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习武之人要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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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鲨领域位于距离蓝魂星25光年远的一片海洋。这里经研究，估计在12亿到23亿年前，两颗行星受恒心引力吸引靠近撕裂，剩余部分撞击爆炸，形成了海水和碎石夹杂的海域。远处，一颗明亮的蓝色恒星照耀，海水分层环绕恒星，不断形成涡流，温度格外高些。
这种特殊的环境造成鱼类藻类特别丰富。两千万前，鲸鱼和鲨鱼先后发现这片海，并于21万年前形成联盟。在“双穆”联军强大压力下，宣布臣服。
真的服吗？
在这片蓝海，施惠曾游在前面，妮可跟在后面。施惠曾停了下来，妮可游到旁边。
“怎么了？”
“这片海，好奇怪。”
妮可看着周围。
“蓝色辉光，点点碎石，你觉不觉得浪漫。”
妮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径自游向前。
直男无可救药。
施惠曾在后面看着，赶紧跟上。
“一米线。”
又退回来。
鲸鲨领域强者众多，首领武卫更是其中佼佼者。
“武首领，这是吾皇谕令。”
“知道了，老施。”
“仁皇命我和妮可大人，前来询问外海区域鱼类异常死亡事件。”
“一群迁徙的飞鱼撞到一块大碎石，常有的事情。”
“据调查，里面有鱼人尸体。”
“可能是游客嘛。何况你们能复活，人带走就好了嘛，要不我让人送他回去。”
施惠曾拒绝了晚宴邀请，心里盘算着跟妮可吃饭。
妮可没有反对。
两人乘坐高速干道洋流，抵达一颗中子星。远远的，周围散发红色光芒。一个小饭馆围绕着旋转。
这是施武痴的提议。“碎梦咖啡厅”，数万光年内唯一散发红色光芒的地方。
蓝色大背景下一个红光点。而且周围偏暗。
好诡异的审美。
两人坐下。一时无话。
“武卫跟这事脱不了干系。那具尸体，是跑尸未到，还是蓝魂进不去，不得而知。正常情况下，尸体停留这么久，早被啃得差不多了。可是这具尸体完好无损，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心大星辐射导致的吗？”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人会运用辐射？”
“不知道是辐射武器还是本身融合辐射。”
自身融合辐射。相当耐死。
又是一阵无话。妮可喝着水瓜汁，看向窗外。
“小英还好吗？”
“还好。”
“听说最近参加了鱼人舞团。”
“是的。”
“练着玩玩还是打算考级？”
“看她兴趣。”
“要不给你买个健身一体按摩仪，听说能有效缓解肌肉劳损。”
“不用了，这么贵的东西。”
“呃，我们……好不好？”
妮可抬头看了一眼，黑暗里施惠曾的眼神明亮真诚。往事浮上心头。
“不行。”
施惠正准备说话。咖啡厅突然分开。
分开有很多种解释，比如像积木倒塌一样，如果换做在太空，就是分开。
新节目？
不是。再精彩的节目也邀请不到武卫本人参演。
武卫施施然大步迈进来，坐在他们中间。
“打扰二位叙旧。妮可妹妹，你还是这么漂亮。”
“你来做什么。”施惠曾身体前倾，注意到三个人在往中子星下落。
武卫双手忽然展开。妮可后退，施惠曾挡在前面。
下落速度加快。武卫施展一个球形屏障，外面高温摩擦。
落地。星球表面轰出大坑。武卫站起。
“鱼人界的神仙眷侣……”
“离婚了。”
“哎呀，真是可惜。不过都不重要，今天你们都走不了。”
施惠曾用劲站起来，重力这么大。水凝成冰，现在砸出一个大空间。
高温，高压，空气环境。施惠曾盘算着。
“刚才你把我俩炸死就行了，费这么大劲，还把自己搭上。”
“保密嘛，哈哈。每个人都要有点小秘密。”
武卫瞬间跳起，右脚横踹。
施惠曾躲过，脸上如刀割流血。
气劲练到这么远？
“别让我呀。”
妮可一拳砸地，弹起颗颗碎石，飞向武卫。快到面前时，突然碎成粉。施惠曾紧跟上。
武卫闭眼，粉撒一脸。施惠曾抬右脚凝力踩下，被抓住。
腰腹发力抬左脚，右腿往回收，左脚猛地踩下。
又被抓住。
抬头，嘴里一点寒光。
“噗。”
武卫身体抖了一下，用力向后下腰。
施惠曾看起来像是站了起来。
妮可原地消失。再出现时，重拳砸向武卫面门。
武卫陷进地里。手松开。
二人轮番输出。施惠曾右手蓄力。
“圣剑！”
武卫忽然睁眼，双腿一蹬，身体滑走。
“啪！”地上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坑。
武卫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这一下可挨不起。”
两人看武卫神色轻松，面色沉重起来。
在中子星深红的辉光下，三人分站三处。
星球隔绝信号，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正因为这极端环境，武卫只能自己亲自上，换做别人，落地都活不了。不过他并非没有准备。
“你们不参加世界排名，真是可惜。不然你们就能看到我这一身装备多强大！”
武卫一跺脚，振动传导，地面红光亮起来，一股光束自下而上照耀。
“你在充电吗？”
施惠曾说完，武卫近在眼前。
“啊！”妮可惊呼。
右手半握推开左拳。右拳跟上，释放。
爆炸响起，施惠曾双手交叉凝结力场，被炸到远处。
落地位置亮起红光。一块石头把施惠曾撞开。
红光照耀，形成一道光柱。
整个地面泛出红光。
妮可脚底结冰，把施惠曾拉过来。
红光热量融化冰层，冰层不断再凝结。
武卫趁机施法。
“光与火，血与刀，绽放吧。”
周围红色能量聚集武卫胸口射出。整个中子星仿佛瞬间闪亮。
武卫身后能量爆起，手里拿着一个球。在即将接近正施放力场的二人时，翻身跃起。
球立刻爆炸，把武卫炸出一大段距离落地。
爆炸的光很奇特，感觉像黑色，又像是光，又像是液体顺着力场流下，开始凝固。
力场里施惠曾缓缓回头，仿佛慢动作一般，嘴里吐出一根针。针一点一点从嘴里伸出，缓缓飘出，在流动的“黑光”即将凝固覆盖时，钻了出来。
瞬间没入武卫头顶。
球形固体里，施惠曾正准备护住妮可。
武卫用力站起来，双手举起，作下压动作。
球体慢慢往地心沉。沉到一半停止。
武卫颓然倒下。
“大意了啊……”
鲸鲨殿，月宫。武国挣开铁链和封印，冲出去。
“我哥呢！来人！我哥呢？”
武国继位。
武国头戴白布，要求全领域动员，进攻蓝魂星。
“老臣建议此事大事化小。目前胜算不高。”
“穆老贼主要战力都没了，怕什么！我哥白死了？”
“明面上的战力减少，暗处可能还有，还需要侦查。”
“你们不去，我去！”
“习武之人要有德。”
“我先去‘火灵’！”
“火灵”中子星。武国一人落下，施法把球体继续下压，直到没顶。
武国喘着粗气，浑身肌肉鼓起，面目狰狞再使劲。
“啊啊啊啊！”
纹丝不动。
武国起身飞走。
球形屏障里，施惠曾和妮可还保持原样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