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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狡诈的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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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心里很乱,他虽然做过不少坏事,但对皇上从来都是忠心的。他知道有皇上才有他,没有皇上他只是个拖地擦桌子的太监。即使他拥有客氏也只是在皇宫中有个知己而已。

皇上现在病危,他心中也是万分的着急,他最希望的是皇上能好起来,这样他还是魏忠贤,还是九千岁,他还可以驾驭群臣。而每天他看到皇上忙忙碌碌的做着木匠活他也安心。

还有一种他说不出的心理,那就是他把皇上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皇上想干什么他马上照做,他从不和皇上较劲,好在皇上是个安分的好孩子,只是想创造奇迹,不像传说中的武宗朱厚照那样想着上阵杀敌,豹房戏春,最后跑到江南寻花问柳。

这天启是个很省心的孩子,他不好色,不责怪大臣,总想善待每一个人,可好人不长命、这么好的皇上现在要不没了。

自己是真的想为皇上报仇解恨,可皇上没了,自己就算为皇上报了仇又能怎样,自己又不能做皇上,信王是看不起自己的;几个月前信王还上书骂自己是阉党乱政,让皇上远离自己。

这奏折被自己截了下来,没有让皇上看。这种奏折皇上也不愿意看,皇上要搞发明,没有那么多时间管这事,自己管着挺好的,又没耽误过什么囯家大事。

自己虽有私欲可主要的工作还是为皇上分担压力,把皇上不想管的事管了,东林党的事是个例外,是中了八王的奸计,要不自己不可能没事找事灭了那一帮纵横政坛几十年的东林党,让老百姓和天下的渎书人骂自己,这个责任应该八王担着。

自己是被利用的,也是受害者,至于什么九千岁只是个虚名,当时是被崔呈秀一捧头脑一热答应了。

自己完全可以不要这个狗屁九千岁,那建魏公祠更是上了他的当,自己一高兴把崔呈秀升成了吏部侍郎,这家伙一宣传又弄出上千个魏公祠。这些人我都给了官,表面上是拜我做干爹,干爷爷,其实都是崔呈秀的人。

现在是弄清了,崔呈秀是八王的人,等于自己为八王提拔了一批干部,这些人是要拥立八王登基的。自己真傻,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魏忠贤问过无数的御医,这些人只是跪下磕头,他们治不了皇上的病。

现在只能想退路了,自己的出路在哪,只有依靠八王了,八王或许看在拥立有功的份子上不收拾自己,信王是靠不住的。

魏忠贤现在想见一下何勇,确定一下八王的态度。这时候何勇正好来找他,这次他们在厚德堂见的面。是齐高杰让人报告魏忠贤何勇到的。

两人见面后何勇还是面带神秘的笑容。

何勇一拱手道:“恭喜魏大人,信王现在已被困在北大营,他没有机会再见皇上的面了,八王登基后你还是九千岁,皇宫中的一切事务还是魏大人说了算”

“是要恭喜八王吧!我魏忠贤一直是八王的掌中玩物,每日在为八王做事还以为是在帮皇上,我就是八王的一颗棋子而已!”

何勇道:“这棋子可与棋子不同,我何勇也是棋子,可我只能做个二品三品的京官就已是官升三级了,八五可是要把魏大人的官职从四品一下升到二品,做这大明朝以来官职最高的内务总管。到时封公封侯封亲王可就是八王的一句话,所以魏大人才是大喜啊!”

魏忠贤道:“我也实话实说!八王如上位我魏忠贤回家种地也是甘心的,只要八王能给我留条活路就成了,封不封官都无所谓了”

何勇道:“八王可不这么想,功臣就是功臣,有功不赏怎么服众,魏大人还是要高升的,”

魏忠贤道:“那就多谢八王了”

“:还有一事想求,希望魏大人能同意,”

“什么事!”

何勇道:“八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魏大人是否能把崔呈秀放了,让他为八王跑个腿什么的,”

“崔呈秀现在放出去不好吧!”

何勇道:“我们既成了一家人,魏大人总该表示些诚意不是”

魏忠贤想了想道:“晚上吧!你后夜到东厂接人。”

何勇道:“多谢魏大人”

何勇见魏忠贤答应了放崔呈秀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他向魏忠贤告辞回了四方赌庄。

其实崔呈秀回不回八王身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魏忠贤若放了崔呈秀就等于断了魏忠贤的后路,魏忠贤再掉头怕是不行了,谋杀皇上的囚犯都敢放,你魏忠贤到啥时也不可能再自圆其说了、只等跟着八王一条道走到黑吧!

