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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意料之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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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相锦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下,按下了接听。

“阿锦你救救我,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帮我向枭爷求求情吧,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更不想去非洲。”电话那头,是林妙妙。

相锦瞬间冷了神色。

对于这位朋友,她已经彻底心凉了,她竟然还有脸来求情。

“阿锦,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咱们可是一个宿舍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能这么冷血。”林妙妙强硬了语气。

相锦淡淡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她被欺负的时候,她怎么不念情义,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情。

等一等,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她打开手机,给林妙妙发短信:“枭爷?慕容枭调你去非洲的?”

“不然呢?”

“相锦,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枭爷都说你是他的人了,这事还能有假?昨晚的同学都被报复了你能不知道?”林妙妙似乎有点酸,相锦这样的人,也配慕容枭替她出头?

不过,比起其他同学的遭遇,自己的处境都算好的了,听说蒋志强在牢里被打残了,下面已经坏了,这辈子孩子都生不了了,还有可能被判刑。

相锦默默看着内容,一时发懵。

她是慕容枭的人?慕容枭还替她出头?

这怎么可能!

“我跟慕容枭没有任何关系,你的遭遇也是你咎由自取,我不会帮你。”她快速的回了信息。

“枭爷亲口说的会假?相锦,看不出来你挺有手段的啊,你在我们跟前卖惨就是为了让我们被报复吧,你果然还和从前一样,又贱又虚伪。”

相锦没回她了,她呆呆的望着那几个字,脑子里一片空白。

慕容枭亲口说,她是他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相锦正凌乱的想着,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慕容枭走了进来。

“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什么。”他语气温和,浑然没有平时的凌厉冷酷。

相锦傻了。

他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不是送她来医院后就走了吗?还是说,他一直没走?

慕容枭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一贯的慵懒凌厉,气势逼人。昨天送她来医院后,他忘记换回风嘉年的模样了,不过他迟早要以这副面孔和她见面,早点适应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状态似乎不对。

见到他,她似乎很惊愕,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一双狐狸眼露了怯,额头上细汗密布。

他知道,她紧张的时候就是这样。

她,怕他?

慕容枭皱了眉。

“你认识我?”昨晚上,她明明可以向其他人求救,但她毫不犹豫选择了他。以他对她的了解,除非她认识并熟悉自己,不然绝不会这么果断。

相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慢慢拿出便签纸写:“我们一个中学的。”

“哦?”慕容枭抬了抬眉,他倒是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层联系。

两人都没说话,病房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相锦颤着手,在纸上写着:“谢谢。”

“不客气。”他慵懒的往后一趟,目光微深的看着她。

相锦被他看得发毛。

“听说……是你惩处了那些人?”握着笔的手心出了很多汗,想到刚才林妙妙说的事,一时情急就写了下来,“为什么?”

如果真是他出的手,他又是出于什么立场,竟然舍得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帮她。

“哦?”

男人声调微提,听不出喜怒:“你觉得我有那么闲?”

当然没有。

堂堂慕容枭,自然不会闲到要帮一个陌生人出手。这是她早就想到的事,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未免有些伤心。

但她心里仍有疑虑,于是下意识的写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跟他们说,我是你的……人?”

写到后面时,她脸色发红,窘迫不已,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手这么快,竟然真的写出来了。

她不敢抬头看他。

“你这是在期待什么。”他淡淡嗤笑,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不过是救你时随口说的,莫非,你还真以为我看得上你?”

唰,脸上的热烫迅速凉了下来。

是啊,他根本不可能看得上她,只是随口一句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她又何必恬不知耻的在意呢。

“不敢。只是我结婚了,怕有误会,还是解释清楚最好。”她迅速的写着。

慕容枭看着她的字,没有再说什么。他看了一眼手表,缓缓起身:“可以出院了,赶紧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送……送她回去?!

相锦再一次傻掉了。

直到坐上副驾驶,相锦都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她不是没坐过豪车,而是从来没和慕容枭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她拘束,她紧张。

本想拒绝他的,出院后她将写好的纸条递给他,结果他看都没看。

“安全带。”他命令她。

相锦太紧张了,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他皱了皱眉,突然倾身过来,一把拉过安全带,慢慢扣进了插孔里。

他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微凉的手掌拂过她的手背。

肌肤接触那一瞬间,相锦窒息了。

大脑一片空白。

“谢……谢谢。”她写着纸条,掌心里全是汗。

车朝着风家村的方向开去。

她不会说话,而他也沉默不语,气氛诡异得让她几度要窒息。

“你,很爱你老公?”为了穷光蛋风嘉年,企图在慕容枭面前澄清所谓的误会。

一直处于短路状态的相锦,根本没细想他为什么会问这个,只是老老实实写着:“过日子而已。”

“过日子?”他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他对我好,我对他好,就行了。至于爱不爱,喜不喜欢,我从来没想过,也不在乎。”她写着纸条。

能互相过日子已是万幸,她不能再有多的期待了,嘉年很好,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男人看着纸条内容,唇角轻扯,冷笑。

没想过,不在乎。

倒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但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像是一股无名火横亘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无法忍耐无法发泄,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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