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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家娘子我一直替你照顾着,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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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樨幽那丫头的指引,凌执风寻到了墨子息住的附近。周围绿水浮青山,清风敲翠竹,岸上桃花,水上落英,几幢小巧玲珑地楼宇临湖而建。

随即穿花过柳,到了湖边,凌执风的目光深深被不远处的一座湖心岛吸引住,那边开满了雪白的梨花,阁楼被掩映其中,如一个玉树琼花的小小世界。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在重影里,一个粉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雪白的梨花树下……发呆之后,凌执风沿桃堤又继续前行,到了青翠的九曲竹桥前,他毫不犹豫地踏上桥朝湖心岛走去,脚下水声浅浅,清澈的湖水生成一圈一圈涟漪荡漾开去……

凌执风停在竹桥上,抬头天空几净如拭,低头湖水清波荡漾,周围岸上桃花照水,外围青山翠树捧花林,仿佛把四月的春色永恒的留在了这方天地。

看来这位墨庄主不是普通人呀。

上岛后,凌执风才发现每一棵梨花树都非常古老,高者近四五米,树干有如腰粗,不禁让他赞叹了一句:“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大诗人说得好呀,看来恩人很喜欢喜欢梨花呀。”

楼宇正面,是一条长十米的大理石大道,宽四米左右,梨花树在大道上方形成了一个拱形的树荫,这里的梨花四季花繁如雪,洁白而清雅的光色把大道衬托得更加明亮,淡淡的梨花香沁人心脾。

凌执风深呼吸了一下,继续往楼阁走去。

一进阁中,他就被内部殿堂般的大气所吸引,里面环形构造,十多米高的大厅瞬间把主人家的排场展现得淋漓尽致,琉璃天窗让阁中每一处都敞亮无比,在外面看是一幢楼阁,在里面看每一层就像一个小小的独立院落,一看就是主人家用心设计和装饰过的,尤其是在布置上,格外的用心。

凌执风走过一个走廊,就见一屋门,门开着一面,一股茶香从里面飘出来,他先探了个脑袋进屋,左右瞧了瞧,然后进去了。

这是一处屋与亭融合的非常完美的房间,四面布局都不一样,凌执风所在的这面通大厅,右边外部衔接着楼梯,左边一面一个巨大的水墨莲花图做的屏风墙,正对面临湖,视野很广,可看如黛远山,可赏湖光夜色,总之把凌执风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惊讶到了。

整个屋子宽敞而简雅,屋内角落的置物架上有精致的瓷器摆件,还有书籍、插花、手工艺品、乐器等,墨子息喜欢坐在这间似亭似屋的地方看书喝茶,并把这里取名为:风静亭。

荷花屏风下面是一方茶几,一进屋就能瞧见,茶几上放着几本翻开的书,茶还是散发出一丝热气,凌执风四处打量着,又到处转了转,绕过屏风,后面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卧室,可供人小憩,室内也是别有用心的布置了一番,推拉式的落地长窗,书架很有特色,书本摆放得形式多样,让人耳目一新。

这间屋子就可以看出主人家一个生活自律,简洁雅致,有章有法的人。

在凌执风眼里就等同于:呆板拘泥,破规矩多!

那我可得拘着点儿,凌执风坏笑:“真是难得到这么有趣的地方来参观呢。”四处翻了翻,几下就把人家房间给祸祸乱了,再走到绿叶堆满窗前的书桌旁,看见上面放着一本还未填完的书,旁边一堆书作者都是墨子息着,又是一个随手翻,翻了乱扔的那种。

他这行为跟小狗倒腾家里没什么区别。

拍拍手,双手叉腰,敢情还把他给累着了。

不一会儿凌执风就出了小卧室,大大咧咧地坐在外面的茶几上,拿起茶杯准备喝水,此时听见有人从楼上下来了,脚步很平稳从容。

抬眼看去,一个一袭墨衣莲纹的衣装的人出现在凌执风的视野中,湖风从外吹进来,白帛微微荡漾了几下,那人的嘴角本有浅浅的笑意,这时因为看见凌执风,脸色便拉得平淡出奇。

看着这个高雅如黑色璞玉的人儿,凌执风挑了挑眉。

墨子息手里拿着几本书,停在楼梯边一动不动,看向凌执风,心里轻蔑道:活过来的样子倒有几分人模狗样。

迈着从容淡定的步伐走下剩余的楼梯,墨子息把书一啪嗒的扔在桌缘,径直出门去,好像想起了什么,驻足问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凌执风起身走朝墨子息走去,一边回话:“当然走进来的,难不成墨庄主还会亲自来接我?”

