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突破到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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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父母尚未搬入祖宅，所以莫归晟还是同奶奶住在一起。
回到西院后发现西院上房灯还亮着，莫归晟上前敲门，奶奶应声后便让莫归晟进屋。
莫归晟的奶奶依旧是盘坐在西侧卧室内的床上闭目修行，莫归晟走到奶奶身前停下。
“奶奶，我想问一下如何快速突破到二阶？”
“嗯？你不是刚突破到一阶没多久吗？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继续突破啊？”奶奶好奇的问道。
“驭兽师四阶前突破的确没有什么太高的门槛，但是太快突破还是容易根基不稳啊！”
莫归晟向奶奶解释道：“奶奶您不知道，今天中午我们学堂门口有一年级和二年级的灵力比拼，现在距离鉴灵日才过去一周，一年级就有不止十个学员突破到了二阶。”
“今天我同其他两个同学组成了一个小队，小队中便有一名二阶学员。”
奶奶问道：“是担心被其他学员丢下太远吗？”
莫归晟点了点头。
奶奶不以为意回应道：“灵力等阶修行无须着急，你应该趁着现在还在长身体，多花时间增强自己的体魄，这才是大事！以你的天赋想要突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以我的天赋？莫归晟心里想到，如果过去奶奶夸奖自己天赋卓越，自己也会高兴得欢欣雀跃，可是今天在学习灵术方面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雨幕术有那么多同年级学员能够在一堂课中掌握，学习一窍两用时自己也比不过楚梦丹，自己的天赋真的有奶奶口中所说那么好吗？
莫归晟奶奶继续解释道：“如果你想力争上游，还是要听奶奶的劝，灵力等阶突破并不是越快越好，循序渐进，厚积薄发更为重要。前三阶即使突破了，区别也只是所能运用的灵力总量是多少。”
“以你们目前掌握的灵术来说，就挑厉害一点的灵术来说，无论攻击还是防御性的，三阶前都只能释放三至五道，而没有突破三阶的话，你们施放的灵术其实都可以通过身体的挪转躲避。”
“所以在以实战为尊的赭青族，四阶前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是丝毫不影响你的成绩的。”
的确，莫归晟回忆了自己之前翻读学生指南时上边对于学生考核的要求，对于灵力等阶这一指标只有是否达标的要求，并不会因为灵力多寡而赋分，反倒是实战课的分数占比高达五成。
自己今天见识到了太多同学均为二阶，有些过于着急，反而乱了阵脚。
莫归晟向奶奶请示道：“奶奶，我还想问一下，我能同自己小队的成员一起使用您留给我用来体能训练的设施吗？我们三人小队好像被校长内定成了要去参加学堂联赛的队伍了。”
“当然可以。“”
莫归晟奶奶好奇的问道：“你们见到学堂校长了？他能现在就定你们为参赛队伍？”
紧接着莫归晟便把自己进入中级学堂第一天一些离奇的经历都告诉了自己奶奶。
奶奶在听莫归晟讲述自己经历时也忍不住时常蹙眉。
奶奶首先问道“你是说学堂中有能口吐人言的灵兽？”
莫归晟点头承认。
莫归晟奶奶接着说道：“灵兽一般四阶觉醒灵识，没有召唤本体时，可以同缔约者借用灵识沟通，七阶才可以口吐人言。”
“你提到过学堂一些场馆都有明确的属性标识，那么这些场所可能都有七阶灵兽坐镇，中级学堂作为赭青族最重要的场所之一，如果布下防护阵法，其中有高阶灵兽坐镇倒是可以理解。”
莫归晟奶奶继续问道：“你还说自己现在没突破到二阶，但是灵力总量已经可以与二阶相媲美了？”
见莫归晟点头后，莫归晟奶奶又回想起自己之前听说过传闻中的那个零阶召唤灵兽的天才，更觉得自己孙子可能同那人一样，拥有常人望尘莫及的天赋。
“那么现在你最要紧的不是自己突破等阶，而是本命灵兽突破到二阶。”
“你能想到不向你们校长说明自身灵兽的等阶来掩盖自己的修为等阶是非常聪明的做法，要知道狐族灵兽，尤其是灵狐族，常常能够通过一些形体特征判断等阶高低。”
“许多灵狐每突破一阶就会生出一尾，五阶便是五尾，七阶便是七尾。”
