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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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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逆了大天了,纯阴体加纯水灵根,这要是在上界,可是各大门派争破头也要抢到的绝世天才。”

我呵呵二句,刚准备感概一番,就感到,身子一沉,凝烟倒在了我的怀里。

“她没事,她本就体弱,又刚施展过水渐式,情绪也没有收敛,这是精神消耗过度,晕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就好。”

我一个公主抱,回到房间,将凝烟放到床上,看着她平稳的呼吸和安详的脸,我总算是放了个心。

“魂儿,凝烟的邪气入体就这么难治么?”

“对这些凡人,当然是难的,对于我,还是有很多办法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一趟地府,关于阴气和灵魂的事情那些人才是专家,万一他们没办法,再用我的不迟。”

(这里省略容嬷嬷知情后,来林锋这里大闹一场的笔墨。)

入夜。

“凝烟,你醒了。”

“林哥哥,我是病又犯了么!?”

“不是,怪哥哥我,让你太兴奋了,结果开心的晕倒了。”

“喔~”

“哥哥我有办法,治你的病,需要你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有点可怖,你愿意吗?”

“林哥哥也一起去吗?”

“嗯,我和小凝烟一起。”

“凝烟不怕!!”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手握判官令,注入灵气,心念喊着黑白的名字。

盏茶时间,屋子突然骤冷,一阵阴气袭来,眼前显现一黑一白的二个鬼差。凝烟明显抱着我手臂的力量更大了,我轻拍他的玉手,安慰了一番后得以缓解。

白无常上前,道:

“林公子好,请问有何事唤我二人?”

我指了指凝烟。道:

“她是阴体,但又受邪气侵袭,以至体弱智衰,你们有什么办法没?”

白无常再上前,施法点向凝烟,少顷,白无常说:

“禀公子,这女子体内的确有一股邪气,以至她身体虚弱,但这智衰,无可说起。”

我听完也是凝眉,这找不到病因,怎么能治呢?我试探着再问:

“你家大人可有手段么?”

白无常稍稍迟疑,便施法,也是盏茶:

“禀公子,我家大人在殿中恭候,只是这菇凉…。”他指了凝烟。

“她本是阴体,去地府问题不大,因她是凡人,或许有恙,你将判官牌给她,我自会护持。”魂儿说。

我取下判官牌,給凝烟挂上。对白无常说,我们走吧,白无常看我将牌給凝烟后也点点头。

这次我们没有走动,白无常一个施法,四面就被阴气环绕,再次消散时,已经来到地府,黑白继续带路没走多久,远处就看到一座比上次更大的宫殿轮廓。走近一看,居然是“阎王殿”,左右分别写着“断天下可断之事”“判天下可判之人”。

进入殿内,一眼就看到了崔判官在堂下一侧。堂上一人,白净脸孔,头戴冠旒,两侧垂香袋护耳,身穿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双足着靴,正襟危坐。

黑白上前一礼:

“大人,林公子带到。”

我上前一礼:

“二位大人好,小子林锋有礼了。”

我抬起了手,凝烟没有了倚靠,怯生生的躲到了我的身后,我行完礼,又紧紧的抱住了我的手臂。

阎君点点头,崔判官问到:

“尊上没来么?”

“……。”我正准备回话,凝烟身边光环再起,

一个身影显现。

阎崔对视一眼,走了过来也是一礼:

“拜见尊上,下官有礼了。”

“你二人找我何事?”

阎崔二人明显顿了一会,阎君试探的问道:

“二十年之期将至,尊上可有良策?”

