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绿、英灵、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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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一言不合就要到英灵境界了，如他所言，真·顺其自然啊。”
秦馀正被拎着命运的后脖颈飞行，刺骨的寒风刮得他脸颊生疼，他正在感叹着自家队长牲口一样的进境速度。
“别废话了，先落地，再找个地方落脚，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突破。”
“我们才起飞没多久，下方应该就是天门市，直接飞下去吧。”
“好。”
李寂玥顺着秦馀所指的方向，向着下方的天门市疾驰而去。
秦馀只感觉后脖颈被一股巨力拉扯，强烈的失重感涌现，狂风灌进了嘴里。
他看着被李寂玥护在怀中的队长，感受到了世界对他的恶意。
“咳咳咳，你是想勒死我吗？队长被你抱着，还被你用神力小心翼翼护着，我举报你区别对待。”
秦馀的双手死死拉着自己的衣领，神力透体，挡住了高速飞行的狂风，正在吐槽某人的不公。
“忍一下不就好了，我很快的，衣服质量够好吗，别落地就剩两个人活着，我加速了。”
“那我走？你慢点！！！”
李寂玥再次加速，全然不顾秦馀的鬼叫，用神力撕开了空气的阻力。
她的神力再次将怀中之人护了一圈，以防外界的变化打扰到他。
两分钟后，李寂玥带着两人降落，从天而降的姿态，让周围的行人看傻了眼。
“嘶，从天而降的神女，带着男宠和男仆？”
“同为碳基生物，你为何如此优秀，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一起进步。”
“你们找死啊，她身边那个年轻人是浮光小队的人，她肯定不简单，这次的怪物全靠浮光才能解决，不然我们天门市也得陷落。”
有人认出了秦馀，杨永燃的身体被夜色包裹，让他们看不清身影真容，但只要涉及浮光的事情，就会让人们兴奋起来，街道上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聚集而来。
浮光小队，在现在的大夏，就是当之无愧的顶流，特别是在天门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永燃等人辉煌的战绩和宛如神明的力量，让遗光下挣扎求存的人们，又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看见了恢复往日生活的希望。
大夏官方不留余力的造势宣传，徐秀在天门市的努力耕耘，小队的声望以恐怖的趋势飞速上升。
“别吵，让曙光管事的人出来，浮光有伤员，我们需要去曙光的驻地养伤。”
李寂玥的声音蕴含着神力，被刻意压制的神威散溢而出，周围的人们瞬间静默。
“您好，我是天门市曙光城防部的，我已经帮你们通知了驻地那边，马上就会有人来接各位。”
“嗯，快点。”
在人群中的一位战士站了出来，掏出了身上的传讯设备，他额头满是冷汗，还以为是敌对神眷者的突袭，原来是自己人。
“收了神威吧，都是普通人，你收了力他们也不好受的，我直接让徐骊邑去曙光的地盘找我们。”
“行。”
神威散去，周围的人们看着那个绝美的少女，他们的眼神更加谦卑和敬畏，不敢擅自离开原地，甚至他们觉得李寂玥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妥。
神眷者在这个时代，就是除神明之外，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仰仗强者鼻息生存的人们，又岂敢惹怒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这就是生存环境自然演变出的阶级。
他们没有指责强者霸道的资格，更何况是愿意守护他们的强者，残酷的世界，不过几日时间，就已经驯服了这个社会。
“大家不用害怕，散了吧，她不是有意的。”
“是，谢谢秦馀大人……”
“听您的，我们这就走……”
秦馀让人群散去，看着紧张局促的人们，他在那些眼神中看到了距离感，是那么陌生，拥挤的人潮，似是只有身边的杨永燃和李寂玥真实存在。
“我在多愁善感什么，这条路上的人本来就少，我已经足够幸运。”
他自嘲一笑，散去眼中的落寞，看着身边的同伴，这次是他所珍视的真实和温暖。
“怎么，你没心没肺的人，还能伤春悲秋？”
“我五脏健全好不好，只是感叹而已，毕竟从那天起就不一样了。”
李寂玥明白那种孤独感，十几年前的首次任务，就已经注定她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过一辈子，得到了什么，就得付出什么，现在亦是如此。
机缘如同分开的岔路，转向的不只是人生，还有虚无缥缈的命运。
“嘟嘟嘟……”
街道拐角处，一辆印着金色五角星徽记的公务车开来，车上的人鸣笛示意，放慢了车速在他们的近前停下，曙光部队接他们的人已经到了。
“浮光的各位大人，请上车吧，我载你们回驻地，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了。”
车门打开，曙光部队的战士在三人上车后发动车辆，向着驻扎天门市的曙光驻地驶去。
……
“九号！收到消息，浮光小队的成员在天门市出现，有三个人。”
废弃的厂房内，徐秀正坐在墙边冥想，一号带着激动的大喊，从厂房外隔着门，传入了他的耳中。
