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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是洋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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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情处理完了,是不是应该算算我们的账?”背后突然响起权少顷的声音

车窗升起,那一条窄窄的缝隙完全闭合,封闭的车厢内阴风乍起,耳后吐息淬寒,宋朝全身毛孔乍开,好冷!

提心吊胆了一天,该来还是没有躲过去,如果装死有用,宋朝绝对会上演一番生死绝唱。

“我们有什么账?”虽然知道他所提何事,宋朝还是选择装傻充愣。

宋朝的脸一直冲着车窗,连转过来的勇气都没有,车玻璃上映出权少顷阴恻恻的面孔随着他一点点靠近,整张脸被放大,同时被放大的还有宋朝恐惧的内心。

“五百块,第一次收别人给的小费,爷我当时的心情怎么形容呢,那个词是叫震惊吧。”权少顷在她的后颈吐字如霜,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直接落地成冰。

心性成熟的人不会意气用事,谋定而后动,权少顷人生中用到震惊这个词的机会并不多。宋朝是给了他一个又一个惊喜,直接甩钱给他,还美其名曰‘小费’。

“那五百元进了爷的口袋,甚是烫手,激动的爷一夜没睡。”

他一夜没睡可能是被噩梦所扰,不过激动也是真的,现在提起这个词,他的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

宋朝真想刚刚和孙小军一起走,关上她七天七夜不给吃喝也好,总比面对爵爷的怒火好上百倍。

“不把头扭过来,是因为有钱你就成了大爷,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个指控可是相当的恶毒,宋朝机械的转过头来,脸上堆起的笑容比哭都难看。

“爵爷你在我心里比世界第一高峰还要高大,你就是我心中的神,伟岸庄严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和亵渎。”

“也对,上庙里去上香的时候,总要捐一些烟火钱,泥塑的神像有什么神通,空有其表罢了。还不是需要你们这般善男信女来的施舍,才免得风吹雨淋的境地。”

权少顷摇头感叹,施舍这个词用的太歹毒了,施予者与被施者的关系,一方面是伸手索要的人,一方面是给予对方帮助的人。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身份严重不对等,权少顷这时用施舍这个,明显是要玩死她的节奏。

“爵爷,那只是个玩笑。”

玩笑,权少顷口中回味着这个词,微微压低头,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带着雷霆之力慢慢靠近,宋朝喉咙抖动,心跳震如擂鼓。

“敢和爷开玩笑,知道是什么下场么?”

“爷,我知道错了,你把钱还给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什么尊严之类的东西,碰到权少顷只能全部抛弃,小命要紧呀。

“进了爷口袋的钱,还想要回去,你很够胆。”吐息擦过宋朝的脸颊,有一种利刃割过的刺痛感。

给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是将自己的所有路都堵死了。

“请您给个明示?”杀人不过头点地,宋朝只求他给个痛快的。

权少顷嘴边含笑,笑却不达眼,身体后仰靠在坐椅上,眼角轻佻,玩味的注视着她。

“一般女人给男人钱,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可怜他,就像看待路边的乞丐。”

宋朝惶恐不已,这种指控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权少顷如果是乞丐,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富人了。权少顷的嘴巴一张一合,她的头也随着不停的摇动。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双手合十成祈祷状

权少顷状似思考,为难手挑眼看向,将早已备下的网慢慢向她撒去“不是第一种,那只能是第二种,漫漫长夜寂寞难耐,你想包养爷。”

一道惊雷劈下,瞬间外焦里嫩,包养,还是包养全帝都最危险的男人,这已经不是色胆包天的事情,而是给自己直接买了一张通往地府的门票。

“这个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宋朝都快哭了,头摇的比刚才还猛烈。

大长腿调换姿态,往她的方向错开半步,这种姿态像随时准备发动的豹子,更具有侵略性。宋朝背后已退无可退,她只能攥紧衣服,借助身上的衣服给自己安全感。

“是没想过,还是不敢想”

手臂来到她的近前,搭在她身旁的扶手上,如果她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随时给上致命一击。

“爷您这样的身份,根本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肖想”

“肖想,那就是想过了,是肖想爷的身材,还是想体验被爷压在身下欲仙欲生的感觉。”

身体再次压来,微张的领口因为角度的关系,可以看到锁骨下喷张的肌肉线条,宋朝目光左右躲闪,极力抵抗着男人的诱惑力。

“知道么,人越心虚的时候,越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宋朝哪只是心虚,体内的血疯狂倒流,再这么被刺激下去,随时随地表演血如泉涌,还是从她体内喷出来的那一种。

宋朝低垂着头,像一只将头埋在沙子里面的鸵鸟,她想当鸵鸟,权少顷却不敢她机会,硬是要将她的头从沙土里面拔出来。

手指在她的耳边的细软卷发上打着圈圈,宋朝有一些羊毛圈,发际线边缘的头发会微微卷曲,看起来有些可爱。

权少顷的下巴正对着她的头顶,衬衫的领口微微张口,因为他支起手臂的动作,一侧的领口开的更大一些,高度正好与宋朝低垂的视线相等,

宋朝满脑子都是应对的方法,根本没有注意到,近到咫尺的领口。男人的体温要比女人高一些,权少顷一呼一吸间,属于成熟男人阳刚之气正一点点熏蒸着她的双腮。

宋朝是越想头脑越不清,平时还算清明的大脑,现在乱成一团糨糊,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权少顷向前近了一步,敞开的领口都快怼到她的脸上,宋朝才发现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想向后缩,权少顷早步预判了她的想法,一把抓住她的手。

“不是很想摸,我b罩杯的胸肌”说着就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为了那句脑残的话,肠子都快悔青了,死命扯自己的手腕。