魂儿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也想不到如何应对,就在看到林锋时…。

“你二人无须多虑。”魂儿指了指林锋,道:

“他就是良策。”

阎崔二人显然对魂儿的话有所怀疑。崔判官疑惑道:

“我知林小友确有不凡之处,可这…。”

魂儿指着我解释说:

“一会他打坐,你们过来搭把手。”

阎崔不明其意,但也点点头。

我起初听到要背这个锅,挺郁闷的,但手臂传来的酥软,让我也硬了一回,俗话说的对。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坐下,盘膝,闭眼,凝神,运气周天。

魂儿点点头,阎崔上前,一人一边,各伸一只手搭向我肩上,还未贴合,肩上传来一股吸力,直接吸住了他们。阎崔挑眉,不甚在意。

我感觉有两股气,源源不断的传入我的身体。阎崔可不这么认为。手刚被吸住,还未有所动作,这股吸力就擅自将他们体内的气抽出,渡给了我。两人对视一眼,好奇战胜了理性,想看会发生什么!

我身体的气越积越多,最终都汇入丹田,我的元婴再次发光,聚成一个光球,从我天灵浮出。显出本来面目。

阎崔也有些不耐了,觉的我光吸不练,刚想有动作,我头顶浮上光团,吸引了他们,再定睛一看阎君惊呼:

“凝婴化形,这是大修士!”

两人太过于惊讶,不知觉抽离了双手,再发觉,想补救,我的元婴已没入我的头顶,消失不见了。

阎崔有些尴尬,阎道:

“尊上莫怪,只是太吃惊了,林公子…不,上仙这是?”

魂儿看唬住了二人,就完全放开了,说我是上界仙人,是他寻来解救你们的。只是两界通路已毁,肉身也无法下界,唯有分出神魂,破开虚空,降临人界。

至此阎崔再不有疑。阎君上前一步,扶我起身。

魂儿继续说:

“我助上仙重铸肉身不久,修为还未尽复,所以我须在其身护持。你二人可知个中厉害?”

“禀尊上,属下知道。”

我急切的问:

“两位大人,不如先帮我看看凝烟吧。”

“林上仙,大人不敢当,…。”

“好啦,好啦,你们别喊我上仙,我也不喊你们大人。”

“还请阎君,帮我看看她。”

阎君上前,一个施法,稍带片刻,皱起了眉头,又迟疑了下,才道:

“这位菇凉是罕见的阴体,后被人灌入一股邪气,所以才体弱,这好治,无需我们,林公子便可运功过气,帮其强行驱走。”

阎君顿了顿,严肃的说:

“至于菇凉的智衰,其实是她身体里有二个灵魂。”

众人齐呼:

“二个灵魂!?”

“我这便施法,让菇凉的另一个灵魂显现,好问个明白。”

阎君说完,施法,在凝烟身边多出一个光圈。

“啊~!”

凝烟惊叫一声,跑到了我另一边。哈哈,还是这么舒服。

光圈显现的是一个俊朗的少年,不过很虚幻,时隐时现,就象风中残烛。

少年看到阎崔,抱拳道:

“学生李怀志,见过二位大人。”

阎君说出唤他出来的原由,少年也老实说出他的故事。众人听完,我却不乐意了,怒道:

“我现在就灭了你。”

阎君大急,心想,这因果哪能说沾就沾的,我这位大仙有点不靠谱呀,不过又想到我对凝烟的关爱,也没再多想。

最后还是崔判官思维敏捷,把我们安抚一番后,对少年说明了他和阎君与我的关系,少年明显吃了一惊,也没再说什么。崔再说他是男魂,占据一个女身,没有多大用处,又保证会给他一具完整的男身后,少年这才松口,答应了了。

崔转到我这边说:

“林公子,我知道你不惧因果,但少年的事是天地认可,规则之内。强加干涉,反噬是无法预估的,能不沾就不要沾,”

这是崔对我的善意,我点点头。

崔再指着凝烟说:

“凡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菇凉已是闺中人,等来日怀一男胎,让少年魂魄附体,也还了这次因果,二人再无瓜葛。”

听完,我也是挺意外的,细细想,女的生孩子,天经地义。可我就是不舒服,但又找不到切入点。

“要是这女的一辈子不生呢,那我怎么办?”少年突兀的声音。

本来平静的局面又泛起波澜,再经过几番菜市场大妈似的讨价还价后,最终达成共识:

凝烟三年内怀胎。婴孩出生后,需安全的照顾婴孩成年,或者寄于婴孩的灵魂记忆复苏。从此刻起,少年的灵魂进入休眠,以待时机。

最后,在阎崔的公证下,我代表凝烟和少年,空中虚击三掌,少年便没入凝烟眉心。下一刻,凝烟晕倒,我得知无碍后,一个公主抱,感谢阎崔二人,离开地府。

桃花谷,第二天清晨,残烛燃尽。

我醒了,没有手臂的酥软,没有空气的香甜。我失望的皱了皱眉,一个柔软印上我的唇。

我做了一个,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睁开了眼,柔软却离开了我。

我看到一个羞红的女孩,这不是我印象中的她,试探着问:

“凝烟!?”

“林公子,你醒了。”

(凝烟奶脆声变成少女声)

“凝烟,是你恢复了?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嗯,我没事,就是脑袋还有点晕晕的。”

嗙~!!的一大声是容嬷嬷推开了房门,看见我和凝烟暧昧的姿势,立马就要爆炸。

“容姨!”凝烟惊叫一声。

容嬷嬷火山的威势瞬间冰解,迟疑的问:

“小姐?”

“是我,容姨。”凝烟点点头。

容姨大喜:

“小姐,真的是你,真的是太好了,主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主人。”说完,容姨出门找鸽子去了。

桃花谷,茅庐。

我和凝烟惬意的吃着早茶。阳光从庐顶缝隙间照射进来,星星点点,柔和的微风夹着桃花的香气,鸟儿在树上跳过来,跳过去,欢快的叽叽喳喳,身边还有美人在侧,真是爽啊。

看吃的差不多了,凝烟说:

“林哥哥,你答应带我出去玩呢!”

“哈哈,好,还是凝烟喊我哥哥好听。”我爽朗一笑,迟疑问道:

“凝烟,还是让我先帮你驱掉体内邪气吧。”

“唔…,又要少玩半天,我感觉身体还好,要不回来再做吧。”

我看着凝烟脖前挂着的令牌,想了一下,也好。再寻思着,自己是顺着水流冲到桃花谷的,就想到了昨日的深潭,便寻了过去,凝烟也好奇的跟了上来。

我问魂儿要了个避水诀,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潭水中,反应过来的凝烟,在岸上焦急的跺着脚。

半盏茶后,我就一个来回,跃到岸上,凝烟小跑过来锤着我的胸口:

“林哥哥太坏了,让凝烟白担心了。”凝烟娇嗔。

我任由她拍打着,心里问:

“魂儿,这避水诀,可以给凝烟用么?”

“她还没修为呢,你自己也还没到灵气外放的程度,也帮不上她。”

我安抚了凝烟,要她等等我,然后去住着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大衣箱,一个瓷盆,一大捆蜡烛。

我在潭边架好火堆,和凝烟说了我的计划,出乎我意外的,她并不惊讶,也没怎么害怕。

我在火堆上架好瓷盆,把蜡烛抽了引线,一股脑的丢进盆里,把大衣箱放到潭边,和凝烟说了些鼓励的话后,盖上了箱盖,迅速用盆中的蜡,封了一圈衣箱的缝隙,随手灭了火堆,抬着衣箱跳进到潭中。

“凝烟,我要开始了。”我语气坚定。

“嗯~”凝烟回的肯定。

我拽着衣箱,又一个猛子扎进水中,迅速潜到了谷外。

我刚打开了衣箱,凝烟就是一把抱住了我,显然她之前的镇定是装的,这是为了能和我出来玩,我也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林哥哥,你衣服怎么都没湿啊?”

我告诉她这是一种法术,以后还会教給她,凝烟兴奋的眼睛都发着光。

我藏好衣箱,和凝烟一路顺着河的下游走去。

我们顺着河没走过久,就看到条山路,我抱着凝烟纵身几个跃步,刚站稳却吓到了不远处的樵夫,我放下凝烟,上前抱拳:

“樵夫大哥,没吓着你吧,我想请问附近有什么村镇?”

