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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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叶子有了开始掉落的痕迹，在这夏末未尽秋爽将至的时令，最早感受到变化往往是最脆肉的人心。
周翔的成绩一如既往的稳定，在他自认为不打扰刘婧可以让她安心学习的自我安慰中，刘婧的成绩起起伏伏波澜不定，而他跟辛雅的玩笑打闹像是对自己的嘲讽一样，自己跟周翔最初的约定是多么的可笑无知。
周翔作为班长每周有两次护送女生回老校区的任务，在这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刻，把女生送到后他都要着急的回到宿舍在被窝里拿着手电再看一会白天复习的资料。辛雅看着周翔黑黑的眼圈特地给他买了一个折叠的台灯，支起来后不仅可以提供充足的光亮还能把被子撑起来省的周翔第二天脖子疼。周翔跟辛雅不断地接触中，除了偶尔想起刘婧大部分时间脑袋中都是充斥着辛雅的一颦一笑。
“给你。”辛雅把一袋酸奶扔给周翔，“我喝不了，快过期了。”
“辛雅，你偏心，怎么不给我。”王悦生气的说，趁周翔一个不注意抢了过来。
“王悦你”周翔无奈的说。
“怎么了，就允许你跟辛雅卿卿我我的，我还不能分享一点了？”
“说什么呢你。”辛雅重新拿出一袋又扔给周翔一袋，“别被王赛鹏抢走了啊，最后一袋了。”
“辛雅你重色轻友。”藏在身后的王赛鹏被周翔看到，把奶赶紧藏了起来。
“呵呵，周翔总送我们回宿舍这么辛苦，这是给他的奖赏，你边待着去。”王悦走过来推开王赛鹏。
王悦重新加入了他们的小团体，四个人现在基本排在了班级前两排的位置，玩笑打闹也多了起来。
“梦琪，给你一个，接着。”王悦把自己的酸奶扔给詹梦琪。
“谢谢，我不喝了。”詹梦琪赶紧伸手接住。
“没事，喝吧，这都是托人小两口的福。”王悦开玩笑说。
“这样啊，那我就喝了，哪天有糖了也给我点。”
“嘿！梦琪，看不出来啊。”王赛鹏吃惊的说，“蔫吧跳蚤咬死人啊。啊！别扔我。”三个女生拿起课本都扔向王赛鹏。
刘婧班级就在周翔的斜对面，换座位后挨着窗户的她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那本来只属于自己宠溺的眼神现在投在了另一个姑娘的身上。对面的人被眼里的一片光芒驱散。
“刘婧，又发呆呢？”李玉过来找刘婧说话。
“没看什么，休息下眼睛。”刘婧赶紧摸了下眼。“王龙走了？”
“恩，被我轰走了，烦死了。”
“挺好的啊，他最近进步也挺大的，还有王涛，听说”已经700多名了。
“还有周翔呢。”李玉坐下来，“他这次考了文科班56名，看不出来学习这么好了，傻小子一个。”
刘婧扭过头有看向窗外，“是呢，他现在是考得越来越好了。”
“你呀，也别成天胡思乱想，再不好好努力真是被他越拉越远了。”
“我知道。”刘婧头也不回的说。“感觉已经是越来越远了呢。”
“你说什么呢啊，怎么了。”
“呵呵，没事。”刘婧回过头认真的看着李玉。“李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吧。”
“废话，这还用问吗。”
“是比周翔还好的朋友对吗？”
“是，是吗？”李玉看着刘婧，“婧，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孤单，有点害怕。”
“没事啊，我们都会永远陪着你的。”李玉上前抱住刘婧，“是想周翔了吗？”
“恩，想他了。”刘婧也抱住李玉，“可是我不想见他。”
感受着刘婧的委屈，李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拍着刘婧的后背只能无力的重复“没事，没事啊……”
周翔列好队，统计好人数，在老师一声令下后所有文科班的女生慢慢的向校外走去。晚风带着凉意让穿着背心的周翔有点冷，他跟张建磊打闹着让身体暖和点。
“你俩跟上啊，怎么越走越慢。”周翔看着王悦跟辛雅被队伍拉开了一大截。
“你少管，前面带你的队去。”王悦没好气的说。“辛雅能挺住吗？”
“恩”辛雅点点头，“你别让他过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周翔没理会王悦走了过来。“咋了辛雅？”
“没，没事。”辛雅红着脸说，“你快去前面吧。”
“还说没事，你脸上都出汗了，我去跟老师说，不行坐车回去。”
“别，别跟老师说。”辛雅着急的抓住周翔，“我坐下歇会就行。”
王悦赶紧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给辛雅垫上坐在了路边的花坛上。，辛雅摇了摇王悦又看向周翔。
“周翔，你赶紧带队伍回去吧，我们一会跟上。”
“那怎么行，这黑灯瞎火的你俩女生多不安全，队伍那有老师有建磊不用担心，辛雅你肚子疼是吗？”
辛雅的脸红的透彻，别过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翔，而周翔还傻乎乎的追问“疼的厉害吗？”
“王悦，我记得前面有一个超市，我一会去那边等你行吗。”辛雅对王悦说。
“哦，哦，行，那一会再那见，我去超市给你买点水。”
“水是凉的，你给她买奶茶，找超市要点热水。”周翔很有经验的说，把凉气逼出来就不疼了。
