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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藏着剑法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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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野正想安排三人的住处,没想到钟秀灵这样要求,他一时也不知道要要怎么办了,要是人家嫌麻烦,跑了咋办?

何逍遥似乎看出了公输野的心思,起身说道:“大师,内人羞涩,不习惯与很多陌生人接触,还请见谅。您看这样可以不?您准备两顶轿子,送我内人出门,到指定位置即可回来,我在这里住下,也能和大师您好好商量一下铸剑的事!”

“来人,准备两顶轿子!”公输野一听,立刻吩咐,这下他安心多了。

“老爷,这仓促了吧,我已经吩咐厨房设宴了!”公输台此刻过来提醒道。

“是啊!我都急糊涂了,怎么能让几位这么来去匆匆,老朽略备酒水,还请吃过饭再走!”

何逍遥再次看向灵儿和石如月,灵儿偷偷吐了一下舌头,石如月也终于体会到了被尊重的滋味。见两女不反对,何逍遥也就答应了。

宴席是在一个小阁中,只有公输野、何逍遥三人和管家公输台。灵儿从未喝过酒,只是抿了一口就不再碰了,石如月倒是把自己那杯慢慢品完,公输台再倒,她也婉拒了。何逍遥就不一样了,左一杯、右一杯,把公输野都喝投降了。

饭后,灵儿递给何逍遥一张纸,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和石如月乘坐轿子离开了。剩下何逍遥单独面对公输野,他就把灵儿留下的纸递给了公输野。

“大师,这是内人留下的药方,其中火莲子、金乌胆、和潮汐兰极为重要,务必在一个月内凑齐。虽说有些珍贵,但我想对于大师而言,应该不是问题。另外,一些常见药材,内子就没有写明了,因为她手里比较充足。”

公输野此时还有些迷糊,但听到说正事,酒就醒了一大半,可还是没听清何逍遥所有的话,还好公输台在一旁认真记着。听着管家的复述,公输野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何公子,这火莲子和金乌胆我都能理解,这潮汐兰好像不对吧?”

“内人知道大师会有此疑问,和我说了,这是为了缓和令公子不受药石之力的,没有此物,什么药都没用。”

哦!公输野点点头,反正他也不懂,只能任由何逍遥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说道:“何公子,不知诊金如何算?”

“嗯!您看这样可否,我们自己的药材就按照市面价格,其他部分就用一把剑当做诊金就行,不过这剑需要用上这域外寒铁。”

公输野也知道何逍遥需要什么,看了看对方,“何公子,你可知道域外寒铁的价值?你就这么放心交给我?”

“不知道大师是否相信轮回,又是否相信人心?我找大师铸剑,自然是希望此剑能伴随我一生,如果因为剑出了问题,而导致我死于非命,相比令公子活在世上,必会寝食难安。而人心,我相信大师的人品。”说完,再次把域外寒铁递到了公输野面前。

“好!既然何公子如此信任老朽,我也就亲自为你打造一把独一无二的剑!绝不会让公子输在剑上!不过,我要先说明一点,这块海铁虽然分量很多了,但依然不足以打造出一把完整的剑,基本上只够剑刃,所以其它部分我需要融入其它金属。而且这是我人生中铸造域外寒铁最多的一次,所以时间可不短,但不会超过两个月。最后一点,最后还需要公子的一滴精血,这样铸出来的剑才能和公子心意相通。”

“那就静候佳音了!”何逍遥能感受到对方的诚意,心里也是很激动,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定不辱没了此寒铁!”公输野也难得的有了一股豪情壮志。

之后,两人又喝上了,期间公输野问道:“何公子,你心里应该对剑有一定的期望吧?但是却任凭老朽打造,是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是不是觉得老朽做不到才不说的?”酒喝多了,话也就直白了许多。

“不瞒大师,逍遥心里的剑,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锋利已经不足以形容它,我希望我的剑,遇冰不滞、遇火不化、遇污不腐、遇血不染、不锈不钝、永世不灭!不知能铸否?”何逍遥也是醉了,开始往大了吹。

“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你要铸的不是剑,而是神器!”

“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要神器!哈哈哈!来再喝!”

……

接下来的几日,灵儿每天都会让公输家的人去取药,并把服食之法写清楚。而何逍遥则在铸剑山庄里每日练武,不过问任何事情。

公输野埋头设计了几天的剑,然后等材料准备齐了,便来找何逍遥了。

而此刻,何逍遥正在专心练武,等何逍遥结束了,公输野才走了进去。“哈哈!英雄出少年啊,何公子这么勤于修炼,日后必定名震四方!”

