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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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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尘没接话,反倒是又接了一杯,拉着叶芮晚坐到了沙发上。

“没关系,要是有人敢说叶小姐什么,还有我呢。”

叶芮晚翻了个白眼,“你会挡在我前面让他们先揍你吗?”

“……”江凌尘哑言,他就不该想着对她说情话。

路听正巧这时候进来,见窖里两人拉手在叙话,正要走进来,江凌尘看见了他。

拼命的用眼神劝退他,可路听看不懂,还大声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江总?眼睛怎么了?”

叶芮晚本来就心虚,这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抖,迅速的转身去看。

路听已经走到了地窖里,正站在酒桶堆旁挠头,因为江凌尘刚才对他翻了个白眼,让他很不理解。

“江总,刚才你想说什么啊?”

见他还问,江凌尘简直快气死了,叶芮晚也转头看他,江凌尘无奈只能笑笑,“没什么,来路听,过来喝酒。”

路听走过来,叶芮晚端起杯子,“陆……听?陆先生,你是这里的主人吧,那个偷偷喝了您两杯酒,不好意思了。”

说完杯子举起来跟路听示意,就要仰头喝了。

江凌尘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路听一开口就成千古恨。

偏偏这个路听不上道,连忙摆手,“不不不,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儿的主人,我只是看庄子的,主人是……”

“咳咳!”江凌尘打断了路听的话,上前搂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捏了捏,“路听,你还没跟叶小姐做自我介绍呢!”

“哦对,这位小姐,我姓路,名叫路听,大马路的路。”路听拍了拍胸脯向叶芮晚介绍自己。

“大马路的路?”叶芮晚果然忘了刚才酒庄的事情,一心开始研究路听的姓氏,“怎么会有路这个姓?”

“你忘了路飞吗。”江凌尘又插了一句话,但是叶芮晚没有理他,还是盯着路听看。

路听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是的,姓确实比较少见。”

叶芮晚还想继续问什么,江凌尘却把路听给打发走了,“路听,你去看看李叔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行,江总在这稍等片刻。”

叶芮晚“诶”了半天,路听还是走了,屋里又归于平静。

看着把玩酒杯的江凌尘,叶芮晚看透了似的,把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砸,“解释吧,我知道路听不是老板,你才是吧。”

不是询问,就是平平常常的叙述语气,江凌尘有些小尴尬,“叶小姐果然是聪明。”

“嗬。”叶芮晚冷笑一声,“那刚才在门口也是假的喽,什么又狙击手,又什么多厉害的管家,都是你自己编的吧。”

“……”江凌尘沉默了。

“骗子!”叶芮晚说完就要往外跑,谁知道一下没注意,撞到了沙发腿,整个人都向前倒,前半身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我的头!”

叶芮晚倒了,江凌尘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这声哀嚎才拉回他的注意力。

这才慌忙的去拉她。

但叶芮晚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的行动,自己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

“没事吧……”

叶芮晚被摔得头晕,晃了晃脑袋,眼前看的还是重影,最终没坚持住,晕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江凌尘一脸惊慌失措的来扶她,把她抱了起来。

江凌尘真的上头了,他没想到摔一下会摔晕过去,抱着她喊路听,整个人都焦急万分。

“怎么了江总,小姐怎么了这是?”

“路听!叫医生!收拾房间!”

到了光亮下,江凌尘才看清楚叶芮晚的伤势。

额角处被磕了个小口子,已经肿胀了起来,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江凌尘红着眼把她放在床上,压着火气,“路听!医生呢!”

“来了来了,江总。”

医生没想到这么紧急,大褂的扣子还没扣,就拎着医护箱来了。

“快快快,看看她怎么了!”

江凌尘站在医生身后,路听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江总,小姐她肯定会没事的。”

路听也能看出来他喜欢这位叶小姐。

从上一次带女人过来,已经五年了。

那一次看着江总对那个女人的爱惜程度,还以为他这辈子注定会栽倒在她手里,谁能想到她竟然出轨!

身边留着全城姑娘都想得到的小江总不要,反而去爱上了一个小商小贩家的男人。

江总那段时间以酒作乐,专挑烈酒来喝,没日没夜的醉倒在地窖处。

那段时间路听一度怀疑,江凌尘创造这个地下王国是不是就是为了一次性喝个够的。

后来江凌尘还是没能逃过身体的健康状况,倒在了地窖里。

路听去找他,却见他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联系医生。

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一个礼拜,醒了以后就不停的吐,每天靠打营养液维生。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江凌尘的身体才算是稍稍有些转色。

中途那个女人还来过一次,不过江凌尘睡着了,路听生气的把她赶了出去。

路听就在那个时候记恨上了那个女人,他觉得他的江总是整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偏偏这么好的男人,那个女人却不知道珍惜二字,把江总伤的那么深。

