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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宴会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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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身边的管家在收到一个眼神信号之后,拍拍手,只见七八个身着彩衣的舞姬悉数登场,丝竹绕耳,衣袂飘飘,席间觥筹交错,众人言笑晏晏。

一曲舞罢,那些舞姬径直走向案几两侧的男人身边,跪在他们身边斟酒,除了谢时垣,其余所有人身边都有一位舞姬,靠山王身边更是左右两侧各有一名。

我悄悄对着谢时垣说道:“我的使命是不是已经算是完成了?要不要我先走?你留下继续快活?”

说罢,我就准备起身,还未站定就被他一把拉下,人重心不稳跌倒在他的怀里。

他凤眼狭长,薄唇含笑,端着酒杯在我耳边低语:“义父还看着,这场戏陪我演完。”

说罢将我越发的搂紧了些。

我挣脱不得,心中不爽,低声说道:“那你让我先坐好!”

他放开手,我重重呼出一口,平复自己的情绪,坐得板板正正。心中纳闷,别人都在和舞姬欢愉,偏你搂着我这么个假妻子算怎么回事,刻意扮做恩爱模样,难不成靠山王看了会对你这个洁身自好的义子高看一眼?当池子里的水都一般黑的时候,在是不可能有纯洁的白出现,这个道理我不信谢时垣他不懂。

我继续耐着性子坐了一会,片刻,丝竹之声再起,那群舞姬又开始翩然起舞,只是这舞和上一曲有些不同,多了一丝调情意味,舞姬们勾起纤纤玉足,极尽妖娆姿态,在坐的张钊和王义方更是直接,一把握住舞姬的玉足,轻轻一拽,美人顺势躺入胸怀,巧笑倩兮。

这场面看得我有些不适,虽然之前我也参加过不少京城贵族之间的宴会,但这样男人之间的聚会,舞姬这样助兴的我还是头一次见,早知道宴会节目都是这种,打死我我也不会来。

一曲舞终,管家拍拍手,那群舞姬退下。

席间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清明状态,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有仆从递上一本加急密报,靠山王接过扫了一眼,便重重摔在案几上,声音带着怒意:“宫里刚来了消息,陛下晕倒在后宫宫妃的床榻之上,明日的早朝怕是又要免了!诸位怎么看?”

众人面面相觑,老四卢令飞率先开口:“我听闻除夕宫宴上,那翟贼送了陛下两个西羌美女,陛下日日宠幸,这次陛下晕倒是否与那两名西羌女子有关?”

戴幞头的中年文士袁伯宽叹了一口气,“本来年前三司上任,那翟辛已经输了一场,陛下对他的宠信也少了些许,可他只肖送来了两名异族美女,便又风生水起的站了起来,陛下一日不上朝,那翟辛就一日把持着朝政不撒手,饶是将这朝中要紧官员都换上一遍,又有何用呢?”

靠山王微眯着双眼,若有所思,转而问道下首的张钊:“老大,你怎么看?”

张钊直言道:“如今朝局动荡,归其根本在于陛下龙体欠安,膝下又无子嗣,翟辛便是看中了这一点,跋扈专权,扰乱朝纲。据儿所知,翟辛多次上书陛下,立舜王世子为嗣子,袭承祖宗香火,那翟辛为显示诚意,更是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曹世子,这在京中已是人人皆知。儿倒是有一计,即可确保江山社稷顺利过度,又能除掉翟家,保曹氏江山一统。”

靠山王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义父可向陛下推举渤海王为嗣子,由渤海王继承大统,他日登上皇位,可与义父联合,将翟家及其党羽一并铲除,义父作为三朝元老又是皇亲宗室,可摄其政!”

张钊刚说完,坐在谢时垣旁边的老六王义方站起来说:“哪里需要立嗣子那么复杂?义父您直接登基,坐了这皇位便是!义父你是当今陛下嫡亲皇叔,掌管天下兵权,这皇位由您上位再合适不过!”

靠山王厉声斥道:“荒谬!我曹氏江山岂是尔等几人说让谁当就让谁当的吗?老夫一生犬马报效朝廷,谁再敢胡言乱语,休怪老夫不念父子之情!”

众人闻言都不敢再说话。

靠山王扫视一圈众人,把目光锁定到谢时垣身上:“垣儿,你有何看法?”

我望向谢时垣,他刚刚似乎一直游离在众人言谈之外,此刻神色懒懒,似有几分醉意。听得靠山王点名自己,他放下酒杯,说道。

“其实我觉得大兄的办法可行,只需稍稍改动即可。舜王世子他翟辛能拥,为何我们不可以拥?为人臣子,自当是为社稷、为天下,那舜王世子年少时我曾与他相交一二,是个中直耿介之人,年少有为,若是未来他荣登宝座,我大郑说不定可以中兴社稷,再续百年辉煌。至于那翟家与舜王交好之事,在我看来,八字都还未有一撇,他能舍得将女儿嫁给曹世子,我们照样可以效仿之。至于渤海王,他是献宗之后,与当今陛下已出三服,且听说为人刚愎自负,恐难担江山社稷的大任。”

靠山王沉吟片刻,道:“垣儿说得有些道理,社稷为首,其余皆可往后抛,只要是利于我曹氏江山的,老夫万死不辞。这些事我们再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明日,伯宽、垣儿与我一同进宫,先去看看陛下情形再说。”

二人沉声应道,我总觉得他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耳熟得很,突然想起来,此人正是前些时日陛下新命任的盐铁使袁伯宽,靠山王的妻弟。

随后丝竹声又起,舞姬鱼贯而入,我实在是不想待下去看这种声色场面了,对谢时垣小声说道;“我想去方便。”

我是真的想去方便,刚刚喝了冷酒,这会儿小腹又开始隐隐阵痛起来。

谢时垣皱着眉,颇有不耐,见我表情不似有假,勉强同意。

我起身,弯着腰,趁着众人观舞,偷偷溜了出来。

我问过王府下人,很快就找到了恭房,蹲了好一会才出来。既然出来了,我就不想再进去了,那种场面就我一个女眷,我待在里面反而不自在。

借着月色,穿过二门的小穿堂,隐约能听见正厅的丝竹舞乐声,我不敢走太远,干脆找了个凉亭歇脚。这场宴会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完。

隐隐约约,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像是沉重的呼吸,又好像是低语,而且似乎不止一个人。

我本着闲事勿管,高高挂起的心态,不听不看不问不管,但心里面还是忍不住好奇,那声音似乎就来自于凉亭背后的假山,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好奇心让我不由自主的向假山处挪近了些,想听清楚一点,我宽慰自己,反正四下无人,听听也不会怎么样。

那声音越发急促起来,像是喉间发出舒爽的喘息,交错间似乎还有男子低沉的闷哼,突然一只绣鞋从假山后面扔了出来,我越是不去看,但我的眼睛却越不受控的往那边瞟,只见一截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的从假山后面伸了出来,甚至开始有节奏的颤动着,娇喘声越来越清晰。

我的脸突兀的烫了起来!

饶是我再不通人事,也明白过来,那假山背后正是一场云山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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