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比赛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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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是一下也不敢大意,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吸引到了仇恨,所有的球眼下都向他撞来。
虽然落下去很多个球,但现在台上也还有一千多个球,这画面不可谓不壮观。
算了,时欢眼见着他躲不过了,赶忙飞跃起来双手在球上一撑,就越过了高速旋转的魔球。
落地瞬间一个转身反脚一踢眼前的球,身姿潇洒的飘到了球的后方。
那个球呼啦啦又撞跑了一大片的球。
见此,剩下的球赶忙调转方向。
可惜已经迟了,时欢身形如风,又是砰砰几声。
不过这次没有踹成功,那群小崽子们也反应过来了,在空中变为魔形张牙舞爪的扑向场上站立的魔。
这时才有了几分打斗争夺的样子。
此时台上解城只余时欢一个,墨脱说是想让时欢帮他夺个好名次,但他也知道只是妄想天开,哪有那么多天纵奇才。
此时他看着台上七百多位魔族,觉得或许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呔,吃我一拳”。
“嘿,吃我一掌”。
“嘿嘿,飞毛腿来也”。
裹着拳风魔气兜头罩下挥向时欢面门。
时欢下腰躲过,魔气凝结成绳缠绕住袭来的腿,将红发魔族甩出去正好撞上袭来的掌印。
撞破掌印,冲劲不减直接撞向掌印主人,一个绿发魔族,两位叠罗汉叠在了比试台上。
“诶呦,刘海你快起来,我的老腰”。
“老大老大,对不起,快起来”红发魔族赶忙把地上的绿发魔族拉了起来。
这边时欢还在和栗发魔族缠斗着。
这魔族怎么回事,有着术法不用,非要肉搏。
时欢感觉自己被撞的肋骨疼。
大约还是不够疼,时欢也不知怎地就想到了看过的日本相扑比赛的场面。
又联想到了相扑选手体型太重雇人拉屎。
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一笑让栗发魔族,误以为时欢在嘲笑他。
“你这小乞丐,敢嘲笑你李大爷我,看我泰山压顶”。
栗发魔族粗犷的角上红光一闪,拳头瞬间变大锤向时欢。
魔族特有的天赋神通巨力加持,再加上魔族的身躯加持,一拳砸下,传出了响亮的破空声。
怪力直接让时欢凝结出的魔气盾变成碎屑,魔气逸散到空中,周围的空气一阵扭曲,砸出一道扭曲的光晕撞在了笼罩比试台的阵法上。
“嚯,这力量,快,阿逸用你的幻术天赋”。
墨脱激动的双手掐紧,都要站起来了。
“疼疼疼,撒开你那狗爪子”,高升赶忙拍着墨脱的狗爪子,掐的真他娘用力。
高升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将墨脱的狗爪子拽了下去。
“嘿,不好意思啊,高老弟”。
“哼”,高升像是受气小媳妇,瞪了墨脱一眼,没好气的开口。
“墨老哥啊,咱暂且不说你掐我这事,咱就是说你这远房亲戚有幻术天赋你咋不说,你还搁那给我装,咋滴我们这数百年的感情你就这么不信赖人家嘛。”
也不知道高升从哪里变出一个手绢来,装模作样的轻轻在眼角擦拭着眼泪。
墨脱是得亏他演技高超,不然此时他就要捶墙大笑。
你能想象一个五大三粗的古铜色汉子,拿着个粉嫩的小手绢,扭扭捏捏故作娇羞,还含嗔带怒的神态嘛。
反正墨脱是想不到的,但他见到了,也恶心到了。
“快快快,快起开啊,起开起开,别搁这儿装模作样恶心人了,怪谁?怪我?还不是怪你眼瞎呢,人家那明晃晃的那两根粉色的角,粉色!粉色!粉色!!你看不到嘛!啊?”。
墨脱推开看在他怀里的大老粗一把抢下小手绢原地销毁,疯狂摇晃着高升的肩膀。
“那不是年轻人都是时常喜欢给角上染一些奇奇怪怪的颜色嘛,还纹一点龙呀凤呀,再搞点稀奇古怪的贴片呀啥的。
我那不是以为你家小文文怪时髦的,还染了个骚包的粉色呢 。”被抢了手绢的高升捏着兰花指小拳拳捶着墨脱的胸口娇羞的说道。
“哦好吧,好的,从现在开始那小娃娃他就是染了个粉色,绝对没有什么幻术类天赋,你一定是听错了吧”。