现在叶芮晚作为第二个被带进来的女人,路听对她是百分百的防御。

今天江凌尘各种眼色神姿,路听统统装作没看见,他不会再容忍女人再去伤害江总的一分一毫。

但是如果叶芮晚能好好对江凌尘,路听还是会祝福的,但她偏偏不是。

所以路听对她的防备就更深。

看着焦急的江凌尘,路听默默退了出去。

医生也看好了,转头看见江凌尘一脸严肃,笑了一下让他放松,“江总,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这额角磕破了皮,日后好了肯定是会破相的。”

“破相?”江凌尘不敢相信。

“是的江总,这破皮的位置,且特殊靠近头皮,肯定是药膏照顾不到的位置。”

“我知道了。”江凌尘绕过医生坐到床边。

“江总,我现在去给这位小姐配些中药料理身体,以后每日服下一剂,很快就能元气大增。”

江凌尘点点头,医生就自己退了出去。

叶芮晚还是很平静的躺在床上,江凌尘拉手她的手放在唇边,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唇角,江凌尘打了个冷颤,赶紧把她两个胳膊给填进被窝里。

就这么一直看着叶芮晚,回想到今天门口的那个吻,江凌尘内心暖暖的,不觉得笑了起来。

配药的医生抓完药正要给江凌尘送去,却不想被一个好大的人影给堵住。

路听朝医生笑了笑,“先生,把药给我就行了,我来给江总送过去。”

一看是路听,医生也没什么顾及,笑着把手中的药递给了他,还交代道,“你让江总熬煮的时间短一些,基本上变色就可以了,不然的话,药效就要失了很多。”

路听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医生点点头转身就进屋,路听也往回走,但却并没有去送给江凌尘,而是来到了垃圾站。

这里固定的时间会有垃圾车来清理,整个地下城的垃圾都放存放在这里。

不过好在是酒庄,并没有什么污臭发烂的东西,所以倒也还算干净。

路听掂了掂手中的包裹,冷笑一声,顺手抛进了垃圾池中。

停留了几秒钟,转身离开。

但是没有药江凌尘肯定会怀疑,路听想到了,于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子避y药,撕开包装倒进杯子里总开水冲开。

褐色的粉末瞬间被水冲散,变成了带着白色沫边的液体。

冷了半晌,路听这才端着杯子朝江凌尘的房间走去。

叶芮晚还没有醒,江凌尘就一直守着她,还拿起手机放了一个比较舒缓的音乐。

看到他这样,路听默默叹了口气,开口道,“江总。”

江凌尘看他端个杯子,问道,“这是医生给熬的药?”

“是的江总,医生给我我自己熬的。”

路听说完就把杯子递过去,江凌尘伸手去接,“辛苦了路听。”

路听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能让这位小姐醒来就行。”

“我就先走了。”

江凌尘没什么反应,他正在给叶芮晚喂药。

路听神色又暗了一度,自己默默退下了,却在门口又转身看着屋内的一切。

江凌尘坐在床边,把叶芮晚抱在自己怀里,耐心的哄着,“小晚,咱们来喝药了,来嘴巴张开。”

但叶芮晚昏迷中哪能乖乖照做?

江凌尘喂了半天也没能喝进去一口,无奈的摇摇头,索性自己含了一口药,低头俯上叶芮晚的唇,自己运气给渡了进去。

门外的路听见到这一幕惊呆了,睁大了眼睛赶紧把头挪回来,靠在墙上惊恐未定。

江凌尘在亲叶芮晚!

虽然是喂她喝药,但路听从来没见过江凌尘亲吻过哪个女孩,就算是那个没心没肺逃走了的那个也没有!

但是这位叶小姐……

路听又扭头恨恨地瞄了一眼,快步离开了。

再说这叶芮晚,江凌尘靠着这个方法喂进去了大半杯,后面沉迷于叶芮晚的嘴唇,不舍得离开,手一抖,杯子摔掉在了地上。

药就那么撒了。

叶芮晚好像是对这个杯子破碎的声音很敏感,眉头紧紧皱着,身体也不安的扭动起来。

江凌尘赶紧去拍拍她,这才又安稳下来。

叶芮晚确实是很不安稳。

她梦见她又回到了上一世,但还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她看见陆薇琪跟爷爷发生了争执,失手把爷爷推到了楼下,她想去接住爷爷,但她只是个虚影,爷爷还是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滚到了楼下,头撞到了墙上。

她跪在爷爷旁边大哭,怀里的爷爷突然动了动,一转身却是一张破碎不堪的脸,上面糊满了白色的黏稠物,看不清面貌。

“啊!”叶芮晚大叫一声,赶紧起身退到远处,抬头看楼上,哪里还有陆薇琪的身影,全是一群黑衣人,拿着枪指着地上的那个人。

不对。

准确的说应该是指着她。

“嘭”!

