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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钟情:首席的冷艳美妻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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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想起客厅地上那一片的空酒瓶,不由的摇头,不好喝还能喝里那么多,那要是觉得好喝还不得喝的醉死过去吗?

“为什么喝酒?”都知道不好喝了,却还是喝那么多了,为的又是什么?

“心里不舒服,”这次,安安没有迟疑,几乎是在慕逸凡才问出口就回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很不舒服。”

换慕逸凡迟疑了,盯着她点着自己心口的手,许久,慕逸凡才听到自己开口:“为什么?”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

“为什么?”喝醉了的人脑子已经打结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皱着眉头想啊想,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心里不舒服一样,“不知道。”

不知道,却觉得不舒服?慕逸凡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着眼睛依旧睁不开,却努力睁着的女人,突然心念一动:“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呵呵,不知道。”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声音也飘渺的几乎听不到。

不知道?这是什么回答?慕逸凡气结,不再说话,许久,也听不到安安的声音,疑惑的低头一看,却发现,怀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睡梦中的女人,很自然的,慢慢的靠近他,蜷缩起身体,把她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小手贴着他的胸膛,还不老实的在他怀里蹭啊蹭的,让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情动,差一点再次冲动起来。

不愿意压抑自己的男人,本是可以不顾她是不是喝醉了,依旧可以发泄自己叫嚣着的欲望,刚才抱她回房间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想起刚才她可怜兮兮的拉着他,不让他丢下她一个人,又想起在墨家的时候,电话里说的那些,视线移到因为她不老实的动作,领口下滑露出的一片雪白,本该是无暇的肌肤,此刻却有着大片碍眼的痕迹。

想起昨夜自己似乎是发了狠的要她,完全忽略她的挣扎和反抗,一点儿都不怜惜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此刻的他反而有些迟疑了。

心里有了怜惜,就再也不能完全的只考虑自己了,叹一口气,已经伸出的大手,破天荒的没有去剥安安已经不堪一击的衣服,反而拉了拉她游戏下滑的衣领,很君子的拉开薄被,盖住两个人,然后闭上眼睛,第一次念起最耳熟能详的佛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睡觉,睡觉。”

念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多的冲动都阻挡不住周公的召唤,慢慢的,意识变的模糊,之后,也沉沉的睡过去。

慕逸凡不知道的是,在他陷入沉睡后,窝在他怀里,本该已经睡着的女人,蓦地睁开眼睛,抬眸看了他一眼,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空虚虚的描摹着他脸上的轮廓,红唇微启,轻轻浅浅的长叹一声,才重新慢慢闭上眼睛。

如果,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该多好啊!这是安安,或者说是墨梓卿在沉睡之前,最后的念头,却也是清楚知道,只是奢望罢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男人都是天生的猎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闭合的纱窗,跳跃在那张静谧的大床上的时候,慕逸凡立刻就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到安安依旧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薄唇扯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可是,下一刻,薄唇立刻抿的紧紧的,不为别的,而是怀里那个看着乖巧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女人,却有着最不乖巧的睡姿,本就是舒适的居家服,而安安好像是独爱这种宽松的可以装下两个她的T恤,那大大的衣领,本来就遮不住什么,此刻又因为过了一晚,衣领依然滑下肩头,偏偏她睡着了也不老实,身体不时的蹭蹭他。

昨晚就忍了许久的男人,在清晨这么敏感的时间,偏偏睡着的女人,那张无辜的睡颜,又是格外的诱人,大手已经开始自有意识的动了起来,整个人已经罩兀自不知道危险靠近的女人,薄唇精准的角逐那抹娇艳的红唇,像是合了心意了,满意的眯起双眸,再也不客气了。

察觉到她的抗拒,慕逸凡怒了,抬起头,对上她紧闭的双眸,心里一阵的不爽,她睡的倒是香甜,昨夜撩拨的他睡不着,早上又是她主动诱惑他的,虽然是在无意识之间,但是还是她主动的,他都已经不计较的主动了,她还敢拒绝?

