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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花前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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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带着一支队伍出了皇宫向北大营而去,这支队伍有兵部尚书司马平,张山虎和他的五十名侍卫,还有东厂的何久带一百多东厂的爪牙。

本来郝仁没打算让东厂的人去,可魏忠贤坚持让他的九孩儿何久带人也去,说是壮一下声势,其实郝仁心里明白,这是魏忠贤要向信王表忠心。

张山虎带着他的人在前,何九和他的手下们在后边跟着,郝仁同司马平同坐一辆马车之中,郝仁把当前的形势都同司马平讲了,司马平听后非常的生气,皇上病危在即他所依靠的两大集团居然想抗命反叛。

郝仁告诉他现在魏忠贤已经觉悟,柳庆荷只是一时迷惑、只要能见上柳庆荷自己就有把握让他掉头,不会让他再深陷下去。

他们这支队伍天黑前到了北大营,张山虎到营门前通报说让柳庆荷出营接旨、守管的人正是花若男,他蛮横的回道:“我家统领有公干、无法接旨。”

张山虎大怒道:“你一个副统领能做柳统领的主吗!连通报一声都不去,敢这样同我说话。”

花若男道:“这是禁军的北大昔,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郝仁和司马平从人群中走出,司马平道:“谁这么大胆,最违抗皇命,还说这北大营他说了算”

花若男一见是司马平心里有些怕,这是兵部最大的官。并且这司马平时常去北大营观看柳庆荷练兵,禁军的将士全认的他。

司马平一到,大营中的人便噪动起来,这几日的事大家也都早已知道、扣下信王是花若男的主意,冯庆请示柳庆荷时柳庆荷也说把信王困在这里,将士们虽不大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也知道同立储有关;虽然将士们全部是听柳庆荷的,只是执行命令,现在柳庆荷的上司到了,那要听谁的还说不定。

花若兰不敢同司马平硬顶,他只是看着司马平不动。

司马平道“柳庆荷现在在何处?”

花若男道:“回司马大人,柳统领要务在身,不能出营接旨。”

司马平道:“既有要务在身我司马平就进营传旨吧!”

说完带着郝仁就往里闯,那大营门口是一栏栅,司马平虽是年迈可还是孔武有力,一脚便将那栏栅蹋翻,进了大营,这大营的栏栅是虚设、关键是有禁军守着,花若男大喊道:

“你不能闯营,将士们拦住他,”

司马平大喝道:“你以为这北大营是你家吗!这北大营是我兵部所建,这将士们也是我兵部的将士,就凭你也敢让他们拦我,郝大人只管跟我走,我看谁敢在我面前造反,”

他这一喝还真管用,那些士兵不听花若兰的、只是往后退,郝仁等也跟着司马平前行,花若兰见士兵不听他的,马上又喊道:

“司马大人可以入营,其他的人没有柳统领充许一律不准入内。”

他也这一喊那些士兵们不再后退。郝仁见这样马上道:

“我郝仁今天是来主读圣旨的,总可以同司马大人进去吧!”

花若男只得道:“司马大人和郝大人可以入内,其余人在此处等待,”

郝仁掉头向张山虎道:你们在外等待即可,我们二人进去就行了,”

张山虎道“郝大人可要小心啊!”

郝仁答应一声又向司马平道“司马大人请。”

二人直向中军帐走去,花苦男也不敢硬拦众将士也不敢对二人下手,只得跟着到了中军帐。

快到中军中时司马平又大喝道:“柳庆荷出来接旨,”

这时冯庆早将此事告诉了柳庆荷,柳庆荷这五日来就一直和花仙子这么耗着。他们吃住都在帐中,花若兰手中时刻不离那匕首。

几日来他们聊了很多、把两人一生中遇过的事都说了,花若兰时刻做着要死的准备,柳庆荷不敢放松,总怕花若兰一激动刺自己一下,花若兰告诉了柳庆荷小翠是何勇的养女,沙丽红是八王的人,京城中还有很多八王的支

持者,这次夺权务必成功,若不成功会死成千上万甚至更多的人,让柳庄荷永运放弃扶助信王的打算。

还说信王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做了皇帝怕还不如天启皇帝,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当年朱棣靖难时也有人反对,可朱棣后来把大明朝打理的一天更比一天好,大家不是也认可了朱棣的丰功伟绩和一代明君的称号吗?

