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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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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温稚几乎是扯着嗓子说出来的,起伏不断的胸腔暴露了他的愤怒。

对待桑祁,他怒目而视。

司明沉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对于温稚,他尽力抚平情绪,剩下的时间则正视着桑祁,和他对峙。

温稚的一通操作,让桑祁没办法再狡辩,他想过有一天温稚会恢复记忆,但没预料到会闹得这么难看,甚至狼狈地当场对峙。

桑祁看着温稚“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小稚,你说得我听不懂。”

温稚见桑祁还在装傻,更生气了“我现在就怀疑,当初我托你把情书送给司明沉,你根本没有送到。”

“你给我送过情书”司明沉深邃的眼神写满诧异,牵着温稚的手力道大了些“你真的给我写过情书”

温稚撇撇嘴,眼神夹杂着些许难为情,司明沉一定觉得他是个小笨比,送情书也不送到本人手中,给心怀不轨的人可乘之机。

“是的,结果那天桑祁告诉我,你把我拒绝了。”

对于这件事,温稚只有一个猜想,并不确定就是桑祁所为。

他害怕,如果当年真的是司明沉拒绝了自己,他现在得多丢脸啊。

恐怕发疯文学他会再次上演一次。

“所以到底有没有拒绝。”

温稚惴惴不安,偷偷瞄着司明沉。

“我没有收到情书。”

话说完,司明沉已经走到桑祁面前,一把拽住对方的衣领,挥拳和他打起来。

两人激烈的动作让手机钥匙等东西散落在地上。

温稚呆了一秒,立刻加入他们,帮助司明沉打桑祁。

桑祁这么多年骗得他好苦。

天知道他当年有多难受。

甚至在司明沉留学法国后,还带着小冬瓜眼巴巴过去偷看他。

这些也就算了。

桑祁这狗居然在他们结婚后依然诡计重现,在司明沉耳边瞎比比。

这件事,狗能忍,他不能忍。

温稚跟着使劲踹了两脚,痛快得很,忽然司明沉停下“知知。”

温稚正打在兴头上,满眼兴奋“嗯”

司明沉纵容一笑“踹他,别踹我。”

温稚一瞬脸红,赶紧收手,小鹌鹑似的躲到一边不再打扰。

“对、对不起。”

他太过紧张,甚至还尴尬地鞠了躬,弯腰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顺势蹲下假装系鞋带,吹了个口哨。

桑祁已经没机会狡辩,索性将这多年的不快和嫉妒通通发泄出来,对待司明沉丝毫不留情,处处下狠手。

幸亏司明沉练过格斗,把桑祁撂倒后,仅仅领带稍显凌乱,领口的衬衫丢了一颗纽扣。

桑祁喘着粗气起身,嘴角都是血腥味,最后看了眼温稚和司明沉,仰天笑了下,“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温稚差点冲过去跟他理论。

他和司明沉付出代价

有没有搞错,反了吧

司明沉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桑祁,但眼下重要的盛典在即,他需要立刻去前台主持大局。

衬衫彻底不能再穿,司明沉整理袖口时,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漆黑的目光。

温稚拽着裤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司明沉。

其实他挺失落的,总觉得司明沉喜欢的是小笨比,不是他。

二十七岁的他又成熟魅力又有趣。

司明沉非得惦记着小笨比干什么

呵呵。

果然男人都喜欢小的。

明焱棠的计策其实刚实施一半。

剩下的一半

突然。

温稚的嘴边几声断断续续的痛哭声。

司明沉赶忙转身。

温稚已经捂着脑袋双膝跪在地上,像个扭动的丧尸,表情不受控制。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温稚觉得自己的演技达到巅峰。

“知知,又不舒服了”

司明沉搂住温稚的腰,打算抱他去医院,谁知他的手臂突然被握住。

刚刚还疼得快哭得温稚,忽然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纤细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残留的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低沉的声线充满急切,司明沉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温稚撅起嘴“司司,刚才我怎么了我怎么全部不记得了”