哼,冷哼了一声,慕逸凡薄唇一扬,大手捏着那小巧挺直的鼻梁,在她下意识的想用嘴呼吸的时候,薄唇堵上她的唇。

安安做梦了,只不过一开始是美梦,后来变噩梦了,先是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水煮鱼片,才吃了一口,却发现有人在抢着自己的心头好,她护着那些鱼,不想对方居然直接想从她嘴巴里抢,好不容易闭上嘴巴,急忙咽下去后,发现抢自己食物的人消失了,刚想要大快朵颐,却发现自己下一刻掉进水里了。

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鼻子以下子被堵上,刚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不停的有水灌了进来,一时间,胸口就开始变的闷闷的,那股窒息的感觉几乎让让她炸开了一样。

慢慢的,意识开始变的清醒,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那种窒息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如果不是做梦,那么是她真的……

一个机灵,猛地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忘记一汪深潭里,慢慢的被吸引着,几欲沉沦,不知道反抗,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

慕逸凡原本只是看着罪魁祸首在他醒来依旧睡的香甜,心里不爽罢了,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想要喊醒她,谁知道,她倒是睁开了眼睛,却像是傻了一样,不知道反抗,察觉到身下的人,那双迷蒙的双眼慢慢的又快要闭上,胸口的起伏也快的吓人,才有了一丝的慌乱,立刻放开手,薄唇也立刻她的,让她能重新呼吸。

拍着她的脸,察觉到自己放开她,她却依旧屏息,慕逸凡有些担心:“安安,呼吸,呼吸啊。”

耳边听到慕逸凡的声音,安安才从窒息的晕眩中清醒,立刻大口的呼吸,因为屏息时间有些长,清冷的空气一进入鼻腔,就有些受不了了,胸口的闷痛,让她立刻就呛咳起来。

见状,慕逸凡立刻伸出大手,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帮忙顺气,忽略刚才心头看到她不会呼吸,慢慢的要闭上眼睛的那一幕时的慌乱。

刚才脑子缺氧,所以一时有些反应迟钝,此刻彻底清醒,安安那叫一个怒啊,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谋杀吗?刚才他要是再晚一点放开,现在她估计已经成了世界上第一个在接吻的时候窒息死亡的人了,说不定还能写进什么吉尼斯纪录呢。

“慕逸凡,你是在谋杀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安安都称呼他是慕少,此刻居然喊出他的全名,可以想见,她是有多么生气了。

安安想她没有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吧?怎么就不想她好呢?

“咳咳,”一丝窘迫爬上那张俊脸,慕逸凡自知理亏,“只是一时失误罢了。”

“失误?还是一时的?”安安听到他的回答,那叫一个不满意啊,什么叫失误?要不要让她捏着他的鼻子,堵着他的嘴巴,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失误?

尴尬的清清喉咙,慕逸凡不敢再对上她的视线,因为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玩笑,居然差点……

慕逸凡不说话,安安忽而想起自己面对的是谁,而且,猛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虽然阳光不是特别刺眼,但是也足以证明,已经是清晨了。

猛地又回头看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慢慢的向后移动了一下,拉出安全的距离后,才淡淡的开口:“你怎么还在?”

听的出她语气里的改变,大手毫不在意的收回去,完全不把她向后移动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只是一动,瞬间,刚才移动的距离消失了,而且,此刻她是完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么问,也就是说你还有昨夜的记忆?”不好奇他什么时候来的,也就是他来的时候,她还算是没有醉的什么都不知道。

“呃,是。”她是醉了,但是还没有到什么都记不起来的地步。

见她点头,慕逸凡满意的点点头,大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身:“记得就好,那我们就来算账吧。”

算账?算什么帐?一边躲避着他大手的“骚扰”,还要疑惑,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帐可算的。

才张开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出口,反而惊呼一声:“啊!”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趁着她没有防备,直接一个翻身,再一次把她压在身下,虽然没有像他熟悉自己一样熟悉他,但是,这样的姿势,再看着他变的幽暗的眸子,以及某处的蓄势待发,她还是明白他想什么。