还有那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兄害弟的,后来不也成就了大业吗!也成为了一代明君吗?

这历史足以证明皇帝还是强者做了才好、对国家对老百姓都是好事,这些大道理摆在面前柳庆荷也不得承认花若兰说的对。

他们一直探讨着这个问题,最终花若兰说服了柳庆荷,柳庆荷也觉的拥力八王是对的、内心中对皇上的自责少了一些。

这时司马平的一声大喝惊的柳庆荷一怔,他又想到了正病危的皇上,他起身要出帐接旨,花若兰道:

“别动、就让他们进帐,让她们看到是我花若兰逼的你,你要花若兰活着就不能放走信王,”

柳庆荷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生死是要在一起的,柳庆荷不会让你失望,但司马大人和郝兄弟我还是要见的、”

他起身就要出帐、郝仁见帐内有柳庆荷与花若兰的声音便闯进了帐中,他看到花若兰手握锋利的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心窝。

他喝道:“嫂子,你万万不可这样,”

这时司马平也跟了进来,道:

“柳庆荷还不接旨。”

柳庆荷跪下道:“柳庆荷接旨”

郝仁手中捧着圣旨并没有打开,而是道:“柳兄,我知道花嫂子是八王的义女:八王要夺帝必让花嫂子要胁于你,花嫂子是为了还八王之恩,可你要知道,皇上对你的期望和恩典远远大于一个儿女情长,你怎么能这么糊涂,把信王扣留在军中,眼看着皇上含恨而终。”

庆荷道:“这一切罪责柳庆荷自知、若皇上要柳庆荷死,柳庆荷当以死谢皇恩,但柳庆荷不能看着若兰死在庆荷面前,”

郝仁道:“柳兄本不是不识大局之人,今天怎么说出如此之话,信王进宫面圣乃是国之重事、怎么把儿女情长参与其中。花嫂子也是一时被八王蒙骗才会这样,你怎么不将花嫂子的心结打开,而随着花嫂子做这忤逆之事。”

花若兰抢着道:“郝兄弟你就别为难庆荷了,今天信王若出此菅,若兰必死与你们面前,花若兰一言既出永不更改,你若想看若兰血溅中军帐,就让庆荷放走信王,你若还觉的若兰该活在这世上,就不必再提信王之事。”

柳庆荷心中愧疚无话可说!

郝仁道:“花嫂子,你可知郝仁与庆荷兄、仁杰兄、当年在华表下发过誓言,我们三人发誓要尽心尽力辅助皇上,从整朝纲,为国尽忠,死而无憾,更要为大明朝开正路,为天下谋太平。

我们三人要同心协力、助皇上江山社稷永固。并且我们结为桃园兄弟,要仁义天下,永世不悔,我们当时的誓言郝仁没忘,仁杰兄没忘,庆荷兄应该也没忘。

当时庆荷兄还说要成为皇上的中流砥柱,内安民心,外杨国威,成一段精忠报国救复国运的传奇。

我当时说要做精忠报国的岳飞,做忠义两全的关羽。

仁杰兄说我们要心中存忠义,齐心报皇恩,

庆荷兄还说我们三人当以忠义面对天下苍生,而对黎民百姓,做个万古长青的忠臣。

我们三兄弟发的誓言句句在心,现在皇上病重、正是需要我三人为国谋忠义之事的时候,花嫂子你怎么可以阻挡庆荷兄报皇恩为国尽忠。”

他这一席话说的柳庆荷跪在地上泪流如柱,心中之愧有如刀扎,肚中仿佛有一潭苦水想往处吐。

花若兰厉声道:“你们三人发的誓言没错,忠君为国没错,错在你们跟错了皇上,天启登基这七年来没有那一天做的像个皇上的样子,他沉迷淫巧之术,现物丧志专宠魏忠坚,把整个大明朝管理成了什么样子。

魏忠贤一个太盗都能成为九千岁、那朱姓亲王应该是几千岁,他还四处建魏公词、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关公,岳飞之上,这些你们也不是没看到,而多少大臣上书都泥牛入海。