温稚的表演痕迹让司明沉有些怀疑自己对世界的认知。他静静瞧着温稚,掏出手帕替温稚擦干眼角的湿润。

司明沉的温柔让温稚有些不知所措,眸子扇动,他不安地垂眸,很怕司明沉能看出他在表演。

“你刚才应该想起以前的事了,并且和桑祁对峙,告诉我你曾给我写过情书。”

对方的认真回答,让温稚松口气。他暗戳戳道“我就说吧,我没跟他在一起过,原来我还给你写过情书”

司明沉低笑“嗯,情书里的内容还记得吗”

温稚几乎打算脱口而出,但忽然意识到情书的内容他应该不知道才对。

于是他摇头“不知道。”

司明沉又问“刚才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温稚点头,沮丧道“嗯,我真是个笨蛋美人。”

司明沉暗暗勾唇,眼眸中狭着几分耐人寻味“确实是个小笨蛋。”

温稚一摊手“现在我们的误会解释清楚了吧我回不恢复记忆都无所谓了。”

司明沉没说话,牵起他“先去参加盛典吧,我需要换个衬衫。”

温稚“哦”了一声,任由司明沉拉着自己。

果然,明焱棠的方法非常不错,虽然显得他二了一点,不过只有司明沉看见,也不算太丢脸。

途经休息室,司明沉打算进去换衣服,温稚偷瞄了眼司明沉的腹肌,一本正经站在门口“我守门,你去换。”

司明沉“守门”

温稚“防止有人觊觎你。”

司明沉失笑“你为什么觉得有人会觊觎我”

温稚不再回答,而是将门关严,像个小警察值守在那里。

可怜的男人,被他耍的团团转。他胡编乱造的话,居然就信了。

温稚叹息,心疼司明沉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很快,他和司明沉分头行动。经过签名板时,他撞见姜星南正在合影,而宋承宇在旁边与资方大佬交谈。

他发现,宋承宇的礼服是a家秀款成衣,姜星南的则是普通奢侈品店能够买到的衣服。

所以,宋承宇应该是陪姜星南买衣服去了。

娱乐圈果然是个名利场,因为桑祁那个狗东西,姜星南的名气暴跌,商业价值也几乎降到谷底,不过还好有宋承宇,不然姜星南孤军奋战太难了。

“温稚,好久不见。”叶乔端着酒杯,停在温稚身边。

温稚迅速回忆,发现自己确实认识这个人,好像叫叶乔。

叶乔衣品考究,依旧是精英文艺范儿“最近怎么样”

温稚“挺好的。”

叶乔“跟司总一起来的吗”

温稚点头“嗯。”

叶乔风趣一笑“想喝点东西吗我帮你拿。”

温稚客气疏离“谢谢,我不渴。”

叶乔没有因为温稚的拒绝而离开,反而认真地问“你的那部电影,造型团队请的谁我比较感兴趣,可以加入吗”

温稚回“谢谢叶总的心意,但这部电影的题材摆在这,可能不需要太大牌的服化道,都比较普通,讲得是山里支教的故事。”

叶乔扬了扬眉“原来是这样。”

温稚记得上次司明沉因为叶乔吃醋的事情,不愿和叶乔多聊,随便找个借口迅速脱身。

台前,司明沉正在跟另一位主办方合影,周围是内娱现在比较优秀的演员。

温稚看着那些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坐在下面为大家鼓掌。

其实,自从上次的慈善晚宴事件,他跟司明沉的关系圈内几乎已经传遍,不再是什么新鲜的秘密。不过两人一直没公开,也就没人将这件事摆在明面调侃。

温稚坐在中央,人来人往的目光就会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过去,他很要强,总认为自己的事业要尽量跟司明沉撇清关系,就像楚河汉界一般。