“好好的算一下帐!”最后一个字,直接喂入她的红唇里,这次,再没有之前的试探,恶狠狠的吻上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他的吻太凶狠,像是要直接吃了她一样,而且,他话里的算账,让他有些莫名的害怕,想起前天晚上,就心有余悸。

对于安安的反抗,慕少直接就当做是小情趣罢了,一味的顺从,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如这样挣扎反抗,更能让他欲罢不能,或许她不明白,男人都是天生的猎手,对于温顺的猎物,虽然会喜欢,但相对而言,更喜欢那种需要自己去努力,去狩猎才能得到的猎物,那样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安安越是反抗,慕逸凡就越是兴奋,动作也就越加的急切,像是毛头小伙子一样,急不可耐的就要剥下她的衣服。

看着自己又报销的一件衣服,安安几乎咆哮出声,泥煤的,是野兽吗?就不能学着文明人,动作轻一点儿吗?她就是又再多的衣服,也不够这个男人这样凶狠的手法啊。

在一起这段时间,安安别的没有发现,就是发现他慕少撕衣服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让她不由的想,下一次是不是要和钢铁侠看齐,做一套钢铁服,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动不动就撕破她衣服。

自己都被扒光了,想也知道,慕少今天是势在必行了,她也就不再矫情的挣扎了,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还不如此刻保存实力,一免一会儿又下不了床。

只是,看着盯着自己,红了眼睛的男人,微微叹息,轻轻的开口:“慕少,可以轻点吗?”

惊觉安安的顺从,慕逸凡皱眉,可是下一秒就听到她凑近自己唇角,轻轻柔柔的吐出那几个字,瞬间,心里异常满足,大男人的心里很是受用。

她这是在求饶呢,不是就在变相的说他能力强吗?

褪去自己的衣服,薄唇轻触她的,一字一句都喂入红唇:“我尽量!”

尽量?什么叫尽量?安安一听,刚想抗议,下一秒,就只剩下喘息……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伤人诛心

慕逸凡最近很奇怪!

这是安安在经过这段可以算的上是“蜜里调油”的生活后,很郑重的下的判断。

她之前就说过,自己之于慕逸凡,就像是黑夜情人,从来都是属于黑暗的,白天的慕逸凡,是他那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可是最近却变的不一样了。

从那晚宿在公寓开始,一向不在她的床上过夜的男人,向来找她都只为了一个目的的男人,改变了很多,很多,不仅仅会夜宿公寓里,更甚者,白天时不时也会约听一起吃饭,而且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光明正大的对她动手动脚的。

以前的她,只是情人,可是最近,已经隐隐有从地下发展到明面上的趋势,对于她来说,当然是好事,却又有挥之不去的隐忧。

“这样不好吗?”满足的吃了一口香滑甜蜜的Nai油泡芙,从心到身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幸福感。

要知道,她可不想对面的那个小女人,是吃不胖的体质,最爱的却是巧克力,Nai油这类绝对是身材杀手的食物,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一个月也就这么两天,可以随心所欲的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好?”墨梓卿皱眉,思娆满足的表情,自己都觉得腻的难受,真不知道,甜的腻人的Nai油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需要做出那种吃一口,终生无憾的表情吗?

细细的品味着唇齿间的香滑,睁开眼睛,看一眼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泡芙,再看看墨梓卿面前几乎没有动的巧克力慕斯,妩媚的大眼里尽是艳羡。

受不了一向成熟,大姐大似得思娆,露出这种孩子气的表情,墨梓卿摇摇头,把自己的甜品推到对面。

“呃?”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慕斯,思娆抬头,对上墨梓卿的眼睛,陷入甜品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女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也吃不准她的意思。

这是让她吃?还是,让她看着,然后眼馋她呢?想想对面女人平时的所作所为,觉得后者的可能Xing,还是比较大的。

见思娆迟疑,一脸的不相信,墨梓卿不由的反思,她做人有那么失败吗?不就是偶尔会开个玩笑,闹一闹吗,需要这么防备不相信她吗?