“一号，你是不是很遗憾，我们还没被曙光抓去监狱拷问。”
徐秀缓缓睁开双眼，从冥想中醒来，深邃的紫瞳中，带着虚幻的破碎感，让人一眼就能陷入幻境。
“我这不是激动吗，失态了，说不定大人已经天门市内了。”
张凌休讪笑着挠头，毕竟浮光来到了天门市内的消息，他也是才得到，转化信徒的行动已经步入正轨，正好汇报，此时不邀功，更待何时。
“说不定？你不能确认大人的行踪，这些推测性的判断有价值么，坏了大事，别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徐秀看着张凌休的目光有些危险，如此毛躁，难保不会在日后出现纰漏，要不找个机会把他处理掉算了。
“转化信徒这种事情，只能让大人一个人知道，所以把信息给我确认清楚，到底来的是哪些人。”
徐秀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就像在悬崖边行走，一旦在布局完成之前败露，就会有很大的麻烦，甚至会被大夏打上异端的标签。
“这，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应该是受伤了，被使用神威的女人用黑光包裹抱在怀里，秦馀就在他们身边啊。”
张凌休感觉到了眼前之人传来的杀意，浑身发寒，一旦涉及有关大人的事情，九号都会多次复核，一旦出现差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浮光就四个人，姜绾绾和徐骊邑是女的，今天这个女人你不认识？”
“我发誓，真的不是那两位，但是神威做不得假啊。”
徐秀听着张凌休的话陷入沉思，不是那两位，却是神眷者，根据浮光的特点来看，那就是新成员了，看来又有神眷者愿意跟着大人了。
“五号不是加入了曙光部队么，让他去打探消息，看看是不是大人亲临天门市了。”
“好，我这就去办。”
“一号，以后做事情再如此毛躁，影响了大人的道路，我会亲手宰了你。”
徐秀的眼中满是冷漠，为了杨永燃的成神之路，任何会出现问题的不稳定因素，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拔除。
“……，是。”
张凌休的额前浮现冷汗，连忙应是，看来他以后做事要更仔细了，不然真的会被九号弄死。
“嗡嗡……”
就在张凌休离开不久，天空传来嗡鸣声，徐秀抬头看去，一架底部破了一个大洞的运输机，正在朝厂房前的空地缓缓降落。
……
车内，驾驶员开得很平稳，秦馀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驶位置，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街景。
李寂玥已经散去了杨永燃身上的神光，他依然还在沉睡中，表面看来只是在熟睡，但是他体内的神力越来越雄浑，正在产生惊人的蜕变，
“突破英灵境已经需要沉睡了吗，看来越往后的境界越需要时间，但是队长的神力质量也太恐怖了。”
秦馀向着李寂玥传音，偏头看着在后座熟睡中的人，他能感知到杨永燃体内的神力，越来越恐怖了，那是能直接碾压他的力量在逐渐苏醒。
“他很特殊，强得可怕，就像神明转世。”
这是李寂玥第一次认真观察杨永燃，他体内的神力质量高得吓人，并且有着众多权柄的气息。
她也是双神传承者，明白多承载一位神明是何等艰难，难以想象，他掌握规则成神之后会有多强。
“各位大人，驻地到了。”
“走了，下车。”
“秦馀，背上他。”
驾驶员停下车，下车为他们打开了车门，李寂玥将人交给秦馀背在了身后，走进了驻地，驻地内四处可见正在巡逻和训练的曙光战士，处于随时出击的战备状态。
“已确认，是永燃大人。”
目送三人离开的驾驶员，从作战服中拿出了一部私人通讯器，对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出了一条信息，眼中满是狂热。
“不用问，那是浮光的人，继续巡逻去。”
“是！”
看着下车的众人，巡逻战士们不认识李寂玥，本想过来例行询问，却被赶来的徐磊拦住了。
“你们来了，房间准备好了，是一位首长之前的居所，跟我来，“
“还有，谢谢你们救了大家。”
“不用，我是想逃的，是杨永燃杀回去救了你们。”
徐磊笑了笑，没有在意李寂玥的说辞，只是将这份恩情放在了心里。
“房间不大，各位不要嫌弃，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你们好好休息。”
“干净就行。”
“我们没那么挑剔，谢了。”
徐磊打完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小宅内有三间房，从进门时的痕迹来看，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是里面被打理得很干净。
“把杨永燃放在房间里，他应该快完成突破了，你是不是应该联系徐骊邑了。”
“对，还有这事，我忘记了，这次又要挨骂了。”
秦馀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三个直接破开运输机不见踪影，留着走不开的徐骊邑和不能动的姜绾绾，高低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纠正一下，是你一个人挨骂，不是我们，毕竟柿子挑软的捏。”
李寂玥一双桃花眸带着笑意，促狭的看着秦馀，秦馀带着她跳机的事情还没算账，她可是个记仇的小女子。
“你在说什么东西，你才软，小爷我纯爷们，梆硬。”
