。还有一些人是搭牙来的,见到我爹就亲切的喊瑾爷。那小角楼坐我旁边吃饭,看着我表情有些拘谨,就说,放心吧,这次这些伙计都是咱自己人,不会弄出上次那事情了,还叫我放心。

那地水师衣着古怪,穿得又厚又重。好在来XZ的路上,一路都能感受得到春夏秋冬的变化,他要是穿这个去徐州,保证给他热的叫汗水师。我爹吃饭吃到一半,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说,等会儿向导会来接我们,我们会暂时先在他们家的客栈里安排一下行程。来接我们的就是我爷爷那老向导的儿子,叫达瓦帕卓。但真正带我们上山去的却是他的父亲帕卓。帕卓一直都在做去雀儿山的游客的向导,而他儿子就是在县城里经营客栈,当问到他爷爷的时候,他却说,爷爷住在雀儿山里的小村落,只是不在通村公路附近,老爷子一个人住在上面,说什么都不下来。不过,儿子帕卓倒是孝顺,接到游客有时候回来会去他爹那里看看,客栈不忙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带东西上山看老爷子。

他跟我们说,到时候可以把车开上去,然后绕过山路可以停在爷爷家那里,那里道路平坦,行李放在那里,也好接应。那帕卓应该知道我们此次上山和普通游客不一样,所以把交代的说完,就开始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爹行李着急,我看得出来,因为一路都在想着搭牙的消息泄露出去,怕万一遇到同行,就麻烦了。所以,买完水之类的一些用品,还顺带买了好几包卫生巾,说垫在脚底,上了雪山会好走一些。大家都没怎么休息,就开车去找他老爷子的住处了。大家似乎都有点累,我反而睡了一路,精神头很好,颇有是来旅游的感觉。

雀儿山通了公路,沿公路的村子还开上了农家乐,绕过之后,土路看上去极不好走,但我爹也不是盖的,稳稳当当听着帕卓的导航,顺利到了马剁小农村这里。帕卓说,村子里很多都跟着年轻人下县里上班了,就算不去县里的,也都跑到公路旁边的村子里,去开客栈去了。帕卓普通话倒还挺标准,进到爷爷家,就开始说方言,我们也听不懂,老头子见了我们什么反应都没有。我爹高高兴兴地去和他打招呼,他喝着热茶,没理他。帕卓有些为难,笑着给我们弄酥油茶。

我们在县里的时候,就换上了登山服,上到山里来,还是多少能感受到温度的极端骤减。老爷子坐在火炉边,披着动物皮喝着茶,时不时用藏语说点什么,那帕卓一边忙活,一边回复他。我们有些伙计是站在外面的,因为地方太小,而帕卓似乎也知道家里杯子不多,就没他们倒上。帕卓坐了下来,开始和我们说行程和路线。我们会从大部分登上爱好者走的那条线去,路上或许还会遇到赤脚的喇嘛给我们“祈福”,等过了4700米的旅游路线,多数人称之为“C1”,我们就会往另一条路过去了。那条路凶险得很,很少有人去过,绕过之后,往上大概700来米,就到地方了。而我们带来的第二拨人用意就在此,当我们把行李运到这里,他们把行李带到“C1”之后,就会下山,我们如果那边没有收获,他们会直接开车到预计好的地方,开车到昌都,然后再上达玛拉山。

我的主张其实是,可以先去达玛拉山,毕竟我爷爷他们是去了雀儿山然后后出发的达玛拉,那意味着,雀儿山没有要的东西。但那帕卓和我爹说的是,他们回来后,带回来了看上去又重又大的东西,之后才去的达玛拉。并且,他只知道去雀儿山的地方,达玛拉具体的目的地在哪里,他不知道,他爷爷也没跟着去,如果贸然去达玛拉,说不定会毫无收获。

确定好了行程,我们十多个人就背着行李,一前一后往雀儿山的登山路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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