叹口气,既然如此,不相信她,她也不枉做好人还不被人领情了,再次伸出手,准备把那块对思娆来说觉对是诱人,但是对她自己来说只是看着就喉咙不舒服的巧克力慕斯拿回来,嘴里还很惋惜的开口:“好吧,既然你不想吃,那我就……”

话都没有说话,手也没有碰到那碟慕斯,已经被一只细白的小手牢牢的护了起来。

抬眸,对上思娆防备的眼神,墨梓卿暗暗叹息,面前的那里还是那个一笑千娇百媚,让男人腿软,女人嫉妒的大美人思娆啊,就是一没长大的孩子,孩子!

“吃吧,甜不死你。”墨梓卿收回手,端起自己的茶,轻轻啜饮。

“我倒希望有一天我会死,是被甜死的,那多幸福啊!”思娆说的是无比的向往。

这个女人真的,嗜甜如命啊!

像是怕墨梓卿会反悔似得,连勺子也不用了,小手托起小碟子,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嗷呜一口,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嗯,好了,这下就不怕那个总是算计她的小丫头反悔了,放下碟子,继续吃着自己的那份泡芙,吃的满意了,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不觉得,慕逸凡这样的改变,对你百利无一害吗?”

她们要做的不就是让慕逸凡爱上她,进而抛弃那个恶毒的墨紫苑吗?之后,墨氏是墨梓卿的,慕逸凡也是墨梓卿的,一切都和墨紫苑没有关系,还不羡慕嫉妒恨死那对儿母女?

“是啊,表面是这样,但是……”墨梓卿也说不出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是为了什么,明明一切都按照着她期盼的,飞速的发展着,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有些迟疑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的迟疑是为了什么。

或者说,她不敢也不愿去想,自己迟疑担忧的是什么。

“没有但是。”思娆解决完自己盘子里的泡芙,开始进攻慕斯,“其实一开始,我就不赞成你的注意,费时又费力。”而且还浪费感情,这句话思娆没有说,因为她明白墨墨的心思,也是因为明白,才不赞同。

“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他十个八个男人,好好让那个女人享受一下。”说到享受两个字,思娆脸上出现的,绝对是少见的狠戾。

冷笑一声,墨梓卿放下手里的瓷杯,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为了一个墨紫苑,去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得。”什么是犯法的,她还是知道的,为了一个墨紫苑去做那些,真的不值得,而且,以她对那对母女的了解,就算她们像思娆说的那样去做,也是收效甚微的。

那对母女看重的绝对和她不一样,说不定找几个男人个墨紫苑,还真的想思娆说的那样,是让她享受呢。

而且,墨梓卿觉得,爷爷之前教给她的,比思娆说的那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更管用。

对方看重什么,就毁灭什么,伤人诛心,只能真的触及她们最在意的,才会让她们直接跌进地狱,而不是给她们再反击的机会。

人生在世,无非就是钱,权,名,她们想要墨家,墨氏,偏偏她就横在她们面前,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肖想了多年,并且一直以为是囊中物的东西,都变成奢望。

喜欢慕逸凡,她就要那个男人完全的属于她,对墨紫苑不屑一顾。

“那你就好好抓着慕逸凡,我告诉你,现在他这样的转变,你也要提防一点儿,那个男人不是一般人,精明的很,稍有不慎,让他知道你的目的怕是不好收场。”

“我知道。”从一开始决定这么做的事情,墨梓卿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慕逸凡那个男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也是了解一些的,要是知道她是在利用他的话,怕是……

不过,她没有选择的不是吗?不是慕逸凡,也会是其他人,相比之下,墨梓卿觉得,是慕逸凡还比较好,比较,他是第一个让她相信一见钟情的男人,可以拥有他一段时间,已经,足矣!

“他还在怀疑吗?”突然想起不久前的兵荒马乱,惊心动魄,思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慕逸凡可不是好糊弄的男人,听墨梓卿说他最近的改变,就能想象的出来,那个男人并不是完全相信她们给他的“证据”。

“是,一直都没有打消过对我的怀疑。”即使当时她就在他面前,而安安就在公寓打电话给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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