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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花仙子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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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情况现在已很复杂,魏忠贤还是又一次提审了崔呈秀。

说是提审,其实是去东厂与何勇会面而已,何勇胆子很大,居然理直气壮的到东厂看望崔呈秀。

东厂人将他扣下,他说要面见魏忠贤,杜子君现在也很迷茫,他不知道如何处置何勇,于是让李横进皇宫见了魏忠贤。

魏忠贤觉的还是见他一下比较合适、于足到了东厂。他们见面后何勇还是手拿一把扇子一副神秘的笑容,而九千岁是一脸铁青。

何勇道:“拜见九千岁。”

魏忠贤没好气的回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再学那黄鼠狼一样给鸡拜年了,”

何勇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九千岁、你的外孙冯治君现在以是八王的右护卫使、正担负着保卫八王的重任,”

魏忠贤一听气的脸色由青转白,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何勇道:“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何某相信九千岁是俊杰”

魏忠贤道:“皇上已下令召信王进京,八王的皇帝梦就别再做了”

何勇一笑道:信王若做了皇上,你这九岁可就连一百岁也活不到了,这一点你心里很消楚。并且你大概还不知道,在你派出特使召信王进京前,那郝大人早以让他的家人雷火生去了金陵,他才是真正的特使、皇上早以对你不信任了,他还要进那愚忠吗?”

魏忠贤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会道:“你们以对信王也下手了吗?”

何勇道:“成败我现在尚且不知,但我敢保证信王进不了皇官,他同皇上见不了面了,”

魏忠贤道:“若真如此我必放崔虽秀回八王身边,若信王能和皇上见了面,八王还是及早寻找退路吧!”

“九千岁是把这愚忠尽到皇上驾崩时吗?”

“我魏忠贤一切荣华都是皇上所赐,皇上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是皇上身边的奴才,所以在皇上还在的这些时间里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定会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

何勇道:“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等皇上驾崩后你放崔呈秀出去,让他带出迎八王进宫的好消息。”

魏忠贤一挥手道“就这样吧”

何勇拱手道:“君子一言,驷回马难追、”

然后出了东厂。

这杜子君低声问魏忠贤道:“干爹,我们到底该随哪一头?”

魏忠贤道:“就看信王能不能和皇上见这一面了,如果信王安全到皇宫,皇上召见后亲手传位给信王,我们只能随信王。如果信王没了,我们也就无路可走,只能随八王了,”

杜子君道:“干爹说的是,小的们都是干爹的儿子孙子,一切都听干爹的、”

魏志贤道“就看天意了”

魏忠贤回到皇官后天启皇帝问了提审情况。他回道:“回禀皇上、臣又审了崔呈秀,给他上了大刑后他交待出金锅是何勇送与他的、其它的什么也不说”

皇上道:“那何勇因何要加害联”

“崔呈秀说是把金锅送于臣让臣使用,他们想不到臣会将金锅献于皇上。”

天启道:“原来是这样,”

郝仁和吴仁杰都在一旁,

郝仁道:“崔呈秀还是不说实活,他怎能不知道大人会把金锅献于皇上,那何勇又与魏大人无仇,怎会加害魏大人,这不一派胡言吗?”

魏忠贤道:“我想是那何勇恨我处理九王谋反一案时,把他赶出了教坊司,还罚了他五十万两银子结的仇吧!”

郝仁道:“这何勇既和九王有关系就一定和八王也有关系,这金锅还是出八王。”

“这我也怀疑过、可我没有证据,不敢妄言,”

皇上道:“你们不用吵了,一切等信王到京再说吧!脱想休息一下。”

大家都退了出去。

三日后雷火生到来,进宫汇报了信王的情况,并说了路上遇刺的事。大家都请楚那是八王所为,郝仁按韩忠良的约定让雷火生到北大营去找柳庆荷,让禁军负责去接信正。

雷火生得令回家报了个平安便去了北大营,到北大管后柳庆荷点出二千禁军让雷火生、花若男、冯庆带领着去接信王。

他们赶到卢沟桥时信王和韩忠良刚到这里,韩忠良见到禁军后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接到他们后花若男说要带信王先到北大营,然后让柳庆荷护送信王进宫面圣、于是他们先到了北大营。

进入北大营后花若男便把他们带到一营地中、让他们等柳庆荷,临走时命令禁军大管,任何人不得出入、一定要保护好信王的安全。

就这样三人被禁军围在了军中。

原来柳庆荷派花若男和冯庆带禁军去接信王时他要自己的守大营,怕事有变。可当他回到营帐时听到花若兰在扶琴。

他听到:“凄风楚雨泪潇潇,阴风露寒窑,盼父能归来,知信泪倾潮、心渡奈何桥。·”

听到花仙子唱的如此凄凉他马上挑帘进入帐中、他看到花若兰独坐在帐中扶琴而唱。于是问道:“娘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的悲切,”

花仙子道:“庆荷你想听听若兰幼时的真实遭遇吗!”

