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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相亲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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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蔷一早就在丰泽园订了位置,还阔绰地包了场。更明赫是第一个到的,傅魏二人慢了几步。

侍应生引着两人绕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座凉亭内。更明赫一见到人就抬手招呼了,聊得正投入的两位女士也都停了下来。

一个是傅蔷,另一个是生面孔。

“介绍一下,这是泠泠——晏泠,晏大律师,也是小我几届的学妹。”傅蔷起身热情地为几人互相介绍着,“这两个都是我弟弟——表弟魏文康,亲弟弟傅驰,之前跟你提过的。”

“晏小姐好。”

“晏律师好。”

“你们好,叫我晏泠就可以了。”

名字好听,人长得也很漂亮。傅驰喜不喜欢魏文康不知道,反正他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上次的离婚和这次的诽谤都多亏了你帮忙,一直抽不出时间好好谢谢,今天终于给赶上了。就是可惜了我最近在调理身体,医生说要忌烟忌酒。这样,让傅驰代我敬你几杯。”

傅蔷刚对漂亮学妹笑吟吟地说完话,转头就收了笑脸,向还没有半点动作的亲弟低声催促——“动啊傅驰,你等什么呢?赶紧的。”

于情于理,傅驰都应该敬人家一杯。他起身满上两杯国窖,将其中一杯递给晏泠——“晏律师,多谢你对我大姐的慷慨相助,我敬你。”

说完,他杯口略低出对方一截碰出,一饮而尽完就落回座上,再没有了多余的话。

傅蔷干巴巴地笑了笑,“他这人吧,性格从小就闷,泠泠别介意哈。”

晏泠体贴地笑笑,“学姐哪里的话,能被傅董事长敬一杯是我的荣幸,怎么会介意呢?”

“你俩性格倒是挺像的。”

整顿饭下来,基本上傅蔷说得最多,提到官司的时候,傅驰偶尔会应付几句。

晏泠倒是逢话必接,但看得出来她性格很文静,却并不羞怯,落落大方的,很有那种人们普遍认知中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论及家世背景,她也的确担得起“大家闺秀”四字——爷爷是同森集团的创始人,父亲是同森的一把手,已故的母亲当年是官小姐,同胞的哥哥已经接管了同森旗下最大的子公司。

家中其他同堂的叔伯与同怀们,也都是数一数二、能时常在各类新闻上见到的人物。

单从这一层面上来讲,两人门当户对。

可以说,傅蔷是绝对把亲弟弟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只是傅驰似乎并不愿意领这个情——从坐下到现在,话都没有几句。

但他礼数是周到的,该谢的时候谢了,该敬的时候也敬了。就是……按傅蔷的话来说就是——根本就没有和你聊下去的欲望。

魏文康也觉得他对着这么一个大美人都这副模样,真是太可惜人家姑娘了。

一个多小时后,这顿饭就接近了尾声。

傅大小姐聊得太投入,没注意太多,什么都尝了点,于是不小心把孕期落下的病根给激起来了。

她抱歉地对晏泠笑了笑,说:“我让傅驰送你出去吧。”

晏泠客气地说不用,傅蔷一再坚持,甚至暗暗掐了把跟木头一样的弟弟。正当傅驰拗不过她准备起来时,更明赫先他一步有了动作——“傅蔷姐,我来送晏小姐吧,让他留下来照顾你。”

“有劳了。”

“不客气不客气,晏小姐这边请。”

两人刚一转身,魏文康就把身体微微往傅驰那边倾斜了一点,悄声道:“你信不信下回表姐要是再想把你们凑一起,人家姑娘可就不愿意了。”

傅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傅蔷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晏泠被请走了,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傅驰一巴掌,“没点眼力见儿的,我要是她我都不乐意跟你处。”

傅驰跟没听见似的过去扶她,询问:“严不严重?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

傅蔷挥手说是老毛病了,不要紧,“我去一下洗手间。”

傅驰说:“我送你去。”

但大小姐现在光是看见他就觉得烦,直接就拒绝了,“人估计还没走远,你赶紧去送送,尽点礼数。”

饭店前厅的装修偏高雅一类,走的是复古风,地板是木地板,墙与柱也都是木头,材质不反光,颜色漆黑,所以大白天的,哪怕有数盏灯笼挂着也不见得很明亮。

但就是在这么一个光线昏暗的情况下,傅驰脚步刚踏过门槛,就认出了立在一旁的年轻侍应生——“晏淮?”

