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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四章 起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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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儒信不会无目的乱来,他要在资本市场兴风作浪,自然有备而来。

在座的谁都清楚易儒信的实力,很快醒悟过来。

“当然,易先生愿意出资推动股市上涨,那就没有问题了。”

约翰华德反应很快,易氏家族是香江首富,当然有能力影响股市涨跌了。

显然,约翰华德意会错了。

易儒信有钱不差,却是狡诈之徒,从来不会干冒险的事情。

他深知资本市场这潭水有多深,绝对不会单独行动。

西方人的狼群特点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儒信摇摇头,说:“金融领域辽阔,不可能由某一个人主导、任何一个人靠单枪匹马就能推动股市上涨,而是需要有一股强大的合力来推动。除此之外,光有资金还不行,也需要政策面配合。”

易儒信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也不会以为靠自己一人之力推动股价上涨。

即便易氏家族有钱,手中的现金还没有庞大到左右股市的程度。

别忘了易儒信是商政一体人物,一手连着行政,一手牵着商业,实力当然不可小觑。

其实,在这之前易儒信已经与一些英国势力以及有米国背景的基金会密谋。

机会差不多了,要让恒生指数来一次大爆发。

在西方所谓基金会,纯粹的经济体当然有。

但是,其中数量众多的是扮演着各种角色。

比如以商人或者慈善机构掩护,干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勾当。

如果西方国家盯上了某一个国家,那么,这个目标国就会出现越来越多各式各样名目繁多的基金。

相信这个时期,在老毛子国就有不少基金会。

精明的美国人很清楚,老毛子国军事力量强大,凭借硬碰硬军事行动,米国赚不到便宜。

不能来硬的,那就软刀子杀人,从内部干翻对手。

西方世界相信,钱会解决许多问题,尤其是一些不便于明着下手的事情。

而且这些基金会神通广大,一手连着某国行政,一手掌握着市场和资源。

比如老毛子国某一个企业想要得到外国某个市场,就必须依靠这些神通广大的基金组织。

想要资源吗?

听话,会有的。

想要产品市场销路吗?

会有的,但是......

这是市场行为,没有其他因素,谁又管得着呢?

利诱之下,将会有一大批为米国人冲锋陷阵的马前卒。

久而久之,他们身边聚集了相当数量的商业团体。

由于商业上的密切合作,进而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关系越发亲密。

问题是,不是所有企业享受到这种便利,必须是志同道合,或者与我们保持一致性。

说句赤裸裸的话,必须是听话的合作伙伴。

至于那些不听话、站的位置恰好相反的一些人,则没有这种待遇。

不几年,这些所谓的基金就能够培植起相当数量的马前卒。

这些马前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有钱有势,有话语权,也就是所谓的精英。

久而久之精英们逐渐习惯了为主子摇旗呐喊。

这是一股非常可怕的力量,除非没有机会,一旦有了机会,老毛子国不悲剧都不可能。

记得当初有一个民调,但是,民间的民调被掩盖了,倒是上层精英所谓民调,大张旗鼓地广为宣传。

也就是说,百分之九十的大多数被代表了。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民众没有话事权。

精英有能力操纵舆论,可以肆意愚弄底层民众。

易儒信要搞事,是不是应该知会一声那位便宜妹夫周瑜,毕竟这种关系已经很近了。

但是,沈度这家伙站错了位置,易儒信肯定不会鸟他。

老子要在香江资本市场掀起一个大牛市,周瑜也只有站在边上看的份。

或许周瑜比别人敏捷,察觉到大牛市来了。

但是,他进入市场的点位,至少要在半山腰。

抄底资金,只能是围绕在易儒信周边的大资金。

不错,沈度曾经帮助过这位大舅哥,那又如何?

周瑜到底太年轻,竟然来劝说一位老奸巨猾之辈,岂不暴露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嘛。

四十多岁的易儒信,会听从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孩子劝说?

开什么玩笑!

老奸巨猾的易儒信不动声色,也不反驳周瑜,让他自己尽情表演,自己心里确实明镜一般。

在易儒信看来,周瑜也只能在个股上兴风作浪,用收购制造题材而推高股价。

但是,面对整个香江资本市场,他就无能为力了。

而易儒信则不同,他连着先天优势。

其实从手法上讲,资本市场的故事都差不多。

易儒信借助自身便利制造利好,集合众多大资金入市,推动本地资本市场上扬。

尽管周瑜资金庞大,毕竟独木难支,其对股市的影响力比起易儒信还差一些。

“远在前几年已经开始了部署,今年应该开始收割。”

易儒信非常自信,显然这件事可不是一拍脑袋决定的,早有预谋。

在西方,经济与政治从来不是泾渭分明,有时候经济就是政治。

作为殖民者,若说谁玩的最娴熟,恐怕央格鲁萨克斯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央格鲁萨克斯统治时期即将过去,从此处画一个杠。

而后,在临走之前制造一个繁荣景象,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或许给你一地鸡毛。

那时候,是不是应该很怀念央格鲁萨克斯殖民者的统治啊。

当然,央格鲁萨克斯不仅仅有这点念想,他们期望要的更多,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这里的权柄。

“由现在开始这十年之间,若不制造几个风潮,各自赚点钱,日子怎么好过了?是该制造点热点了。”

约翰华德感慨说:“你看,一个叫行政土地信托基金在本年八月将正式成立,你叫英国眼巴巴看着从今往后卖地的钱,就这么被瓜分,你说心痛不心痛?今日计算,已经分到了七亿,延长到97,就可以累积到一百亿之数了。”

丁楚说:“这一百亿原本是谁的呢?若不从旁的机会另想办法补贴,真叫人难堪了。难怪有人有时会想,巴不得大**出事故,一拍两散。”

“只要证明对面所作所为不正确,那就好。”

从个人角度讲,此时丁楚的心态,其实也大同小异。

二十多年是自己半辈子的时光,花在钱呈身上,为他生儿育女,帮助他建功立业。

正打算长享富贵之际,忽然有一日跑到自己跟前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不爱你了,我发现我们只是前生带来的一段姻缘。”

呸!

简直是放屁。

这不恰好如今日这番光景,享受着大英帝国带来的荫蔽,而后就忽然地赶时髦认亲爹亲娘。

央格鲁萨克斯如果不生气,那才叫麻木不仁了。

所以,在丁楚的心目中,认为央格鲁萨克斯采取什么手段去继续箝制,不肯放弃手中的既得利益,都属于合情合理的,太正常了。

丁楚将心比心,她认为央格鲁萨克斯之于这块土地,她之于钱呈,都是功不可没的。

钱呈能有今天,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然,她没有去想,钱呈只是继承钱家的财富。

没有她丁楚,还有李楚、刘楚、王楚,成功与否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作为女人,丁楚不会这样想。

钱家的财富,有她一半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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