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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憋不住的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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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大清早,

镇北王府里的门房刚起身,搓着手,缩着头要去解手。

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随即急如鼓点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门房的仆人一脸厌烦:“谁呀?”

大清早如此敲门,真是不懂礼数!

却听门外一声哭号:“唐府之人,报丧来了……”

那尾音拉得老长,惊得门房仆人狠狠哆嗦了一下!

大门一开,就见一人跪倒在雪地里,头上缠了厚厚的白布,通身麻衣,冻得乌黑的手捧着一张薄削的纸,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喉咙里挤出哀嚎:

“父亲过世,不孝子唐福山来报丧!”

门房仆人抖着手接过讣告,就要朝院内跑,但又见报丧之人模样实在惨烈,问了一句:

“唐公子,喝一碗热水再去下一家吧?”

报丧的人是不能进亲眷门的,报完丧就得立刻离开。

可唐福山看上去是惨极了,没有一碗热食垫底,怕是熬不到下家的样子!

唐福山又磕了一个头,唬得门房的仆人赶紧去拉。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宰相亲儿,平日里见面连正眼都不瞧下人的,怎么这回倒是磕上了?

“父亲去世,不敢用热食,只劳烦你,替我给亲妹带句话,唐家可全靠她了!”

门房的仆人连连答应:“这是自然!小的一定将话带给三夫人!”

唐福山的亲妹就是时安的母亲——唐蔓云,门房的仆人脑袋被冻僵了,

只想着唐相没了,自然是要通知唐蔓云的,少不得还得披麻戴孝一番,

这话要是自己不传,倒是失了本分,所以答应得极其迅速!

唐福山感激涕零,踉跄着走了。

门房的仆人捧着讣告一路小跑,高声喊着:“唐府讣告!唐府讣告!”

等卿家的主子们都聚在了前厅,老太君拿起讣告看了一遍,叹了口气放在了桌上。

门房的仆人悄悄抬眼一望,并不见唐蔓云的身影,于是开口说道:

“唐公子说,让带个口信给三夫人……”

卿常怀轻磕茶盏打断了仆人的话:“你下去吧,好好守着门,旁的事不要多管!”

卿常怀的口气冷硬,一如在军帐中遇上不开窍的将士。

门房的仆人一直见到的都是谦逊有礼的主人,哪里见识过如此面目的卿常怀?

一时间声音就卡在了嗓子眼里,脚下发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门房。

“师傅,您是热吗?怎么一脑门的汗?”门房内,仆人的小徒弟关心地问道。

仆人哆嗦地抹了把脸,抖着声音说道:“你师傅我,怕是说了不该说的!”

“师傅守了镇北王府几十年的大门,平时总教导我们,守门最要紧的是不能欺人,不能多话,师傅一直做得极好,今日怎么会说错话?”

“唉,年纪大了,是该回家歇着了!”

仆人垂头丧气。

“师傅,您不是要去小解的么?现在不急了?”小徒弟是孝顺的,怕师傅不高兴,于是转移了个话题。

仆人身子一僵,顿时尿意上涌,憋都憋不住的那种!

此时再去茅房实在是来不及了!

急的仆人原地打转,好不容易寻了个破瓦罐,拎去内间的时候,还不忘气急败坏地赏了小徒弟一个爆栗!

镇北王府的前厅,还没有门房这么热闹。

主子们坐在一起,均是面容肃整。

“总是亲眷一场,该有的礼数要走齐全。”老太君沉声吩咐。

“是,母亲!”卿常怀点头,又为难道:“皇上的意思,是不许唐家报丧的,唐福山这是抗旨。”

卿常念冷笑:“他不是让门房带话了么?左不过就是让弟媳妇闹一场,他家不好过,也不让咱家好过。”

“是了,到时候闹大了,皇上要责罚,只能连着卿家一起,说不定看在安安的面子上,两家都不罚也是可能的。”卿常思搓了搓手,

唐家,从来都是这样的!

“可惜,唐家这次是打错了算盘,他们不知道的是,我那岳丈做的是要让诚王继承大统的大事,可不是小打小闹的贪了些银子。”

卿常怀攥了攥拳头,怪不得三番五次的唆使唐蔓云又是闹分家,又是从宫中往外递消息,

陈云秋那本账本上,可是记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分能赖的幻想都没给留!

也就是为了太子快要继承皇位了,朝廷不宜太过动乱,才赐了唐相一个自裁,

要不然,怕是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偏偏唐福山还觉得父亲只是贪了些银两,怎么就能被皇帝赐死了?

一定是卿家打击报复!

所以虽然接了密旨,不许报丧,

但一想皇帝向来心软,已经赐死了老父亲,肯定不忍再为这点小事杀唐家其他人了!

也不怪唐福山这么想,要怪就怪他的父亲把他保护得太好!

老太君说道:“他抗旨,自有皇帝惩处,卿家只需将人伦之礼尽到就行了!”

“你等天黑了,带着蔓云过去看一眼,也算全了她做女儿的孝心。”

卿常怀应下了,老太君又说道:“也替我给亲家磕个头上柱香,人死债消,蔓云只要还愿意在卿家,我们也不会薄待了。”

“都记下了么?”老太君说得严肃,三个儿子齐齐答应了。

夜晚,一辆马车从卿家的偏门驶出,

马车中隐约有女人哭泣声,夹杂着男人的宽慰。

行至半路,又有压抑的吵闹声散了一路。

不过快到唐府大门口时,马车中已经安静了。

卿常怀脸色阴沉难看,唐蔓云冷着脸,扭着头偏向另一边。

马车就停在唐府的大门口,

唐府府门紧闭,门口连一只夜宿的雀鸟都无。

“去敲门!”卿常怀吩咐道。

江墨甩了马鞭,跃下车辕就去叩响了门环。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冬夜,显得格外清晰。

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江墨回了马车边,贴着车窗回禀:“将军,没人开门。”

“再敲!”

“是!”

这次江墨没再文绉绉地扣门环,而是一口气吹在拳头上,继而抡起大拳就使劲砸了起来!

“隆隆隆!”

“隆隆隆!”

这几下砸得唐府的大门瑟瑟发抖,微颤颤仿佛要倒。

江墨就听见门内有人声传来,等停下拳头,大门内外又失了声。

军旅之人,耐心本身就有限,

江墨见门内之人故意不开门,顿时心头火起,

这世间能让他家将军吃瘪的人,也就寥寥数人了,门内这些人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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