“真是服了你了。你扶着辛雅往那边走，我一会就到。”王悦看了辛雅一眼笑着走了。
辛雅小心的收起衣服盖在自己肚子上，周翔上前扶住她，“走吧，不着急。”
11点的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王悦去了很久没有回来。辛雅只好无奈的被周翔搀扶着向前缓慢的走，无论周翔怎么问辛雅都是闭口不言。
“这王悦太不靠谱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这个点估计开的超市比较少了。”辛雅红着脸说。
“还非得去超市呢。”周翔顺着路看了看左右，“你在这等会，我马上回来。”
“周翔，你去哪？”辛雅一把没拉住。
“前面有个网吧，那里面都有饮料，你等我会儿。”周翔跑了出去。
辛雅痛苦的靠在路灯旁边，真倒霉，这个时候来例假，而且这次还这么难受。疼痛的虚弱让她站着都有点费劲，远远的她看见一个身影向她飞奔过来，等看清的时候，是周翔一脸的惊慌，“辛雅，快跑！”手被周翔拉住，顺着奔跑了起来。
辛雅痛苦的实在没有力气跑动，“周翔，我不行了，我跑不动，干嘛非要跑。”
“赵浩！是赵浩，他看见我了，追出来了。”周翔没有减慢速度。
“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放开我周翔。”
“不行，我看到他跟好几个小混混在一起呢。”周翔看辛雅脸色越来越苍白，着急的看了看四周，在不远处有一个亮着“宾馆”的霓虹灯，周翔一咬牙拉着辛雅跑了过去……
周翔紧张的看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一阵后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辛雅，辛雅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王悦的校服被紧紧的抱在怀里。
“辛雅还疼啊，你把衣服拿开，我给你盖上被子。”辛雅已经没有力气阻止周翔，衣服被周翔抽了出去。周翔拿起衣服一下子楞在了哪里。“辛雅，血，你腿流血了。”
辛雅用被子捂着头，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周翔把辛雅交给正四处着急找他们的王悦的时候他脑袋里还是床单上印着的那一片血迹。
结束晚自习回家的刘婧看到了奔跑的周翔和被拉在后面的辛雅，当她借口说是丢了东西来到周翔他们房间的时候，床上面凌乱的被子和床单上的那片鲜红像刀子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里。
除了回家刘婧彻底的沉寂在班级里，每天的饭食都是自己早上备足，尽量的不喝水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中午和晚上也是自己就这馒头咸菜凑合。任李玉怎么劝说她都不为所动的在座位上，咬着馒头做着练习册复习。
“周翔，这样不行，你必须得劝劝刘婧，她这样下去会把身体搞垮的。”李玉找到周翔把刘婧最近的情况告诉他。
“她疯了吗，这么糟践自己身体。”周翔生气的说，“她在班里吗，我去找她。”
“你现在别去，下节课自习我把她带出来，你跟她在操场说说，我感觉她这阵怪怪的。”李玉担心的说，“你小子没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你们能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想我，我就那么不堪。”周翔有点生气又无奈，“那下节课我去操场和宿舍楼中建的过道等你们。”
“行，你好好劝劝她。”李玉挥挥手担忧的要走，“周翔，你可不能对不起刘婧，你要是跟她分了，她的命估计就没了。”
“你说什么呢，晦气不。”
周翔早早的在去水房必经的路上等着，看着李玉拉着刘婧慢慢走了过来。“刘婧！”周翔挡在了他们面前。
刘婧见识周翔甩开李玉想往回走被李玉狠狠的拉住，“周翔，你就这么干杵着啊。”
周翔走过去拉住刘婧的手。
“你干嘛，快放开。”刘婧使劲的甩开周翔的手，却被他更紧的拉住。
“刘婧，你这是要干嘛！”周翔大喊道，声音吸引了过往同学的主意，“看什么看。”周翔生气的一声大喊。
“你别闹了周翔，让我回教室吧。”刘婧终于哭了出来，“你嫌我还不够丢人吗？”
“丢人我跟你一起丢，不怕，都是我的错。”看着刘婧心疼的样子周翔眼里的泪也流了出来，“你这是干嘛呢，干嘛这么折腾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想好好学习，跟学习无关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你也不在乎了吗？你是后悔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我们才到了一个校区，以前好好地，为什么刚到一起你又这样了呢。”
“周翔，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再受这样的煎熬了。”刘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周翔跟李玉吃惊的站在原地，“刘婧，你说什么呢，说什么瞎话，这不是你想说的是不是。”李玉着急的问刘婧，“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呜呜呜。”刘婧蹲在角落哭着，来往的同学好奇的看着他们。