何勇走后魏忠贤又去了东厂,这次他把十孩儿都召齐了,他要开个动员大会,让孩儿们知道跟八王混也是可以,但对八王还得设防,因为必定那人自己心中没普。

他招齐十个儿子后开始开会,他坐在太师椅上道:“孩儿们,你们也知道皇上快不行了,下一步我们得找好退路。不管是信王接位还是八五登基,我们都还是官中的人,这东厂还是车厂,我魏忠贤还是秉笔太监,咱们还是要为新皇上办事的,现在看来信王还没到京,和皇上能见上面的机会很小,而且信王对我们东厂对我魏忠贤是有敌意的,他若接位我们的日子肯定会很难过,而八王向我们保证了一切不变、我们还为皇上尽力者可。

所以我决定,为大家考虑咱们选择八王。我今天告诉你们让你们心中有数、但是你们也要记住一点,万事没有绝对、八王现在是答应了我的条件,但也怕是个陷井,所以你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在这关键时刻一但有变,你们要听我的号令、八王能信我们者投、八王无信我们要灭,我们要万事一心,做好斗争准备,在这关键的几日中大家要人不解甲马不解解鞍,都在东厂听从调令。”

魏忠贤说过后,杜子君道:

“干爹,孩儿们都听你要一句话,你让孩儿们做什么孩儿们就怎么做,咱东厂在京城的一千多人我都召来了,个个都带着家伙,就等干爹吩咐怎么办就可”

“你再派人盯着北大营,看他们有什么举动没有,信王可能就在北大营内、他一但从北大管出来立刻何我报告,信王若能进官面圣,他还有做皇上的机会,我们要审势夺势、把活做在前面。信王能接位我们必须同八王刀兵相见,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杜子君道:“是,干爹的意思孩儿明白,现在咱们谁也不得罪,谁能上位咱们就是谁的人。”

魏忠贤道:“咱们只是个为皇上做事的人,谁是皇上咱听谁的,但今天这话只有你们几个知道,不可外传,谁传出去我灭了谁,都听到没有,”

大家道:孩儿们记住了干爹,宁做千年鬼也不泄家中密,这是咱东厂的规矩,孩儿们都知道该怎么做。我的话你们记住就好,到今晚半夜时把崔呈秀给放了,派人跟着他,看接他的人把他带到了那里,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别到关键时候弄不清敌人的动向,”

杜子君:“小的们知道了,”

魏道:“我要进官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杜子君:“孩儿们送干爹回官,”

魏忠贤回了宫,他知道在这时候他最应该在的地方是皇帝身边,可吴仁杰老守着皇上,他想说会话难,他中有意见也说不出来,必定天启还活着,同着皇上的面他不敢乱说话的、现在他回宫想再同皇上谈一次、看皇上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到了宫中后皇上刚醒,吴仁杰还守在一旁,皇上问信王的情况,魏忠贤还说是没接到人,没有任何音信,东厂的人都向天津方向一路找去了,还没见回话,怕是在海上出了事,

天启见魏忠贤这样说也信了几分,他又问:“崔是秀可说是谁指使他的吗?”

魏忠贤跪在地上道:“回皇上,这崔呈秀一口咬定是何勇送给他的金锅,他觉的是个宝物便送给了奴才,奴才也是想着这金锅能做出美味,献给了皇上,这事奴才是有责任的,奴才是个罪人、今天又给崔呈秀上了大刑,可他就是不再往下说,奴才怀疑他确实不知这金锅的密秋密,所以臣派东厂的人全力追查何勇、如能找到何勇这金锅之谜也就解开了,”

皇上道:“何勇难到真的是想谋害你,才做的这金锅吗!”

魏忠贤马上磕头道:奴才有罪,奴才罪该千刀万刮,是奴才得罪了人,反而害了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道:“算了,朕恕你无罪。”

魏忠贤:“皇上、其实奴才有很多话要同皇上讲的,只是皇上体弱奴才不敢多劳烦皇上。”

天启道:你有什么话就说,趁朕现在清醒.”

魏忠贤看了一眼吴仁杰,皇上道:“吴仁杰你先出去,只留魏忠贤一人在此就可”

吴仁杰和两个太监出去了、魏忠坚道:“其实奴才是想同皇上单独说会话,奴才伺候皇上七年了,知道皇上是个善良的人,这次皇上中毒奴才是罪的、皇上没有怪奴才,奴才感激不尽、奴才是想问一下皇上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奴才要不惜老命帮皇上完成”

天启想了会道:“什么未了心愿,朕很想把国家治好,可没这个时间了,信王日后登某时你要帮联把话带到他耳中,若他能将撤潘地之事处理好,大明朝必能再存二百年不止。若不能壮士断臂把此大事做成,国家越来越穷,必会灭亡,这是唯一能救国家的办法,水能载舟也能覆升,这道理谁都懂,可能做到的君王却不多,朕是个不愿看到任何人流血的好人,所以忧柔寡断,不能做一个称职的皇上,朕心中惭愧。朕是想当面把这些告诉信王的,可朕怕是等不上了,信王登基后你要好好扶持信王做个好皇帝、别让他和朕一样只想着做些机巧之事,让他爱民如子、多听取正直大臣的意见,把国家治理好,”