“不是的呢,墨老哥你莫要骗人,老弟人家这次可是真真切切的听明白了。”
看着高升还想继续说,墨脱赶忙捂住他的嘴。
“行了行了,快看比赛,看看看,看我家那小家伙就要反击了。”
时欢险之又险的躲过墨脱袭来的拳头,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得亏他脸皮够厚。
操控着种在体内的魔种,沿着手腕伸出枝桠。
有身为人修的术法经验,哪怕时欢来到魔族没有修习过一些攻击法诀。
但经验加持下也算是一通百通吧。
枝桠长出一节,便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变成一颗种子被魔气包裹着悄悄黏在了栗发魔族的脚上。
由于魔种种在时欢身体内,所以相当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落在地上的种子和时欢心意相通,无需动用太多心神便可以控制它生长和滚动。
控制着种子向上生长蜿蜒。
表面上时欢继续和栗发魔族,有来有往的缠斗。
数十回合后时欢发现眼前魔族出拳看似毫无章法,但是仔细感受下却发现有着一定的规律。
出拳的方向,魔气的流向,时欢一边对敌一边揣摩着,深红色的瞳孔变为红色的旋涡,他好像看到了有一个人影在他面前演示着招式。
过了许久也许是一瞬。
时欢双手握拳沿着同样的轨道同时向前挥出,夹带了点灵界修习的拳法的感悟。
一拳挡住栗发魔族的拳,另一拳绕过栗发魔族的防护,砸向他的腹部。
时欢是想砸胸口,奈何身高不够。
李栗被震的倒退一步。
“你也会裂天拳,那你怎么不早点用出拳,来战。”
栗发魔族战意高涨,再次挥动拳头冲向时欢。
看着因为自己使出相同拳法,攻击力更高的魔族,时欢有些无奈。
眼前的魔族是筑基期后期,无限趋近于筑基大圆满。
栗发魔族和时欢打的有来有回的。
刘海他们本来觉得栗发魔族很快就能解决掉时欢,所以在被叠罗汉后很快就去包抄其他魔族去了。
却没想到时欢和栗发魔族大战三百回合也停不下来,他们想去帮忙也无力去帮了,此时台上还有六百多位所有魔都想赶紧解决掉对手,早点结束比赛。
又对打了几个回合后,栗发魔族也终于看出时欢石化并不会他的拳法,想出拳的轨迹和自己出拳略有差别,有部分招式也不是裂天拳的,而且看那生涩的出招动作是大概这是第一次使用。
扶青游刃有余的应对着对手。
对局中他一边对抗的对手,一边有闲心的注意着有故人之资的小孩。
看到此,他不由得侧目。
没想到参加比赛还能碰到这么有意思的魔,居然可以边和别人比赛边学会对方的攻击招式。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万恶的许无漾待久了,被传染了还是怎么样,扶青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人真有趣。
但是扶青总是觉得眼前的人不仅有故人之资,好像还有点像故人。
看着那隐隐约约有一丁点熟悉的拳法,扶青有些愣神,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扶青的对手抓住把柄,扶青差点被踢下台去,赶忙翻身一跃,顺便反脚把对手踢了出去。
但此时时欢左支右绌的挥着拳法,再三确认后,栗发魔族终于确认时欢这个拳法大约是模仿了他的拳法。
“我去,小子你不错哦,我记得你好像是解城的,你这么厉害,还有这种天赋为什么要缩在解城,平白耽误自己。
不如你来我们木城,我们可是排名第十八呢,之前那两位一个叫刘海,一个叫齐流,我叫李栗。
我们三个可是木城大名鼎鼎的三长老,你要是来我封你当四长老。”
说到后面的李栗双眼亮晶晶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此时魔种蔓延出来的细丝已经生长到了李栗腰间,为了不打草惊蛇,抽丝剥茧,生长的极其缓慢。
为了拖延时间,时欢划水似的问道:“那谁是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呢?当四长老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栗一边划水的出拳,一边仔细思考后回话:“大长老就是我们刘海刘老大啊,那个绿毛魔族也就是齐流是二长老,我当然是就是大名鼎鼎的三长老李栗了。