樵夫定了定神,看了看凝烟和我,道躬身抱拳:

“这位大人,这崖下上来,一路怪石嶙峋,足有四五丈高,大人还抱着个女娃,真乃神人也!”

樵夫继续道:

“附近有两个县,这往南十几里是涿县,往东二十几里是筠县,筠县这几日会有春市。”

我谢过樵夫大哥,转头和凝烟说了说筠县春市的事,果然就定了下来。

“凝烟,我背着你吧,这样快。”我随口一说。

凝烟走到我身后,我做了一个背她的动作,还想着是不是该蹲的更低点。就看到凝烟走到我身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

“林~哥哥,你~你~还是~抱着~我吧。”

我皱眉诧异,思索了一下,这才想明白,哈哈~,一声,也不管凝烟满脸的羞红,一个公主抱,运起身法全力往东边奔去,只留下一路的虚幻身影。

“真是天上的神仙眷侣啊!”樵夫感叹着。

半个多时辰,我们就到了筠县外。远看比涿县大了一倍。我们步入繁华的市集。路上人流如梭,高高低低的旗杆密密麻麻的左右排列,有南北货的,药材铺,布匹铺,饰品铺,当铺,武器店,防具店,远远的还有一间豪华酒楼。我在凝烟身后,双手小心护持着她的双臂,生怕哪个不长眼的蹭了过来。

店铺外就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地摊,小贩。凝烟快走二步,来到一个小贩旁,我抬眼一看,哈哈,糖葫芦串。我走过去,木杆上有苹果的,有梨子的,有山楂的,我摸出银钱。

摊贩皱着眉:

“大人,您有零钱没?”

我意识到钱给多了,指了指木杆,摊贩说钱还是多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拿起杆子转头。

“咦~”凝烟不见了。

我吊起嗓子喊了几声,可惜周围的人还是太多了,有些心急。

“她在旁边的胡同里。”魂儿说。

我几个健步走进胡同,见到了背着我,蹲着的凝烟,旁边还有几个孩童蹦蹦跳跳的拍着手,过去一看,才知道凝烟在給几个孩子画着房子。

我一时没收住口,带了些责备的语气:

“凝烟,你走开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凝烟刚画完,听到了我的语气,站起身,小嘴一撇:

“对不起,林哥哥,没有下次了。”

我自责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取下一串糖葫芦递给他。她舔了舔,下意识伸手递给旁边的孩童,我哈哈一笑阻止了她,拿出杆子,抽出一个个味道不同的糖葫芦,給孩子们分食。

……

太阳开始落山了,我问凝烟还想看夜市么?凝烟说:

“不行了,太晚回谷肯定要被容姨责备的,她凶起来很吓人的。”

想想那个母夜叉,我问:

“凝烟你怎么喊她容姨?”

“容姨就是容姨啊,你来之后她才变的妆容。”

我悻悻然,走咯,回家咯。

我背着凝烟,她靠在我的背上,搂着我的脖颈,我们迎着夕阳,踏上回谷的路。

黄昏,我们回到谷外,发现了草丛里的破烂衣箱,我皱了皱眉,这下如何入谷呢?正思量着。

“林哥哥,你抱着我吧。”凝烟小声的说。

“你不怕么?”我疑问道。

“不怕!”凝烟肯定的摇了摇头。

我抱着凝烟走入河中,看着她可人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凝烟低着头,侧脸靠向我的胸膛。

“咦呀~,这是什么,好硬啊。”

凝烟摸了摸我的胸口,一个圆盘型的内甲显现了出来。

我开心的笑呵呵的说:

“这个不是内甲,它的名字叫“如意”,是我起的名儿。”

“如意?如意是个什么东西?”凝烟好奇的问。

我开心的抿嘴一个坏笑,拿下内甲,口中念到: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

我手中的内甲又一番,“柒柒酷酷咔咔”,变成一个半圆形罩子,把它贴合在凝烟的胸前。

凝烟前一秒还在感叹“如意”的神奇,后一秒就气恼的开始不停的捶打我的胸口。

“林哥哥,坏死了!快取下来!”

