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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线:温馨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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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斯教了!!!天知道我到底等了多久!我等的花都要谢了!

斯教斯教我的斯教嘿嘿嘿(痴汉笑)我最爱的斯教(羞涩捂脸)斯教……

这篇是结局线耶,那岂不是说……这篇也可以hE(眼睛一亮)

吸溜~我的cp好像要圆满两次了诶嘿嘿

我好期待哦——(黏黏糊糊拖长调子)

好,我宣布,斯教的结局线经过另外三人的助攻和衬托会显得甜甜的

西弗勒斯\/阿斯蒙蒂斯双视角↓

————我是分割线————

2000年春末,五月初,圣芒戈五楼,魔咒伤害科,单人病房。

七点半,与往常的每一天一样,西弗勒斯通过校长室的长期壁炉通道到达了圣芒戈五楼。

熟门熟路的快步进入了阿斯蒙蒂斯所在的病房,然后重复着每天都在做的事。

先是将床头柜上花瓶里放了一天有点蔫头耷脑的花换成他新带来的娇艳欲滴还带着一点儿晨露的鲜花,

将带来的今天的报纸顺手放在了之前积累的那几摞报纸旁边,又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让光线照射进来。

今天是个英国很难得的大晴天,太阳高悬,暖风和煦,金色的光照在圣芒戈浅色的地板上,无端端让人沉重的心情变好了一点。

他开窗通风,然后清理了一下病房容易落灰的地方,亲手擦拭了一遍克拉伦斯的画像后,这才在阿斯蒙蒂斯的病床边坐了下来。

用湿润的棉签给阿斯蒙蒂斯润了下唇,又轻轻扶起他的上半身耐心的给他喂了一小点儿水,然后小心的将他放下。

整理了一下阿斯蒙蒂斯身上有点凌乱的薄被后,西弗勒斯拿起刚才顺手放下的预言家日报,声音轻缓的给还在昏迷中的阿斯蒙蒂斯读报纸。

虽然不确定阿斯蒙蒂斯能不能听见,但圣芒戈的医师说熟悉的人经常在他耳边说话可以帮助他更快的恢复意识感知到外界。

于是西弗勒斯每天早上都会按照阿斯蒙蒂斯还未昏迷前的习惯给他读最新的报纸。

遇到像今天一样可以陪阿斯蒙蒂斯一整天的周末时也会给阿斯蒙蒂斯额外读些他会喜欢的书,或者聊一聊霍格沃兹里那些小动物们又做出什么好笑的蠢事。

可惜阿斯蒙蒂斯还是毫无反应。

不过西弗勒斯已经习惯了,只是习惯性的失望了一下,就继续跟阿斯蒙蒂斯说话。

一个月多前,阿斯蒙蒂斯的主治医生与他说过,最晚这个月底阿斯蒙蒂斯就会醒来。

他很期待。

每天都期待。

太阳慢慢往正中行走,日光从房间的一侧偏斜到病床上,西弗勒斯放下书,起身去窗前调整窗帘的位置,好让刺目的阳光不要照到阿斯蒙蒂斯紧闭的双眼。

刚调整了一下,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似有所感的快速转身,就看到病床上那个算上今天刚好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年的脆弱美人眼皮剧烈的颤动着,然后睁开了那双漂亮却迷蒙的眼。

看着那个动作略有些僵的笑容,西弗勒斯只觉得自己体内平静的血液好像都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一种巨大的惊喜感瞬间将他击中。

-

阿斯蒙蒂斯从破碎与迷茫中缓缓醒来。

他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朦胧的目光中看到了窗边那个黑色的人影。

这是……谁?

他看了两秒,想起破碎的梦中那片一模一样的黑色袍角,这才反应过来。

这是西弗勒斯。

是他的西弗勒斯。

于是阿斯蒙蒂斯很努力扯动面部肌肉冲着那个人影微笑了一下,手指也轻轻动了动。

“你醒了?!”