“不过也有一些灵狐并不是每突破一阶便生出一尾，有些是突破两阶多生出一尾，有些则在固定的等阶突破时一次性生出多条尾巴。不过其尾巴的数量是不会高过自己的等阶，这一点倒是所有狐族都通用的定律。”
莫归晟听了奶奶说的话后便转而问道：“奶奶，您之前说一阶灵狐最好学满五种属性灵术，驭兽师怎么学习灵术我清楚，可是灵兽该如何学习灵术呢？”
“灵兽的灵术自然是自己领悟而来的，野外状态下，灵兽领悟的灵术是要借助一些天时地利，往往有些奇遇之下可以领悟灵术。”
“与驭兽师缔约之后，每当驭兽师掌握一种属性的灵术之后，灵兽都有概率领悟相应属性的灵术，当驭兽师学会一些难度较高的灵术时，灵兽领悟灵术的概率会更高。”
“当然灵兽在突破等阶或者进化时也会天然领悟灵术。”
莫归晟听到奶奶所说的话后点了点头。
“明白了奶奶，我如今学会了五种属性的球笼术，现在是不是能试一下小金掌握了那些灵术了呢？”
莫归晟奶奶点头说道：“你现在收回灵兽本体，召唤灵兽投影，召唤时自然便会知道灵兽学会了哪些灵术了。”
莫归晟照做后召唤了小金投影，然后四道灵术的信息瞬间涌入自己脑中。
“金属性的金光术、水属性的冰雨术、木属性的毒击术、火属性的吐息术。”
莫归晟直接念出了几道灵术的名称。
“这么说来还差一道土属性灵术，这样吧，我教你土属性灵术落石术，这道灵术可以用到四阶。”
莫归晟奶奶亲自向莫归晟在空中展示了落石术的灵术轨道该如何构建。
莫归晟认真地看了一遍后便记在了心里。
能够在体外借助灵力形成灵术轨迹一般是六阶强者才可以掌握的能力，莫归晟奶奶用这种方式教学，自身灵力消耗也不小，但是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莫归晟只用了一刻钟便成功构建出了这道灵术的灵力轨道，然后施放了落石术。
奶奶满意地点了点头。
莫归晟再次召唤出了本命灵兽投影，细心查看后发现还是之前那四个技能。
莫归晟向奶奶告知小金没有领悟到新的土属性灵术，莫归晟奶奶并不奇怪，因为她自己第五只灵兽同样是一只灵狐，只不过是土属性。
她当初也是花费了大量时间搜集了许多低阶灵术，自己学会之后才让灵狐全部领悟到了五种属性的灵术。
相比于副灵兽来说，本命灵兽通过驭兽师学习灵术从而领悟灵术的概率是要高得多的，所以莫归晟奶奶也并不着急。
自己当初费尽心力培养的第五只灵兽——尘暴灵狐，此时已经成为了自己仅次于本命灵兽的战力，狐族灵兽的强悍之处可见一斑。
莫归晟奶奶又分别找出了四道土属性低阶灵术供莫归晟学习。
莫归晟悟性确实很强，一些并不复杂的灵术莫奶奶也没有使用灵力直接在体外构建轨迹，而只是手口并用，仅仅凭借着这些口头描述，莫归晟学会这些灵术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刻钟。
学会了四道土属性灵术之后，莫归晟的本命灵兽仍然没有领悟出土属性的灵术。
这时莫归晟奶奶突然惊叹道：“差点忘了，你现在试着召唤你另一只土属性灵兽投影，看看它是不是领悟了大量的土属性灵术？”
经莫归晟奶奶这么一提，莫归晟立马收回灵狐的投影转而召唤出兔子头投影。
召唤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莫归晟脑中，莫归晟闭眼认真整理了十几息后，才对奶奶说道：“奶奶您说的没错，这只兔子头现在已经领悟了多达五道土属性灵术，难道是因为他领悟灵术从而影响灵狐无法领悟？”
“当然不是这样，本命灵兽领悟灵术的优先级是要比副灵兽高的，应该是因为你这只副属性灵兽已经觉醒了灵识，所以每次你学会一道灵术之后的心得被它分去了一些。它灵识已开，领悟灵术的能力自然不是你的本命灵兽所能比拟的。”
“还好你奶奶我第五只灵兽也是缔约了灵狐，所以低阶灵术学了不少，否则还要被你这小家伙难倒了。”莫归晟奶奶面带微笑的说道。
“奶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这第二只灵兽似乎也能领悟其他属性的灵术，目前它五种属性灵术都已经凑齐了，其他属性灵术它也只领悟了一道。”莫归晟有些抱怨的说道。
这只灵兽越神奇越稀有，往后召唤使用时越发需要小心谨慎，现在莫归晟缔约的兔子头反倒成了莫归晟的一种困扰了。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儿？”莫归晟奶奶问道。
然后莫归晟召唤灵兽投影施放了一道水属性灵术——水流环。