说着居然还学着我,摸着如意说道: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

如意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玩笑开的有点大了,便取下如意,随着心意再变了个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开心的说:

“这个东西是朋友托付之物,他也没说是什么,我也好奇它的用途,几番探究后,发现了它几种有趣的使用方法。”

几番话毕,凝烟还是被吸引住了,没有再继续打闹。她摸着面具,看着我说:

“真羡慕如意。”

我不知其意,也没在意。

我取下面具,如意又是一番变化,变成了一个女式的半月型面甲,只露出了鼻嘴呼吸。

我给凝烟戴上,也是轻轻的一吻,凝烟又是低头,侧脸靠在我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部。

“我要开始了。”我试探着问。

“恩~!”凝烟肯定。

我使了个避水诀,然后示意凝烟,凝烟先轻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大大吸了一口气,憋着。我见状一个猛子钻入河中。

水中,我奋力的游着,凝烟抱得我越来越紧,就要游到谷里的潭水时,凝烟一个抬头,对上了我的嘴,她努力的索取着。我心神一荡,乱了体内的气,避水诀也解除了,我手脚奋力的拍着水,往上游出水面。

谷内潭中,凝烟似乎还不知已经浮了上来,而我也任她予取予求。

远处有个阴影,停留了片刻,消失了。

潭水慢慢鼓起了泡泡,越来越多,一阵阵的水汽蒸腾,消失在天地间,好似一座人间仙境。

潭水持续升温,凝烟突感燥热,意识过来,唇分。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抱着她上到潭边,试着打发尴尬:

“凝烟,你去屋里换衣服,我在这等你,有些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凝烟点点头,取下了面甲和令牌还给了我,转头提着裙摆跑进了屋。我看着这只落水的鸭子会心的笑着:

“魂儿,我决定了。”

“那好。”

我盘坐,闭眼凝神,收起敛气决,灵气随周身鼓荡,一个周天后,起身,全身衣物都尽数吹干。

月色下,凝烟身穿素色青衣,腰束流彩莲花裙,脚踩桃花绣鞋,缓缓走来。

近处,我发现凝烟脸颈粉霞未消,又哈哈大笑起来,她侧身羞恼,我这才收敛情绪,正声说:

“凝烟,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纯阴体的问题,你以后就不用再担心被人觊觎,可以和普通人一样,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林哥哥,需要凝烟怎么做?”

我还是有些犹豫,心里再次想道:

“魂儿,你确定只是精神层次的修炼么?”

“别把我教的,和那些歪门邪道的,相提并论,我这个才是正宗的同修法门。”

“我会传你一套法决,我会辅助你,与你同修。”

“好的,林哥哥。”

我有点郁闷了,我听凝烟答应的这么快,估计她也听不全我话的意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凭本心做事儿吧。

我问过谷内哪儿有高处,凝烟把我带到桃花林里,一处高立的岩石上。我们相对紧贴盘膝而坐,她手心向上自然下垂落于膝上,我手心向下自然下垂与她手心相合。

魂儿的声音同时在我和凝烟耳边响起:

“我传你一部“凤凰决”,此决只适合凤凰体之人,修炼此决,不可再修其他,切记。”

凝烟身体微颤,片刻后停止。

“你心念口诀,引气入体。你气行周天,帮她祛除恶气。”

我行完气,进入她体内,冲击着那股恶气。恶气抵御不住,全数被我带回了身体,纳入丹田。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此时,谷内狂风大作,在我周围形成风龙卷,夹带着桃花四处纷飞。灵气灌顶,七成被凝烟吸收,三成涌入我体内。盏茶后,凝烟身体一阵噼啪作响,渐渐谷内归于平静。

“你俩听好,精神集于丹田,气运周天,过对方丹田,再运周天,回归本体。她刚引气初成,你行完周天后引着她做。”

我们的元阴元阳互相滋养着对方的丹田,等到凝烟的元阴消耗殆尽后,我们结束了修炼。

就在此时,我们的身体同时出现了异状,丹田处邪火升腾,抑制不住。

“魂儿,我们身体出问题了。”

“不会呀,你们刚修炼的时候出过什么异常没?”

