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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能兴你之甄氏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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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兄要来矣。”钟书读罢了信,交给郭嘉看,“恰好国中督邮之任空闲,可使乃兄居之。”

郭嘉没有出仕,只是在钟书身边帮忙,也没有啥避嫌不避嫌的,郭嘉看过之后,抚掌道:“此好事也,家兄晓畅法律,能任此职也。”

之前钟书就和郭嘉聊过关于郭图的问题。

才知道此人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按郭嘉言,郭图通晓家传律法,为吏又颇熟悉政务,处世平和圆润,与同郡才杰结交往往都会受到好评。

而督邮本职行巡诸县,督察属吏,案验刑狱,检核非法等事,恰巧就需要精通法律的吏员,郭图来了正好补上这块的漏洞。

钟书又提笔给郭嘉父亲写了封回信,和之前写给钟繇的那封书一道用泥封号,然后交给郭嘉,让他抽空把两封信交给专司送信的那位兄弟。

郭嘉接过了信,也没走,而是一拱手:“兄长,弟还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钟书笑着看向郭嘉。

郭嘉就说了,他不是从流民中征募了五百多民兵嘛,但问题来啦:“彼等为国中兵卒,府库却无五兵。”

五兵,谓之弓弩,戟,盾,刀剑,甲胄。

“张纯忒地可恶!”钟书一直想骂啦,他到了中山国一查府库,除了张纯不大感冒的文书案牍外,其他东西基本都被搬空了。

如果没王芬王使君,中山国的情况是愈发艰难。

钟书光是想想,头都开始痛了——希望别患上头风,总不能找到华佗开颅吧。

“你可往问金曹掾,前些日他不是重回到署中任职了么。”

郭嘉就说问过啦,金曹的铁都被张纯掠走了,就连矿上负责采矿的工人,也因为断了工钱早半年前就罢工啦。

钟书按了按太阳穴:“叫金曹掾再招募些工人,工钱便如从前。”

之前钟书觉得自己只缺粮,本打算拿着自己带来的一千多万钱找富户购些粮食,等个半年田中粮食收成也就有粮了……结果呢钱也缺。

而且是哪里都需要花钱,这粮还没买到呢,钱先要支出去不少。

正想着购粮之事,下午便收到消息——说是甄氏族人已经到了卢奴的别业,邀请钟书过去与宴。

钟书本来还纳罕着,不是他邀请甄氏族人过来谈购粮之事么,怎么变成甄氏请他与宴啦?

问过之后甄氏族人答道:“府君远道而来中山任职,我族中山人也,本应为东道迎接府君,却未能先察,家主人有愧,故而设宴款待贤府君,专为谢罪。”

于是乎,钟书处理完了手头事务,便换了身衣服,轻车简行去往城外的甄氏别业。

其间,他也想过甄氏会不会忽然就对他起什么歹念,但想了想,人家甄氏怎么着也是累世做到二千石官,虽不及老袁家那般出名,但在中山国也算是望族啦,非是等闲不法豪右可比的,也压根没有害他的理由。

来卢奴的甄氏族人唤作甄忠,是前任家主甄逸的从弟,瞅着倒是挺年轻的,估摸着也就三十岁左右。

见着钟书的车驾后,连忙作笑脸迎上来:“府君亲临,真教蔽宅生辉呐,里面请。”

“哪里哪里。”

钟书只瞥了一眼甄氏别业,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丫的你家这和‘蔽’哪里沾边啦。光瞅着占地面积就比他在雒阳见着的张让宅邸还要大。

而且这还只是别业,无极县的宅子不知道又阔到何等地步。

及入室,

便有侍女奉上饭食酒水。这次只是俩人的私宴,热闹程度上肯定比不过上次在阳翟的那次,但饭菜精美程度就超过上次远甚。

饭菜上齐,又有一貌美侍女过来给二人斟酒。

甄忠双手接过酒盏,遥敬钟书道:“我迟来也,府君毋怪。此盏算作给贤府君洗尘,还请盛饮之。”

钟书回敬,一饮而下——嗯,还是米酒。

一盏饮罢,开始说事儿,钟书即直言道:“我欲从你族购些粮食,不知你属意如何?”

甄忠点了点头,说这事儿前些日张世平苏双两位和他说过啦,他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不知府君需购粮谷几多耶?”

钟书抬起手比了五根手指:“五万石。”

估摸着甄忠心里头也有数,听了五万石这个数目也没有太吃惊,反倒问:“府君欲出何价?”

“按平价算。”

钟书说的平价呢,是指在黄巾起义之前的粮价,普遍就在二三百钱一石的样子,经过黄巾一事后,粮价飞涨,虽然有朝廷及地方平准粮价,但价格还是比之前高上不少。

甄忠听罢摇了摇头,先是告了声歉又苦笑道:“甄氏是广囤粮谷,五万石亦能拿出,只不过府君说的价格,实在太少了些。我家购置时,便已高出平价不少。”

“既如此便没办法了。”钟书叹了一声。正当甄忠以为宴席要不欢而散时,只听钟书又道:“你愿为吏乎?”

“啊?”

甄忠一愣。

他压根就没想到钟书话锋能转得这么开,前一句还在谈价格,下一句就直接问:你想不想当官?直接给甄忠问迷糊了。

咱们不是来谈粮食价格的吗?

其实呢,钟书这些天也打听了不少有关甄氏的消息。

自从甄氏上任家主卒于任上之后,甄氏大有上下一辈青黄不接的情况——其家累世二千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甄逸在上蔡令任期满了之后,便有可能出任二千石。

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就要出意外了。

现在甄逸早卒,先他一辈的要么死了,要么老了,而比他的儿子呢则太小,还未到及冠的年纪。坊间就有传闻,说甄氏累世二千石估摸着到这一辈就结束啦,所以想积蓄粮谷,最次也能做个富家翁。

所以钟书才出此言。

甄忠琢磨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府君何意也?”

实乃不聪慧者也!钟书估摸着甄氏这一辈是真没什么聪明人啦,不单让一个妇人主持家事,还让这么一位不大机灵的人给顶出来谈事,于是耐着性子,指着自己道了句:“我,能兴你之甄氏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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