柳庆荷道:“若兰愿讲庆荷当然要听。”

花若兰的泪水漾出,她轻声道:

“二十年前的花若兰刚刚几岁,父亲因为投降后金而回京请罪,他为了保护我娘、哥哥和我,把我们藏在老家深山中的一个窑洞里。临行时说如果此去不能再回、就让我们隐姓埋名逃于山中、不再等他。如果他能回,便来此找我们,让我们等他一个月。

那时我们一家三口藏在窑中,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父亲给我们留了够一个月吃的粮食、粮吃完便是我们改名换姓逃亡之时。正在我们等够一月准备逃跑之时,一群官兵包围了窑洞。

他们告诉我们父亲以被正法,头颅早以挂在午门外示众多日。我们以被刑部定为叛国家属,男被充军女要送入京城教坊为妓。我们一家三口听到后哭不成声、母亲抱着我兄妹二人说是宁死也不被辱,要我们同死,追随父亲而去。

官兵们恐吓我们不要妄想以死来逃避刑罚,让我们主动走出窑洞跟他们一起回去。我母亲把上吊的绳子都准备好,准备让我们一同上吊。

正在这时一个父亲的故交也赶到了窑洞,他劝母亲不要寻短见,他会设法保我们一家三口平安。母亲说父亲以去,她也不想偷生,她让那人设法将我们兄妹两个养大,不能让我们两个辱没父亲的清白。

说过后让我们兄妹二人跪在那人面前喊他干爹,那人答应了保我兄妹周全,我母亲便上吊追我父而去。就这样我同哥哥成了那人的干儿子干女儿。

那人虽然身份显赫,可也无法改变刑部的判决,他只能在暗中保护我兄妹,后来我哥哥若男被充军岭南,我被送往京城教坊司。那人在教坊司安排了自己的亲信,专门来保护我,一直到我嫁给你。

如果不是那人的保护,若兰也活不到今日、也不可能保留着完壁之身找到若兰的如意郎君,嫁与你柳庆荷。所有若兰能有今日都是干爹在暗中保护的功劳。

若兰今天告诉你这么多,就是有求与你;你会帮有恩于我的干爹吗?”

柳庆荷道:“你说的是谁?”

花若兰道:“他就是你现在要对付的八王,”

柳庆荷最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

“若兰,八王是你干爹你怎么不早日告诉我,现在我柳庆荷食皇禄知皇恩,怎么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花若兰道:“我嫁与你这几年来,每日与你恩爱如初,也算对你情深意切,但干爹的大恩我若兰不能不报,这些年不告诉你我的这些往事,就是怕你对我有疑心。现在八王的命就掌握在你柳庆荷之手,我若兰别无他法,我也知你是位对皇上忠心耿耿的真君子,不会为一个女人而背判皇上,所以只能以死以谢干爹对若兰的养育保全之情了”

说完花若兰从桌下拨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就要往下捅。

柳庆荷因与她较远不能拦下,于是喊道“若兰别这样,你先停手”

若兰停下后两眼泪流如柱、她道:“你是答应帮干爹了吗?”

柳庆荷道:“你让我怎么帮他。”

花仙子道:“你若帮干爹,事后你就是附马爷,你也知道干爹没女儿,早把我当亲女儿一样戴、日后你会是大明朝第一功臣,封公封候任你选。当然了,若兰也不会让你做什么欺君罔上杀人为盗之事,你只需把信王留在军营中十日即可。

十日后信王还是信王、八王保证不会对他做什么同骨相残之事,而你我还是夫妻。花仙子永远会同你夫唱妇随做这一生的神仙伴侣。你若答应,花仙子就不死;你若不答应,花仙子必死无疑,你也知道花仙子是个钢强的人,不会言出不行,”

说完她一下跪在柳庆荷面前,而匕首还不离手,顶着自己的心口。

柳庆荷何等爱花仙子,他怎么能看着花仙子死在自己面前。

他“嗵”的一声,也跪在花仙子面前,道:“若兰,你提任何条件我都可答应你,请你先放下匕首,这事我们慢慢再说,”

花仙子道:“我花若兰要报干爹对我的恩,而你要做忠臣,我不用以死相求的办法你是不会答应的,所以这个匕首不会离我手掌,若十日过后八王还没登基,花若兰也会让你放了信王,那是信王该受天命,八王他命中注定如此,没有做皇上的福份。

