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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宋言酒后回答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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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很是古朴简单,大大的院子,但是房间却不多——东西厢房和正堂,正堂上面还有一层楼,也是三个房间。

他们都在正堂的客厅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在给他们倒茶。

“女公子,里边请。”

“谢谢嬷嬷。”

正堂两侧都有屏风,一面画的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树木繁盛,院子中间还有大片荷花,池塘上搭建一座桥,桥上站着一个女娃娃,手里拿着一个网纱做成的袋子,桥的扶手上停着一只蜻蜓,这个小女孩想要用纱袋子去捕捉蜻蜓,但看着很是危险,感觉女孩往前扑,会落尽池塘一样。桥下的是看着桥上女孩急急忙忙赶来的一对夫妻。桥头站着一个男孩,对着赶来的夫妻做出不要出声“嘘”的动作。

但我却更喜欢另一面屏风,画的是一座云雾里的山景,画中的山顶是一块空旷的高台,四周都是高低错落的岩石。其中一侧的一块巨石下面一株斜着的梅花,伸出遒劲的枝干,伸向高台中间的方向,梅花树下有一张矮矮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把古琴。画中的山间云雾缭绕,仿佛仙人隐居的地方。

绘画之人水平及其了得,仿佛山顶之上的每一朵梅花都是活着的。山顶的石头古琴的颜色都很逼真,唯有着红蕊的白梅很是特别,尤其这花瓣白的透明,像是薄薄的一层冰,又带着些青绿色。

我禁不住感叹:“古梅冰魂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看着身后几人,没人的表情都各不一样。

林恒将抬到嘴边的茶杯又放了下去,看着我问:“你怎知这就是冰魂?”

我看着倒茶的嬷嬷,这画里的是什么,她应该最清楚。

“女公子,猜的一点都不错,真真是个聪慧的姑娘。这画上的就是清临境,画中的就是冰魂。这是我家女公子画的。”

“那嬷嬷,这边的屏风也是江若兮江女公子画的?”

“对,这画的是江家别院,画中的还是我家女公子记忆中小时候的样子,她说,这两处场景,是她这一生最最美好的时候。”

嬷嬷说着忽然回过神来,看看林恒,像是开始顾忌到什么一样。

但林恒一直端着,端起茶杯,细细品茶,并没有在意的样子。寻砚确是一脸很感兴趣的样子。宋言低头看着怀里睡着的崽崽。

这既然是最美好的时候,没有林恒的份儿?但是这清临境只有一株霄神,一张古琴,却空无一人,为什么说是最幸福的时候。

这好像一副还没完成的画作,山顶上的留白,应该是等着后面再来补上的。

江家别院别院的画上的青衣女孩应该就是江若兮,那这桥头个子略高一点的白衣男孩就是江意慕吧?

刚刚江意慕也来了,那是不是也住这里。

“嬷嬷,那江公子也住这里吗?”

嬷嬷听到,显然有些吃惊,又笑着说:“我家公子自小身体弱,所以性格安静,不喜热闹,所以自小不爱出门,这出现在别院,还是因为当时是女公子生辰,几番哭闹,公子才随同前往的。我家公子这一千多年,几乎就没出过江家。更别提来到这儿了。但女公子在此小住的时候偶尔给公子寄去书信和梅枝,还有霄神酒。”

这江意慕搞什么,玩精神分裂,每次见到我都是自来熟,可是半点见外、内向、还有柔弱这些几乎统统都是反着的。又是逛香楼,又能灭火,还能见人就撩,这在他家嬷嬷的眼里还是另一个人。难道家里人都不知道?藏这么深?那我真的是运气好,几千年不出门的人,还能回回让我遇见?

寻砚眼里都是好奇:“霄神酒?梅林的花瓣酿的酒?”

“嗯,这霄神酒最适合您这样受伤中毒的公子喝。女公子每年梅花开的时候都会来住上一段时间,有的时候几天,也有一次受了重伤,住上几年,哎。但是只要她来了,必定就会在林子里捡花瓣,然后的梅树下埋酒。几乎每一棵树下都有。”

这是多爱藏酒的姑娘,这梅林几百棵树,一棵棵种下,又修剪枝条,再拿去种下,也需要很多时间经历,这捡花瓣酿酒。埋酒,还是几百坛酒,又是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啊,难道是活了上千年,岁月悠悠,太过漫长,闲的?