墨子息没有再搭理他,走出大厅,走到屋外,手运灵结印,只见手掌带莹莹青光抹过,大道上顿生出了蓝色的火莲花,妖冶的燃烧着、开放着,瞬间连片化为了一片蓝色的火海。

墨子息手一挥手,一切又消失了。

见五种地狱莲藕,凌执风不禁皱起眉头,谁tm诛狱阵设在自家大门口啊,这人脑子有病吧?

诛狱阵只要有不熟悉的气味靠近,它们就会开花,阵法也会随之启动,擅入者死。

“你是自己找死闯进来,与我没任何关系,你既然安然无事,本庄主就不用道歉什么了。”说完,墨子息走下台阶,靠一旁树而立,落花随风,那一身墨色足让所有的梨花无颜色。

凌执风心头早已咬牙切齿,脸上却不得不扬起谢谢救命恩人的笑容。

墨子息轻蔑的斜睨了一眼朝自己走来的凌执风:“离我远点儿。”

嫌弃地朝墨子息一努嘴,凌执风转而一屁股坐在身旁的石头棋盘上。

“你坐在我棋盘上了,没看见吗?”

“那么大火气做什么,我起来就是了。”凌执风没好气地又向前走了几步。

“你踩到我的青兰花了,眼瞎吗?”墨子息走上前,生气地推开凌执风。

凌执风憋不住,直接怼过去:“卧槽,不就是一朵花吗,至于骂人?”感觉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了。

“你再说一遍?”

“你耳朵聋啊?”说完,找了一棵树靠着,双手抱在胸前,又独自嘀咕起来:“又不是什么稀奇宝贝,一株破花草值几个钱。”回过头,却见墨子息蹲在地上小心地捯饬着那株被自己踩蔫了的花。

见他那样,凌执风又心软起来,走过去帮忙,毕竟是自己失足在先,他又是自己该谢天谢地的救命大恩人,于是蹲下去,抓起一把土准备帮忙垒垒,结果墨子息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让你碰了吗?”

凌执风直接把手上的土砸扔在了墨子息身上:“什么臭脾气,还给你惯着了!”

瞬间二人剑拔弩张。

墨子息一把将凌执风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暴脾气直接冲上来,凌执风指着墨子息叫嚣道:“你再推老子试试!”

“你再碰我青兰花试试!”墨子息口吻冰冷如霜带威胁。

凌执风直接一巴掌上去,将青兰花拍扁在地,挑衅道:“我就碰了,怎么着?”

当即二人就打了起来,凌执风这才发现自己嚣张过头了,万年沉睡,还被洞仙筱摆了一道,灵力都还没恢复过来,被墨子息绑在了树上。

接下来七天七夜,风餐露宿的凌执风,动弹不得半分,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莫及,不应该在自己最弱的时候去得罪人:等老子恢复过来了,才找你算账!算了,如今,爷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第八天。

“哎,墨庄主,要出门呐?”

墨子息停住脚步。

“你都绑我好几天了,墨庄主,我错了。”

“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欺负你的宝贝,我真错了,你放了我吧,我给你种九百九十九株青兰花行不行?”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少一株本庄主就多绑你十天。”

“少一株绑一辈子都行,您先行行好,放了我,让我休息一下,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墨子息挥手,解除了缚灵绳,凌执风整个人直接扑在了落满厚厚一层梨花花瓣的地上。

“啊,终于解脱了。”

墨子息坐在棋桌旁的石凳上,安放了一个小茶几,拿出一本书,悠闲的喝茶看起书来:“开始吧。”

“你得把花苗给我啊。”

墨子息思索了一下,好像是这样:“我现在还没更多的花苗和种子,那便等几天。”

凌执风走过去,拿起墨子息的茶壶,摸了摸温度,然后直接往嘴里倒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后,缓了一口气,坐下:“哎呀,渴死我了。”

看着他粗鲁的举止,墨子息握书卷的手不知不觉握紧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放心好了,我保证一株不少,把你的梨林都种上青兰花。”

“我怎么会救你这样的人。”

“子息,真是你救了我?”

听到他这一“子息”的称呼,墨子息尤为的不舒适:“来者既是客,何况在荷华山,我是庄主,你是客人,主客分明,我们不熟。”

“你可唤我小风,我叫你子息,你这救命之恩,我要是女的就以身相许了,别说不熟,一家人,一家人。”

“我没有家人。救命之恩?不好意思,救你,恰逢本庄主那天心情好而已。”墨子息微微挑了挑一边的眉毛,因为在白帛下,自然看不见他这撩人的动作。

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救命恩情,就自觉老实点儿!

“庄主!”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过来,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凌执风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清俊有加,倒是一等一的容貌。

遥芩走到墨子息身边,附身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一边说,墨子息一边微微点头。

双手抱在胸前,凌执风看着近距离交谈的二人,随即眼睛微眯起来:这么亲密,这白衣服莫不是墨子息养的男人?

