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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雪原上空的生死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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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偷懒,是不是?”

突然,一条鞭子向我抽来。我只顾着闪躲,竟然运用了修为,从绳索里出来了。没站稳,整个人就往后倒了。

“啊——救命啊,林恒——白虎——”

我挣扎着四肢,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往下坠落,山顶离我越来越远,地上的岩浆喷着火舌,看着就像在向我招手。

忽然感觉我被什么东西接住,我做起来一看,我身下是一片深青色的像地毯一样的东西,用手摸摸,软软滑滑的。

这是一只大鸟出现在我身下,将我接住了。它张开翅膀,翅膀的羽毛看着波光粼粼。巨鸟的头顶上有着金色的冠。

巨鸟发出清脆的叫声,带着我在山间盘旋,山崖上密密麻麻的采煤人,还有山脚下的岩浆都能净收眼底。这青鸟看着好像很开心,带着我在山间绕了好几圈,声声清脆,声音在山间回荡。

青鸟的叫声引来很多巨鹰,这些被吸引来的空中之王,居然恭恭敬敬的一路尾随在青鸟后面。

往后两只、三只、四只、就像金字塔一样一排排的递增铺开,不只是前面的几只棕色的雄鹰,后面白色、红色、绿色各种大大小小的鸟雀也加入进来。

身下的青鸟越发得意,越飞越远,以火山为中心,在茫茫雪原上不停地盘旋。

“青鸟,你是叫青鸟吗?咱们能不能不绕了,在绕我就要晕机了?”

青鸟像是听懂一样,翅膀伸直铺开,慢慢的向下飞,经过绕火山两周半的减速之后,带着我在火山的山腰上一个大殿门口停了下来。

大殿上面的匾额挂着——赤魔殿,殿宇雄伟,气势恢宏。宫殿前的广场上站着一群人。一个红衣少年站在最前面,身后除了一个黑袍打扮的人,其余都是灰色的侍从打扮的人。他们全都仰头看着我和青鸟的到来。

青鸟刚停稳,黑袍的男子忽然朝我伸手,一条长长的蛇头蟒纹的鞭子想着我飞来,蛇头带着鞭子在我的腰上绕一圈,我就被拿着另一头的黑袍男子,一把从青鸟背上拉了下去。直接摔在众人面前。

“你是何人,竟敢乘坐山主的神兽?”

我看着眼前的黑袍男子,四十岁左右的样子,额头的额角两边的皮肤裂开,裂开的皮肤中间长出两条像是煤炭一样的角质层形成的鼓起的线条,这炭一样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头发里。他皮肤黝黑,和我山体表面的煤炭的颜色差不了多少,皮肤粗糙,毛孔很明显。尤其是那草莓鼻,鼻子上的毛孔每一个都能看得清楚,每个毛孔都是一个个坑,坑里冒出黑黑的头,看着还泛着油光,密集恐惧症见到了怕是要当场被逼死在这里吧。

身体壮实,一身黑衣,衣服的肩膀、袖子、胸前皮质的衣料上都缝上锥形的铆钉。黑色衣服上和身后一件深紫色的披风上都绣着像熊熊燃起的火焰一样的图腾。

这个图腾看着似曾相识,脑海里忽然闪过,谢崇息手上用鲜血画成的图腾,不就是这个火焰吗?

哦,这林家喜欢云,不管是台阶、衣服、首饰,大多是云纹的,就连林恒的剑上也有。这赤魔山当然喜欢火,一场山火,为他们烧出一座煤矿山,煤矿又能换成金山银山。所以呀他家的图腾就是火焰。

“你究竟何人,为何朱雀会让你乘坐?”

朱雀?上古神兽朱雀?这不是大青鸟,而是神话故事里会喷火的朱雀啊。那这能降服朱雀的山主,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应该和林恒一个级别吧。

这位山主里面穿的都是素色衣服,没有什么纹样,最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外袍,外袍敞开,腰间一根红色的最为简单的腰带,要带上挂着一块红色的玉佩,玉佩正好就是火焰的形状,一点悬念都没有,头顶金色的束发的冠也是火焰的形状。红衣衬托的少年的皮肤更白,雪白的像是冰雪一样没用任何血色的皮肤,看着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血族王子。

林恒也白,但是林恒眉眼俊秀,气色好。但是这山主脸上并没有半分血色,眼睛都是红血丝,就像整个眼睛都是通红的一样。看着应该20出头,比寻砚大不了多少,但是英年早生华发啊。满头都是少年白,白色的头发偏多,黑色的头发显得很是干枯。显得面前的少年就像全身的精气血液被吸干了一样。右边的脖子处还有一个黑色的纹身,纹身的图案诡异,显得他整个人都很诡异。难怪会有人将他当做魔头。

不就是纹个纹身,挑染几根白发,可能加上本人皮肤白或者去血不足,再将眼睛熬夜熬得通红,不就是这样了?

