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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感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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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昨晚来月信了,是佑之发现的。佑之帮她换了衣服,一通收拾之后,他才关了灯。

恰逢今日周末,佑之不用上学,跟淮安一起睡到中午才醒。

醒来的淮安嗓子都哑了,她感冒了,小腹的月事痛一阵接着一阵。佑之又是忙里忙外的照顾她,那烫过的帕子捂着她的小腹给她缓了缓。

淮安这才好受一些。

因为身体的不舒服,她一直没下床,佑之给她喂饭,她也只吃了几口,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临睡前,她又要求佑之上床抱着他睡。

佑之面上虽恢复了冷漠,但没有拒绝他。

他打算捂着她发发汗,如果晚上还是不好,再请医生。

淮安睡到傍晚才醒,不过已经发了汗,浑身清爽不少,醒来的时候,佑之正打量着她。

“身体好点了?”佑之问她。

淮安想了想,点点头,将头贴在他胸口,她觉得她现在很幸福。

翌日傍晚,佑之带她出去透透病气,这回倒是没纠结她穿什么,淮安脑子昏沉,也没有打扮,任头发披在双肩。

在街上走了一圈,佑之被俊四叫到一旁,好像是有什么事交代。

几个小孩子将她推到了街道的转角处。

宁飞星就出现在她跟前,淮安脑子昏沉,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在这里?

宁飞星却说:“你想好了吗?想好了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走。”

淮安:“……”

后面传来佑之的暴喝:“淮安!”他不过走了几步,就看到转角的淮安的对面站着的人……又是宁飞星!

淮安回头看佑之,赶紧退后,再回头,宁飞星已经走了,挡在他前面的是几个带着武器的黑衣男人,那打扮跟俊四有的一拼,穿着黑布外套,里面穿着白色褂子。

佑之急匆匆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抱着她。

很快他的身后又跑出一堆隐在人群的侍卫。

两方僵持着,周围闲杂人等都退得远远的佑之遂下令撤退。

那宁飞星派来的几个大汉才走。

淮安意外对上佑之质问的眼神,她赶紧嘶哑出声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

好好的出门透气,戛然而止,佑之又把她强行带回房间,深吸一口气。

淮安心虚道:“我来月信了。”

“来月信怎么了,就不能收拾你了?”佑之沉声道,面上绷得紧紧的,他下颚线越发漂亮。

说完他就把她的抱起,架在他的腰上,淮安嘶哑哼了两声,吓了一跳。

佑之冷声凶巴巴道:“刚才有没有被他碰到哪里?嗯?”她的衣服就被他脱掉了。他的面色也不太好。

淮安哑声道:“佑之,我身子真的不方便,你要罚,等我月信完了……唔……”

佑之沉着脸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后将她抱到床上。

期间淮安一直在求饶:“佑之,你冷静点,月信期间,不能……那个,对身体不好。”

佑之不管不顾去反锁了门,还捡起了光滑程亮的地板上的小衣,走到床边,将她的手腕绑到了床头的架子上。

佑之紧跟着上了床,腰腹靠近她的面,扯开了他的拉链……

接下来,两人早就坦诚相待,佑之:“乖一点,待会儿吃的苦头会少一些。”

淮安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不是很恨他,反而……她觉得她自己无耻至极了,居然……

佑之强迫着将指头探进她的牙关:“乖,别咬,我会轻点……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淮安面红耳赤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缓缓点头。她觉得明明在来月信的身子,为何更加敏感。

“佑之,你别这样……太丢人了,太难为情了……唔。”淮安觉得委屈。

佑之俯身轻吻她一番,才道:“那你为什么要跟宁飞星走?”

淮安:“没跟他走,是小孩儿子推搡我过去的,我不知道他在那!”

“几个小孩就能推你走!?嗯?”却不见笑意。

淮安张了张嘴……

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才相起,她只穿了个底裤……

到最后,她浸着水汽的眼睛越来越失神,心里的恼恨越来越多。

得到放开的淮安又开始干呕起来。

佑之抬起她不在咳嗽的下巴,截住她的唇瓣舔舐着,一点点换取她口腔里的津液。淮安气狠了咬了他一口。

佑之赶紧离开,抬手擦拭着唇瓣,一副餍足的模样:“嗯,味道,不错……”眼里黑沉一片,他勾了勾唇,不见笑,又凑到她的耳边:“放心吧……我赵佑之就算做到这个地步,你还是个雏儿……”

淮安这才想起来脚能动,抬脚踢他,被他抓住了脚踝,佑之看着她修长的腿,忽然一晒:“原来你一直没反抗,你是……愿意!”

“愿意什么!我刚才明明是被你吓懵了!咳咳……”她嘶哑着声咳嗽着。

佑之一心不忍,帮她把绑着的绳子解了。

松绑后的淮安气恼将他摁在床上,掐着他的脖颈,十分不留余地:“赵佑之,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她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反抗,但看他的手又捏成了拳头,她知道他要是给她一拳头,她肯定受不住。

淮安吓了一跳松开了他,对他的拳头有些忌惮,往床的后面退了退,扯着被子往身上裹。

淮安打了个喷嚏,忌惮的看着他。

佑之此时眼睛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淮安,你倒是掐死我啊,这样就可以和宁飞星远走高飞了,多好。”刚才被淮安掐着的他就是这么想的,想着淮安这么做。

淮安结巴解释:“我……和他……真没有……我都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顿了顿,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你是不是派人教训他了。”想到这里,她后背直冒冷汗。

她现在怎么就这么忌惮怕他了?!