现在想想,他自以为的自尊,放在司明沉眼中,却是冷淡客气的象征。

温稚很后悔虚度了四年的婚姻。

如果他们两人都勇敢一些就好了。

周围闪光灯的声音络绎不绝。

温稚的眼睛染上片刻忧愁,在灯光下却绮丽动人。

这时,他发现江乘书也来参加了这场盛典,不免产生疑问。江乘书又不是明星,为什么会参加

他的目光追随着江乘书,一直落到司盛集团的合作伙伴康以祺身上。看两人亲昵的关系,江乘书应该是陪男朋友来的。

他由衷地祝福,同时也对自己当年暗戳戳嫉妒的行为深感抱歉。

其实这四年的婚姻生活,他不是没有机会问司明沉还是否对江乘书旧情难忘。

只要他问一次,两人的矛盾自然就会解开,何必走到离婚的地步。

可是年少时,被伤的那颗自尊心让他彻底失去了张口的勇气。面对被喜欢的人拒绝,谁能鼓起勇气承受再被伤害一次的几率呢

温稚是个胆小鬼,他不能承受。

台上的司明沉已经结束合影,因为衬衫损坏的缘故,临时换成了另一套浅色西装,可惜了今天他们俩的情侣装。

温稚其实很好奇,司明沉既然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跟自己告白呢

还是说,以当年司明沉的处境,他没有勇气向自己告白

他们俩都是个没嘴的。

司明沉被桑祁骗成这样,也没向他吐露一次心声。

温稚又想起那份离婚协议。

距离生效,还有三个月。

应该不作数吧。

不过应该没关系,反正他现在“失忆”了,找个机会将离婚协议毁掉,不是轻而易举

反正让他觍着脸主动跟司明沉反悔,说自己不想离婚了,有点没面子。

再怎么说他也是宇宙无敌红的知知小王子,娇气死了。

温稚想得太投入,司明沉来到他身边都不知道。当注意到人来人往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才发现了司明沉。

对视间,温稚惊慌无措,视线连忙躲避,轻轻埋着脸。

司明沉将手里的果汁递给温稚“想什么呢”

温稚小声道“在想晚上吃什么。”

司明沉提议“我的工作结束了,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稚这才抬起头,好奇地与司明沉对视。

十分钟后,司明沉将他带到艺术馆的顶楼,一起坐在摇椅上看星星。

这家艺术馆是全国最高的建筑,上面是一处游玩打卡地,植被和草坪丰富,甚至还种植了许多郁金香和香槟玫瑰。

“司明”

“司司,你怎么知道这里很好看”

司明沉将外套脱下来,披在温稚身上“我查的攻略。”

温稚“攻略”

司明沉很坦然“约会攻略。”

温稚没忍住,笑了笑“你好2啊。”望着司明沉深情温和的眼神,他又话锋一转“好忠贞不二啊。”

司明沉“因为我们没谈过恋爱,所以想试试。那天查完攻略,将它记在了手机里,没想到我们居然因为活动,提前来了。”

温稚拿起摇椅上的香槟玫瑰,使劲嗅了嗅“好香。”

司明沉抬起腕表,朝天上看“知知,我记得你企鹅空间的相册里,有一张烟花照片,你是不是很喜欢。”

温稚想起那张照片的由来,小声嘀咕“那张啊,我好像记得,拍摄时间是对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生日那天。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是四月。”

说完,温稚偷看司明沉。

他暗示得都这么明显了。

司明沉如果听不出来,就是大笨蛋。

果然,司明沉转头看向温稚,眼神里压抑着深切的惊喜。

三月二十号,是他的生日。

而那年的四月,他在国外留学。

他记得,每年他的生日,司盛都会为他燃放烟花,ed屏庆生。

他当年说过,这些形式没有意义,可他的爷爷奶奶依然将这个形式至今保留。

那么,他可不可以这样想。

当年的温稚心里始终有他,并且在他生日那天,在司盛的建筑楼下,拍摄出这张照片。

这时空中突然腾起烟花的火种,洒向整个夜空,将露台照亮。

温稚的侧颜在司明沉面前更为清晰。

温稚抱着香槟玫瑰,非常喜欢这场烟火,小腿荡呀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你提前知道有烟花吗”