天启皇帝只知推刨拉锯,不务政业,把自装扮成木匠,而让太监装扮成皇上,这荒唐的天启朝你们不觉好笑吗!你们若真是直谏之臣,为什么不做死谏让皇上改过自新,

天启无能,可他占着皇位为害国家百姓,现在好了,天启的报应来了,他临死之际也做不到罪己让贤,而是以亲为帝,任人唯亲,把一个还不如他的十几岁兄弟要捧上皇位,他是要整垮大明朝,是一个根本不配做皇帝的人。

你们的忠是为愚忠、一个申明大义之人是能做出正确选择的,可你还执迷不悟、要捧着这个顽童一样的信王登基,你不觉的妄读了那圣贤书吗?”

花仙子不愧是京中才女,她的一席话几乎让郝仁无法回答,好在郝仁也是个善辩之人,他送:

“皇上专宠沉迷,是不对,但他善良,不失为仁义之君,当年为柳兄赐婚之时柳兄与花仙子也感激过、皇上又将花若男郝赦免,让他成为禁军统领,皇上做这一切难到不是一个仁义之君所为吗?

皇上是专宠魏忠贤,那是因为魏忠贤也确实对皇上忠心不二、至于后来成为九年岁,造魏公祠,纯粹是八王的奸计,八王指使崔呈秀把魏忠贤捧成九年岁、又为他建魏公祠不过是一种捧杀的手断,

最后他指使崔呈秀献金锅毒害皇上,又威逼魏忠贤让魏忠贤拥立他为帝,这一切正好说明八王是个阴险狡诈之人,更不可做皇上,八王害皇上以成定论,他这谋杀弑君之罪是任何人都不能容忍的,

所以信王若不配接皇位,那八王就更不用提了,他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可能让他接位。”

花若兰道:“那玄武门的李世民、靖难的朱棣,那个不是夺帝位而成就的明君,八王有才有德为何夺不得帝位”

郝仁道:“玄武门之变是因为李元吉要杀李世民,李世民不得以而为之。靖难也是因为惠帝朱允炆要削潘引起的内乱,都同八王的情况不同、当年万历皇帝若封了八王为太子,那就又当别论,现在的八王同皇位距离是有点远的,我郝仁从没听过有叔叔接侄儿皇位的。

八王心中大概总与成祖永乐帝相比,可他要知道,当年的成祖朱棣在太祖开天辟地、起义立国的这些年中是立过战功的,并且他的战功不比那个开国元勋差,所以他是有资格做皇帝的,而八王却是一点功也没有,只是玩弄权术、阴谋夺权而以。

挺击案他是主谋,红丸案是他的指使、移官案有他的影子,九王谋反案他也多有参与、铲平东林党是他的策划,金锅毒害皇上是他的主使,他所做的这一切那一点有仁义之君的样子,他只是个生活在阴暗中的乱臣贼子,他更没资格做皇上,”

花若兰又道:“你说的这一切有证据吗?”

郝仁道:“何必要证据,人在做天在看,他八王所做的一切都会大白于天下,花嫂子不用再迷茫了,赶快放下匕首,让庆荷兄把信王送入宫中,这样欺君之罪还可赦免,你还是花嫂子,庆荷兄还是禁军统领,这样不好吗!”

花仙子道:“你伶牙利嘴的我说不过你。要么你拿出八王谋反的证据来我自会放下匕首;要么你杀死花仙子,或我自杀,信王才可出这禁军大营,”

郝仁道:“若要证据、花嫂子你手中的匕首就是证据,八王让你要协庆荷兄困住信王,这便是证据。现在魏忠贤以然明白,他知道八王奸诈,所以也要拥为信王登基,所以嫂子你就放下匕首别再为八王费心了,他早以没了坐皇帝的可能”

花仙子听后转念道:“既是如此,花若兰可留信王五日,五日后信王再进宫也不迟,到时八王的情我也还了,也误不了信王登基,岂不两全其美。”

郝仁道:“花嫂子,你的情况小翠以全部告诉了郝仁,郝仁觉的八王收你做义女时便有用你为他夺帝之意,所以你是被八王利用了,你别再执迷,放下匕首,给庆荷是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吧!”

