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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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廖某的带领下郝某去廖某的家。那是一个平方不大的屋舍，郝某打算先入为主。廖某说:“没事，我本来就是租的他的房。进来吧。”他说:“没事，我本是一个闲云野鹤，周游天下，居不定所。挡其路境，以观其心吧。”而后进门，左右观看说到:“这便是你的房间。”

廖某说:“对啊，这就是我的房间。寒酸吧。”

他说:“还行，就是不知道你平时看的都是那些书？”

他还没说话。郝某抢着答说到:“孔孟之道，《史记》……”还没有说完，看的书。他说到:“他写还是你写？”

郝某不说话了。

廖某说:“我读的书很多，都是用来赶考用的。你问这些干啥？”

他说:“没什么。”看到文昌帝君神像时说:“你还拜文帝？”

廖某说:“只是碰个运气，以求心理慰籍。听你的举止言辞应该像个神仙。”

他说:“我只是本性好游，怎么也有人像我这般？”

廖某说到:“那倒不是，他们没有你这样神采奕奕。感觉不像。”

他说:“不要总是拜文帝？人要有上进心，没有上进心，你估计拜了也没用。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清醒，你也不像枕着黄粱做美梦的人。况且就算他能保佑你做了文官，也不用做一场美梦的得失荣辱那么惨烈的现实。自己不努力，何来的能力呢？”

廖某说到:“也就是说在做梦呗！”

他说:“是的。”

廖某说:“我们人间都叫他文曲星，也只有你叫他文帝？敢问老兄，什么是文帝？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他说:“我是个游客，只是有幸认识，你们二位。既然这么在意名字，那就当我没说。您们继续合作。我走了。”说完起身要走。

廖某说:“这样吧，看你这么豪爽，就就你老兄好了。”

他说:“客气！”之后他就叫他创作之法。又帮他联系说书的人。在这位老兄的帮助下，困境算是摆脱了。这时他说到:“廖兄今日摆脱困境，也自当是我游历他处之时，你若是以后在朝为官切不可，随波逐流，随意谈论政事。也不可涉政？”

廖某问:“为何，还请老兄说的明白着。如果我没有了灵感又当如何，此次一别不知何时相聚？”

他说:“你本来根基不稳，学而不化，阅览有限。所以才没有创作源泉，有道是:“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我给你的方法足够可以也帮他人摆脱困境。不过你仔细记下，文能助你财源滚滚，也可以让你遭之祸事，有牢狱之灾。”

廖某问:“又当如何？”

他说:“我要去云游四方，体察世间，你只不过是有这个能力一点就通，就不注意你的未来了。你若是文官当政还不如自己去想着为自己国家未来着想。”

廖某问:“这创作和文官当政不是一回事。可以做个史官，记录历史也行啊。”

他说:“我看你的作品内容，就知道，你有这个做官的能力。”

廖某问:“若是有事，用什么方式联系你呢？”

他说到:“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情分，还不如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若是真当官，还想着去创作，不如多合法积赞一些银两，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去云游四方，说不定那天就能看到我了，好吧。”

廖某说到:“可以。”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曾经供奉文帝的神位。见那神位的布依旧如初。他走向前去，用手摸一下神位的桌子，上面有灰。问道:“你多久没拜过神位了？”

廖某说:“自从你跟我说创作之法实用后，我就没拜过。有他没他都一样，虽然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就是我的朋友，也是文昌帝君。”

他说:“这神，该拜的拜，我不可能一直在你左右。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做。廖兄，就此别过！”

廖某说:“多保重！”

于是他离开了廖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