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询问蒋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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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通知张涛和陈白露回到了队里工作区域坐了下来，张涛随即开始假寐，潘公子告知，虽然蒋长江带了回来，但是张和平公司的律师来了作为蒋长江的代表律师，通知我们说蒋长江是要协助我们调查的，我们没权利长时间扣押他，让我们问完就放人。一晚未睡的张涛很是疲倦，此刻正靠着椅子眯着双眼睡觉，似乎根本没有认真去听到潘公子的话，潘公子有点愕然，继续说着什么，陈白露轻轻推了推张涛的椅子，想将张涛喊醒，毕竟询问蒋长江的时间有限。感受到摇晃的张涛睁开了双眼表示自己已经知道。“律师是谁让他见到的？”
“没有人让他见律师，是律师自己过来的，而且比蒋长江到的还要早，蒋长江本人是跟小伍哥一起回来的，律师拿出了委托协议，这些我都仔细检查过了，都没有问题，蒋长江应该是提前就做好了准备。”潘辰阳解释道。
张涛只是让陈白露准备准备，去询问室做笔录，并表示蒋长江有如实陈述的义务，不享有沉默权，就算律师来了该扣下询问的还是得扣下，在自己没有说放人之前，绝对不能让他见到律师，有什么事自己担着。
五分钟之后，审讯室。
陈白露和张涛落座，随即蒋长江被带进了屋子。蒋长江看起来30多岁，剃着平头，黑浓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眼睛，眼周没有皱纹。身材高大，皮肤略黑，有强壮的体魄。从他走进来的那几步就能看到他的步伐带劲，行动比一般人敏捷。
“蒋先生，请坐吧。”张涛淡淡的开口。
“蒋先生不敢当，我只是一个司机而已。不用带锁吗？”蒋长江微笑着问道。
“你来都来了，我还怕你会跑吗？坐着吧。”
“哈哈，那我还是不敢的。”
“蒋长江，梅江人，36岁，未婚，退伍军人，现在是张和平的司机，家里就年迈的父母对吗？”
“既然你们对我进行调查过了，那肯定是真的。”
“你们公司周晓娜之死你知道吗？”
“第一天你们就去了公司，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跟周晓娜打过电话。”张涛用的肯定句。
听过蒋长江的回答，肯定的是他之前就揣测过察的问题，也想过怎么回答对自己最好。
“我跟她都是一个公司，打电话有什么奇怪。”
“你一个司机跟一个经理应该没有什么工作上的联系吧。”
“你进单位，门口的门卫大爷也会打招呼吧。”
“你的意思是周晓娜跟你关系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蒋长江没有开口，陈白露皱了皱眉头静静地等待。
张涛却开口了“我这样说吧，普通同事会送她回公寓，还会去她住所？”
蒋长江微笑地看了张涛一眼，根本不在意任何事情，也没有想回答的迹象。
张涛紧接着问道“要不我们聊下昨天有警察去找你，你为什么要逃跑？”
蒋长江眼光微微一动“你们又没有穿警服，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认识的人要抓我，难道我不跑等着抓？”
“难道你有仇家？”陈白露有些急切，立刻开口问道。然后又扫视手上的询问笔记，又道“没有仇家你至于玩命的逃跑？”张涛转过脸示意陈白露停止问话，继而说道“虽然你退伍多年，但是技巧还是丝毫没有忘记。”
“军人这些应该是刻在骨子里。”
“既然你是军人，你应该知道军人不仅仅只是维护国家安全。”
蒋长江听后用手敲着桌板，斜着头看着敲击桌板的手，一下，两下，三下...半晌后抬头“你说的不错，不过我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
“既然这样，你知道周晓娜跟张和平的关系吧。”
显然蒋长江是知道张涛会问到这个问题，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
“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和副经理的关系，还能是什么。”
“张和平每周有出差行程，而周晓娜也有出差行程，你说这个有什么联系吗？”
“张董的行程你可以跟赵秘书沟通，我作为一个司机，老板说去哪里就哪里。周晓娜工作有需要不也得去吗？”
“你说的这是实话？”张涛眼色森然，直勾勾看着蒋长江，紧接着抿嘴一笑“要不还是说说你和周晓娜的关系吧，这个应该比上个问题好回答。”
“你知道男未婚女未嫁，这个年纪在一起也不稀奇。”
“那为什么之前你不说？”陈白露这个急性子真的需要好好磨砺下，张涛心里想。
“说不说你们不是调查了吗。我那么晚去能做什么呢？”
“你们是男女朋友公司的人知道吗？”
“准确来说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这件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用着老板的车睡着老板的女人......”
蒋长江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冷冽，又回到正常，让人有种看走眼的错觉。
“警官你真会说笑。”
“既然你跟周晓娜关系不一般，而且你也在公司，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升职吗？”
“关系是有，但是工作方面的事我们得避嫌，虽然工种不一样，但是毕竟我是跟在老板身边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这哪个升职，哪个贬职都是有正规流程的。”
张涛知道蒋长江就是个老狐狸，而且也有后盾，根本没所畏惧。自己根本没法从他的嘴里知道张和平与周晓娜的任何关系。虽然知道了他自己和周晓娜的关系，但是这个信息量太少了些。张涛示意陈白露继续问，陈白露呆傻的看着张涛，完全没有想到这接下来就交给了自己，一瞬间没有任何头绪。张涛继续点头示意，陈白露调整自己看了几眼讯问笔录继续问道“你知道周晓娜有什么朋友吗？”
蒋长江知道张涛没法从自己嘴里得到想要的回答，随便找个人问问，而自己也完成任务的应付几句。
“我们关系没有好到无话不谈，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圈子。”
“那周晓娜死前的那晚你去做什么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觉得我能去做什么。”陈白露听后还是有些许尴尬，但是想到自己的职业，收了收脸色继续道“你走后去了哪里？”
“回家。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
知道蒋长江根本没有心思继续在这里应付，张涛随即出声“谢谢你的配合，有需要我们还会请你过来。”
“这个好说。”
“白露带他出去办手续。”陈白露沉默不语但看得出来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