“爵爷,那时我睡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梦话可不能当真。”

“梦是潜意识里面真实的思想活动,越是不经过大脑,越是真实的想法。”

论嘴皮子,论心机她与权少顷根本不在个段位上,明知他小心眼还记报,还非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爵爷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计较。”

权少顷嘴角噙着冷笑“敢调戏爷,就该承受后果,把衣服脱了爷要看回来。”

前面的司机自若的开着车,好像车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宋朝知道呼救只是徒劳,即使有人听到,谁又敢管爵爷的闲事。

“爵爷,当时我脑袋空空,你就不要跟我计较。”

“如果我非要计较呢”大手已经伸向她的羽绒服

“爷,我身上没有半俩肉,没有什么好看,只能污了你的眼”

“有没有看头,那要扒光了才知道。”

宋朝身上的羽绒服非常肥大,她坐在那里,往衣服里面一缩,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一般。

权少顷伸出自己的大手,开始扒她身上的羽绒服,宋朝尖叫着,死命护住身上的衣服,羽绒服又长又大,权少顷撕扯着,没有从她身上拔下来。

捉弄的心情一窒,眼中狠色陡增,非要陈下来不可,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扯住衣服的拉锁,向下一拉,在宋朝的尖叫声中,将她像脱了皮的香焦,从宽大羽绒服里面扒了出来。

宋朝里面还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这个年头女人为了美,夏天可以只穿一块布,冬天可以露大腿。恨不得御寒的衣服下面,能少穿尽量少穿,哪像她穿着宽大的毛衣。

权少顷大手伸向她里面的毛衣,因为毛衣是套头的关系,不是很好脱,权少顷直接将大手伸到衣服下面。宋朝的恐惧无以附加,卷起双腿加大两人间阻隔。

“够野得,爷就不信扒不下你的衣服。”

一只手压制她乱蹬的双腿,一只手钻进她的毛衣里面,没有碰触到女人滑嫩的皮肤,下面还有一层衣服。

“你他x到底穿了多少衣服。”

权少顷怒了,伸手用力一扯,宋朝瘦小的身躯向他的大腿滑去,毛衣被大手翻到肚皮上面,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因为丙人的拉扯,衬衫一角卷起,露出下面裸色的保暖背心。

骂了声脏话,权少顷甩开手边的女人“穿这么多衣服,你是颗洋葱么?”

宋朝身上的衣服像洋葱一般,是拔了一层下面还有一层,男人兴致来的时候,需要的是快速坦诚相见,谁会对一个穿了左一件右一件衣服的女人有感觉

宋朝全身抖如筛子“我,我冷……”

很庆幸自己畏寒的这一点,如果有可能,下次再见他的时候,恨不得将全部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颤抖的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眼角微红,双眼湿漉漉的不敢直视他,权少顷心底那股邪火压了下去,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个女人。

手指沿着保暖背心的边缘摩挲,指尖轻触她腰间裸露的皮肤,宋朝吓得不轻,肚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鼓动。

“知道怕了”

宋朝用力点了点头,何止是怕,这个教训够她反醒一辈子。

“爵爷,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权少顷挑眉问着

错在哪里?错在以为能与他成为朋友,错在爵爷的世界不容反抗,更错在以为朋友的世界是不分尊贵等级。

可这些她不敢说,权少顷的世界不容反驳,这可能就是强者的世界观,他可以施舍许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把你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我不该惹你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权少顷不喜欢她眼中的惧怕,莫名让人恼火“你在怕爷”

宋朝不知怎么回答,在爵爷面前说谎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她的退缩再次激怒了暴走边缘的狮子,大手一捞,将她从宽大的羽绒服中提了起来,安放到他的腿上。

“我还以为你向天借了胆,从来只有爷甩女人钱,第一次有女人敢给爷甩脸子。”

低着头手中扯着毛衣,这件事她已经非常后悔,跟爵爷面前谈骨气,你是没有经历过粉身碎骨的感觉。

大手穿过毛衣扶摸着她的后背,宋朝极不舒服,她却不感表现出来,激怒了这位爷的兽性,车上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你不用害怕,爷不会伤害你”全天下最不想惧怕他的就是这个女人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宋朝情绪有些低落,见她没有反应“给你脸了是吧。”

爷就是爷,无论前一秒表现的多无害,只要触了他的逆鳞,分分钟钟表演变脸。

“谢爷的宽宏大量。”

宋朝试探从腿上爬下来,背后的大手突然抱住她的腰,惹来一声惊吓。权少顷看了她一眼,宋朝乖乖闭上嘴巴,另一只手在背椅后摸索片刻,取出一只牛皮纸袋赛到她的怀中。

“爷不会随便收女人的钱,这件没人要的大衣就抵那五百块”

管不了牛皮纸袋中装了什么,这件事能揭过去,即使自己送他礼物都行。车子在october门前停了下来,宋朝慢慢爬下他的膝盖,车门的锁没有打开,他还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

“这个月26号盛世年会,你当我的女伴。”

原本他是不想参加,可见宋朝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怎么能让她如了愿。在全帝都豪门贵胄面前,昭告天下这个女人属于自己。

这是权少顷惯用技量,在外围一步步蚕食,最后再给上致命一击。

车门上的锁弹起,宋朝抓起牛皮纸袋,逃命般冲出车子,权少顷心底不悦,一把抓住她的衣角。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这件可笑的羽绒服。”

此时权少顷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见她乖乖的点头,松开手指放她离开。一得到自由,风一般跑回公司,仿佛背后有野兽追感。

权少顷挑起眉头,这只小狐狸有所警醒,他要加紧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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