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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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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秦姐今天休息啊。”

覃如正洗衣服,就听到许大茂略带油腻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这小子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手里还拎着串干蘑菇,没半斤的样子。

“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了?都放的什么电影,去了有三四天吧?”

她一边揉搓衣服一边问。

自从立了新规矩,几个孩子的衣服都是贾张氏洗,她只需要洗自己的衣服。

时间还短,贾张氏没发现少了私房钱,等发现了估计会罢工。

不过,她并不担心,到时候另有应对。

许大茂瞄着覃如丰腴的身体,心里直痒痒,娥子虽然家里有钱,就是太瘦了,搂着硌手,不像秦寡妇,一看就很润。

他自己瘦的像猴,就不喜欢瘦人,难民谁喜欢。

其实不止他,这个时代普遍偏爱微胖体型,富态,还能生。

要覃如说,屁股大丰腴代表能生还真有一定科学道理,并不全是封建糟粕。

要知道只有家庭条件不错才能长胖,而长胖意味着身体养的好,生殖系统发育完善,怀孕的几率相应的就高。

就说秦淮茹,一进门有了棒梗和小当,六一年刚过去又怀孕生了槐花。

整个四合院最能生的小媳妇她是一枝独秀。

许大茂媳妇娄小娥家庭条件很好,应该养的不错,可是两人结婚两三年了,还是没开怀,覃如觉得这跟两人都瘦的跟猴有很大关系。

许大茂一看就属于肾水不足。

说白了还是跟身体没养好有关。

至于娄小娥,瘦归瘦,地应该挺肥的,换了优良种子,何雨柱的,不是一次就有了何晓?

可见,两口子之间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覃如指的并非全部生理问题,还有其他。

娄小娥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真的甘心嫁给普通工人家庭的许大茂吗?

除了吃睡,还真没看出两人有多少共同点。

最近两人又因为孩子的问题闹过几回。

究竟有多少感情未为可知。

这个时代对生子的迫切令人窒息,只要怀不上蜜月宝宝,不光婆婆着急,亲妈也着急。

一年没怀孕,婆婆就给脸色看,这是普遍现象。

和现代不同,小夫妻单住,能躲能避,六十年代住房紧张,一家十几口,祖孙三代同住大杂院、筒子楼的比比皆是。

这种情况下,新媳妇想躲没处躲,想避也没法避,只能硬着头皮强忍。

这滋味,谁受谁知道。

现代儿媳不给婆婆面子司空见惯,六十年代敢这么干绝对会被看成不孝悍妇,进而被视为人品差,自绝于群众。

之后升职加薪子女婚姻参军之类的隐形好处就很难拿到。

说到底,还是资源分配的问题。

当然,如果娘家社会资源丰富,可以不在乎这些世俗影响。

说来说去一个公理,足够强大,远超一般人的强大,就能享受无视世俗的权利。

不管是法律还是道德说白了只是针对普通人。

“三天两夜,好几个村子,几十公里的路把腿都骑断了。”

许大茂凑过来,在覃如边上蹲下,轻声道,“秦姐也不心疼心疼我。”

“滚,回家让娥子心疼去。”

覃如翻了个白眼。

许大茂一撇嘴:“秦姐,你都吃的啥好东西,这么能生?娥子几年没开怀,把我妈急死了。”

“你不急?”

覃如反问。

“急,头发急的一把一把的掉。”

许大茂开始发骚,“要不,秦姐给我生一个。”

“滚远点,老娘清清白白的,想占便宜非让你当太监不可。”

覃如直起身,将水倒掉,就要去晾衣服。

“别生气,我说真的。”

许大茂脸皮不是一般厚,赶都赶不走,“你看爷们这脸,怎么也比傻柱白比傻柱俊吧?”

“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什么都要和傻柱比。”

覃如摇头。

说来也怪,她竟然意外的没有讨厌许大茂。

许大茂同任何一个生在八零后的没区别。

什么,自私自利?

那不是现代年轻人的基操吗?

责任心?