“这大堂太冷了,不如各位随我到厨房?那也宽敞,主要是中间有个火塘,几位公子可以关起门来,边烤火,边温酒?”

厨房也很很宽敞,嬷嬷收拾的很干净,中间地面挖出一个坑,周围用石板砌起来。嬷嬷为我们生好火,取来酒。旁边就有一个小炉子,炉子里面也生火了。还搬来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面是酒碗、茶壶。火山文学

“各位公子你们慢慢品酒,柴草都有,有事尽管叫我,先不打扰各位饮酒叙话,老身先告退了。”

火塘里的火苗在跳动,四人围城一圈,青鸟和白虎在院子里,大家似乎都各种心事。花苗的红红的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林恒还是那身白衣,他拿起一根棍子,轻轻拨弄里面的炭火。寻砚两只手心朝着火苗,但是眼睛却看着我脚边的酒坛子。

白发红衣的少年宋言,还是抱着拿着睡着的金毛幼崽,很有母爱的看着。这人也是奇怪,被抓来也不着急,也没向着脱身?呆在林恒身边,就像很信任林恒一样。

我拿起一坛酒,打开,连同坛子放在小火炉上。

刚打开,就梅香扑鼻,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我看在坛子的瓶颈上都系着一根红绸。我解开上面的红绸,红绸上用黑色的墨写了字——待君几时休?第叁佰柒十壹年。

江若兮在等谁?我看看林恒,难道等林恒上门娶亲?

林恒余光看到我手里的红绸,但是又装作不知道,这是顾忌我的心情?还是我想多了。

我漫不经心的将红绸随手放在林恒的身上,然后转身去解开另一坛酒上的红绸。

这个上面写的是:红绸三尺思无尽。第肆佰叁拾年。

都写得这样,还看不懂这相思意?这埋的哪里是酒啊,是女儿家的满腹痴情。但是这林恒看完也不像感动,也不是难过,就像事先猜到一样。

急死我了,这瓜,今天必须吃明白了。

我看酒温了,梅香更加浓,拿来碗,一人一碗。

酒色淡淡的红色,中间飘着深红的花瓣,不用喝,看着就觉得很美。就如同飘着桃花的春江水。

“来,相逢即是有缘,一人一碗,不醉不归。”

“来来”

“好一个相逢即是有缘。”

我就是假装喝,只是抿一口,看他们的碗浅了,立马添满。

“宋言宋公子,在下苏与,这是林恒,这是寻砚。此次带您下山,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若是不介意,就请饮了这碗酒?”

“没事,你们厉害,你们说了算。”这宋言也爽快,竟然真的喝了。

“宋言,咱们相识一场,交个朋友吧?人在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对不对。愿意交我们——”

话还没说完,他就喝了?

“宋言,你要是不乐意,可以拒绝,真的。我刚刚不是在威胁你的。”

“青鸟都诚服你,我人在你们手里,没有威胁吗?”

“真没有。那如果威胁你,你就真的什么都说吗?那你是怎么当上山主的?”

“不能说。”

一件红衣,眼睛微微的红,加上满头华发,还带着点傲娇。

我铺垫那么久,他一句话差点能把我噎死。看来是酒还不够。

“哈哈哈,不说就算了,没关系。来来来,多有冒犯,借花献佛,以表歉意。”

他这回答问题不乐意,喝酒倒是非常爽快。三四碗酒喝下去,宋言原本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开始通红了。看来是酒意上涌,要醉了。

林恒。寻砚也没少喝,也是上脸了,就只有我划水,还是最开始的那一碗。

“宋言?”

我才叫一声,没说敬酒词,他抬起来又干了。喝完突然一头栽倒,就要撞进火塘里。好在我反应快,将他拉住。

怎么就两坛酒,就全都快醉了。寻砚受着伤,还要扶这林恒,我扶着宋言上楼,还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的小崽崽。来到院子还特意看看两只神兽。

“你们两个要守好院子,尤其是宋言,千万别让他跑了,知道吗?”