至于说你要是当了四长老,那可真是好处多多。
第一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利;
第二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尊敬与爱戴;
第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听到此,时欢明白了这就是三个小孩过家家的游戏,看着李栗一本正经的样子时欢还以为木城真的是这样,毕竟在时欢看来魔族就是看似很荒诞但又很合理的种族,一切看起来很奇怪的事在这里都有种莫名的合理性。
好处都是虚的,没有一处做在实处。
“可是我要这些没用啊,尊敬和爱戴能吃嘛,要不你再仔细想想当四长老有什么好处呢”。
看着眼前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的懵懵懂懂的小孩,李栗终究是于心不忍,狠狠心咬牙道:“我可以给你50块魔晶,不能再多了”。
压下心底微弱的良心。
今天说啥他也要骗到一个小弟来。
当初天真无邪的他就是这样被齐流骗上的贼船。
天天干的活比谁都多,得到的比谁都少,说出来都要抹一把辛酸泪。
好吧,其实他们老大也挺好的,当年他老大还救过他,要不是他老大他当初就要被拐去到宿一楼,世上总有很多坏人,想拐卖他们这种好看精致又漂亮的小孩去当娈童,想到这些李栗就有一些感动。
要不是他老大他现在都保不住屁股,嘤嘤嘤,老大真好。
时欢看着眼前的李栗情绪外露严重,大脸盘子就像是颜料盘一样,变来变去五颜六色的。
“李老大,您看您这么威武雄壮帅气,本事还这么强,武功还这么高,何不自己开山立派当老大呢,自己当家做主,当老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多少钱就多少钱,多爽啊,您说是吧”。
时欢面不改色的循循善诱。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以自己当老大呢”李栗眼前一亮。
但话音刚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低落的垂下了头,也不攻击也不划水了。
“呜呜呜,我也想啊,可是我签了长达三百年的卖身契啊,还是盖了魔息的那种,毁约的话我还要赔付我们老大两万魔晶,两万啊,那可是两万天知道那是多么大的数字,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超过一百块的魔晶”。
李栗一言不合就坐在地上开哭,哪怕齐流一直在他脑海里让他赶紧将时欢撵下去,然后去帮他们,他也说啥呀不想动了。
时欢看着比试台上旁若无人的哭的一把鼻涕把泪的李栗,也有些不忍下手,委实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确实有点惨。
但是他身上的魔种已经蔓延到了肩膀处,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趁他病要他命。
就在李栗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时欢控制着他身上蜿蜒的细丝齐齐释放出毒素。
被细丝爬过的皮肤会渐渐的麻痹,但是不会被轻易察觉到,更何况李栗此时全身性的沉浸在悲伤中。
所以此刻释放的毒素很快就进入到了李栗的身体中。
他就像是陷入了一种幻境中,本来还在哭泣但是幻境非要让他笑,所以李栗就神态扭曲的乐呵呵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台下冲去。
跑去比试台边缘很是快乐的跳到了台下。
比试台上的众魔都有些懵了。
尤其是刘海和齐流。
“李栗,你在干什么,你打他啊,你怎么自己跳下去了,真该死,你,你等着我要扣你工钱”。刘海气的跳脚一边迎敌一边破口大骂。
成功的站在了比试台下也清醒了的李栗,也有些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不是在比试台上吗?我怎么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