人家许大茂责任心很强,工作相当努力。

三天两头骑自行车驮着几十上百斤的放映机下乡。

这活并不轻松,不仅要有技术,还要有体力,更要预防劫匪,甚至隐藏的特务。

这人,也就嘴巴讨厌。

其实,放在21世纪,真没多大事。

生不逢时啊。

院里其实大部分人都不讨厌他,这家伙很有小聪明,从乡下带回来的干蘑菇干菜干蒜头干辣椒什么的,只要碰见,他就大方的送一点。

拿人手短,比乐善好施的三大爷受欢迎多了。

这小子小心思多归多,并非人憎狗厌。

要说谁最讨厌他,非何雨柱莫属。

两人从小不对付,长大了更不对付。

仔细想想,这俩不就是对照组吗?

发小,一直住一个院,一个体壮如牛一个弱不禁风。

没想到体弱的长大后逆袭了,娶了大资本家的女儿,成了前途光明的放映员,要房有房,要钱有钱,要媳妇有媳妇。

体壮的老父亲跟寡妇私奔了,留下一个年幼的拖油瓶妹妹,快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寥可慰藉的估计只有房子不缺。

想到这里,覃如有些不好意思了,借何雨柱的钱零零碎碎有一百多,怎么也得还掉。

还有一大爷,贴补的钱粮,也得还人情。

好在院里开大会给贾家捐钱才两次,能尽快还上。

要是再过几年,频繁发生,就不好处理了。

回忆了下,两次一共收了捐款三十多,还有十几斤红薯五六斤玉米面。

对啊,没钱可以去捞鱼,用鱼还人情不就有理由了?

覃如眼睛一亮,没打算再和许大茂闲扯篇。

“大茂,自行车借我骑骑,姐出去办点事。”

晾好衣服,她说。

许大茂已经将半串蘑菇给了写作业的棒梗。

“行啊。”

许大茂笑道,“秦姐去哪?不会是会情郎吧?”

“再胡说八道扇你。”

覃如认真道,“你秦姐我不打算改嫁,只想努力升职加薪,养大三个孩子。”

许大茂惊了,秦淮茹从来没说过不改嫁的话,是贾张氏撒泼打滚不允许儿媳改嫁。

这情况院里都知道。

也是因为这个,哪怕秦淮茹好生养,貌美如花,还是没人愿意给贾家拉帮套。

都知道老虔婆不是善茬,难缠啊。

“你一个人养四个拖油瓶怎么养?太苦了。”

许大茂摇头晃脑,“姐生的好,改嫁也能嫁个好的,当然了,前提是丢下拖油瓶。”

说着,瞟了瞟坐在窗下纳鞋底的贾张氏。

贾张氏正支棱着耳朵听呢,这话一入耳,可不就恼了,立马发动大召唤术。

“老贾啊,东旭啊,老天爷啊,快睁开眼,该死的许大茂没安好心,想拆散贾家,让棒梗小当槐花当孤儿啊~~~”

一叹三咏,真不是一般水平。

覃如差点笑出声来,同人文里都有大召唤术的身影,哪本看不到,总觉得缺了什么,不圆满。

许大茂也不尴尬,抄着手怼贾张氏。

“秦姐多好的女人,留在你家得耽误大半辈子。”

他挑衅道,“贾东旭活着还凑合,这不是人死了吗?”

贾张氏青年丧夫中年丧子,最痛的就是有出息儿子的意外身亡,许大茂这是戳她的心。

“挨千刀的许大茂,该死的怎么不是你?老天不公啊。”

她腾的坐起,从屋里冲出来,一边大骂一边去挠许大茂的脸,“老天爷你开开眼,赶紧把该死的许大茂带走,免得他到处祸害人。”

许大茂那小身板对上贾张氏没有胜算,乘机跑了。

他边跑边喊:“你就是刑克六亲的命,怪得了谁?还不让说啊。”

