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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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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终于结束了。

在县令的目送下,羡月连滚带爬回医馆。

县令宋晚棠是宋家的幺儿,襁褓之时便没了爹娘,家中三个哥哥自身都吃不饱,都等着爹娘死了好分家里唯一的母猪,对没奶吃宋晚棠更是厌弃。

唯有当初被卖给屠户老甲的大姐宋翠翠肯要宋家幺儿。

多年无子的老甲老实敦厚,一顿也没少幺儿的肉。

老甲被人嘲骂下不了猪崽子,为争一口气,将幺儿送至王城脚下读书,就这样当半个儿子养的小舅子功成名就,不在王城当官,回到常乐镇做县令。

羡月听完,独自去西厢给男子换药,还不许人跟着。

满福问老李头:“叔,月哥这是咋滴了,又哭又笑的。”

“是羡慕屠户有个能干小舅子了,我看不像,倒是像想媳妇的样子,哈哈……”

老李头踹上大山一脚。

“老子看你是想娶媳妇,魔怔了你,滚去把药契子都切了,净给我添堵。”

西厢屋子里。

男子半眯着眼,死气沉沉。

羡月打了个酒嗝。

“听说你还是不愿进食,你是不是怪我救了你,呵呵……

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只告诉你一人哦!

我实际上擅长的不是救人,而是杀人,我有着这世间最毒的药,只需一粒花生米大小的毒药,就可以杀死一座城的人。

我现在救了你,你将来要是不想活着,我就再毒死你,好不好?”

“我数三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羡月喝了酒,话变的有些多。

“三、二、一,我数完了。”

男子半张着嘴,没有声音。

羡月伏在他头前说:“别用力,你喉咙有伤,你眨一下眼皮我就明白,你同意我刚才说的,是不是?”

男子半肿的眼皮合上又睁开。

羡月立即说:“很好很好,那你要好好配合我,才能减轻痛苦。”

男子又眨了一下。

羡月笑了,拿起干净的纱布蘸水打湿他的乌黑的唇,动作极其温柔。

化脓的伤口有些结痂,有些溃烂了,皮包骨的前胸连骨头都露出来了,腿根与两臂间尤其严重。

羡月拿着小刀有些犯难。

“等会儿有些疼,你得忍着些。”

男子眨了一下。

羡月拿来小刀把溃烂的腐肉刮下来,再将皱起的烂皮剪掉,用白纱按在伤口处,把脓汁挤压出来。

男子身体剧烈发抖,白纱被他整个死咬住。

羡月不敢松手,只能在他耳边轻哄着。

“好了好了,就要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每挤压一处,羡月的手就跟着发抖。

男子疼昏过去,再疼地醒来。

如此反复,各处伤口全都处理干净。

羡月轻轻给每处上药,每上一处都会跟他说一声。

又是一夜。

老李头起得早,煨了米粥剁了肉糜加在里面,羡月端了半碗,喂男子吃了,才出门问诊。

天黑,羡月是跑回来的。

左手抓着鸡,右手提着药盒子,一进门就丢了两手向西厢去。

“我回来了,等久了。”羡月推开门,男子眨了眼回应。

羡月看着他笑。

“你能听声音分辨我是谁了,说明你的脑神经没有受到伤害,不是个傻的。”

男子抿着嘴,不眨眼。

羡月继续说:“今日我出诊遇到一位之前来问诊的大娘,她送了老母鸡给我,我让满福熬了给你补身子,你想知道老母鸡是什么颜色吗?肯定是你从前没见过的,你想知道不?”

男子动了动眼皮。

羡月立即说:“绿的,是只绿色的老母鸡,它掉进染缸里,把自己染成绿色……”

羡月说着自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见过绿色的老母鸡吗?”

男子眼皮不动,羡月也觉不好笑,老实说:“我是骗老李头的,这老母鸡是我用私房钱偷摸买下,给你补身子的,你不能告诉老李头,不然他又要克扣我逛窑子的银子。”

正当羡月以为男子不做回应时,男子眨了一下眼皮。

羡月一屁股坐在床上,乐呵呵与他讲着自己问诊时发生的无聊事。

有趣的,没趣的。

救活的,没救活的。

日子过得飞快,自从屠户家的奶娃子满月酒后。

县令宋晩棠来问了一次诊,小医馆更加忙碌了。

老李头愁的发慌,找人把东厢打通,扩大医馆。

羡月每日跟个陀螺转不停,既要坐堂问诊,还要外出看诊,晚上还得照看西厢里的人。

白日走在街上都能被人拉进屋子让他给把个脉。

老李头既心疼又开心,心疼医馆无人能帮羡月分担一些,开心银子铜板多了,可以为三人娶媳妇了。

忙忙碌碌,过了小半年。

朽木般的大山,在羡月的淫威下,终于能在医馆坐镇两刻。

抓药、分称、熬制,满福不在话下,羡月很看好。

西厢的人能坐起来了,羡月外诊的日子也越来越多,时常在外隔夜才归。

羡月不归的日子,就由满福去西厢照拂。

冬去秋来,西厢的人可以下地了,羡月把他抱出西厢。

老李头三人见到他,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惊吓。

他们好像已经习惯医馆多了一个人,也习惯了他不出西厢的日子。

仿佛这个人在医馆存在一年多,似有似无。

大山是个大咧的,向他打招呼。

“西厢的人,你终于出来了。”

羡月唾了一口。

“你他娘会不会说话,西厢的人,亏你叫的出来,闪一边儿去。”

大山识趣闭嘴,可又觉得自己说的并没有错,羡月自己嘴边都挂着。

西厢的人太瘦多加点肉,西厢的人怕生少去打扰,西厢潮湿给多晒晒被子,西厢的人能动了,西厢的人今日喝了两碗肉汤,西厢的人……

羡月让男子扶着廊下的栏杆说:“你能站会儿吗?我去搬个躺椅过来,给你在外面晒晒太阳。”

男子低着头一点。

羡月松开手,飞奔前院搬着椅子放在廊下,男子借着羡月的力坐下,然后躺好。

羡月蹲着将他双脚放置躺椅踏板上,拿来一片白纱盖在他脸上。

“太阳大,你长久没见光,会伤着眼。”

羡月说完走开,男子却伸出手抓住了他。

羡月又蹲下轻说:“我去给你拿个毯子,很快就回来。”

男子手慢慢松开,脸的方向一直是羡月离去的位置。

羡月回来陪他晒了会太阳,拿梳子给他梳头发。

“我要出诊了,可能今晚不会回医馆,等会让大山抱你回屋。”

男子摇头。

羡月掀开他脸上的一角白纱,男子眨了两下眼。

羡月笑了笑说:“你不喜欢别人碰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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