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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华昇的衷心看透了李旌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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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昇眼疾手快,腿脚更快,以光速刺溜到了李旌白的身下,做了和大地最亲密接触的那个人肉靠垫。

也就这一两秒的功夫,仨人叠罗汉似的全部躺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吓得众人纷纷躲避。

苏婼在最上面,李旌白夹在中间,华昇在最下面抗下了三个人的重量。

要不是华昇常年练武,身体素质杠杠的,否则就被苏婼压死了。苏婼可是一百四五十斤的重量啊~

苏婼反应很快,顾不得理会行人们的指指点点,快速爬起来后就去关心李旌白,想要搀扶他站起来,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公子殿下,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晕倒了呀,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你,刺激你了,你要不要紧?”

苏婼很后悔,她刚才不应该情不自禁的。

她真没想到李旌白会这么脆皮,但是也有点纳闷,以前伺候他上厕所,拽他腿抬他胳膊也没见他晕倒,今日从正面抱了抱他,他就不行了,太奇怪了。

难不成是因为小苏胖乎乎的身材太丰满,那个啥啥啥的波涛汹涌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苏婼越想思路越歪,最后把李旌白突然晕倒归结为他太那个啥虚了,需要大补。

李旌白脸上带着口罩,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摔疼哪里没有,只是眼眶微红,呼吸很困难的样子,状态确实不对劲。

苏婼捏不住他是哪里不舒服了,心里很忐忑,越想越害怕,就怕自己真闯祸了。

乐极生悲,有时候这人就不能太得瑟。苏婼觉得自己在李旌白面前没大没小的就是因为太嘚瑟了,她以后得规规矩矩的。

华昇的额头突然从李旌白的肩膀位置冒了出来,他冲着苏婼诉说,用安慰的语气替李旌白解释情况。

“苏婼,你别哭了。咱殿下没事,就是中午吃的少,这会是被饿晕了才突然晕倒的,和你没关系。那什么,我看前面似乎有家新开的糕点铺子,要不你去买点糕点过来吧。殿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啊?哦,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

苏婼也没多想这个理由合理不合理,站起来就兔子跑一般的快速冲向了糕点铺。

苏婼离开之后,华昇这才认认真真的,恭恭敬敬的把李旌白给搀扶了起来,并把他搀扶到了路边的安静位置,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衣衫,知道他并没有摔伤什么,于是就想说点其他的话题。

刚才,华昇是刻意支开苏婼的,有些话,她不适合听。

——

“殿下,苏婼刚才也太鲁莽了,好端端的干嘛那么温柔的抱你,还搞的腻腻歪歪的,真的是……”华昇开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埋怨苏婼对李旌白的行为不当。

脱了口罩,李旌白煞白的脸色暴露了出来,他的状态似乎真的不怎么好,嘴唇还隐隐约约有些泛紫,眼眶猩红的可怕。听见华昇这么吐槽苏婼,他扭头瞪了他一眼,后者闭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

“殿下,不过话又说回来,苏婼这姑娘是个实心眼的姑娘,除了善良就是善良,确实不怎么精明。殿下,你给她说这么多,万一她真的就相信了你所说的,就以为你是那种犯了大错而失了民心的废太子怎么办?”

李旌白活动了活动胳膊腕脚腕,促进身体血液的流通,顺便揉了揉心口,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感,面上没什么表情,反问:“什么怎么办,我说的话难道不值得相信?”

华昇不敢反驳,笑眯眯讨好道:“值得。殿下,你的话当然值得信任啊~就是有损你真实的形象。”

“华昇!”

李旌白突然严词厉色起来,瞅着华昇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警告一句:“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不适合的场合,就别多言。你二姐夫桑祁教育你那么久,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殿下,我……我错了。”听到李旌白训斥自己,华昇皱起了眉头,一脸委屈的小表情。

奈何他的认错就是天空的浮云,消散的太快了,转头他就又直接趴到了李旌白的耳朵上,喋喋不休起来。

避免隔墙有耳,他的声音特别特别微弱,保准李旌白听得到旁人听不到的状态。

其实他和苏婼差不多的性格,心里有话就憋不住,必须说出来才心里舒坦。尤其是涉及李旌白的,那更是分分钟不吐不快。

“殿下,您说的虽然都是大道理,可是和实际情况不一样啊。就西北水患这事儿,当时局面多乱啊,当地官员不作为,愣是往死里坑您,坑得您太子位置都没有了……

唉呀,我就是觉得万一哪天苏婼知道了真相,她估计会觉得您今天在忽悠她,闹不好她又会委屈哭的。她那脸蛋就和那水做的似的,动不动就冒水,哭的稀里哗啦的,到时候您怎么哄?”

最后一句,华昇问的有点刻意,仿佛这句话是他想说的重点似的。

“难不成对她实话实说,让她胡思乱想?”李旌白没想太多,顺嘴反问了一句。

华昇内心似乎确定了什么,明白了李旌白心里重视苏婼,随便摇摇头,敷衍一句:“也不是这意思。”

“华昇,你倒是操心的挺多。”李旌白看着华昇,表情慢慢变得不一样,似乎看透了对方的目的似的。

华昇立马挠了挠后脑勺,乐呵呵一笑,露出不好意思的脸色,显得特别真诚:“殿下,我这也是在替您分忧呀。”

李旌白了解华昇,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还弯弯绕绕拐弯抹角的说,背后铁定有事,不是在套话他,就是另有图谋,他不想兜圈子,于是开门见山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华昇知道自己的嘴皮子说啥都瞒不过李旌白,所以不再费劲继续兜圈子,直接把自己真实的意图说了出来。

“殿下,你对苏婼不一般,你很危险,她也很危险。”