“没~”凝烟说。

“我在帮凝烟祛除恶气时,被纳入自己的丹田了。”

“大多邪气不是属毒就是属淫,你俩刚又互相交换过丹田的元阴元阳,这不是赶着给人送枕头么,你们现在就二个选择,爆体或结合,自己选。”

“我选你个大奶奶!”心里忿忿。

凝烟扑了过来。“我愿意!”

我的意识也在逐渐模糊。狠下心,拿出如意,包裹住令牌,扯下红绳,丢到一边,滚了几圈后,如意还在左右摇摆。

………………

“哈哈哈哈,不用等三年了!!!”

一阵愉悦的心声。

第三日,桃花谷,东方微明。

桃花当被,地当床。

新人绵绵,两相望。

**一刻值千金。

天荒地老诉衷肠。

“凝烟,我……。”

“林哥哥,我知道。”

“可是……”。

“我愿意,我不后悔。”

“我是个渣男吧,嗯,我就是。”在凝烟面前,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凝烟看我沉默不语,继续说:

“林哥哥,我以前不是傻,我只是无法处理太多的情感,也无法辨别太复杂的事情。但谁对我好,谁真心待我,我确是很清楚的。”

“在没那三年之约,我只是纯粹喜欢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非你不嫁。”

………

我抱着凝烟走在桃树林,光秃秃的桃树就是我们的见证人,桃花就是我们的红毯,这股清香就是我要守护的人。

屋内。

“林哥哥,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凝烟枕着我的肩头,轻声的问道。

我想也是,便将我是穿越者以外的事都细细給她说了一遍。

凝烟有些愁容的问:

“林哥哥是要走么?”

我下意识说:

“本打算今日……。”

回过神,我继续说:

“凝烟,我就过去帮老爷送个信,送到了我就回来,你父亲不也是这一二天会回谷么,我会当着你父亲的面提亲的,到时候,我们找个地儿过日子。”

我看凝烟没有生气,刚松口气,她就扑了过来。

(呃,后面不水字了)

“我要走了。”

“嗯…。”

“我会很快回来,你等我。”

“好…。”

我吻过凝烟,走出屋外,路过茅庐,一个身影,我很诧异,不是容嬷嬷。

我迟疑的问:

“容姨~?”

一个看着三十来岁,标致丰腴的美少妇正瞪着我:

“怎么,吃完了,抹嘴,拍拍屁股就想跑?”

我又将徐府,我遇袭和去临城的事说了一遍。容姨这才好声了些:

“凝烟从小就住在谷中,主人除了帮她苦觅良医,就是去寻她母亲。我虽为下人,但早已视她是我的孩子,凝烟心思单纯,虽病愈,但她犹如白纸,感觉你小子滑头得很,可不能欺负她,否则,主人和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丢过来一个东西,然后摆摆手:

“早去早回。”

我接过一看,哈哈,是如意。躬身抱拳,谢过后,离开了。

去往临城的山路。

“你不准再用如意困住我了。”魂儿很生气。

“谁让你没有办法的,我才不愿意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也不示弱。

“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关我什么事!”魂儿忿忿。

“对了,魂儿你说你从上面来的,给我说说呗。”有点理亏,我指了指头顶,转了个话题。

“我就记得一些片段,最近的就是这次虚空传送,还在某个上界家族当过太上长老。其实很多都残缺不全了,虽然融合保证了神魂的完整,但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以后会记起多一些吧。”魂儿沉默了好久才说。

“比我好,我就是一死宅。”我收拾下心情,速度又加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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