花仙子这时哭了,道:“是我对不起庆荷,让他担这欺君之罪,但花若兰话以出口,如果不留信王十日,自当了此一生以还八王之恩,我死后你们想怎样就由不得我了。

但我花若兰不会看错,这信王登基后,不出二十年大明必亡,到时你们便知你们的愚忠没有救活大明朝,而是害死了唯一的一位可以力换狂澜、救大明危业于水火之中的好皇帝,

花仙子看不到那一天了,你们会看到的、你们到那时再后悔恐是晚了,”

郝仁道:“嫂子,这信王登基,没有了八王的阻碍,他也不会再宠信魏忠贤,我与庆荷兄等忠良大臣尽力扶佐,不可能会让大明朝灭亡的,而是只会再兴成祖时期的辉煌,让大明朝千秋万代,永远昌盛,”

花仙子冷笑道:“自古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朝不用那朝人、信王登基后自有他的心腹之臣,那会用的着你们,你们也太自做多情了,若是八王做皇上他最少知道重用忠臣,能臣,不会做那任人唯亲的傻事。

他会为了大明朝的将来割除弊政,重整朝纲,那信王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他知道个什么。他即没有皇上的威武,又没有驾驭群臣的手断,大明朝现在本以是济济可危,他能扭转局势振兴大明吗;真是痴人说梦,

都说你郝仁是第下第一聪明人,却要做这愚蠢之事,也罢!花仙子这一走便还了干爹八王的人情、那大明朝的将来怎么灭亡不是我吵心的事,干爹也是看不得这钢铁打铸的大明朝在十年二十年中轰然倒塌,所以才不顾一切要争做皇帝,

他宁肯背上叛逆的恶名也要做这救治大明朝之事,你们不理解,日后大明朝灭亡,成为历史时自会有人公论,只不过这天我看不到了;我希望你们这些站在正义道德高度上看问题的人能好好话着,看到那一天,看到这本就危如累卵的大明朝败在信王手中。”

凭心而论,郝仁有些赞同花仙子的看法,这信王郝仁见过,只是一个平常之人,没有那种王者之气,看上去更像个孩子,还不如天启皇帝锐智。这种资质平庸之人做皇帝确实不行,可那是皇帝的弟弟,外人是不可以替代他的,大明朝只能是信王接位,

自己这儿日也想过此事、可中华文明从开始就成了这样,传自己最近的亲属为皇上,子承父业,立长不立动,兄终弟及,这些规则用了几千年了,谁想改动便是叛逆、便是非正统,从没人考虑过皇帝无能,百姓是要跟着糟殃的,

所以很多皇朝传着传就被别人代替了,因为人家强人家有能力在改朝提代中难免会杀很多人,这也成于惯例,这种规律没人去改,郝仁也改不了,只能按传统来了。

郝仁被花仙讲的击中了要害,他不能顺从,也无法反驳,这时司马平道:

“郝大人,即然柳统领无法做出决定,我们不如宣旨吧!”

柳庆荷道:“柳庆荷接旨,请郝兄弟宣旨吧!”

花仙子不再说话,等着宣旨、大帐外围满了禁军将领,他们都想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柳庆荷。

这些将领都是柳庆荷带出来的,同柳庆荷感情之深可想而知,他们虽不愿违皇命,但也不会反对柳庆荷,因为在他们心中自已是柳庆荷的人,生死得跟着抑庆荷。

郝仁只得宣旨,他打开圣旨后念到:

“奉天承命,皇帝诏曰,柳庆荷延误信王进宫时间,朕以失职罪,罚收柳庆荷禁军总统令大印、撤去柳庄荷一切职务、从今日起柳庆荷同花若兰回乡养老,钦此、”

这圣旨写的很简单、不责罚柳庆荷,只是收了他的权,让他同花若兰回乡便是。

念完后郝仁又道:“皇上让我给你带个话,皇上赦免你一切罪责、你同花若兰回乡好好过日子吧!”

柳庆荷听后泪流满面道:“谢皇上不追责之恩,柳庆荷当永生不忘皇恩。”

司马平道:“柳庆荷。皇上不追究你欺君抗旨之罪,让你带着花仙子归于田野,做一辈子的神仙伴侣,这是多好的事,你赶快领旨把金印交出吧!”