“刘婧，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你别说这样的话好吗。”周翔蹲在刘婧的旁边，他想抱住刘婧却被她甩开。
“周翔，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刘婧慢慢的止住哭声。“你喜欢辛雅吗？”刘婧抬起头看着周翔。
“这根辛雅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担心的是你。”
“回答我，你喜不喜欢辛雅，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也算。”刘婧红着眼睛抽泣的看着周翔。
“我，我，我……”周翔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刘婧站起来。把眼泪擦干，“周翔，今后我的事跟你毫无瓜葛。”
“刘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周翔感觉心里疼的难受，胸口憋的要喘不过气。“咱们不闹了好吗。”
“周翔，今后你是你，我是我，我，我们，呜呜。”刘婧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周翔你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刘婧的事。”李玉看着周翔和刘婧的样子问，“周翔你要是干了对不起刘婧的事，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朋友。”
“周翔，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喜不喜欢辛雅，你说啊。”刘婧咆哮的喊道。
看着刘婧的样子，周翔像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生一样，“刘婧，别这样好吗。”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呼。”刘婧看着周翔犹豫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李玉咱们走，今后我跟他互不相识。”说完刘婧拉着李玉离开。
看着刘婧消失的身影，周翔的心里像是被石头堵着一样难受，旁边过往同学的笑脸像是刀子一样剐蹭这他的胸口。“啊！”周翔大喊一声拳头狠狠的打在过道旁边的宣传栏上，玻璃像周翔的心一样碎裂的掉在地上，鲜红的血顺着墙壁流了下来。
“周翔！你没事吧，周翔。”闻讯赶来的辛雅、王悦和王赛鹏看见周翔瘫坐在过道里。
“辛雅。”周翔看着辛雅着急的看着自己右手，“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什么也没做错，别说了，快去包扎伤口啊。”辛雅着急的想把周翔拉起来可怎么使劲也拉不动她。
“啊！呜。”辛雅被周翔拉了下去，狠狠的被周翔吻住。辛雅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嘴角咸咸的味道。
记大过，留校察看是陈彬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做赌注争取下来的结果。看着眼前的两位爱徒，陈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手没事吧？“周翔愣愣的站着没有回答。”“回教室吧，好好学习，不许再出问题了。”她挥手让周翔跟辛雅回教室，自己烦闷的揉着脑袋。
“陈老师，这样的学生也就是你还这么护着他们，影响太坏了。”旁边的老师说，“在我们班，早就处理了，害群之马。”
“王老师，让你的学生先达到他们俩的水平你再说风凉话好吗？”陈彬头也没抬的说。
“你。”王老师被噎的无话可说，“真是什么老师教什么学生，起码我的学生没给我丢人。”
“好啦，王老师你有这精力多备备课不好。”年级主任制止两人的谈话，“都是孩子，你至于一棒子打死。”
“主任你……”
“我什么我，工作。”主任终止了这个话题。
李玉想知道周翔和刘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本来好好的突然变的跟陌生人一样。她可不信仅仅是因为学习波动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周翔跟辛雅在宿舍楼过道接吻的消息传到她耳朵后她好像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都是这个狐狸精，自打她出现后就没一天消停。”李玉恨恨的说。
“你一个女生说的这是什么话，有点素质。”王龙皱着眉看着李玉，“要真是因为她也早就出问题了，至于等到搬过来才闹呢，而且我看辛雅也不是心机那么重的人。”
“你能看出个屁来，你又不懂女生。”