这下贾张氏更急了,再次发动大召唤术,骂的更难听了。

覃如嫌脏耳朵,翻出麻袋,借了许大茂自行车一溜烟出门了。

她可不想成为四合院被围观的一员。

没错,听到骂声的住户有的习惯了,漠视不理,更多的是出门看热闹。

回娘家秦家庄路过一片池塘,在野林子里,路上方便时发现的,应该有鱼。

至于有没有大鱼不好说,毕竟灾年刚过,不一定恢复过来。

得去了看看才知道。

看看时间,快九点了,骑过去起码两小时。

覃如不由加快了速度。

要不是吃了大力丸,来回四小时的骑乘得累个半死。

时间不早了,可能是休息日,路上人并不多。

这是覃如来了六零年代后第一次到郊区。

远远比不上南锣鼓巷所在的四九城不说,连后世的偏远山区小村都比不上。

至少前者穷归穷,砖瓦房比比皆是,而后者一水的泥墙苫茅草,偶尔才有用瓦的。

这种情况让覃如大吃一惊,这可是距离首都没五十公里的郊区,竟然这么穷。

这里可是后世拆迁大户所在地。

首都近郊都这么穷,就不用说其他地区了。

路是土路,没铺碎石,更没铺水泥,坎坷不平,不管骑车还是坐车,颠簸不断,简直受罪。

难怪这会的车都特别破,除了生产能力有限,进口不足外,路况恶劣,造成的破坏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吧。

出门时冷的哆嗦,骑车骑的一身大汗。

想到几口人的破烂棉衣和铺盖,覃如又头疼了。

贾家还挺有意思的,除了吃的好,其他各方面都一塌糊涂,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

后世网上一北京大哥说:“一天到晚没别哒,除了吃就是喝,瞎几把干什么呀,给谁挣啊,玩命啊,别艹蛋了。”

难道说就是秉承的贾家传统?

摇摇头,今年棉衣和铺盖都得挣出来,院里的人情债,除了何雨柱和一大爷,过年前必须全还掉。

现在是十一月,过年在二月,也就是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准备。

元旦后有新的技工考核,她是一定要上的。

思索间,野林子到了。

四处张望了下,没发现路人。

推着车进了林子,把自行车收进空间,又走了五分钟,露出树枝掩映的一片池塘。

池塘有两三亩,面积不算小,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少鱼。

取出玉米面窝窝捏碎,拌上米酒香油半块猪肝,团成小块,香饵就准备好了。

取出渔网,放入饵料,将网撒下。

有没有鱼,在此一举。

等待的时候,她取出几个温热的肉夹馍吃下,又喝了瓶牛奶。

吃饱后,消耗掉的力气也恢复了,就打算把渔网拖上岸。

手上用力,嘿,沉甸甸的。

好事啊,鱼看来不少。

覃如眼睛更亮了。

缓缓拖网,能感觉鱼在里面活蹦乱跳带来的阻力。

“哈!”

看到渔网里的鱼,覃如嘴角高高翘起,足有三四百斤,个头在两三斤的比比皆是,二三十斤的七八条。

鱼并不贵,一斤只有三四毛,是除猪肉外最受欢迎的荤菜。

但是因为没有养殖,供应不足

其实,这时已经开始供应带鱼,一毛九到四毛二分好几个档次,不过要凭票购买,同样供不应求,要早起排队。

还没买过粮买过菜,但仅从记忆里就知道很可怕。

过年过节的时候,为了领副食品,半夜两三点排队都不算早,相当可怕。

除了交通靠11路,排队也是极难忍受的一件事。

但凡能想到的社会活动,就没有不需要排队的,且队伍还不是一般的长。

覃如连撒了三网,几乎把两斤以上的全部捕光。

一千多斤的鱼怎么也能卖个三四百,一年的工资,所获不菲。

门头沟的门头湖有水产收购站,距离不远,覃如乔装打扮一番,去把鱼换了钱。

这时都已经快五点了。

哪怕力气不小,这么干了一天,也吃不消。

筋疲力尽的回到四合院,敲响大门。

开门的是三大爷。

“淮如,你这是去哪里抓鱼了?”

他看到自行车驮的麻袋眼睛一亮。

这是覃如留下还院里人情的,大概百把斤,都是两三斤一条的,一家两条还有剩。

鱼虽然大头卖了,腥味藏不住,也没打算藏。

听到问话,覃如没回答,而是说:“院里帮了我们一家老小不少,我抓鱼谢谢大伙。”

推车进门,她继续道:“一家两条,麻烦三大爷帮忙给分分。”

说着,压低声音,“您多留一条。”

三大爷高兴的咧开嘴:“放心,三大爷给你办的妥妥的。”

“聋老太的份儿送到我师傅那里。”

“行啊,老太太又不烧。”

两人低语着把事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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