……

傅蔷处理好自己的事后就出来了,却发现晏泠居然还在,旁边站着更明赫,两人正在说话。

“泠泠,”傅蔷走了过去,“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顺路吗?一起。”

晏泠看着她,顿了好几秒才回答:“谢谢学姐,不用了,我跟朋友还有约呢,就在这附近,自己过去就好了,不劳烦学姐。”

傅蔷能感觉得到她的态度生疏了一点,虽然疑惑,但面上也没说,“你看你客气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嗳,好。”晏泠客气地笑了,“学姐再见。”

“再见。”

晏泠转身走了,留下的背影悠然婀娜。

傅蔷看着那身影问更明赫:“你跟她说什么了?”

更明赫说:“没说什么啊,一些客套话而已。”

傅蔷看了他几眼,明显不信。更明赫无奈道:“傅蔷姐,我诓你干嘛呢?你倒不如看看是不是傅哥干了什么才叫晏小姐不高兴的吧。”

说完,他示意了一下后面前厅里的情况,傅蔷半信半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她那堪称工作狂上身又清心寡欲的好弟弟,平时对谁都一副胃痛模样的冷淡脸,此刻正微低着头和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年轻人说话,还上手摸了人家的脸,眼睛里那点破柔情傅蔷搁着厚厚的玻璃都看得一清二楚!

傅蔷眼睛再瞎也看得出来那背影的比例不是个女孩子——谁家闺女身高一米八还留短发啊?!

“叫他给我滚回家……”

眼见着傅驰的手指压上了年轻人的颈侧有意无意地摩挲时,傅蔷脸都绿了,旁边的更明赫却还没有动……

“去啊!你聋了?”

从小上过无数节礼仪课的傅蔷,把所有怒火留到车子开进了庄园、自己脚步迈进了门槛才发泄出来——

“我以为你就是图个新鲜,你玩玩儿也会有分寸,结果你给我来真的是吧?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一本带有厚实封面的书朝着傅驰砸了过去,傅蔷还觉得不解气,刚要再砸点什么,腹部忽然传出一阵熟悉的绞痛,她只得弓下了身体……

“姐!”

眼看着傅蔷的脸色突然就苍白了,傅驰吓了一跳,他一边把人扶去沙发一边叫经过的佣工喊家庭医生过来。

这时候陆女士突然回来了,见这情形也大为震惊。

“哎哟,阿蔷这是怎么了?”

傅蔷捂着肚子不说话,陆女士猜来猜去把罪魁祸首猜到了亲儿子身上——“傅驰,是不是你把你姐气成这样的?我大老远就听见她骂你了,你干什么了?”

傅驰没说什么,倒了杯热水过来。傅蔷没好气地接过,问他:“你跟妈说啊,你有没有脸跟她说?”

傅驰沉默地抚着她的背——尽管她疼的也不是背。

陆女士见两个孩子打哑谜,就自己脑补出了乱七八糟的“儿子没脸说”的理由——“是不是姓周的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了?还是公司的股份出大问题了?或者是……生意谈砸了?我听文康说你最近在和淮启谈合作啊,这可不能随便弄砸,你爸要是知道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傅驰就不由得觉得烦躁——“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的工作我有分寸。”

“你这话说的,你爸什么样你不知道啊?他还一直想回去呢,要是知道你把事儿办砸了,他不就——”

“行了妈,不是因为工作的事。”傅蔷瞥了眼弟弟的脸色,开口终止了这猜想。

陆女士讪讪道:“那你们又不说……”

谈话又绕回到最初,傅蔷光是想到就头疼,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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