“在下是苏与,刚才在山腰上采煤,然后就摔了下去,接着就被您的朱雀救下。”

“谎话连篇,你若是修为低到摔下去而且无法自救的地步,又怎么会让朱雀诚服与你?还不从实招来?”黑衣男子又吓唬我。

“别冲动,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将山下采煤的工人叫上来问问,大家都是看到的呀。”

“不管了,就当她是说真的。”

山主居然说不管了?但是这黑袍大叔还是不放心。

“山主,不得不防,可能是哪家派来的奸细或是刺客。这朱雀是被您降服,才被迫认您为主,但是刚刚群鸟齐飞、百鸟齐鸣的场面,分明是朱雀在向群鸟宣布,这妖女是它的主人啊。”

“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也管不了这么多,不管了,烮都,此人就交给你,你送下山去吧。我还要看看我的娇娇生孩子呢?去晚了就生出来了。”这山主话没说完,居然提起衣服下摆,朝着大殿侧面的院子跑了,这样子很是滑稽。

然后留下我和这凶巴巴的烮都大眼瞪小眼。

“来人,将此人带下去,送去滚煤球。”

“什么是炎洞,你家山主不是让你送我下山,把我放你吗?你居然敢阳奉阴违?”

“山主只说送你下山,没说送到哪里?带走。”

大殿下面上来两个红衣侍卫,将我直接拖着就走,来到山崖边,护栏都没有,往前一步就能掉下去。

“啊——烮都说的不是滚煤球吗?你们怎么也是阳奉阴违,上司的话也不听吗?”

“少废话。”

两人说着就将我往外推,刚飞扑出去,一只雄鹰出现,我被雄鹰用背问问的接住了。原来这就是这山上的交通工具,刚刚吓死我了,不知山说话都不说清楚的吗?。

“雄鹰大哥,能不能看在你们老大——也就是朱雀的面子上,把我放下山去,不去滚煤球行不行?”

身下背着我的鹰居然叫了一声,叫声响亮,回荡在山谷之中,像是在回应我一样。

果然鹰大哥没骗我,眼看就要带着我绕出小山包们的包围圈,马上就能冲出去了,我已经能看到外面的千里雪原,和雪原里的小村庄。

忽然身后的空中发出一声哨子声,哨音很急,像是在呼唤什么。我回头看着声音的来源,只见刚刚我被推下来的山巅上,烮都正在看着我们。

只见他立刻飞身上了另一只巨鹰,直直的站立在雄鹰的背上,抬手将哨子放在口中,接着刺耳的哨音再次想起。我身下的鹰回头看一眼身后,继续带着我飞出山圈。

原来这哨子声是在命令我乘坐的鹰将我带回去。

“谢谢你,鹰大哥。”

虽然已经飞出了山的包围圈,但是烮都依旧紧追不舍。

“烮都,我又没得罪过你,你就放我走吧。”

“你定是什么妖女,竟然让我赤魔山驯养的鹰都听命与你,今日若是放走你,来日必然是我赤魔山的心头大患。”

“大哥,你能不能不追了。我真的没有恶意。”

“今日你必死。”

说着烮都将手里的蛇鞭朝着我甩过来,鹰侧身,将原本平衡的翅膀,忽然灵巧的转身调整为一高一低,带着我轻松地躲过了烮都的攻击。

烮都见鞭长莫及,居然抬左手在胸口衣服上,拔下一颗铆钉,用力甩出来,铆钉立刻化为长剑。难怪衣服上都是这玩意儿,原来这是暗器啊。

我立刻抬手幻化出一片冰盾,催动冰盾横扫,将朝我飞来的暗器甩像另一侧。

“还说你不是奸细,方才柔弱,现在的修为又是哪来的?”