“大师,我只是想有保护我夫人的能力,从未想过什么名利,而且我资质不好,您这是谬赞了。”何逍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何公子过谦了,老朽今天来,是因为铸剑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特地请你过去见证开炉。”

“哦!真的,那倒是要去见识见识,不过我这模样有些不雅,能等我收拾一下吗?”

“公子自便,不急于这一点时间。”

何逍遥进里屋了,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走了出来。七弯八拐,来到了公输野的专属冶炼之地。分前后堂,前堂是一个类似会客的地方,后堂则是冶炼的地方,一般人不能随便进入。

何逍遥先来到前堂,映入眼帘的事一个苍劲有力的“剑”字,其中似乎还蕴含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何逍遥一下就看入迷了。旁边只有公输野,连公输台也不能随便进来,看到何逍遥看着字发呆,他竟然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何逍遥才从迷怔中醒来,公输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公子看出什么来了?”

“啊!不好意思,失礼了,这……我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了?”何逍遥此刻有些脸色微红。

“无妨,要是不能看,我就不挂在这儿了,公子但说无妨!”

“我好像看到了一套剑法!既飘逸,又凌厉,这个字的每一笔都是很多剑招的合体,铁画银钩,真是好字!”

“何公子,想不到你竟然能看出里面的剑法,老朽都看不出来,老朽只能看出铸剑术的精髓,我公输家的人也都是如此。不知公子可否把看到的剑招演示一下?”

“这!不好意思,晚辈内力浅薄,恐怕难以把剑招演示出来,而且只是一会,我也难以记住。”何逍遥也很想演示,毕竟字是人家公输家的,自己私藏可不好,可是他在脑海里演示了一下,自己即使模仿出来了,也只有形,没有神。

“哦!那公子有空尽可过来观看,只是后堂不要随便进入就可。”公输野倒是相信何逍遥的话。

“那怎么好意思,这字毕竟是……”

“公子,你如果能把这剑招学会,也算和我公输家有缘,只要你能把剑招教给我们,之后你大可随便使用,也可以任意传授于其他人。”公输野这么说,就抱着结交的心思了。

何逍遥简直受宠若惊,连忙道谢,并保证绝不藏私。然后他还想继续看字,只是要开炉了,所以就跟随公输野进入了后堂。

起火,开炉!大火熊熊燃起,公输野把金属材料统统投入火种开始煅烧,然后大锤一敲,仪式就算是结束了,然后两人又来到了前堂。

“大师,不知这煅烧需要多久?”

“看火力,长则七八天,短则四五天。”

“我看您的火有使用了气体分离之术,不知大师是否完全掌握了这气体燃烧的所有法门?”

这段话,让公输野震惊不已,冶炼铸造之术,锻打还是其次,火候的掌握才是最关键的,这何逍遥怎么就看出他掌握了一些空气分离之法了,这个是他公输家从不外传的关键技术!“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此法的?”

“见过!”何逍遥是见过现实世界中的一些氢气等气体的燃烧而已,刚才看着有些像,所以大着胆子说了出来,没想到公输野反应这么大。

“何处见过?”

“家乡!”

“公子家乡是何处?”

“地球!”

……

对话进行不下去了,公输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何公子若是从修道世界来的,自然是见多识广,可怎么会看上老朽这拙劣的技术呢?公子到底看中了我公输家什么,不妨直说,如果能给公子,老朽定不吝啬。”

“大师您误会了,晚辈并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冶炼铸剑,而是见过这种燃烧方式,如果大师能把各种气体成分彻底分离开,并提纯,会更加容易掌控火候,还有,空气压力您也需要学会掌控,至于什么压力适应什么样的火候,我也不懂,就需要您自己捉摸了,另外,就是密封性和进出气体要尽量不要影响到燃烧,如果可以,可以采用多气箱配合的方式。我也就是随便胡说,还请见谅!”

何逍遥更本不懂,也就是按照自己的理解乱说一通,地球的科学在这里能不能通用还不知道呢,他也真是胆子大。不过公输野听着可是犹如醍醐灌顶,他这套火力系统,总觉得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一直找不到方法,何逍遥说了几句,他好像就找到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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