“你看你，又来。”王龙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没想过周翔这样会不会是刘婧逼的？”
“刘婧怎么他了，每天为他牵肠挂肚倒是不对了？”
“没准就是天天这么牵肠挂肚给了周翔太大的压力，栓的太死反而适得其反。”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对你们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你们就开心了。”李玉生气说，“你们男生就是贱骨头，好赖都不行。”
“这想着帮他俩呢，别扯上我行不行，我又没怎么着你。”
“你想怎么着啊，是不是也想像周翔那样左拥右抱呢，王龙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你，我可没刘婧那好脾气，周翔这样都是她自己惯的。”看着王龙有意为周翔辩解李玉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得得得，我可不敢，有你了我哪敢有那贼胆。”见李玉越来越气王龙换上了赖皮的嘴脸，“我绝对会为了一颗老树放弃整片森林。”
“恶心死了”李玉假装的打了个寒颤，“不跟你说了，说了也白说，我走了。”李玉转身要离开忽然又转过身来，“王龙你快好好复习吧，咱们几个人就你成绩差了，王涛都考那么好了。”
“好啦，我知道啦，我这不是一直在努力呢。”王龙摆摆手，“快走吧。”李玉离开了王龙的视线，“咣”手掌狠狠的拍在护栏上，“这学校真他妈变态，教学楼都让他们整成笼子了。”
这几天周翔跟辛雅没有说话，作为当事人的他们还没有同学对这件事看法平淡，在他们感觉中这俩人就是发了喜糖也不是什么吃惊的事情。王赛鹏满怀深意的看着这俩人，摇摇头叹了口气。
“装什么大头蒜，你还唉声叹气的。”坐在王赛鹏前排的王悦转过头，“别说是不会做题难得。”
“还真是，这道题以我现在的能力解不开。”王赛鹏装模作样。
“是吗，给我看看，是没见过的题型吗？”王悦旁边的詹梦琪好奇的转过头。“是课外题吗？”
“梦琪”王悦拉住她，“你还真信他说的。”
詹梦琪看了看俩人，顺着王赛鹏的目光又看了看旁边的周翔和辛雅，点了点头，“现在信了，确实解不开。”
周翔听着他们的议论纷纷，他现在是有点后悔那天的举动了，害了辛雅不说，传到刘婧那里指不定又要瞎想什么样。他转过头看了看正在看书的辛雅叹了口气。
“你们谁能猜出来这声叹息所包含的意思。”王赛鹏看着周翔说。
“无奈、彷徨？”王悦说，“还是后悔、懊恼。”
“我想应该是对未知前途的压力。”詹梦琪认真的说。
“都不对”王赛鹏故作深沉，“我认为应该是无法选择的为难，他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胡说八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选择哪个，有哪个女生能为他做这么大牺牲。不听你胡说八道了。”王悦起身挤出了课桌。她走到辛雅旁边小声的说了什么，辛雅转过头看了看发呆的周翔。
“太痛苦了。”詹梦琪摇了摇头重新坐好拿起练习册做了起来。
辛雅站起来走到周翔的桌子旁，看着发呆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无奈的敲了敲周翔的桌子。周翔抬起头看见了辛雅，顺着辛雅的目光他们走出了教室。
“手还疼吗？”辛雅看着周翔被包扎的厚厚的右手。
“不疼，都是皮外伤。”
“你说你这是何必，非得弄伤了自己。”
“我就是憋的难受发泄一下，谁知道那玻璃那么不结实呢。”周翔想双手抓住护栏挂在上面一想右手不行，只好转身靠在了过道上。“辛雅对不起，让你挨这么大处分。”
“我又没怪你。”辛雅笑着拢了拢头发，“好歹这次不会被冤枉的有名无实了，呵呵。”
“辛雅你。”
“好啦，我这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倒是你，你跟刘婧的事该怎么解决，好坏得有个结果吧。”
“她都要跟我分手了，还能有什么结果，我倒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要不我也考坏几次让她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最好还是别，你要是考坏了陈老师那怎么交代，你忍心让她失望。”
“我也就这么一说，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绝对不是成绩，刘婧我还是了解的。”
“你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吧，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这里。”
“辛雅……”
“好啦，叫你不要考虑我了，你把你自己这些事解决清了咱们俩再说好吗。”
“恩，谢谢你辛雅。”周翔回到了教室。
“你傻啊，干嘛说这个，他都对你那样了你还让他去找刘婧。”王悦走过来不解看着辛雅。“这两年你自己过的就好吗？”
“挺好的啊。”辛雅笑了笑，“我才不要别人施舍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