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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生如戏(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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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南封拍了拍小五的脸,“听见了吗?”

小五连连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听见了还不快去?”

“啊?”小五一脸懵,“去哪儿?”

“啧”,南封指了下张员外,“通知张员外的家夫人来赎人啊。”

小五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

“你们还在这里嚎什么?”冯棠又对着趟地上哀嚎的众护院喊道。

于是张员外见到了息梦县最大的医学奇迹,方才还痛苦不堪的众护院,闻声立马起身窜走,健步如飞。

不得不说,张员外能掌控息梦县所有的印香作坊,还是有本事的,面对如此局面,反而冷静下来。

这让冯棠有些意外,于是问了张员外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张员外很淡定,甚至有些骄傲,“所有的息梦木印香作坊都在我名下,你说我该值多少钱?”

于是冯棠又补了一句,“你好好说,要是说得太多,你的家夫人不愿意给,那你命可就没了。”

张员外当场破防,他想起那些曾经不屑一顾的谣言,比如家夫人和别人私通,比如家夫人意图侵吞家产。

这不会给了她一个绝好的机会吧?这个念头一起,张员外开始颤抖起来。

满意的点点头,冯棠与南封和于裳莎好整以暇的坐在废弃吊脚楼外。

息梦县不算大,未及两刻,便看到环山而上的路上,一辆马车绝尘而来。

这次不再是人海战术,马车停在吊脚楼外,只走下来三个人,小五,一个妇人和一个中年人。

妇人面容姣好,妆容精致,身姿绰约,身穿对襟襦裙,金色叶状项链陷入深邃,下车走来,摇曳生色,尽显妩媚。

中年人身材瘦长,手上布满老茧,抱着把剑,看起来是张员外手下的顶尖战力,轻易不出动的那种。

不过身上没有法力波动,也没有魔气迹象,在冯棠三人看来可谓毫无威胁。

张夫人看到了冯棠等人的淡然,心下一沉,朝中年人使了个眼色,取消之前商议的试探计划。

“三位少侠行走天下,甚是辛苦,奴家愿意资助钱财襄助一二,只望诸位能放了奴家的夫君。”

“哟,还是张夫人心善”,南封拍拍屁股起身,“早听说息梦县有钱,张员外又是所有印香作坊的东家,我们要的可不少,夫人当真舍得?”

闻言张夫人皱了下眉头,吓得张员外急声相劝,“夫人,你答应他们,我只要活着,就能继续做咱们的印香生意,继续挣钱,我身体虽然胖,但还行,能撑好多年。”

一番话把张夫人听得眉头直皱,太功利了,让她感觉自己不是在救夫君,而是在买一个手艺师傅。

张夫人却不知道,张员外因冯棠的话生了疑心,她眉头皱得越深,张员外越害怕,开始口不择言,“夫人,你救我,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

这句话一出,张夫人顿时大怒,“好啊,你竟然一直怀疑我,不就是没给你老张家生儿子吗?我算看透了,和离!”

张员外一下子慌了,“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冯棠忍不住叫停二人无聊的伦理戏,“张夫人,你夫君救还是不救,给句话。”

“救”,张夫人平复着情绪,“你们要多少?”

“五十两!”南封伸出五根手指,生怕张夫人反悔的样子。

戏这么足?冯棠瞬间明白南封的用意,“你疯了?他们情感都破裂了,要这么多怎么可能给?二十两!张夫人,我们只要二十两!”

现场一时安静,二人一番操作,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只会武功的乡巴佬等词,不断往张员外夫妇、小五和那个中年人脑子里钻。

“额”,张夫人连怒火都消了,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回应,“好,我给。”

紧接着,冯棠和南封戏精十足,将二十两视如珍宝的收起,满脸喜悦的将张员外推出去。

要不说张员外能占据印香市场呢,前脚刚踏出鬼门关,后脚立马抓住商机,“三位大侠,你们漂泊四方,有没有考虑安定下来?”

这正是冯棠要的,见张员外如此配合,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是警惕之色,“张员外什么意思?”

“大侠别误会”,张员外满是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笑,“我看三位功夫了得,来我们这里做护卫如何?我给三位每个月,十两,怎么样?”

冯棠和南封异口同声,“这么多?”

“三位的武功值得这个价”,张员外循循善诱道:“不必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便能挣比以前更多的钱,怎么样?不错吧。”

看着冯棠和南封在毫不引人生疑的情况下,顺利成为息梦县一员,于裳莎目瞪口呆。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要学的还很多...于裳莎暗自鼓劲。

白捡三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张员外夫妇连争吵都免了便和好如初,冯棠三人也顺利进驻张府,不用继续扮成狼狈模样。

......

转眼间,进驻张府已过七日。

这七日,张员外带着冯棠三人四处耀武扬威,不仅转了张家所有的印香工坊,还拜访了不少县里的官员富豪。

期间,冯棠等人也出手教训过一些张员外的对头,一跃成了县里的前三高手,张员外对三人越发满意。

借此机会,冯棠也将息梦县摸了个遍,发现上层较量最多就到武林高手,平民生活也很正常,没有一丝魔宗掌控的迹象。

入夜后,三人聚在张员外安排的住所,南封提出猜想,“这几日观察下来,息梦县很正常啊,就是靠着息梦木发财,会不会那封檄文只是有人眼红息梦县,加以栽赃?”

“不,不对”,冯棠摇头道:“他们掩盖得很好,但是有一个破绽,证明息梦县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破绽?”南封回忆了一番,摇头问:“什么破绽?我怎么丝毫没有发现。”

“你没有发现很正常,但你一定注意到了一个现象”,冯棠星目明亮,“县中百姓,无论老少,只要和他们闲聊,便一定会谈及他们先辈的渔猎经历。”

“好像是,但他们在开发息梦木前,本便靠渔猎为生,作为谈资很正常吧?”

“不”,冯棠语气肯定,“你不明白一百余年对世俗而言,是多么长的一段时间。何况息梦县在这一百年内,经历了如此巨变,年纪大的也就算了,年轻人怎么可能还会把先辈的渔猎经历挂在嘴边?”

之所以如此敏感,是因为冯棠前世所处的时代,同样经历着巨变,身边的年轻人可没见谁把先辈的种地经历挂嘴边。

更不用说在中州,百姓成家很早,年轻人离渔猎生活少说隔了六七代。

经冯棠一说,南封和曲佳怡恍然大悟。

“是时候加大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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