“不能交金印、信王以在营中困留多日,他若登基必加罪于我等,今天若交印必是自取死路,事以至此、不如我们反了吧!”

这是花若男的声音,他边说边闯进帐中拨刀就向司马平砍去,司马平一回头,见刀砍过来一侧身让过一刀,花若男又一刀刺出,司马平没躲过去被刺中腹部,

因为花苦男闯进来的突然,柳庆荷,郝仁等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郝仁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自然帮不上司马平忙,柳庆荷跪在地上见花苦男行凶马上跃起一拳打在花若男头上,把花若男打倒在地,他大喊送:

“来人,把花若男绑了,”

冯庆和几个亲兵马上进帐将花若男按住绑了起来。

柳庆荷扶着司马平道:“司马大人,你没事吧!”

司马平手护着腹上的钢刀道:“别动、我暂时没事,”

柳庆荷马上道:“快拿金创药”

司马平退到帐中的椅子上坐下,道:“上药没有用,先别动刀子我就没事,”

郝仁也上前扶着司马平说道:“老大人,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司马平以说不出话,他只是笑了笑,花若男还在喊着:“弟兄们,我们早以犯下了抗旨之罪,这皇上只是想骗柳统领交印,信王登基绝不会放过我们,我们不如杀了信王拥八王为帝、到时我们个个都是功臣,成败就在一念之间。我们万不可错失良机啊!”

柳庆荷大喝道:“当年皇上赐婚时,连你也一起特赦,皇上对我对你却是有恩的,我们扣留信王以是大错,怎么可以再错上加错,你不用再蛊惑人心了、我意以决、要交出大印、任凭皇上发落,今你更不该加害司马大人,司马大人一辈子耿忠,从没做过愧对天地的事,今天因传旨而遭毒手,你这是又给庆荷加一罪过,从现在起,我革去你副统领的职位,至于你受到什么刑罚就由皇上来定吧!”

花仙子见状哭着道:“哥哥是因我而反叛,这罪就加在我身上吧!望你看在你我夫妻七年的份上放了我这唯一的亲人,今天你既决定交印,这信王你也无权留了,咱们夫妻也算恩断情绝,你放了我哥后我自会追随交母而去,从此以后再无花仙子此人,你也可从新选择为皇上或为新皇上做事,我们就算缘份尽了,”

柳庆药听后悲声道:“若兰,我说过,我们生死要在一起,我可以放了你兄长,我更希望你不要做那傻事,我们一起归于田野,做一对花前柳下的好夫妻不行吗?”

花仙子笑道:“好一个花前柳下,多少年了我都希望如此,可今天不行,我花仙子答应过干爹要留信王十日,及不能留、花仙子只有自行了断以谢干爹之恩,花若兰虽是女子,但性格也是钢强之人,岂能失信于人,

今天郝仁前来将你的心打乱,让你又想做那忠君之事,我花若兰只能以死来还干爹对我的思情,也了断你我的情缘,花老兰主意以意,你不用再留我了,你还是先放了我哥哥吧!”

柳庆荷望了一眼郝仁,郝仁不说话,柳庆荷道:花若男你走吧!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北大营的人。我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可归于山野隐姓埋名了此一生、不要再踏入这争权夺利之地,希望你好自为知”

这时大营中的医师也到了,他们要将司马平移到别的帐中救治,司马平以昏过去,柳庆荷让抬走了司马平,

郝仁心中是不想放花若男的、可柳庆荷以说出这话、自己在大营中算是个外人,也不会有人听自己,所以他没发言、

花若男到是又叫喊着:“柳庆荷,你好糊涂啊!事以至此,我们只能向前行,不可后退,这样会害了北大营的所有将士的,你可要拿好主意啊!”

这花若男也是个聪明人,他第一想杀的就是司马平,司马平一死北大营的人便只能听柳庆荷的了,郝仁只是个文官,北大营中也无人与他有交集,所以他没先向郝仁动力。

郝仁现在成了孤掌难鸣,这些当兵的都是拿刀子的烈汉子,哪句话说不对自己性命都难保,他只能依赖柳庆荷了,柳庆荷今天若想反、自己和信王等是绝不能活着出去的,郝仁的头上冒出了虑汗,他捧着圣旨道:

“柳兄”

他没往下再说,看柳庆荷的决定,

柳庆荷道:“冯庆,现在北大营誓时由你统领、把花若男放了吧!”