李旌白没反驳,似乎知道华昇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疲惫的叹了口气,伸手开始揉眉心缓解情绪。

华昇也很心疼李旌白,可是有些话他趁着今天的机会,必须得说出来:“殿下,我这次被皇妃娘娘从东宫调派出来到楚门公府伺候你。皇妃娘娘提前召见了我,刻意吩咐我盯紧您身边出现的任何女子。要是对您有非分之想的,不论身份地位,不论原因,一举铲除。”

李旌白没吭声,眼神变得淡漠起来,周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特别压抑。

华昇也觉察出来了,奈何他还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越说声音越小,似乎内心也很忐忑:“殿下,苏婼对你有想法,这是我看出来的。你对她也很特别,这也是我看出来的。我又被皇妃娘娘直属管理,有些事我得上报……”放心,我绝对不报。

李旌白没吭声,静待华昇下文。

华昇挠挠额头,仔仔细细的斟酌了一番用词才把最重要的说了出来,说之前还深呼吸一口气:“殿下,苏婼对您如此没大没小的逾越,真的是过分了,她往日里伺候的太过分也就不说了,毕竟是她的职业本分。

可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敢拥抱你,意图太明显了啊殿下,她是在勾引你!八成已经生了想当太子妃的心思了。

殿下,你挺重视苏婼的,我就想提前给你说说这事。皇妃娘娘那里要是知道了苏婼的情况,一定会对她下手。毕竟楚门公府里面有很多皇妃娘娘的眼线。”

听到太子妃三个字,李旌白的眉毛皱了皱,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觉得她有那智慧想到太子妃?”

华昇仔细想了想,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她应该不会有。可是她确实太僭越了。”

李旌白略微沉思了片刻,把目光看着苏婼跑开的方向,继续道:“她很单纯,没那么多歪心思,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罢了。若是精明人,她也不至于开口询问我的过往,谁都知道那是禁忌。

华昇,你不要过分猜测了,一切就让他顺其自然吧。至于小苏在府里对我的照顾如何,你只需要向母后那里简简单单回复即可,懂?”

简简单单,李旌白强调了这四个字。

“……殿下,我懂。”可其他眼线可就不懂了啊。

华昇无声叹气一番,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什么用,索性不说了。

今天之所以挑明这件事,华昇就是在向李旌白表忠心,让他知道他不会向皇妃娘娘禀报苏婼的事情。若是有一天苏婼的事情暴露了,她被皇妃娘娘悄咪咪解决了,那也是其他眼线泄露的,和他华昇没关系。

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发现是一家街头茶摊,华昇细心的搀扶李旌白过去喝茶等苏婼。

——

苏婼慌慌张张的跑到糕点铺,正要进去,却在门口碰到了长生。是长生率先看到的她,并拉扯住了她的胳膊。

“苏婼,你怎么突然在这里?”

“咦,长生?好巧啊,啊——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说话。”苏婼说着就要冲进去买糕点,可惜稍等好多人在排队,她挤都挤不过去,心里着急死了。

这家糕点铺是新开张的,叫福禄德,听说老板来自于南疆,制作的糕点风味很独特,造型很精美,还特别的物美价廉,在安京城开店半个月就爆红了,店铺每天都人满为患。

长生看了看糕点铺的长队,又看了看急的满头大汗,面色红扑扑的苏婼,询问道:“你着急买糕点吃?”

“是。我和殿下一块出来的,刚才殿下饿晕了,他想吃糕点,我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给他买……”

苏婼正说着呢,长生递给了她一包糕点,好心道:“这里面是驴打滚,正好承诺买给你吃的。诺,你拿走吧。”

“这怎么好意思。”

“本来就是给你的,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就谢谢你啊,长生。”苏婼不犹豫不墨迹,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来糕点,顺便拉扯住长生的胳膊,想带他一块去见见李旌白。

可惜还没走呢,她的头发就被人给揪住了,那人手上力度很大,揪得她头皮生疼,忍不住叫唤了起来,“唉呀——疼疼疼——”

长生反应过来,一个飞刀手直接砍到揪住苏婼头发的女子的手腕上,态度还特别生气,呵斥对方道:“滚!”

这女子手腕吃痛,龇牙咧嘴起来,另一手拖住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长生,“好你个长生,本姑娘追了你那么久,都没能碰你一下。她这女的什么人啊,胆敢抓你的手腕。”

说完这些话,女子又开始瞪苏婼,几乎要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的模样,活脱脱垂死挣扎的死鱼眼模样。

苏婼伸手梳理了梳理自己被抓乱的头发,能够看出来眼前的女子和长生有什么牵扯,自己这是无辜遭殃了。

“你,要么现在滚,要么失去全部的头发,自己选。”长生本就长得高冷,如今又冰着声音说如此威胁的话,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女子似乎也害怕长生真的迫害她的头发,很宝贝似的摸了摸它们,也不敢再怎么放肆动手,只不过又心有不甘,赖着不离开,一脸哀怨的盯着华昇。

“苏婼,你先离开,随后我再给你解释。”长生拍了拍苏婼,示意她先离开。

苏婼本就不想掺合,点点头就跑开了。后来她才知道,眼前如此粗鲁的女子就是奶娘家的那个宝贝亲闺女。

奶娘那么温柔,亲闺女竟然如此嚣张跋扈,如此粗鲁。这家庭教育到底是怎么培养孩子的。

——

茶棚下面,李旌白一个人在静默喝茶,华昇有事离开了。

除了李旌白,也就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山上下来的乡野村夫在喝茶,他们五六个人就点了一壶,喝茶似乎不是他们的重点,盯着李旌白背后偷瞄才是。

茶摊的生意实在是冷清,茶摊老板提不起做生意的兴致,干脆坐在李旌白身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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