魏忠贤道:“皇上你的龙体会好起来的,这些话皇上还是自己给信王说吧!信王也可能很快就到京城了,皇上能见着信王的,这话臣就用不着带,等信王到后皇上同信王讲合适些。”

天启又道:“朕还有个未了心愿,那就是没有把郑青设计的长枪做出来,脱以告诉柳庆荷,让他帮助朕把这长枪造出来,用这长枪可以保家卫国,抵挡后金军的无穷烧掠,这事你也说给平王,叫他支持柳庆荷完成这件事,还有那飞鸡,虽然上次被风吹走烧毁了,但如果加以改进是可以带人飞翔的,用它可以飞渡长城到后金军的腹地向他们的进攻,这两件事如能成功,后金便永远不可能再对我大明构成威胁,一定让信王将这两件事当成大事来办,朕的运气不好,中了这不解之毒,如能再给朕三两年时间,这二件事必能做成。你要让信王一定别忘记朕说的话”

魏忠贤哭着说“皇上这些事,你还是直接告诉信王吧!皇上能见曾信王的”

天启又问道:“你还有什么事要对脱说的吗?”

魏忠贤道:“皇上,有一件事臣一直想说,那信王曾经上书劝皇上远离阉党远离奴才,臣当时知道皇上信任奴才,怕皇上看了会生信王的气,所以没让皇上看,现在皇上病重,臣本不该提这事,只是信王进京总要同皇上见面,奴才怕信王提起此事引起误会,所以奴才讲给皇上听、请皇上饶恕奴才不上报之罪”

皇上听后道:“这没有什么,朕留遗诏给信王,让他知道你是一心在为朕办事,那奏折朕以看过,是联信任你,朕在护着你,你也是在一心为大明朝做事、朕特赦你的一切罪责、信王不得拿此事为难你,如还能见着信王朕会让他当面特赦你的所有罪过的,”

魏忠贤哭着磕着头道:“谢皇上对奴才的关爱,臣永还不会忘记皇上的大恩。”

天启又叹一口气道“这信王怎么还不来见朕,朕直的怕等不上他了!”

魏忠贤道:“皇上龙福齐天,一定能等的上信王的,”

天启道:“朕累了、让脱歇会吧!”说完就会眼不再说话,重忠贤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魏忠贤是个无比狡猾之人,他是智者千虑,怕万一信王能见上皇上,如能见着,皇上有今天的表态定会交待信王不再为难自己,这样做是为自己先买了个保险,至于这欺骗皇上的事他一向是做惯了的,所以骗皇上说没找到信王,又说皇上能见着信王,弄的好像他真不知信王被困一样。

这戏做好后他又问一天道人道:“道长、这皇上的身体还能有多少时候、你给咱透个气吧:我的加紧寻找信王进宫啊!”

一天道:“怕是只有三四日了、魏大人得早做准备啊!”

“道长一定要想方设法多留皇上几日,让皇上与平王能见上一面,”

一天道:“皇上身上的毒以行遍全身,随时都有突发的可能,一但突发便会吐血不至,到那时任大罗神仙也无办法,我这一月来用药物延迟皇上身体毒素的运作以到极至,怕是再有三二日还可,再多本道人是没有办法的。”

魏忠贤道:“皇上中的毒这么多御医都看不出来,道长能查出病因以是神人,魏忠贤相信道长是尽力了,魏忠贤替皇上谢过道长了。”

一天道:“自古以来和尚多诵经超度以安人心,道士多采药治病救治天下,贫道今天能为皇上治病也是贫道与皇上的缘,可皇上中的是铅汞之毒.任谁也没有办法,还请魏大人不要责怪贫道便是”

魏道:“道长是神通之人。我怎么敢责难道长,我只是希望皇上能好起来。”

一天道:“魏大人的心贫道理解,贫道尽力吧!”

魏忠贤又谢过一天出去了,吴仁古见他走后道:“此人无比奸滑狡诈,这么多年来欺下满上干尽了坏事,这金锅中毒一事他难逃罪责,现在皇上病重我没法参他的罪,如此事过后我定参他一本,让他以命来抵那些妄死的英灵,”

一天道:“吴大人,皇上病危,朝中人又都依赖魏忠贤,这时候不可同他翻脸,多少事还要指靠他来办呢!”

吴仁杰道:道长说的是,只是这信王现在还不见音信,魏忠贤好像一点也不急。我怀疑他知道信王的消息,并且他同皇上讲话多帮八王掩饰,我担心他早以是八王的人了;”

一天道:“此事最好别猜策,等一凡师弟到时再计效,”两人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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