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溅了她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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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两位大学生还得上课。
吃到八九点，大家就散场了。
老样子。
贺西柳送周霜，姜圳送韩月听。
“地址。”姜圳上车后，问了她家的地址。
她家离梧桐街并不远，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韩月听报完地址后，还补了一句，“我家小区门口是单行道，要注意一下。”
她怕他回去的时候，下意识调头，那会扣分罚款。
姜圳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路，说，“好，知道了。”
很快，达到目的地。
韩月听和他告别，声音绵软温柔。
姜圳扬了扬下巴。
他随便什么动作，都带着个人鲜明的特色。
韩月听收回目光，转身往家走去。
自从九月份开了学，她就没回来过了。
爸爸工作繁忙，平日里为了方便上班独自住在大院里，下一次回这个家可能是春节。
若非这次受伤，她自己估计也是春节才回来。
这个点，来不及叫阿姨打扫。
韩月听打算简单收拾一下卧室和浴室，其他的明天再说。
在浴室放水时，发现热水器坏了，她怕漏电，不敢乱动。
没有经验的她，只能上网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倏地，热水器上接着的水管彻底裂开，溅了她一身水。
好不容易止住了水，手机响了。
……
姜圳开车驶过一两百米，才想起韩月听有东西落在后备箱忘拿了。
他本能地要调头回去，却想起她的话。
这路，还真是容易让人扣分。
兜了一个大圈，重新回到小区门口。
他打通了她的微信电话，语气调侃，“东西不要了？”
韩月听立马想起是自己的东西忘拿了，细柔地一声惊呼，“啊，不好意思，你……走了吗？”
“小区门口。”
韩月听挂了电话，连弄湿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忙走了下去。
从远处就能看见，姜圳推拿着一小型行李箱，站靠在车边。
韩月听走向他，语气中带着抱歉，“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她稍稍低下一点脑袋，自己头发也弄湿了，整个人非常凌乱不堪。
姜圳发现了她的狼狈，沉眼说道，“这是怎么。”
“水管炸了”，语气无奈，仿佛水管欺负了她似的。
“家里没人？”
韩月听抬头，对上他的眸子，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姜圳看了一会她，说。
“我帮你修。”
言简意赅。
在这个凉凉的夜晚，狠狠地缓解了她的孤立无援。
……
姜圳帮她把行李搬上了楼。
韩月听一直在纠结，该不该让他进她家。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明天找人来修，现在太晚了。”
她不会拒绝，怕哪里说错，于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读懂他的情绪。
可最难懂的，就是姜圳的眼。
女孩小心翼翼地紧张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哪里会不高兴。
姜圳倒没怎么样，站着没动作。
韩月听有些些忐忑，不懂他想怎么做。
几秒后。
韩月听看着他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打给检修工人的，另一个是打给家政阿姨的。
他居然能在这个时间点叫着人。
姜圳没进来，他交叉着手在胸前，倚靠在玄关处，随性冷峻。
有他在，家里进了陌生人，韩月听也不会害怕。
而工人和阿姨也因为姜圳的存在，手脚变得更加利索。
整个过程，不到四十分钟。
姜圳提前把钱给付了。
一如既往，他不习惯在有他的场合，女生付钱。
无论韩月听怎么坚持要把钱给他，他都不要。
姜圳盯完了全程，最后工人和阿姨都走了，他才撤步离开。
韩月听叫住了他。
“等一下。”
姜圳驻足。
“那个……谢谢你，改天我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希望你不要……”
不要把她今天的拒绝放在心上。
韩月听咬了咬唇，没能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嗯哼？”
姜圳笑得又野又坏。
随后，转身，摆摆手，走了。
……
第二天的一早。
韩月听下楼走到小区门口，居然看见了姜圳的车。
她走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
车窗摇下。
是姜圳俊逸的脸。
“你怎么在这？”韩月听因为早晨光线刺眼，抬手遮了一下，说的话里带着不小的惊讶。
“上车。”
又是霸道的两个字。
韩月听没拒绝，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安全带系好，我送你上学。”
磁性慵懒的嗓音在车内响起。
韩月听听到后，乖乖照做。
“谢谢，你几点来的？等很久了吗？”
“刚到不久。”
不久是多久。
姜圳也没说。
他不会刻意去计较这些，因为麻烦。
这之后。
直到韩月听到校下车，姜圳也没和她再讲其他话。
……
韩月听的回来，没有多少女同学过来关心。反倒是男生，均热情表示她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叫他们。
韩月听委婉拒绝，说自己伤得不重，现在已经好了。
作业都交给老师了。老师批改后，是全对。
下午上课的时候，她收到姜圳发来的消息。
“几点下课。”
霸道地把问句变成陈述句，是他一贯的作风。
他又要来接自己吗。
韩月听打了一大串拒绝的话，最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他只是问了自己什么时候下课，并没有说要来接自己。
她如实回复了自己下课的时间。
“四点。”
然后……然后，姜圳没再回复她了……
这感觉，像是胸腔里平白无故多了一股气，明明是新鲜空气，却因为卡在那里，让人难受的很。
当她一下课，姜圳的消息来了。
“石碑那里。”
他果真来接自己了。
只不过，他这般行事作风，未免太霸道了些。
韩月听摁灭了手机，朝他车走去。
“咚咚”，手机又收到了两条短信。
这回是周霜发来的。
“听听，今天上课身体还好吗？贺西柳上午约我们晚上去姜圳店里玩，然后姜圳会来接你，但我忘记和你说了，sorry……”
“他人呢，来了没有啊？”
韩月听皱了皱好看的眉心，脚步变慢了起来。
自己错拂了他的好意，一次又一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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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溅了她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