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半夜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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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接过，把钥匙带好：“我妈妈给我的，说是家里祖传的，也没什么特殊来历。”
蒋牧野出手大方，四个人点了八菜一汤，都开车来的，谁也没张罗喝酒。三个男人边吃边叙旧，江晚斯斯文文的跟着慢慢吃饱，然后喝着茶水看他们聊天。筷子兄弟正眉飞色舞的跟蒋牧野讲述刚才打架的事儿。
“我姐老厉害了，真的！”李帅说的满脸通红，情绪高昂。
蒋牧野看江晚吃完就对她说道：“江小姐身手不错，不知道师从何处？”
“我就是随便练着玩的，没什么师承，”江晚谦虚道“就是很一般的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潜台词就是，老娘不想说，你识相的就别瞎问。
蒋牧野摸摸鼻子转向李帅：“都吃饱了吧？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旗县的草场逛逛。”
江晚想着空间里牛羊猪各种动物都不缺就说道：“明天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苏鑫宇说：“小晚姐也是第一次来这吧，一起出去玩玩，散散心呗。”
“就是，明天让我哥请我们吃烤羊腿，肚包肉。”李帅也附和道。
“我真有要紧事，下次有机会我再去，你们玩的开心。”江晚起身偷偷伸个懒腰，今天吃的挺饱，心满意足。该去探探空间钥匙了。
出来酒店，苏鑫宇把一些礼品和一个小手提箱搬到蒋牧野的后备箱里，四人道别。
三个人回到宾馆房间，江晚跟他们打好招呼说了马上就睡，锁好门一步踏入空间。先去温泉泡了澡，其实今天打架的时候她身上也中了两拳，挺疼的，不过她不是矫情的妹子，跟人动手难免受伤，但她自从有了空间之后就再也不想委曲求全了。049温柔的用小胖手认真努力的给江晚擦擦洗洗，温泉的效果不错，刚泡了一会身上的青紫就慢慢消失了。049用一种带着花香的透明液体给江晚洗头发，那不是工业化的味道，江晚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小胖妞可真是个宝贝蛋儿啊，爱了爱了。
“049，创造你的主人是什么样的？”江晚好奇的问。
“049的主人是个大美女哦，我给你看。”049举着满是泡沫的小胖手从眼睛里射出光芒组成屏幕，只见一副古装美人出浴的画面，一个身着罗沙的美人泡在泉池里，三个跟049一模一样的空间助手在那忙忙碌碌洗脚的，按摩胳膊的，捏肩的，江晚看的星星眼都要冒出来了：“049，为什么现在就剩你一个了？”画面突然中止，049继续一边给江晚按摩头皮一边说：“有几个在前主人发脾气的时候被打坏了。现在每个泉池都有一个助手在打理，如果主人需要的话我可以叫她们过来。”
“嗯，不需要，我快洗完了，049失去同伴你会难过吗？”江晚移动身体到灵泉出水口冲洗头上的泡沫。
“主人，我们是人工智能，没有人类的情感，所以并不会感受到情绪。”
江晚哦了一声跟049说：“帮我呼叫辞忧。”
辞忧几乎是马山就出现了，江晚从温泉池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跟辞忧说了今天的事，蒋牧野的态度说明他见过空间钥匙，她想晚上根据坐标去找找看。辞忧静静地听着然后说：“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险就进空间躲避。”
江晚嗯了一声点点头，突然问辞忧：“辞忧也没有人类的情感，也感受不到人类的心情吗？”
辞忧似乎怔愣了一下还是微笑的说：“是的，我并没有。”江晚看了他几秒钟，没再说话，出了空间。
换好衣服江晚悄悄离开宾馆，晚上10点多，路上没有几个行人，走了一段路在无人的巷子里取出电动车带好安全帽，把电子地图摆在仪表盘上，向着闪烁红点的方向慢悠悠的出发。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出城了，四周一片漆黑，倒像是荒郊野外，好在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明亮，没有路灯也没关系。前方孤立的出现一片黑乎乎的庞大建筑群，江晚用手机看看自己的位置，没有小区，也没有提示，只是一片空白。
江晚心中有数，这应该是军区了，所以民用地图才会显示一片空白。想到李帅说的蒋牧野在部队里，那事情就会非常棘手了，部队管制非常严格，有巡逻有监控，她又没有隐身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靠近，看来今天晚上算是白来了。
把电动车和安全帽收进空间,江晚独自行走在路上，她想离近一点再看看。月光明亮，微风凉爽草香虫鸣，她享受的微微眯起眼睛，没有白天的燥热也没有城市的喧嚣，真的太舒服了。这样美好的世界，真是可惜。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由远而近慢慢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
江晚：......
蒋牧野：.......
两人默默无言对峙了半晌，蒋牧野深吸了一口气:\\\上车。\\\
江晚眨眨眼睛，真的就上了副驾。蒋牧野没动也没说话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奇异的沉默。最后蒋牧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看向江晚:\\\你是空间持有者对吗?\\\
江晚看着他，只是看着他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她在等他的下文。
\\\很多年前外强入侵我华夏，军队里出了一名空间持有者，这个事只有部队高层的几个人知道，包括运输重要物资粮食和武器这个人后来死于一场保护不力的狙击，他死后再也没有人能打开空间。国家研究团队花了几十年时间试过各种方法都没有任何进展。\\\蒋牧野缓缓讲出事情原委，江晚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的声音低沉醇厚非常好听，凉爽的晚风吹进来，发丝拂过脸颊有点痒，她抬手挠了挠。
江晚认真的听蒋牧野继续说道:\\\我也是研究团队里的一员，这个空间钥匙我研究了好几年，所以今天一看到你带着它我瞬间就觉得你可能也是空间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