莫归晟奶奶看到后更加震惊了，水流环这一灵术是水属性灵兽的一种天赋灵术，非本属性灵兽压根不可能领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归晟奶奶又让莫归晟释放了兔子头所有领悟的灵术，好在只有这一道灵术比较特殊，但是领悟五种属性灵术还是太过于稀有，除了灵狐一族外很少见到。
莫归晟奶奶对莫归晟说道：“你要切记，你的第二只灵兽的空间天赋灵术还有其他属性的灵术千万不要随意使用，尤其是那道水流环灵术，那是水属性灵兽才有可能觉醒的天赋灵术。”
“如果遭遇外人，即使是危及生命也不要使用，这不单单是关乎你自己性命的事情，更关乎整个赭青族！”
“实在被逼无奈你使用其他属性灵术时，你便说这灵术是使用其他属性的极品灵脉灵兽的精血培养之后领悟到的，千万要尽量避免使用第二只灵兽。”
看到奶奶表情如此严肃，莫归晟自己也深知这不是在开玩笑。
今天晚上的灵兽培育课上，一个国家因为掌握了一种可以将孵化法阵和鉴定法阵整合到一起的技术，便被占领。
这个国家被发现暗中研制缔约额外灵兽的方法，便被灭国。
这个国家国主甚至主张共享技术，也在劫难逃。
这是何其野蛮荒唐的世道！
莫归晟神色黯然，奶奶看到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个世界确实充满了谎言、不公，但是在这种强权压制之下，迟早会爆发出力量惊人的反抗，我相信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发生改变。”
莫归晟奶奶又传授了莫归晟几道土属性灵术，小金终于将五种属性的灵术领悟齐全。
此时莫归晟向奶奶问道：“奶奶，请问灵兽一阶能够领悟的灵术上限是多少道呢？”
莫归晟奶奶认真的答道：“理论上当然是没有上限，但是已经领悟到的灵术越多，下一次领悟会更难，一般来说十道灵术便是极限了，而且领悟太多低阶灵术其实并不一定就是益处，反而会耽搁高阶灵术的领悟。”
“灵狐是因为其特殊特性，如果五种属性灵术领悟齐全的话，每次突破等阶时都会有概率领悟任意属性的灵术，所以才需要领悟全属性的低阶灵术。”
听了奶奶的话后，莫归晟收起自己之前想要让小金再多领悟几道低阶灵术的想法，拿出了自己分到的灵力结晶，并且召唤出了本命灵兽的本体。
小金这次被召唤而出后并不像往常一般慵懒的趴着，而是蹲坐在地上。
莫归晟奶奶看到灵力结晶后便凝聚一股灵力，然后用灵力包裹着一块灵力结晶送到了小金身前。
只见小金顿时双眼发光，一张口便吞下了灵力结晶，看似非常坚固的灵力结晶在小金嘴中像是吃豆子般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很快一块儿灵力结晶便被吞下。
半刻钟之后小金便吞下了五颗灵力结晶，然后打了一个饱嗝，俯下身子躺在了地面上。
“莫归晟，你向额后的灵窍之中注入灵力，灵兽马上便要突破了。”莫归晟奶奶嘱咐道。
莫归晟引导自身灵环之中的灵力不断的注入灵窍之中。
五息之后，小金身上开始发出淡金色的灵光，灵光忽明忽暗。
莫归晟没有停止注入灵力。
又过了两息之后，小金身上的灵光收敛，除了身形稍有增长外，没有任何其他变化。
莫归晟收回了小金本体，然后召唤了灵兽投影。
在之前的五道灵术基础上，小金又领悟出了两道灵术，分别是金属性的灵光破，金属性的金光傀儡。
莫归晟告诉奶奶自己灵兽又领悟了两道新的灵术后，奶奶回答道：“灵兽突破时能够领悟到两道灵术已经非常幸运了，一般突破一阶只会领悟一种灵术。
“你今天曾说见到过多次空间灵术，实际上如果你们中级学堂之中布置有大型灵阵，那么在灵阵之中出现空间灵术并不稀奇，布置大型灵阵的阵法师一般都需要空间灵术的辅助。”莫归晟奶奶接着说回中级学堂的话题。
阵法师也是驭兽师的一种职业。
如果说召唤师需要缔约的是实力异常强大的灵兽，那么阵法师需要缔约的便是功能多样的灵兽。
阵法师所缔约的灵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布置灵阵，其作战能力可能极强也可能非常之弱。
如果说召唤师在风元大陆上已经算是很少有人选择的职业，那么阵法师相对来说十不足一，并且被几个门派完全垄断。
寻常部落想要布置大型灵阵需要的不止是财力物力，更需要的是人脉。
好在阵法师门派也会定期派出自己的弟子下山历练。
这些门派希望弟子能够尽量到偏远之处采风取样，提升自己灵阵布置的能力。
风元大陆上存在着一些天险之处，乘天地之势形成天然灵阵。
这些天然灵阵所包含的布阵思路能够激发阵法师的灵感，有助于阵法师布下奇阵，而阵法师切磋常常以奇致胜。