佑之却实在昨天就派人去找宁飞星的麻烦了,但是被他的表弟提前通风报信,他才逃过一劫。

在发愣的时候,佑之抱着她取洗了个澡,洗澡室内满是求饶和闷哼呜咽。

洗完澡,佑之给她穿了条裙子,又把脏了的床单换了。

她以为佑之会就此回去,他却将她抱着睡,还可劲撩拨她,淮安也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大,被他惹得不管不顾,又坐在他腰上。

此时屋里的台灯还没关,佑之看着她轻轻一晒,伸手将抬灯关了。

淮安蹙眉:“你把灯关了做什么?”

佑之:“怕你吞了老子。不过老子很喜欢。”她这副样子,一定不能让别的男人知道。他想。

淮安又想起了在浴室的那一幕,心里又是一热,声音嘶哑:“你刚才明知道我来了月信……嗯……”淮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她又在她的裙子底下的一片漆黑的春光里作乱。

“那你喜不喜欢……”佑之哑声道。

“……你还是出去吧……去你隔壁房间睡……嗯……明天早上你还要上学。”淮安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单手摁住了腰。

“你说要去隔壁房间,那好吧。”佑之又忽然开口。

结果他抱着她去了他的房间,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但还是让淮安的脸热热的。

这回佑之可没关灯。

淮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明天去学校,逮着机会,揍那个宁飞星一拳,再警告他离我远点。”

佑之看着她笑了笑:“淮安,你这是狐假虎威吗?”

淮安:“……没有,我才不怕他,就是打不过……他明摆着是打算拆散咱们两人的,这种人就该教训教训!差点害惨我……不对,我的直接加害者就是你!”

佑之挑眉:“那你还坐在我身上?”他眯了眯眼睛,疑惑道,“你怎么老是喜欢坐在我身上……哦……我明白了!”

淮安这才发现,她被他抱过来,她又很自然的爬到他身上:“你知道,你还问!你这叫明知故问!”

淮安烦躁的想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他摁住:“喜欢,不多坐会儿?还是喜欢……”

见佑之又要动作,惊得淮安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拿着被子蒙住全身,一阵后悔:“我怎么就和你到了这副田地了!都怪你!”

她烦躁的蒙着被子睡到一边,佑之抱了过来:“放心,我会对外人保密!我保证!”他将淮安蒙在头上的被子揭开,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淮安警惕的瞪着他,佑之看在眼里似笑非笑。

“那我要还回来!”淮安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又绕过他关了台灯。

室内又变得漆黑,窸窣摸索一阵。

佑之疑惑心口一涩:“你要换什么?”

淮安:当然是你做了什么,我就还什么。

到底是没让淮安得逞,她连人的裤角都没扯下,又被人哄着坐在人腰上颠了颠,有些哄小孩的味道。

这一晚淮安睡得很不老实,老是想报复他,动手动脚的,不过到底没成功。

“淮安,你再不老实点,我就把你绑起来。”

淮安才不怕威胁,于是她……真的被绑了双手。

……

翌日,佑之上学,本来打算遇见宁飞星揍他一拳来着,可宁飞星没上学。

下午下学,他亦没有回去。

是隔天才回去的,回去的时候扑了个空。

此时的淮安坐在沪州最高级的西餐厅对面,俯视着对面的西餐厅,对桌对面的宁飞星说道:“上次我来沪州初来乍到,在对面的西餐厅里时,你是不是在这里。”

宁飞星手里把玩着新式德国手枪,漫不经心回答:“是。”

“来干什么?”淮安偏头问他。

今日她在街上见他带着一帮人,要去干什么,她就跟了去,宁飞星没问原因,就带着她走了,还打晕了她带来的侍卫。

今日淮安的不爽,归根于昨夜赵佑之昨夜不会家。这其中两人各有所想,淮安觉得佑之是故意的,徐徐诱之,跟她玩心眼子。可她也不是吃素的,这不就报复上了。

非逼着家里的侍卫出来逛街,没想到在街上没碰到丁岩,却遇到了宁飞星。

此时这间咖啡厅立着七八个宁飞星带来的人。

宁飞星:“来杀你……不过家里的老头子不准,便放弃了了。”

淮安:“那你前天,又在做什么?”

宁飞星抬眸看她,目光坦荡:“跟赵佑之抢女人呗……我现在后知后觉,你还真是个人间尤物呢!”最后一声很轻。

淮安眼皮一耷,回首看向窗外:“你知不知道向你这样的追求者我见多了。”

“可像我这样,既能爱你,也可以杀掉你的,只有我一个。”宁飞星视线紧锁着她:“听说你出国留过学?国外思想很开放的……赵佑之是你第几个男人……”

淮安诧异回眸,用那双漂亮的眼眸回望他:“现在的小孩子思想真是一个比一个还不单纯!你……为什么要杀我?因为我是赵家的人?”

“对,因为你是我的死敌赵佑之的女人。好好考虑,要么让我杀了你,要么成为我的女人。”宁飞星声音轻佻。

“那你怎么昨日不去上学,本来我让赵佑之去学校揍你一拳。”淮安回眸睨着他。

宁飞星:“这段时间我有别的事要忙,就不去学校了。”顿了顿,“要试试我吗?这里有房间!”他颇有深意明显暗示……

淮安惊得一阵语塞。

宁飞星:“虽然我玩过许多女人,但从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放心,事情之后,我保证我会娶你……你可以试一试再回去考虑……反正,赵佑之不会知道。”迎面接上淮安泼过来的清水,宁飞星躲都没躲。

但他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凝了下来。

“秦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敢泼我水,我向你提出的请求就变成要求了。今天你走不了了。”他轻轻抹了脸上滴落的水渍用舌头一舔,眼睛直勾勾看着瞪着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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