“嗯,是我安排的。”

温稚的余光注意到司明沉在看自己,耳尖腾起红晕,故意将脸别过去。

这还不够,他用玫瑰花挡住。

准备烟花这种方式太老土了,不过他超级喜欢。

温稚眨了眨眼,趁机瞟司明沉一眼。

他就那么迷人可爱温柔帅气吗

司明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马上贴贴抱抱他。

眼神太明目张胆了吧

温稚没忘自己的人设是小笨比。

现在的话,他一定会主动噘嘴,让司明沉亲吻自己。

那样太不矜持了。

他才不那么做。

就算司明沉主动吻他,他也不一定接受。

他可不是谁都能亲的。

“知知。”司明沉忽然唤着他的名字。

温稚寻声抬头,司明沉已经凑到他的耳畔,咬住他的嘴唇。

温稚当即乱了心神,揣起无处安放的手,握紧手指。

唇边温柔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接吻的滋味,司明沉在这时搂住他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

两分钟后,司明沉离开。

温稚呼吸粗重,恨不得钻进地缝。

虽然司明沉就是个老流氓,但是接吻的滋味儿还不赖。

温稚回味着,这个吻是烟花味儿的。

待烟花燃放结束后,温稚兔子似的跑在司明沉前方,溜得比谁都快。

司明沉含笑“知知,跑那么快干什么。”

温稚捂着屁股,没有停下脚步“拉肚子了。”

司明沉笑出声,拉肚子不应该捂着肚子吗,为什么捂着屁股

演都不会演。

这个晚上,温稚直到回家后都害羞得不敢抬头。每每司明沉唤他,他就又尴尬又脸红,好像被轻薄过的良家小处男。

晚上睡觉时,许久未见的小冬瓜和小南瓜重新出现在床上。

温稚将它们横过来,挡在他和司明沉的交界处,面对司明沉不解的目光,撒娇道“司司宝贝,其实最近我不太舒服,去看过医生。”

温稚私人医院的就诊卡,一直在司明沉这里,其间从未动过,天知道温稚去哪里找的郎中,看的什么病。

司明沉刚洗完澡,很有耐心“知知生病了,怎么没告诉我。”

温稚叹口气“人家怕你担心。”

司明沉“你哪里不舒服。”

温稚眼神晦涩“那方面不舒服,最近肾不行。”

司明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医生怎么建议”

温稚“让小菊花休息几年啊不是,休息几个月。”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好好治疗,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温稚感动不已,钻进被窝里罪恶感横生。

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呜呜。

司明沉也太好骗了吧。

这个深夜,温稚注定无眠。

司明沉将灯关上,漆黑的夜里眼神深湛,仿佛洞察一切。

日子慢慢走过,温稚回归剧组,拍戏的同时,数着司明沉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他现在的拍戏频率大概是四天休两天,时间还算充裕,就是拍戏的时候经常熬夜。

这天他有一场夜戏,披着军大衣抱着暖水瓶,哈切连天。

明天就能休息,他得抽时间帮司明沉买件礼物,还不能太敷衍。

他记得往年时,他送的礼物都以贵为主,甭管种类,几百万地砸进去,心意也算到了。

当然,他比较厚脸皮。

花的都是司明沉的钱。

但今年,他得来点特殊的礼物。

明焱棠鬼点子多,他打算抄作业。

电话里明焱棠很损“想让你家司明沉29岁生日记忆犹新”

温稚点头“对。”

明焱棠“你全光着为他弹奏一曲竖琴多好或者全光着在竖琴边上跳钢管舞。”

温稚“我不要脸了”

明焱棠“额,那我给你邮寄一件透明连体衣,你穿上。”