秦馀骂骂咧咧的掏出通讯器，直接打通了电话，对面不出意外的传来一阵咆哮，火力全部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
“她说，她降落在郊区了，一会就带着姜绾绾过来。”
秦馀的双目有些无神，长达五分钟的通话时长中，无数亲密的问候质量极高，让他的脑瓜子到现在还是嗡嗡的。
“辛苦了，我冥想去了。”
李寂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回到了房中，留下了对线失败的秦小爷。
……
黑暗空间中，杨永燃闲庭信步的走着，无论走多远，他的身边都是一成不变的黑暗，足以让人崩溃。
他一点也不着急，来到这里，说明祂想见他，只要一直走下去，总会再见到那个被枷锁禁锢的祂。
梦境中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杨永燃终于看见了一点微光出现在空间深处，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不知道朝着前方走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熟悉的锁链碰撞声。
“哗啦啦……”
交错在空间中的黑雾锁链依旧束缚着星河中的存在，瑰丽的星河照亮了黑暗空间，杨永燃凝目望向星河深处，对方的身躯还是只有模糊的虚影。
“还是无法看清祂，到底是哪一位神明被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杨永燃有些疑惑，至暗为什么会囚禁一尊至少在至高层次的神明，祂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星光氤氲的星河中心，在杨永燃到来之后，再次掀起了剧烈的浪潮，上次出现过的模糊人脸，虚幻的绿色瞳孔在星海中凝视着他。
“你……来……了。”
像是呓语般虚幻，祂低声的呢喃传入杨永燃的魂体，他能感受到对方那浩瀚如星河的力量，那让祂失去自由的至暗，又该有多强。
“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么，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找您。”
杨永燃看着星海中的绿瞳，对方的处境显然很糟糕，上次星海被拖回黑暗中就是证明，对方显然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才会将他带来这里。
“你……渴望……力量？”
对方的话语中，罕见的带着疑问，但却让杨永燃不寒而栗，这是被看透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祂跨越了无数空间，感受到了他在知道龙泽市被屠灭的消息后，心中对力量的渴望和欲求。
“不愧是神明，所以我，能承载您的力量么？”
杨永燃看着绿瞳，既然被看出来了，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不装了，他想让这尊神明，将传承给他。
“现在……你……不行。”
“？？？”
“那就是我现在不够强，以后就行？”
“嗯……你需要……成长。”
绿瞳中的祂，暂时拒绝了杨永燃，却耐心的说明了原因，虽然对方说话显得很艰难，却并不是个不好相处的神明。
“我明白，强行承载十死无生，只是没想到您会同意我的请求。”
他只是尝试性的请求，却没想到对方爽快的答应会在以后给予传承。
“自由……你……希望，这次……会多一些。”
绿瞳和上次一样，将一股力量扔出了星海，直接冲入了杨永燃的眉心，深入神魂的剧烈疼痛，让他的魂体都开始波动。
馈赠力量之后，似乎是祂的时间到了，枷锁上的黑雾开始扩散，不断朝着星海中移动，像是要镇压放风结束的囚犯，祂的虚影在星海中剧烈挣动，传出了痛苦的嘶吼，被拉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老绿，谢了，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
杨永燃擅自给祂取了一个称呼，算是亵渎了一把神明，他们已经见过两次，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对方帮助他是实打实的，不论目的。
“本来中午就能完成突破，现在看来，要到晚上才行了。”
他的魂体开始不稳定的颤动，这片空间对魂体产生了排斥感，这是神魂即将进入沉睡的征兆，他要出去了，去消化老绿的馈赠。
外界，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杨永燃气息即将破入英灵境，但随着眉心星河般虚幻的光彩闪烁，又被压回了传颂巅峰，如此循环往复。
随着老绿的力量出现，他的神力在发生惊人的蜕变，让他的战力向着未知的山巅攀越。
“这是？神力蜕变？”
“我的眼里只有正常人，我看不见，我看不见，队长你踏马是真的变态！”
李寂玥和秦馀的房间，正好在杨永燃的两侧，隔壁不断攀升的气息，让他们从修炼中醒来。
神力的蜕变，是在神史中都极为罕见的现象，需要莫大的机缘或代价，老绿这一把，算是为杨永燃下了血本。
蜕变者，能够在突破下一境界时，洗练自身神力品质，改变突破时神力增长的倍数。
即便是之前突破的境界，也会推倒重炼，变更为新的倍数，这是觉醒者超越神眷者的机会，也是神眷者更上一层楼的阶梯，可遇而不可求。