西弗勒斯急促的走过来,好在病房本就不是很大,窗边离病床并不远,只是几步路。

他迅速来到了窗边,没忍住伸手握住了阿斯蒙蒂斯在试图轻轻伸动的手。

阿斯蒙蒂斯微微点头,感受到西弗勒斯那双略带薄茧的温暖大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唇角温暖的上扬。

他听到西弗勒斯那激动又惊喜的声音那一刻,好像听到了阳光、鸟叫与春暖花开一样,只觉得热泪盈眶。

阿斯蒙蒂斯眨眨眼,一滴眼泪从眼尾流淌,他的神色中带上了一点恍惚和他不知道的忧伤。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而且,好像永远都记不起来了的样子。

那种感觉,悲痛又空洞,

好像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东西被人硬生生的从他的身体里挖走了一样,失落惆怅又如鲠在喉,

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倾尽一切去探寻的疯魔和恍若隔世感。

可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阿斯蒙蒂斯又眨眨眼,眼泪更加汹涌。

他可是一个斯莱特林,利益至上的斯莱特林,怎么可能会为了什么忘记了的东西倾尽一切。

即使他觉得被忘记的那些东西好像对他很重要很重要,可是……重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被忘记?

只有他不在意的东西,才会被忘记不是吗?

阿斯蒙蒂斯想着,可眼泪却违背大脑的意愿,不仅没停下反而流的更厉害了,并且完全止不住。

怎么……回事?

阿斯蒙蒂斯茫然的看向神情专注的西弗勒斯,他已经掏出帕子动作轻柔的给阿斯蒙蒂斯擦眼泪了。

“西弗勒斯……”阿斯蒙蒂斯开口,声音一顿一顿的,沙哑极了:“怎么回事?”

他迷茫的问。

眼泪使他的视线模糊,没有看到西弗勒斯脸上的欲言又止,但他感觉到了西弗勒斯手中那轻微一顿的动作。

“怎么回事?”阿斯蒙蒂斯又问了一遍,声音却不自觉的降低,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才刚从昏迷中苏醒,精力不济,事实上,他第一次醒来能坚持这么长一段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西弗勒斯还是没回答他,只是动作温柔的拍拍他哄他睡觉:“睡吧,睡一觉,等醒来再说。”

醒来再说?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

好吧,好吧。阿斯蒙蒂斯困的睁不开眼,又迷迷糊糊的想。睡醒再说也不是不行……

哈——

阿斯蒙蒂斯在西弗勒斯的轻哄中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西弗勒斯才轻轻叹了口气,为他刚醒过来还没精力追根究底而感到了一丝庆幸,

然后才想起刚才因为太过激动和惊喜竟然忘了喊医师过来。

八面玲珑的双面间谍竟然也会有出现疏漏的一天。西弗勒斯第一次对自己有了一种想扶额的冲动。

他揉了揉眉心,静静的看了熟睡的阿斯蒙蒂斯,起身去找阿斯蒙蒂斯的治疗师。

-

阿斯蒙蒂斯再醒来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明亮刺目,反而稍显昏暗,

西弗勒斯依旧坐在床边,正在给他按摩胳膊,旁边的柜子上还摆着一瓶正开着盖子的药油。

好像是……复健用的?

他昏迷了很久吗?阿斯蒙蒂斯茫然。

“西弗勒斯。”他声音微弱的喊他。

“嗯。”西弗勒斯应了一声,对着自己的手用了个清理一新,然后轻柔又缓慢的稍微扶起阿斯蒙蒂斯的上半身,给他喂了水。

阿斯蒙蒂斯喝了好几口才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受了些,他微微撇头,等西弗勒斯又把杯子拿走,把他放回原位,这才问:“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今天是五月七号。”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有些害怕阿斯蒙蒂斯会因为时间的跨越而受不了:“……2000年的五月七号。”

“2000年……?”阿斯蒙蒂斯的确是因为年份而恍惚了一下,

他努力转头看着窗外与昏迷前曾来过时看到的好像毫无变化的景色,又转头看见西弗勒斯眉间好似更加深刻的竖纹,只觉得恍若隔世。

他只是和伏地魔大战受伤后脱力睡了一觉,时间就从他的指缝间滑过,悄悄溜走了两年。

怎么会这样?

他当时伤的有那么重吗?重到昏迷了两年才醒来?