温稚“”那跟不穿有什么区别掩耳盗铃吗那他直接用黑色眼罩蒙住头多好就算留影像资料,他也可以死不承认,假装那个人不是自己。

姜星南这时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奶茶“刚买的,趁热喝,无糖。”

温稚扬起笑脸“谢谢。”

姜星南打量着温稚喝无糖奶茶的表情,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小温,奶茶无糖的,好喝吗”

温稚舔了舔唇角“报喝。”

姜星南笑了“那你天天喝无糖的,多难受”

温稚说出自己护养皮肤的秘籍“我家那位哥们,喜欢嫩的,我得保养自己,防止皮肤氧化。”

姜星南略带耿直地问“但我看你之前,每天都会点好几份甜品。”

温稚咽了口无糖茉莉奶茶。

那是小笨比嘴馋,他才不会那么没节制地吃东西。

“那也是无糖的。”他骗姜星南。

姜星南这次信了,发现温稚在保养皮肤上确实有经验。

“你前段时间的皮肤,确实好。最近差了点,可能吃糖的吃多了。”

温稚“”他最近才开始戒糖啊姜星南是不是看错了

于是,温稚在怀疑人生中,拍摄完这场夜戏,直到凌晨四点才坐上回家的保姆车。

躺在后车座,他累得够呛。

心道回家后一定要洗个澡,干干净净的补个觉。就这样他一直睡到上午十点,被闹钟吵醒后,饿着肚子去觅食。

吃饭时,他一直在考虑司明沉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里总是浮现出他光着身子跳舞的样子。

都怪明焱棠。

让恶毒的种子在他的大脑里生根。

司明沉在得知他回家后,中午便赶回来。每周六司明沉都能休息,但温稚不在,司明沉索性去公司加班,准备一连多休几天去剧组陪温稚。

温稚此刻正在卧室收拾他的行李箱。刚刚,他把郊区那栋庄园的东西悄摸摸的拉了回来。反正他不跟司明沉离婚了,趁早搬回来也算有个态度。

他钮祜禄温稚就是这么注重仪式感的人。当初他怎么从这个家里离开,就要怎么回来。

那份离婚协议握在手上,温稚总觉得像个定时炸弹,让这段好不容易开始甜蜜的婚姻摇摇欲坠。

于是温稚决定,毁掉它。

“知知,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温稚浑身一颤。

他缓慢回头,露出无辜单纯的笑容“司司宝贝,你回来了。”

司明沉慢慢靠近,手搭在他的腰间,指腹反复摩挲“嗯。”

温稚忍着痒痒和羞赧,将离婚协议举起来“司司,你的那份在哪里”

司明沉若有所思“我找找,好像没在这里。”

片刻,司明沉将自己的那份交给他“你看看这个可以吗”

温稚单纯的解释“虽然我不记得我们签订离婚协议的那些事,但我比较好奇,我们俩的协议长得是否一样。”

司明沉坐在沙发上,静静打量着温稚“嗯,一样的,还可以继续签订补充条款。”

温稚自然知道两份协议肯定一样,只是草草地看了两份协议一眼,带着它们悠悠走向卧室前阳台附近。

外面刮着风,不大不小。

吹进屋里很舒服。

司明沉看着温稚举起两份协议,也不知道对方在琢磨什么,十分好奇。

突然,温稚的手抖了两下。

两份协议就这么直勾勾地掉进阳台上养护植物的水循环系统中。

仅仅两秒,全部湿透。

温稚很着急,连忙用手捞啊捞,捞了半天,协议没捞上来,纸张却变得褶皱不堪,上面的签名全部看不清了。

温稚很懊悔,充满歉意看着司明沉。

“抱歉司司,我可真是个没头没脑的小笨蛋,你给我的是原件吧两份原件都没了,这可怎么办。”

司明沉眯着眼,忍住颇具深意的笑“我给你的那份是复印件,原件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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