白虎居然点点头,朱雀也跟着学。

宋言和林恒住在楼上靠楼梯的一件,我住最里面,这宋言肯定是中间。

我推门进去,将宋言丢在床上,抖开被子,给他盖好。我担心小金毛被宋言压到,所以只能放在床头的最里边。拿了一块手帕,给它也盖好了。

“宋言,你真的是一问三不知。”

醉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宋言,居然老老实实回答了。

“不是,但是一次只能回答三个问题,这是第一个。”

什么,我已经浪费一次机会了。那我要问什么?怎么出极域回到现实,还是先问江若兮的下落?还有霜华令是什么东西?对对,还有那个青衣女子是谁?完了,问哪个?出来混,靠的是什么,义气啊,江若兮的下落,先帮林恒问了。

“江若兮现在在哪里?”

“玉笛红绸一青衣,玉笛声起寒霜至,红绸曼舞青衣飘。青衣紫烟阁阁主江若兮,落于西南雨林,现在已经归月。”

什么?江若兮不是失踪,是归月了?没了?不是唯一的女神,极域最厉害的女人,怎么就?那江意慕知不知道?林恒会不会很难过失望。

“我该怎么离开这里,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集齐五令——银钟令、染枫令、沧海令、炽炎令、墨坤令;集齐五令,合成一枚天极令,可打开极域的大门——圆月。”

青衣女子果然没骗我,从月亮上离开?我手里的不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剩下的去哪里找?

“宋言,那五块令都在哪里?”

“不能说。”

果然,真的就是三个问题,想抽我自己,浪费了第一次机会,离成功就差一点点了。

“苏与,你快走,我要变身了。”

“什么意思,变成什么?”

“不知道。”

“你自己变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眼前的躺在床上的宋言消失了。我原地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但是忽然发现床头多了一只小金毛。

两只一起躲在手帕下面,还都长得一模一样,眼睛也都没睁开,看着还挺可爱的。

一个赤魔山的山主,居然变成一只小崽崽。这是什么意思,回答三个问题,就会变身,哈哈哈,难过他要一问三不知,是我知道我也要说不能说。

这怎么办?带回去,一起照顾?

我拿来房间里的一个木盆,里面垫上手帕毛巾,再拿手帕给两只小崽崽做了两间小衣服,缝缝补补,给他们穿好,把它们放在床边。

“不好了,公子,宋言跑了。”

谁跑了?宋言?

我忽然惊醒,看看木盆里面的两只小崽崽,一只不少,两只都醒来了,围着木盆的边沿,哼哼唧唧的叫着。一个可能是饿了,宋言肯定是急了。一觉醒来想自己变身了,还看不见,不会说话,能不急。

“寻砚,宋言在这里。”

宋言和林恒都赶了过来。

“苏与姐姐?宋言呢?”

我指着盆里的两只小金毛说:“这儿?”

“什么意思,真的多了一只,为什么?”

我蹲下去,摸摸两只小崽崽。

“宋言,别害怕,你就是昨晚喝多了,我问你话,你自己就真的回答了,然后就变成了另一只小崽崽的。”

“真的吗?这么可爱?还有这小衣服。”寻砚也忍不住蹲下来摸摸。

我抬起头,蹲在地上仰视着林恒,然后起身,看着他。

“对不起啊,林恒,我就是趁着宋言喝多了,试探的问问,没想到他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都问了哪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问他这是不是真的一问三不知,宋言回答说不是。”

“然后呢?”

“第二个问题,我是替你问的——江若兮在哪?”

“江姐姐在哪里?宋山主怎么说的?”

我看看寻砚和林恒,叹了一口气,哎,于心不忍啊。

“玉笛红绸一青衣,玉笛声起寒霜至,红绸曼舞青衣飘。青衣紫烟阁阁主江若兮,落于西南雨林,现在已经归月。这是宋言的原话。”

“江姐姐果然是在西南雨林遇刺,江姐姐,寻砚最终还是来迟了,若我能早到一步,或许——”

寻砚眼睛都红了,但是林恒看上去呆呆的,一言不发,也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忽然闪过难以置信但是又带着些凛冽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些压迫感。

“那第三个问题呢?”

青衣女子说过,这是秘密,哎,原谅我不能如实相告。

“第三个问题就是问他之前为什么不回答问题,他说不能说,说了就会变身。你看,果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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