遥芩说完后,后退了两三步,行辞退礼时,温和道:“庄主,东遥居已备下饭菜。”

“那走吧。”墨子息起身跟着遥芩准备走。

凌执风凑到跟前,“走咯,吃饭了。”

遥芩看了他两眼:“庄主,这位公子是您那天救的人?”

“不认识,赶出去吧。”

墨子息离开,凌执风被遥芩拦住:“公子,请吧。”

现在出去,不得给外面的人五马分尸,凌执风觉得还是暂时藏身在这里较好,这人既然救他便不会再出卖,等夭绍处理好了外面的一切来接他,那时身上的灵力也恢复了。

凌执风当即抱树,耍赖,求可怜:“不走,我不走,墨庄主可怜可怜小可这无家可归的人叭,出去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无亲无故,只能落得个流落街头的下场,被人打死连埋我的人都没有……天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呐,墨庄主,你是救了我性命的大好人,天底下最好的人,你就大发慈悲收留收留小可吧~”当即抹了抹眼泪,抽泣起来。

遥芩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下动容:“庄主,您看,要不我们暂时收留下这位公子,等他有了好的去处,在让走也不迟?”

凌执风擦眼泪的时候偷偷瞟墨子息的态度,正好墨子息的视线投过来,他又开始演起来,走到墨子息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墨庄主,小可真的没有去处啦~”

倒也是,月塚你现在也回不去。

“真没出去?”

凌执风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那行,暂时留在荷华山吧。”

“小可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人美心善的庄主了。”说着开心地推着遥芩,“走吧走吧,吃饭咯吃饭咯。”

东遥居。

遥芩布置好饭菜:“庄主,这酒是渊霜从凝波谷那边给您送过来的。”

“看来这一段时间渊霜在凝波谷呆得挺开心的,还用雪木樨酿酒了。”墨子息从容淡定地执杯在手,放在鼻子前清嗅了一下。

凌执风正喝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去:“谁?谁酿的?”

遥芩不明所以回答道:“渊霜。”

凌执风赶紧漱口道:“你是说地界崖海域谷的那个人?”

遥芩点点头:“对的,怎么了?”

“他给的东西给你敢给你们庄主用,怕你们庄主投胎赶不上好人家是吧。”凌执风把墨子息手里的酒夺过,就倒了。

“这……”遥芩困惑。

“渊霜那狗东西,歹毒非常,你们还敢喝他酿的酒。”

“狗什么?”墨子息问。

“没什么没什么,你这人看着像那么回事,怎么就不多长几个心眼儿呢。”

墨子息嘴角勾笑,很快又压了下去:“本庄主可不像某些人心是莲藕做的。”

“我为你好,你还挖苦我~”

“遥芩,让渊霜亲自再送一壶酒过来,就说本庄主觉得好喝,这段时间他表现也不错,告诉他,可以出凝波谷了,但不能出荷华山。”

“是。”

凌执风心里嘀咕:这个人和渊霜那狗东西一路的?

“墨庄主,你和渊霜什么关系呀?”

“跟你一样,主客关系。”

“不不不,我跟他不一样,你跟他是主客关系,我跟你是救命之恩的关系。”

“荷华山倒也缺人手办事,你看自己在这里适合做点什么,毕竟本庄主不喜欢养闲人,懂吗?”

“懂,懂,懂。”

“懂就好。既然想留在荷华山,你总该让本庄主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墨子息白帛下的双眼微眯着瞧着凌执风的神色。

凌执风这才想起对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名字,名字,本君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当即思考起来。

墨子息见他犹豫半天:“告诉本庄主你的名字很难吗?”

“墨庄主叫我兰柒就可以啦。”

墨子息心里冷哼:呵,兰柒。凌执风,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在本庄主面前,迟早要你露出獠牙,倒要看看那本来面目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兰柒,家住何处呢?”墨子息夹了一块菜放在碗里。

“我就一散灵,四处游走修炼,居无所定。”

“哦,那本庄主救你那天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呀?”

“说起来真是运气不好啊,我那天刚出门就遇见了月塚的大魔头,他想掏我心吃,掏歪了,还好仙域神界的人追来,他扔下我就跑了,估计那会儿我就落在了荷华山,得墨大庄主相救,实在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后面的话凌执风越说越感激涕零。

“哦,这样啊,那兰柒可真是命大呢。”

“这不全靠墨大庄主才有我凌……兰柒今日,您的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此时,渊霜端着酒过来了,远远一瞧,墨子息旁边坐着的那个人咋怎么熟悉呢,怎么那么像凌执风那祸害吗?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渊霜赶紧揉了揉,盯睛一看,还真是那妖孽!把酒递给旁边的遥芩,直接冲上去:“凌、凌、凌……”

糟糕,渊霜这狗东西认得本君,当初还接下不小的梁子。

“兰柒,兰柒,我,我,兰柒啊。”凌执风赶紧跑上前,勾住渊霜脖子,然后一个抱住,重重地拍着他背:“哎呀,这不是我渊霜好兄弟嘛。”当即低声威胁道,“狗东西,敢暴露老子身份,爷灭了地界崖,一根草都不留。”

遥芩看了看两人这双向奔赴的场景,愣了一下,把酒端去了墨子息在的云崖台边。

“墨庄主,这两个人认识?”