阿斯蒙蒂斯的表情有些空白。

怎么可能?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那些伤势顶多能让他在病床上躺个俩月,怎么可能会让他昏迷。

还一昏迷就是两年。这么严重,这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他皱起眉,想要深究,可困意却再次袭来。

该死的虚弱期!阿斯蒙蒂斯在不满中再次被拖拽进梦境的漩涡里。

-

一周后,阿斯蒙蒂斯终于摆脱了令人恼怒的虚弱疲倦与克制不住的困意。

那天是英国很平常的阴雨连绵,早上医师刚告诉过他可以简单的吃些好消化的东西了,于是西弗勒斯说中午会过来陪他一起吃午饭。

其实他自己吃也行,但看着西弗勒斯掩藏在平静下面对他如对待易碎瓷娃娃般的紧张,阿斯蒙蒂斯还是同意了。

他无聊的看着天花板,耳畔从窗外传来隔壁房间的麻瓜收音机声,容忍的听着那个不知所谓的情感频道里那些痴男怨女们的感情宣泄。

隔壁病房里住的肯定都是麻瓜种。他想。

但凡里面有一个混血都应该忍不了这种麻瓜们的东西存在。尤其是现在频道里还在播放着这种愿打愿挨纯属活该的舔狗的哭诉的时候。

这舔狗的一些言论真够让人火大的。

可惜他现在太无聊了,无聊到竟然能够愿意耐下心来听这种恶心的东西。

但凡给他一张报表他都不会无聊成这样。

皱着眉听着耳边“可是她会朝我甜甜的笑,她对别人笑的都没那么甜,她只对我笑的那么甜,她对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的自欺欺人舔狗言论,阿斯蒙蒂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够了,麻瓜的脑子是有什么缺陷吗?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说不出这么可笑的话吧?

还她对我不一样,还真挺会自我pua的。脑干缺失成这样都敢发表言论,麻瓜世界的人羞耻心可真够低的。

阿斯蒙蒂斯有些难以忍受的闭了闭眼,但又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用闭耳塞听(muffliato),反而坚持听了下去。

他倒要听听,这个可笑的麻瓜到底还能有什么炸裂发言。

于是西弗勒斯中午过来时,看到的是一个皱着脸满是茫然和怀疑人生的阿斯蒙蒂斯。

那表情,感觉像是被重塑了世界观一样。

“怎么了?”他略有些紧张的问。

阿斯蒙蒂斯一卡一卡的转头看他,声音都是僵硬的:“西弗勒斯,麻瓜对于感情的想法都是这么……可怕吗?”

听到阿斯蒙蒂斯的话,西弗勒斯反而松了一口气。

看来没发生什么事,也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单纯被隔壁那个喜欢听情感节目的麻瓜种听的东西给震撼到了。

“当然不是,你听到的那些都只是个例。”西弗勒斯安慰他。

还好那个麻瓜种明天就要出院了,不然以阿斯蒙蒂斯的世界观和感情观来看,可能还要被那个节目里的言论震撼个几百次。

西弗勒斯怜惜的揉了揉他柔软的发,轻轻扶着他坐起来:“吃午饭吧,我带了小羊排过来。”

稀里糊涂的被西弗勒斯擦好手摆好饭,等到切好的小羊排被插起一块喂到嘴边,阿斯蒙蒂斯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上午都没觉得困。

他好像在慢慢恢复。

阿斯蒙蒂斯这回才感觉到了这一点。

他慢慢的咀嚼着嘴里鲜嫩的小羊排,真切的为这件事而高兴。

看着低头认真用餐的西弗勒斯,他心中一动,轻轻喊他:“西弗勒斯。”

“嗯?”

阿斯蒙蒂斯看见西弗勒斯抬头看他,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里全都是他的倒影。

就好像……满眼都是他。

“不,没什么。”阿斯蒙蒂斯轻轻的笑了。

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很好很好。

花瓶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还在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窗外被冲刷后留下的水汽凝成一颗雨珠,

床边那幅没有灵魂的画像上面善的陌生人看向他露出温和的笑,

面前此生最爱的人认真的低下头为他分割小羊排,

这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样子。

都是那么的温馨。

阿斯蒙蒂斯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安定的幸福。

这一切都太好了不是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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