枪开了。

叶芮晚看见了子弹朝她飞来,身边的时间好像被放慢,她亲眼看见子弹穿过她的身体,很奇怪,没有痛感,只是被打中的地方像玻璃一般开始出现裂痕。

越来越大。

最终还是破碎掉了。

叶芮晚跪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突然,身上涌出一阵暖流,填补上了被打的破碎的地方,并给了她强烈的支撑力。

“啊!”

她大喊起来,整个身体都发着光,最终梦境破碎,她回到了现实。

江凌尘一直在轻拍叶芮晚,突然见她大叫一声猛的坐起来,眼中盛满了疲惫。

“怎么了小晚?做噩梦了?”江凌尘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问道。

“江凌尘?”叶芮晚眼睛还是睁的很大,打掉他摸她的手,“你刚刚一直在这里?”

“对呀,怎么了?”

刚才那道光是江凌尘,叶芮晚思绪还沉浸在那场梦里,是那么温暖那么强劲儿的一道光。

突然叶芮晚就抱住了江凌尘,在江凌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芮晚开始哭了起来。

一句话不说就是哭,搞的江凌尘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轻拍叶芮晚的背,安慰道,“怎么了小晚?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都会过去的。”

“真的……真的会过去吗……那结局还会改变吗……我真的能改变原来的结局吗?我真的好害怕呜呜呜……”

说着说着,叶芮晚是真的开始说心里话了,江凌尘没说话,就一直拍着她的背,当一个倾听者。

过了不知多久,叶芮晚才抬起哭的肿胀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江凌尘,你给我讲一个故事吧……我没听过的……很甜很甜的故事……”

江凌尘想了想,哑着嗓子回了句“好”。

“我给你讲一个小山羊的故事吧。”

叶芮晚没吭声,只是乖乖的窝在江凌尘的怀里。

“白羊小姐问:“为什么我们生下来就喜欢吃青草啊?”

山羊先生说:“这是我们的天性呀,没有什么原因。”

“那为什么我们第一眼看到青草就喜欢上了呢?”

山羊先生说:“喜欢就是这么突然啊!”

山羊先生问白羊小姐:“那你为什么喜欢吃青草蛋糕啊?”

白羊小姐说:“好吃呗,不需要什么原因。”

白羊小姐问山羊先生:“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山羊先生说:“喜欢一只羊羊要比喜欢吃一个东西要复杂,什么算得上是喜欢呢?

心动了就喜欢了,那为什么心动呢,有时候会没有理由的吧!

不过我却知道你让我心动的理由,太多太多理由了,你是一只温柔的白羊小姐,就算有时候假装凶起来,也会让我觉得很甜,你假装凶巴巴的样子,真可爱,你是一只善良的白羊小姐,天真,可爱,让我觉得,世界上的羊羊,只有你最好,我曾经看的过一句话,这世界上有一个东西,任谁也没见过——它很温柔、很甜。

如果看得到,应该每个人都会想要吧!

正因为如此,所以谁也没有看过,这个世界把它隐藏得好好的,让人无法轻易得手,但总有一天,它会被某只羊发现,而我就是那个发现你的山羊先生,我很庆幸,让我遇到了你这么一只白羊小姐。”

白羊小姐很开心,因为她也是一样的喜欢山羊先生啊!”

故事讲完了,叶芮晚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窝在江凌尘的怀里,只是眼泪还在不听的往下流。

“江凌尘。”叶芮晚又叫了一声。

“嗯?”江凌尘还是温柔地应答。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你可以给我换一个说吗?”

叶芮晚自己都没注意,声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可江凌尘听出来了,低声笑了一下,“好好好,小晚说什么我都答应。”

想了半天,另一个故事又被编出来了。

“兔小白和兔小灰从老早就已经是最好的朋友了。

每年新年的的时候,小灰就会送她一个大大的信封祝福。

小白会先在心底许下一个愿望,然后会把愿望写在漂流瓶的纸上,这时候小灰就会和她一起把漂流瓶放到河里。

每次当小灰问小白她许的愿望是什么时,小白总是笑而不答,“愿望如果说出口就不灵验了。”

小白这么说。

当第二年,兔小灰问小白她的愿望实现了没有时,小白总会显得很快乐地点点头。可她就是不肯告诉小灰她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作为小小的报复,兔小灰也从来不告诉小白他自己的愿望。

一年……两年……三年……然后好多年过去了。

这一年又到了新年,这时小白和小灰都已经很老很老了。许过愿望之后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所有卡纸放在漂流瓶里。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兔小白这次对小灰说,“我想今年我可以告诉你了。”

“其实我每一年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我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能陪我一起过。”

兔小白说。“那你的呢?”她问小灰。

“我的愿望是希望你的愿望都能实现,”兔小白说,“不过为什么今年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愿望了?你难道就不害怕它明年不能实现了吗?”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了。”兔小白在心里想道。

然而她说出口的却是另一个同样发自内心的答案。

“因为我已经不再害怕了。”

真的,不害怕了。”

再低头,叶芮晚已经闭眼睡着了,江凌尘笑着亲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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