冯庆让人松了花若男的绑,花若男站起身后又道:

“柳庆荷,你是要拿若兰的命换你的愚忠吗?”

柳庆荷说道:“我与若兰的事你就不必再吵心了,若兰是我的妻子,我自会对的起若兰,你还是去吧!”

花若兰也道:“哥,庆荷主意即然已定,你也不要再强求他,你赶快出营吧!你走后要远离这混浊的人世,找个嫂子,为咱花家接续香火,且不要再参与这皇族之事。”

柳庆荷不再同花若男讲话,花若男无奈,他狠狠的瞪了郝仁一眼、离帐而去,

花若男走后,柳庆荷将大印取出双手棒给郝仁,又接过了圣旨,然后对全部将士道:

“从现在起北大菅由冯庆接管所有营中事务,各将士更要听取郝大人的调遗,万不可违背皇上的意愿,最终成为乱臣贼子。”

冯庆含着泪道:“柳统领,冯庆到什么时候都是你的兵,冯庄一切都听你的、冯庆最后问一句柳统领,你交出兵权,自己当何去何为呢:”

柳庆荷笑了笑道:“柳庆荷违抗皇命,以是不忠,对若兰失言,以是无情,柳庆荷一生追求的是光明磊落,可现在早以成为无忠无情之人,那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我柳庄荷要与若兰永远做这花前柳下之人,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所以我的去留你就不用管了。”

冯灾一听心中立时点恼,道:“柳统领,若要这样,我们不如反了吧!这样你和嫂子都有个活路,我们何苦要这样逼死自己。”

柳庆荷道:“众将士听令”

大帐内外跪下了一大片,柳庆荷道:

“困留信王是我柳庆荷一人所为,与众将士无关,我走后你们要永远记着,我们是禁军。禁军的职责是保卫皇上、保卫京都,不得有半丝懈怠,我以将大印交与郝大人、郝大人今天带来的是皇命,你们一定要听郝大人的,不可再步柳庆荷后尘,”

将士们齐声道:“谨听帅命,我等以后听郝大人的调遣”

柳庆荷道“你们能明白自己的职责,我便放心了,”

说完后又面向郝仁:“郝兄弟,北大营现在就交给你了,”

郝仁看出柳庆荷想与花仙子同死,于是道:庆荷兄,你听清皇上的旨意了吗!”

柳庆荷道:“皇上的好意庆荷心领了,只是庆荷早以枉对圣恩,以是在这世上无法容身,今随若兰而去,做个同生死的夫妻岂下是一美事,”

花仙子哭着:“庆荷,是若兰对不起你,若兰将你害了,若是有来生,我自然还是你柳庆荷的妻子,”

说完把匕首一下捅进了心窝,花仙子的鲜血溅在了案台之上,她的古琴也被鲜血染红,柳庆荷上前抱住花仙子道:

“若兰,等等庆荷”

说着拨出花若兰的匕首也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这一切太突然,郝仁和将士们都没反应过来,他二人的鲜血喷满了帐内,郝仁上前抱着庆荷跪下大哭起来,

柳庆荷和花仙子对视着只是笑,好像他们结婚那日,在教访司的楼上让京城才子们祝贺时那样,相对着甜美的微笑着,那时他们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现在他们还是。

郝仁大哭:“郝仁要知是这样的结果,就是抗皇命也不会来北大营、是我郝仁害死了庆荷兄,皇上本意是让你同嫂子归于林野,做对好夫妻,不让你再为此事困疚,想不到你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是郝仁不好,没考虑到你和嫂子早以有这决死之心。是郝仁害了你和嫂子啊?”

将士们也都大哭,

抑庆荷和花仙子由于刺的是心脏,所以立时命绝,跟本没有救治的余地,两人相互抱着望着对方,坐在案后,笑着离开了人世。他们像是为了花前柳下在一起的约定,同赴黄泉,永做夫妻。

郝仁现在只是伤心愧疚,他不知道的是,柳庆荷和花仙子其实是最幸福的人、她们同生,同死,成全了爱情,成全了花前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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