杨永燃在老绿的帮助下，神力倍数已经迈入了十一倍的领域，要知道其他神眷者在一般情况下，最高也不过九倍，至高神的传承者才有十倍的可能性，他已经进入降维打击的领域。
这世上的神眷者中，他不仅是第一位英灵境界的存在，还是神力蜕变的第一人，远超其他神眷者的力量，为他斩落神明的道路，打下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曙光驻地前停下，车上下来三人，正是徐骊邑、徐秀和姜绾绾。
姜绾绾已经苏醒，成功的踏入了传颂境界，浮光小队又添一名顶尖的神眷者。
说来也是巧，徐秀也是徐家的人，不过是旁系，也算是徐骊邑的表弟，父母在他年幼时战死，小小年纪他就成为了烈士遗孤。
徐秀自幼早熟，在徐家的资助下，并没有遇上所谓的生活艰难，被外人或族人欺辱的戏码，他把全部精力花在了学习上，以十五岁之龄，成为了最年轻的帝都大学心理学博士。
“前面就是曙光的驻地，大人就在那里，还需要你带我进去，我没有进入的权限和身份。”
徐秀看着前方的驻地，想起那道天神般的身影，莫名的感觉到了紧张，像是刚考完试，要去给家长看成绩单的小孩子。
“放心吧，队长人很好的，不过你能被我们队长救下，真是幸运，神枪的印记需要我帮你跟他说一声吗？”
徐骊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小表弟，这位天才小博士很少那么紧张，不过想想杨永燃面对陌生人的姿态，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用了，我愿意为大人做事，这是我的荣耀，而且对我没什么影响，表姐你用担心的。”
徐秀回绝了徐骊邑的好意，印记对于忠诚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它的存在反而会让杨永燃对他更加信任，何苦去抹掉。
“你对他很忠诚，在提到他的时候，虽然你很紧张，但你的眼中有很深的崇敬。”
姜绾绾一如既往的清冷，除了浮光的同伴，她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这个徐家的天才，她在帝都也有所耳闻，算是个难得的人才。
“大人的神姿，只要见过的人就应该为之倾倒，终结这个时代和众神的人，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徐秀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向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人站在众神之上，开创了新的时代，那个位置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够了啊。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这个时代的奇迹。”
姜绾绾淡淡的回应道，但眉头隐晦的微皱，这个孩子，很忠诚，但也很危险，任何事物过于极端，都会伤人伤己。
“行了行了，队长天下第一行了吧。”
“你好！我们是浮光小队的，这是我表弟，需要进去找同伴。”
徐骊邑无语的看了身旁的两人一眼，迷妹迷弟凑一起，简直就是洗脑式的吹捧，遭不住啊。
“在那个方向，走到底，您的同伴们在住宅区，门牌号是014。”
“谢谢。”
曙光战士拿出扫描设备，简单扫描三人的身份信息后，予以放行，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
“欢迎回来，徐大小姐。”
秦馀已经站在了小宅的门前，一脸讨好的微笑，显得格外油腻，两位大佬在修炼，只有他下来面对狂风暴雨。
“哟，这不是我们的秦大少吗，跳机玩得贼溜啊。”
徐骊邑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杨永燃突破没收住力掉下去可以理解，但是秦馀带着李寂玥的时候，又补了一击，把破洞进一步扩大。
“你知道老娘开着一架漏风的运输机压力有多大吗！你***”
徐骊邑直接就是一顿爆炸输出，你们几个当伞皇跳机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姜绾绾那时也没醒，一个飞机找不出一个能飞的。
“对不起！”
“算了，队长他们呢？”
“还在修炼中，队长又有新的突破了，贼恐怖。”
众人在谈话中进入了小宅客厅，两股恐怖的神力在两个房间中弥漫，一个英灵境、一个传颂巅峰，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空气之中。
“要不然出去等吧，还有不短的时间。”
“没事，我能撑住，不能让他失望。”
徐秀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过是一个初入窥秘境界的觉醒者，侧重的是精神力，肉体依旧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在他的感知中，两个房间中的气息散发着无可匹敌的气息，身体本能在疯狂提醒他离开，他直接坐在地上进入冥想，以此地的压迫锤炼精神力。
“这是队长迷弟？”
“这是我表弟，算是吧。”
“我们也冥想吧，一时半会他们结束不了。”
姜绾绾直接在地上进入冥想，其余人见状也进入了修炼状态，同伴的成长速度太快了，让他们感受到了压力。
时间缓缓流逝，杨永燃和他的狂信徒，即将再次会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