我花仙子也将情还了干爹,以后他是八王我是柳庆荷的妻子,我同八王就算两清了。如果十日内皇上驾崩,大臣拥立八王为帝,那说明八王有这天命,谁也无法阻挡。你仍可为国尽忠,你就是兵部侍郎,到时你可实现一平辽西的愿望,你若不愿为八王做事,我们夫妻二人便退归林野,做个闲散之人。

总之这十日内我花若兰会时刻做好死的准备,你不用妄动心思、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你为我花若兰想,就听我的话、把信王困在军中,不能让他面见皇上既可,”

柳庆荷道;“皇上怕是等不了十日了,”

花若兰道:“这我不管,我只让你困住信王十日即可,”

柳庆劳试思了良久问道:“当年你的马车被惊是故意的吧?”

花仙子道:“是的,那天确实是我想同你交往,才让马车惊的,但我.花若兰选中你、是因为你是整个大明朝最有才华、又最有风度的人中之龙,我自问只有你柳庆荷才可配的上我花仙子,也只有我花若兰才能配的上你柳庆荷,你我本就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所以我设计接近了你,那事与现在的八王争位并无关系。”

柳庆荷道:“如果我按你所说的做了,就有违皇命啦”

花仙子道:“如果你真为大明朝的将来着想,就算不用我花仙子逼,你也会拥立八王为君的,这大明朝从万历到现在朝野上下一片乌烟障气,你难到看不出来吗?现在的皇上,吃红丸案驾崩的朱常洛,那一个像个皇帝的样子。就这信王朱由检,一个奶头小生,没一点皇上的威武。他能做一个好皇上把大明朝的弊政除去吗,能让百姓安业,边疆安宁吗?

真正适合做皇上的是干爹八王。只有他才能重振大明威武、让大明朝焕然一新。你现在对天启皇上的忠心是愚忠,今天错过这个能使大明朝改天换地的机会,日后大明朝必亡,你就醒悟吧!庆荷,”

柳庆荷听后不再说话,这花仙子虽然做的事是为不忠,可她说的是实情,万历到此时三代都没个像样的皇帝了。那八王确有帝王之才,可这不忠之事自己怎么也做不来。

柳庆荷心中矛盾的很,可既便是矛盾,柳庆荷第一想到的还是花仙子的安全,她不能失去自己最亲爱的人。那怕是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花仙子的幸福也是值得的。何况花仙子用生命来换取自己的一个选择。

柳庆荷是个重情的男子,皇上的恩情是情,花仙子的爱情也是情,皇上马上就没了,而花仙子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那信主做了皇上是个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而八王做了皇上绝对能让自己施展自己的才华。

这孰轻孰重搁谁都不难选择、柳庆荷的思想终于不再挣扎。

他决定救花若兰,这样自己手上可以不沾任何人的血而得善其终。花仙子也说了、八王登基信王还是信王、八王只是想做皇上、并不想斩净杀绝做个恶人,而信王登基必杀八王,甚王还会杀更多的人。

就依了花若兰吧!她是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她永远不会害自己的。想到这里他轻声对花仙子道:

“若兰,庆荷就依你,留信王十日,你把匕首放下吧?”

花仙子情不自禁的笑了,她也又流了泪,这是感激的泪,她笑着对柳庆荷道:

“庆荷,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但事关重大,我还是不能放下匕首,这样做不光是为了八王,而也是为了你。若日后天下人问起当年你为何会留信王十日,会有人告诉天下人是花若兰拿刀逼着柳庆荷这样做的。不是柳庆荷不尊皇命,这样花若兰便能为你分担一些天下人的指责。我的心中也会好过些,你就不要劝我了,就让我在这帐中待够十日、你也陪我十日,我们再说一些知心的话、好吗?”

柳庆荷道:“若兰,庆荷就全听你的,我们坐下来说话好吗?”

花仙子道:“可以,但你的离我十步之远,我们就在这帐中坐着好了,”

两人都坐下,花仙子一手仍拿着匕首。

这时帐外有脚步声、不一会听到冯庆在帐外道:“柳统领,信王接到了、花副统领把他们留在了军营中,冯庆向柳统领请示,是谁护送信王进宫,”

柳庆荷在帐中缓缓道:“信王暂时就留在军营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他出营,也不充许别人接近信王”

冯庆道:“冯庆得令”然后离开了。

这柳庆荷知道,定是花若男将信王困在了军营中,冯庆觉的不妥又来问一下自己。

这冯庆几年来在自己手下早以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将才、他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花若男,是禁军中的第三把交椅,他对自己是忠心耿耿,从来不会违反自己的命令,那怕是让他死,他也无所谓惧的会执行,他是柳庆荷最忠心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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