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炼制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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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花魁选诗姜无咎也没看了，直接返回了姜家别院。
三日后，姜无咎从静室中走出，伸了个懒腰。
一转头就看见姜无耶向他小院走来。
“七十七哥春风得意啊。”姜无咎调侃道。
姜无耶面上还是那标志的笑容，“我有事想与你说，咱们屋内说话？”
姜无咎见状，将姜无耶引入前厅。
“七十七哥请坐。”姜无咎抬手一指，二人相继坐下。
这三日姜无咎都在静室修炼，因而这前厅之中只有已冷掉的茶水。
姜无咎将冷茶倒掉，清洁术洗过，烹煮起新茶来。
动作间，他问道：“七十七哥有话不妨直说。”
姜无耶也不扭捏，便直说道：“其实也不是我有事。”
“是玉琴真人想要求一颗白玉净莲丹。”
“白玉净莲丹？”姜无咎放下手中的茶匙，“她怎会向我求丹？”
“曾经大泽道有出现过一朵三阶白玉净莲，玉琴真人没有争到。”
姜无咎眼皮一跳，“你说的那朵白玉净莲是祖父园子里的那朵母莲吗？”
看到姜无耶默认的样子，姜无咎也明白了过来，可是他身上确实没有白玉净莲丹。小塔内倒是移植了一朵白玉净莲的子莲，但即便百倍时间流速，也不过长了几十年，还只是二阶。
姜无咎思索了片刻，“七十七哥，我确实没有白玉净莲丹。不过若是只要二阶的丹药，过几天我倒是可以给你。”
“二阶？若是二阶上品倒还勉强。”但姜无耶不觉得姜无咎筑基初期可以炼出二阶上品的丹药，“哎，没关系。为兄去回绝了便是。”
“不知二阶上品的白玉净莲丹，玉琴真人可以给出什么报酬？”姜无咎又问道。
姜无耶有些诧异，族弟这态度竟是能炼出二阶上品丹药？
姜无耶收敛了心神，微笑着说：“九十三弟若能炼出来，即便是二阶上品，玉琴真人也会拿三阶灵物与你交换。毕竟除了姜家，青州已经一百多年没出现白玉净莲了。不然真人也不会寻到我们这里。”
姜无咎点了点头，接着道：“那我列个单子，让玉琴真人看看有何种灵物可以交换。”
姜无咎将信息刻入玉简交予姜无耶。
此时正好水沸了。姜无咎冲泡好灵茶，一股清香蔓延开来，他将灵茶递于姜无耶。
正事聊完，二人又谈起了前几日的乐艺大会。
突然，姜无咎问道：“七十七哥那日所用的是幻术吧。”
姜无耶惊讶地看着姜无咎，笑道：“族弟好眼力啊！确实是幻术。我修习的是《云梦真经》。”
《云梦真经》？就是那个不看灵根优劣，只看红尘道则感悟的难修功法？不得不说七十七哥真是个狠人，姜无咎感叹道。
“这功法高深是高深，但十个有九个入不了门，入了门的平日修为一日千里，一但心境不够磕天材地宝都没法突破。怪不得七十七哥你天天仙女堆里跑。”
“贩夫走卒是修行，红袖香粉是修行，金戈铁马也是修行。只要在世间行走，每一步都是修行。我心向大道，处处都是大道。”
姜无咎却反问道：“七十七哥走遍世间，却又不曾真正融入世间。看遍高楼起落，却不是自己起落。红袖香粉只是萍水相逢，没有深切的爱恨，又怎么堪破。”
姜无耶一愣，旋即大笑，而后正色道：“花开两半，各表一枝。或许有一天我走不下去了，会身入轮回，爱恨一把。”
二人品茗后，姜无耶便以处理积压的公务为由告辞了。
姜无咎重新回到静室进入了小塔之中。
他先是给那灵植夫傀儡添了几颗中品灵石，而后巡视了一番各个灵植的状态。
选取好一堆药材后，姜无咎并未急着炼丹。
而是拿出记载着各种二阶丹药丹方的玉简和他母亲与祖母的炼丹手札阅读了起来。
小塔中七日过去，姜无咎收好了这些玉简，心念一动，一尊二阶中品青玉丹炉出现在眼前。
炼丹需要极其精细的把控灵力，即便是姜无咎，目前御使二阶中品丹炉才是最好的，并不一定要一味追求高阶。
几个月未曾炼丹，为了迅速找到感觉，姜无咎并未马上开始炼制白玉净莲丹，而是炼起了最常用的凝元丹。
小塔中没有地火，因而姜无咎以筑基真火炼丹。
他先是仔细温炉，待炉温合适后，一味味药材按丹方顺序先后投入炉中，各种药材逐渐被真火炼化。
因为多是些基础药材，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一个时辰便化成了一团丹液。
接着便是凝聚丹液中的精华。
姜无咎的神识和灵力随时注意着丹炉内的状况，析出杂质，调和精粹。
又过了一个时辰，丹液精华已经凝聚成丹丸原型了。
姜无咎法诀手势一变，“凝！”
这是最后的一步关键，若是把控不好，快要成型的丹丸也会炸裂成废渣。
显然姜无咎手法熟练，并未出差错。
最后丹成十颗，其中有两颗上品。还算满意。
不过没有地火对修士的消耗要大得多，姜无咎想着是不是可以养只火系灵兽供火。
姜无咎清理好丹炉，凝神调息了片刻，又取出一份凝元丹材料，这次他要用水法炼丹。
水法炼丹不同于火法炼丹，不用筑基真火，而是以水系灵力渗入灵药中，将其中精粹析出，其间需要炼丹师对药材药性结构十分了解，灵力神识也要足够精细。
待各株灵药的精粹被提炼，灵药中只剩下了杂质。
而提炼出来的精华则在水系灵力的控制下不断碰撞融合，最后产生质变，炼制成丹。
风茕水天灵根、池殷上品水木灵根，二人皆是水法炼丹的高手。
姜无咎在二位长辈的熏陶之下，亦是极为熟练。
不出意料，在三个时辰后，丹成了。
成丹九颗，但上品凝元丹达到了五颗。
姜无咎没有再接着炼丹，而是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刚刚的炼丹过程。
在小塔接下来又是七日过去，姜无咎前前后后炼制了十几炉各类二阶丹药，其中二阶上品的洗髓丹炼制了出了三颗。洗髓丹的炼制难度与白玉净莲丹相似。
姜无咎在炼制白玉净莲丹前又细细读阅了一遍丹方。
因为只有一朵白玉净莲，稳妥起见，姜无咎还是选择了火法炼丹。
蕴炉、融药、凝粹、凝丹。
开炉后四颗珠圆玉润，散发着特有莲香的白玉净莲丹跃然眼前，有一颗上品，两颗中品和一颗下品。
姜无咎单独用一只玉瓶将那颗上品白玉净莲丹收起。
在小塔中半个月，外界不过两个时辰过去。
不过炼丹也乏了，姜无咎决定出塔后在静室内修炼五六日再去寻姜无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