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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御兽师楼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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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桥行过礼,把那人往前一推,介绍道:“回陛下,这是楼爻,臣之族弟,是名御兽师。”

薛放打量楼爻的时候,楼爻也将薛放从头到尾审视了遍。这年头阴阳师的地位不低,在没有明确效忠前,帝王也好,门阀也罢,他们并不将其放在眼里。

薛敬还是头一回被人这般放肆打量,心中怎么想不知,至少面上维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楼爻懂得适可而止,在薛放发怒前收回目光,拱手一礼,道:“在下楼爻,见过陛下。”

“哈哈,楼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才弯下腰,薛放便虚扶一把,楼爻趁势起身,再次叉手作揖道:“有件事得向陛下请罪,在下收到兄长书信,星夜兼程赶路,对小宠疏忽了些,导致它们进城后打了不少野食,望陛下见谅。”

能跟楼桥称兄道弟的自然不是什么好货色。放任手下野兽残害百姓,不知吞噬了多少孩童少女,那殷红的血染红了嘴边的毛发,能清晰地看见齿缝中的肉屑。

尚存着良知的臣子心中发寒,面色也隐隐发青。

薛放自个儿就是暴徒,十分欣赏威猛的猛兽。目光扫过御花园,一头猛虎,两头金雕,在御兽师的手下乖巧如幼儿。

只是那双冷酷的兽瞳时不时落在薛放与其臣子身上,好似在评估肉味如何。

一名胆小的文臣距离猛虎最近,受不住虎口中那股混合着酸臭味的腥味,“哇”的一声吐出来,跌坐在地上。

狼狈的样子惹的楼爻哈哈大笑,而后不屑的道:“兄长曾跟在下说,陛下乃是当世的英主。既是英主,怎么能有如此软弱不堪的孬种臣下?”

薛放剐了那人一眼,阴恻恻的笑道:“楼先生说的是极,来人,还不快拖下去斩了?”

“陛下开恩!”当即就有不少人跪地求情。

“陛下的圣旨看着不怎么好用啊!”楼爻眼中闪烁着恶劣的笑意:“不如就将此人赏给在下。

”他拍拍身边的猛虎:“某的小宠,还未吃饱。”

“先生随意。“

“陛下饶命!”

猛虎站起身,众人这才发现这头野兽居然有成年男子的身高,当那双闪烁着残忍神色的兽瞳锁定文臣时,他吓的腿脚发软。猛虎一步一步走来,他尖叫着拔腿就跑

只是这麻杆似的弱鸡凭双腿哪能跑得过进入狩猎状态的猛虎。

只闻得一声惨叫,空气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那文臣开始还在呼救,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声息。

陈良气的全身哆嗦,骨节攥的发白,身旁的好友兼连襟夏侯承死死拉住他,才控制住没有上前拔刀杀人。

这一幕让不少人物伤其类,皆心寒不已,那文臣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对薛放忠心耿耿,到头来竟然落的这等悲惨下场。

猛虎吃掉最嫩部分的肉,就没有兴趣了,把尸首踢到一旁,嗷呜一声趴在地上。薛放挥挥手,便有专门处理此事的内侍将血肉模糊的尸首抬走。

楼桥投给族弟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笑着出来打圆场道:“陛下看中有本事的人,快让他瞧瞧你的能耐。”

楼爻把玩着一支镶满宝石珠翠的笛子,傲慢地抬抬下巴:“在下的本事太多,一时想不好要施展哪样,陛下想看什么?”

真够狂妄的!

薛放眯起眼,目光投向两头约有成童(15—17岁的少年)大小的金雕,想到或许可以通过它们把“云涧山”上的粮食运下来,便指着道:“就让它们表演个空中狩猎。”

内侍送来几头猪仔,每一头都有一石粮食的重量。

楼桥笑道:“请陛下上高台欣赏。”

御花园内有一处三丈高(约10米)的楼台,名曰龙凤台,是设宴、赏月、观景的场所。

薛放带着百官上楼台坐定,就听到楼爻吹出几声长短不一的调子。金雕展翅飞翔,张开的翅膀吹起尘土漫天,在天空盘旋,突然如同一道箭飞扑下,精准地抓住慌乱逃跑的猪仔,然后腾空飞起。

“好。”薛放站起,手紧扶栏杆十分激动。他看得出来,金雕抓着两头两石重的猪仔亦能轻松飞翔,那么从云涧山上送粮下来这个计划是可行的。

“陛下,在下的小宠不仅能单体作战,还能相互配合,您看好了。”

紧接着他又吹出几个音调,那头猛虎站起来,向金雕发出充满挑衅的虎啸。一只金雕先冲下来,伸出利爪抓向虎眼,猛虎张开兽口,虎跃而起,谁知身子不但没跳起反而往后倒去,原来另一只金雕不知何时落在猛虎身后,扯住虎尾。

猛虎虽然凶猛,奈何它的对手不讲武德,用的是回合制,前后夹击,生生耗尽它的体力。

两只金雕见状扑上去,撕开喉管,那头猛虎竟成为盘中美餐。

楼爻让人把虎鞭割下献给薛放,笑道:“畜牲方才伤了陛下的臣子,在下杀死它,也算给陛下一个交代。”

薛放高兴的收下,让内侍拿去炖上,准备今晚跟爱妃一块儿享用。

“来人,设宴,朕要好生款待楼先生。”

……

被灵气滋养过的动物体型大多庞大,是以李珏一行人也看见了空中的一幕。

虽然见识过妖魔化的白虎,但乍一瞧见两头伸展翅膀能够遮天蔽日的鹰,乔凌依然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秦州方向?”

李珏嗯了一声:“是薛放手下的御兽师。”

席芩痴痴地望着两只金雕离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仍然像个痴汉一般望着……。

“擦擦口水。”李珏简直没眼看,递过去一方手绢,道:“两只鸟而已,有甚好稀奇?”

席芩下意识接过手绢,然后微微一愣,脸上燥得通红,手上捏着帕子像是烫手山芋,还也不好,不还也不好,最后塞进袖内,回去后就给压箱底。

他们站在距离泾州治县安定城不远的送客亭,席芩不想回忆自个儿犯蠢的时光,装作打量四周,只见地上到处残留着刀剑和箭矢留下的痕迹,可见当初那场战打的有多激烈。

倏地,他瞪大眼睛,心脏跳的飞快,好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斜靠在被火灼烧过的枯树上,身穿翠绿色儒裙,雪衣白纱披在身上,衬得肌肤肤如凝脂。

墨发随意挽起,斜插着一根琉璃簪,仿佛汇聚天地间的灵气,叫人一眼难忘。

“她”缓缓走来,掩唇笑道:“主上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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