“何止认识呐,看好戏吧。”

“庄主,您故意放渊霜出来的?”

见墨子息不语,遥芩也不再问,安静地坐在一旁给墨子息倒酒。

不远处的渊霜被凌执风箍得面红耳赤,差点喘不过气来:“你、你、你松手。”

“嗨呀,渊霜兄弟,好久不见,不要这么激动嘛,来来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渊霜喘着气,咳了几声:“你,你,凌……”

凌执风瞪着他,龇牙咧嘴,眼神威胁:“老子叫兰柒,叫兰柒,否则我弄死你!”

好兄弟!!!是啊,凌执风,本崖主和你可不是好兄弟嘛,居然在这儿也能碰到你这个妖孽!

“兰柒,你狗日的,这些年去哪儿了,连兄弟都忘了啊你,你知道吗,你不在这些年,你家娘子我都接地界崖了,一直替你照顾着。”

去你大爷的,老子哪儿来的媳妇儿。凌执风笑眯眯道:“那可多谢我渊霜兄弟了,以后你消失了,我一定帮忙照顾你家夫人。”

两个人脸上带笑,咬牙切齿,逢场作戏似的走到墨子息这边。

墨子息悠闲的挑着把汤里的葱花,“怎么二位认识?”

“认识认识,可熟了,我老朋友。”说着凌执风拍了一下渊霜的背,那力道差点没把渊霜打趴在桌案上。

“对对对,我和兰柒那是生死至交!”渊霜把“生死”二字咬得极重。

“看不出来阿霜和兰柒还有这样的交情。

阿霜?渊霜一听墨子息这么喊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心跳加快导致血液都流窜快了几分,看来这段时间在荷华山献的殷勤没白费。

上次他偷偷潜入书尽阁偷墨子息宝贝,宝贝没看到,却无意中看到了墨子息取下白帛后的侧颜,惊艳得他当场流鼻血,被发现后,捂着鼻子逃离了荷华山。所以墨子息前段时间会带未歇去地界崖,封禁海域谷。

阿霜?墨子息和渊霜这狗东西关系这么好?

“可不嘛,墨庄主,我和霜儿好久不见了,一会儿可不可以让我们叙个旧?”

侧头相觑,二人眼里尽是火花,转而又掉头对墨子息笑脸相迎。

“在荷华山你们是自由的,本庄主又没拘着你们。遥芩,本庄主吃好了,你陪我去凝波河散散步吧。”

“子息,我陪你去吧。”渊霜赶忙站起来。

“不用了,好好和你的朋友叙旧吧。”

墨子息一走,两个人就扭打成了一团。

落日余辉,整个凝波河披着柔美的橘黄色霞衣,波光如绸,凌凌如晶,点缀着甜美的木樨花,好似落了一河的小金栗。

“庄主,渊霜和兰柒打起来了。”

“他们两个现在身上都有伤,再怎么打都死不了人的,不必理会。”

“庄主,最近荷华山周围的人又多了一些。”

“月塚的吧?”

“难不成那个夭绍还敢来。”

“他家主君在我们手里,他能不来吗?”

“庄主,你是说那个兰柒是、是……”遥芩惊愕得吞了一下口水。

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墨子息道:“凌、执、风。”

“那还等什么,庄主,我们赶紧把他交给仙域神界吧!”

“交给仙域神界做什么,直接挫骨扬灰吗,未免太便宜他了,这次触发血月诅咒又祸害了那么多生灵,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让他留在荷华山,等玑岑、仰昔、阡玄他们找到钟鸣鼎,本庄主要亲自把他扔进去,净化了月妖之力后,再炼丹!”

“有庄主收拾他,我相信凌执风翻不出什么花样。只是,庄主我担心他万一哪天魔性大发伤害到你。”

“不会。遥芩你就装作不知他身份便是,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好。庄主,我看凌执风那样子倒是像个纨绔子弟,怎么看都不是月塚之主,没一点大魔头的气质。”

“是他藏得太深了,别被骗了,再他们三人带回钟鸣鼎之前,就好好陪他唱戏吧。”

“庄主放心,在下绝不会给您露馅儿。”

墨子息点点头,把目光投向天空,远处天际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淡紫色的云霞,遥山暗隐,夜幕降临,瞻夕亭影子映在泛起涟漪的水中,直到星星出现在湖里。

“差不多了,遥芩,你去劝架吧。我回书尽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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