“之前吓懵了,忘记自己有修为了。”

“满口谎言。”

烮都再一次发动攻击,但是这一次不只是攻击我,还攻击我身下的鹰。朝向我的钢钉,我挡开了。但是另外一根细长的钢钉直接从鹰的身后进入,然后从身前的腹部穿出,穿出来时已经是血红的长钉。随着鹰的一声惨叫,它急速的坠落。之后又重新振作,努力的维持平稳。

但是,它一边飞,身体一直在流血,它鲜红的血液,顺着飞行的轨迹,在地面的皑皑白雪上画出了红色的路线。在这样下去,我身下想救我的鹰会因为我丧命的。

“后面的鹰,你可不可以不追了?带着烮都回去行不行?”我带着哭腔对着身后的鹰喊。

烮都乘坐的鹰随后发出一声叫声,响彻雪原,应该是在回应我。随后它突然带着烮都掉转方向。

“废物,养你们何用,都快忘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烮都的蛇鞭向我们伸过来,但并没有打在我或者鹰的身躯上,而是缠着鹰的脚。他单手缠住鞭子,从另一只鹰身上一跃而下。接着转身看着他刚刚乘坐的鹰,四五根钢钉从他的手里飞出,直直的射出。

“不要啊。”

那只鹰一声惨烈的嘶吼之后,翻转过来,背部朝下,腹部的羽毛出现很多血迹。然后从云雾里直直的坠落,被钢钉射下的带着血的羽毛,也随着一起坠落。

“那到底是怎样的恶魔,自己养大的灵兽都不放过?”

“一只不会听主人话的畜生,留着何用?”

我坐在上面,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是鹰转弯的时候,身下的烮都会被甩出视线的盲区。

他单手悬挂这,黑色的披风在空中猎猎作响,那声音像是来自恶魔的低吼。他还在把身上的铆钉。

随着身下的鹰一声惨叫,一根钢钉从鹰的背部穿出,这个疯子,现在这只也不打算放过。

在这样下去,这只也是必死无疑。

我站起身,从鹰的背上,站立着跳下,将所有能聚集的修为都聚集在手上,手里出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玉笛,来的正是时候。

我左手向下,在身下结成一块冰层,右手握紧朝着悬挂在鹰脚上的烮都一挥,化出的一片巨大的霜花,旋转着飞向他。

烮都侧身躲避,旋转的霜花从他的胸前错位擦过,但依旧能割开他胸前的衣服,在他胸前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躲让的同时也向我射出钢钉。我仰面朝后,但还是来不及全部躲闪,冲在最前的钢钉,直接穿过的右肩。接着数跟从我上面飞过。

我整个人被这跟钢钉的冲击,从冰面上被射了下来,仰面向下倒去。此时只觉得全身无力,任凭自己坠落。

这时一个黑影在我的上空出现,一路而下,向我而来。

江意慕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服,深蓝色的纱衣被风往上吹起,他的长发也是向上垂直。他的眼里都是担忧和急切,眼睛直直看向我,但又不是在看我,仿佛我的身下还有一人一样。

江意慕伸手将我揽在身前,然后垂直向上,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甩出,折扇在前方打开,变大。他抱住我轻松的踏上扇面。

他向着前面摇摇欲坠的鹰打算出手。

“不要,不要再伤它了。”

他忽然收手,看着我,还是那双黑黑的,深深的眼睛。

“是那只鹰拼死救的我,刚刚已经因为我坠亡一只了。”

鹰摇摇晃晃的带着烮都消失在雪原上,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斑驳的血迹。另一只倒在不远处,仰面朝上,翅膀收拢抱在胸前,身下的雪被鲜血染红了,在这白雪上异常的鲜红。

“好,我不伤它。苏与,跟我回去吧,我带你回我的澹渊,不管你是想当我的夫人,还是妹妹,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江意慕眼神里都是哀求和恳切。瘦瘦的面颊,深情的眼眸,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那一刻,我差一点就答应了。

“对不起,还有人在等我回去,找不到我,他们会担心的。”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若当时答应,可以救下多少人,可以避免后来的多少遗憾。

伤在肩膀,每一次呼吸都会痛到快喘不上气,我靠在江意慕的胸口,眼前渐渐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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