不过这些门派弟子下山之后无不遭到各大势力的哄抢，这些势力也都各自把持着几处天险，已经足矣让这些弟子感悟一番。
莫归晟晚上又向奶奶请教了“拟契”缔约灵兽的利弊，谁知奶奶也并不清楚，不过奶奶倒是同校长给出了相同的建议——不要着急缔约‘拟契’。
莫归晟奶奶还说道：“灵兽缔约的数量有人说越多越好，也有人说应该精挑细选。一只用心培养灵兽往往抵得上别人随意缔约的几只，这本来就是大陆上不断争议的修行路线，完全要看驭兽师自己的选择。”
“如今你刚刚踏足修行之路，可能会觉得高品灵脉的灵兽非常难以获得，所以看到任何优品灵脉的灵兽都想要缔约。”
“可是当你达到一定境界之后你会发现，驭兽师俞强，所能选择缔约的灵兽也会愈多。”
“当驭兽师灵识成长起来，能够与成年灵兽缔约时，我们口中的优品灵脉往往都不值一提。”
“这些族群在野外都只是边缘小族，真正的灵兽大族并不愿意在幼年期便同人类缔约，他们渴望的是与成熟的驭兽师缔约，然后施展自身的能力。”
“正所谓大丈夫要志存高远，你一定要谨慎地缔约每一只灵兽，适合自己的灵兽才是最好的灵兽。”
听了奶奶的话后，莫归晟再一次对于灵兽缔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过去他总想着要尽快与五种属性灵兽缔约，可是听了奶奶的话，他心中又有所改变。
想必召唤师缔约的灵兽为什么少之又少，而实力远超其他职业，也是因为他们并不随意缔约灵兽吧。
莫归晟打算将自己手上的两只闲置灵兽继续交给奶奶保存，谁知奶奶说道：
“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两只灵兽，其中一只岩花兽我已经直接用做我缔约灵兽的养分了，最开始我听到你说这是一只可以突破到七阶的三品灵脉灵兽还稍感兴趣，可是同族长交流了一番才知道，这是一种废灵！”
“你们在低级学堂之中应该也学过，缔约灵兽要尽量选择单属性灵兽，否则会影响自身灵窍属性均衡，这话其实并不完全正确，但是也是出于你们年龄较小，理解能力有限的一种表达方式。”
“实际上许多灵兽在第二次进化时都有可能会觉醒第二种属性，觉醒第二种属性反而会增加灵兽的实力。”
“当然这是以灵兽觉醒新属性不会自行缔约驭兽师相应属性的灵窍为条件的。”
“有些多属性灵兽与驭兽师缔约后会占据自己所拥有所有属性的灵窍。”
“有些灵兽觉醒新属性后也会占据新属性的灵窍。”
“就如之前莫族长拿出的岩蟹，如果第一次进化时额外觉醒了水属性就会占用驭兽师水属性的灵窍，那么驭兽师就没有办法再缔约水属性灵兽了。”
“而那只岩花兽简直是属于废灵之中的极品，能够以三品灵脉之资突破到七阶可能也是因为其能够占用驭兽师五个灵窍的缘故。”
“这样的废灵没什么用处，作为灵兽的养分已是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封存另一只灵兽的灵石我现在给你便是，再送你一件小型的储物灵宝，储物灵宝内的空间可以隔绝天地灵气，避免灵石中的灵兽逃离。”
说罢，莫归晟奶奶左手一挥，一枚胸针出现在手上。
莫归晟奶奶让莫归晟右手凝聚灵力，然后用胸针刺破了莫归晟左手食指指尖，告诉莫归晟用右手触碰胸针，莫归晟照做之后，胸针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
“以后你用双手触碰胸针便可以存取物品了。”莫归晟奶奶说道。
莫归晟自己尝试了一下。
当手指触碰到储物灵宝后，便可以可以通过内观控制灵宝内物品。
这件储物灵宝内部是不到三方大小的球形，莫归晟很轻松就能控制灵石放入储物灵宝之中。
接下来莫归晟奶奶又指点了莫归晟修行时如何从一阶突破到四阶，着重介绍了突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莫归晟奶奶还告诉莫归晟，她写了一些自己修行的经验总结，已经放到了储物灵宝之中，让莫归晟有空就自己看看，但是也不要生搬硬套，要走出适合自己的道路。
原本莫归晟奶奶还可以多休息三天，可是族中新分配的任务需要她明早丑时便出发，她也只能遵循。
就这样，莫归晟自学了半个时辰的教案后也躺在了床上休息，回想着中级学堂的第一天，莫归晟反而有些怀念自己在初级学堂中清闲自在的生活。
可是，修行之路必定要经历苦难劳累，冲破荆棘藩篱，才能成长。
将自己留在摇篮里只能变成一支温室里的花朵供人把玩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