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刺杀老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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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又沾血了，看来以后得多准备点外套。”
咔嚓！树枝折断声从灌木丛中传出。
墨长安浑身一寒，呵斥道：“谁在那里？”
无人回答。
墨长安缓慢上前，左手拨开灌木，右手举着宝剑，只要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刺上两剑。
直到五六只叫不出名的鸟儿从中飞出，墨长安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些，“是鸟弄出的动静吗？唉，或许是我神经太紧绷了，等这酒店营业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
澡堂。
下午是澡堂最忙碌的时刻，有点小钱的工人，行至拉泰的商人或者讨不着老婆的单身汉，都会来澡堂放松放松。
澡堂老板与女工们（老鸨）忙的脚不沾地同时，也给墨长安可乘之机，让其能够不引人注意地来到位于三楼转角处的老鸨房门前。
墨长安拿出开锁器试了试，并没有将锁打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倘若能躲在老鸨床底下，那刺杀老鸨将会变的轻而易举。
不过，墨长安也没放弃，直接去了二楼，敲响了吕娜的房门。
“谁？”
“是我！”
吕娜听出了声音，于是打开了房门。
吕娜有些不满道：“你怎么又来了？”
墨长安拿出安眠药剂，解释道：“我买了安眠药剂，你这边能不能找人在食物……”
还没等墨长安说完，吕娜便打断道：“这些事，都是由老鸨的亲信在做，我没办法插手，还有！请你记住，以我的威信，最多只能镇住这些女工，在老鸨没死之前，她们是不会死心跟着我的。而且，你若只有这点本事，我劝你还是放弃好了。”
墨长安笑道：“我就问问而已，要是能安排人下药最好，不能下药，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随后，墨长安便走出房间，来到了楼房的背面。
西方中世纪没有下水管道，所以修建厕所时，会让其凸出墙体，以便通过重力，使粪便从楼上坠落下来，然后再派人清除这些粪便。
而墨长安现在要做的，就是爬进烟囱似的粑粑通道，进入澡堂老板的房间。
可能是粑粑通道不会让人看见，因此当年修建时，并未将内壁齐整，凹凸不平砖块，让攀爬方便了许多。
唯一不好的便是粪便也会大量镶嵌在这些缝隙中，那忽湿忽干，忽软忽硬的手感，险些让墨长安崩溃。
等墨长安爬进房间后，第一时间，便是找水。
好在老鸨的洗澡桶里剩有洗澡水，不然只能干抠了。
……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黑色成了世界的主色调，而对于澡堂女工来说，唯有夜晚，才是她们自己的时间。
咯吱咯吱，老鸨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女工和老鸨走了进来。
老鸨皱着眉头道：“快去叫人把楼下的粪便铲了，屋里都串味了！”
女工应了一声，转头便去叫人。
老鸨又指着水桶道：“先把昨晚的洗澡水倒了，待会达米亚妮会送热水过来。”
女工又连忙用木桶舀水，将洗澡桶里的洗澡水倒入厕所蹲坑里。
等前前后后收拾好后，老鸨则褪去衣服，光溜溜地转进洗澡桶里。
躲在床下的墨长安不禁在心中感慨：“这老鸨虽然没有少女的年轻，但重在成熟两字，即便脸上已有几分皱纹，却不影响其整体形象。”
就当墨长安欣赏够了，准备动手时，房门却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