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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女子着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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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安盯着吊在窗棂上的老太太,保持着沉默。

旁边的土狗呲着森冷犬牙,喉咙发出隐隐低吼,没有主人的命令,它只能压抑自己的愤怒。

良久之后,谢今安才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看得见你,你是张山的大表姑?

不对,你不是,我应该叫你严夫人。”

悬在窗棂上的老太太一动不动,仍旧保持诡异的微笑。

谢今安又道:“有什么冤屈你可以讲出来,人死灯灭,阴阳两隔,这么纠缠下去,你肯定收不了场。”

老太太仍旧一动不动,站在身前的张山媳妇,却猛然转过身。

与谢今安来个脸对脸。

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没有半分活人的气息。

谢今安站在那纹丝未动,在他的右手上猛然绽放出玄色火焰。

火焰尚未碰触到张山媳妇,她便惨哼一声,身子猛然瘫软下去,下意识抱住谢今安的腿,滑下来昏倒在谢今安的脚边。

谢今安看也不看她一眼,膝盖微弯顶开她的脸。

同时手臂上的玄绳乌光微动,一头抓在手里,另一头眨眼间便捆住了老太太的脖子。

谢今安扯着玄绳,转身就往外走。cascoo.net

原本吊在老太太脖子上的绳子,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老太太被拽下来,由谢今安牵着一声不吭地跟在身后。

何头手握腰刀,站在门口,本打算随时冲上去支援谢今安。

结果看到谢今安对空气说话,吓得他一愣一愣的,脖子之后直冒冷风。

又见谢今安手上出现黑色火焰,一闪就没了,已经面露凶厉的张山媳妇,噗通一下瘫在他脚面上,何头感到一阵尿急,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这……这还是人吗?

然后让他更不可以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谢今安一手牵着狗,另一手签了个……空气?

那绳子挽了个扣,悬在一人来高的半空中?

莫非那绳子套了个……

何头赶紧推开门,直奔院子南墙角的茅房,不管外边发生什么,哗哗撒起了响尿。

见到谢今安的诡异举动,李头也傻了,声音打着颤,“谢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谢今安头也不回,牵着狗和老太太往外走,“留个人守在这,其余人跟我去严家。”

何头尿的飞快,提着裤子冲出来,“李头你们留下,我跟谢公子过去。”

膀胱轻松后,他脑子就灵光了,跟着谢今安走才最安全。

“你们小心点!张老太家那边需要人手吗?”

谢今安没回答,径直出

。了院子,往严家的方向走,何头小跑追上来,打量了下拖在半空的黑色绳索,咬着下唇去前边带路。

严家离的不远,何头推开严家大门时,谢今安叫住了他,“你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里边你帮不上忙。”

院中有股子混沌不明的气息,非云非雾,但浓稠遮挡视线,无色无味,却让谢今安感受到了强烈的怨恨之意。

这种气息,普通人还是少沾染才好。

在院子正中间,一个中年男人跪在西厢房门口,磕头如捣蒜,额头鲜血淋漓却犹自不觉。

这是此家主人严福生。

细听之下,正房的某个房间里,如雷鼾声此起彼伏,应该是守在严家那两个捕快。

这就是捕快说的一切如常,他们睡得很好。

简直睡成了死狗!

没必要叫醒他们,内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谢今安径直走向西厢房,不理会磕头的男人,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西厢房里设有灵堂,正中陈列着黑漆棺材,一对白蜡烛发出惨绿的光。

谢今安站在门内,把磕头的男子挡在身后,沉声道:“别故弄玄虚了,这种画风我不喜欢,怎么回事,你说说吧。”

咯吱一声,棺材盖子自行挪开,直挺挺坐起一具女尸,模样是比张老太还狰狞的吊死鬼。

谢今安语气冰冷,手掌心悄然现出玄色火焰,“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非要这样我也懒得理你,那就不说了,直接上路吧。”

“公子,不要……”

随着女子柔弱的哀求声出现,房内惨绿烛光迅速熄灭,短暂的黑暗后,随即换做普通烛火。

屋内灵堂不见了,只是普通人家的寻常客厅陈设。

左手主位上,端坐着一位年轻妇人,身着干净的细布衣裙,生得玲珑窈窕,用手帕掩住小半张脸,抽抽搭搭地哭泣,“公子,小女子着实委屈……”

谢今安把张老太交给土狗,命它在门外候着,然后关上了房门。

“咱们聊聊。”

“嗯……”

一个多时辰后,他才神色疲倦地出来。

这案子真让人蛋疼。

……

大柳店深夜之间发生一件大事。

张家和严家之人,大半夜的被官府用绳子绑了,押送进了泗水县衙。

随后张家闹鬼的事情,以更快的速度在街头巷陌传播开来,大家在各种演绎版本中,猜测最终的结果。

清晨,泗水县衙大堂。

丁知县升了堂,首先提审张山等一众嫌犯,得出了全部口供,张家闹鬼一事,便

。在一片沸沸扬扬中有了画上了句号。

原来,张山与严福生是发小,两人经常一起轻薄调笑,甚至开一些过分的玩笑。

张山有个做产婆的表姑,曾经给严福生的妻子谭氏接生,有一次张老太与张山的妻子闲聊时,说严福生妻子的私密处旁边长有一个红胎记,状如胡蝶,十分罕见。

张山的妻子在被窝里就跟张山说了。

张山觉得好笑,就在酒后与人调笑,说他与严福生的妻子有染,还说谭氏多么多么漂亮。

别人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自然不信,张山就说严妻的私密处长了一个红胎记,状如蝴蝶,栩栩如生。

别人当这种话是酒后调笑之语,严福生听了怎么会不当真?

麻痹的都捕蝴蝶了!

他痛打了妻子一顿,拽着妻子持刀去找张山拼命。

张山吓得躲了,自知理亏的他,从此不敢再提起此事,还请里正和朋友带着礼物去说情,严福生才答应放过他,但却时常因此时打骂妻子。

严妻谭氏被人平白污了清白,连私密处的秘密也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羞愧难当的她,在自家窗棂上悬梁自尽,七七之后化为厉鬼,开始找几人索命。

张老太最早被找上,因为家里人丁单薄,缺少抗衡的阳气,很快就悬梁自尽给厉鬼抵了命。

张山夫妇比较年轻,家里仆人也多,挨的久一些,又及时报了官,才捡了条命。

最终真相水落石出,丁知县依律重判了涉案的张山夫妇等人,并在严谭氏墓前立了昭雪牌坊,责令严福生守陵三年,以昭告其清白。

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除了被判发配充军的张山,在半路上突然暴毙,再也没有再掀起什么波澜。

但办理此案的谢今安,却被人们穿得更离奇了。

……

在接下来的时间,谢今安彻底清闲了下来。

每天遛狗,除了在临河镇的茶馆里喝喝茶,听过往客商谈论各地的奇闻异事,就是躲在家里练《降魔十八式》。

说来也怪,谢今安觉得每天练功的进度都不一样,有时候一整天难得寸进,有时候又精进神速一日千里。

难道这就是天赋神速吗?

每当出现这样的状态,谢今安就会练到力竭为止。

为了研究这种奇异状态,他索性准备了本子,把每个时辰的练功心得都详细记录下来,打算在采集足够的样本后,从中总结出规律来。

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月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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