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万事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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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疼疼。”青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只感觉脑袋如裂开一般传来剧痛。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自己身体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雷劫劈伤的痕迹。
“哟,你醒啦,没想到灵魂也能昏迷。”一个戴着京剧红脸面具的白袍道人出现在他身边,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身体。
青玄愣了愣神,随即转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发现他身处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这地方他隐约觉得自己来过,但是他好像不记得了。
“我们是不是见过?”青玄挠了挠脑袋,弱弱地问了一句。
“那没有那没有,咱们两个今天第一次见面。”白袍道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了一旁。
“那这是哪儿?我是不是死了?还有,那玩意儿是啥?”青玄一下子抛出多个问题,但是他最关注的是,极远处的那个庞然大物。那庞然大物体型修长,浑身冒着黑烟,正不停抽搐着,巨大的头颅被烧的黢黑。
“额,其实咱们见过。”白袍道人迟疑了片刻,最终只能无奈地说道。
“我就说嘛,但是为啥我不记得了。”青玄努力回想着关于这个地方的细节,但是在他脑海中只有淡淡的印象,无法观其全貌,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只巨手,将这里的一切抹去了。
“这很正常,这个地方的存在本身就不被天道允许,所以你上次出去以后对这里的记忆也会不断丢失。”
“那我是,死了?”青玄只记得他被一道巨大的金色雷柱劈中,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那没有那没有,你要是死了,说不定醒来看到的就不是英俊潇洒的我了,而是牛头马面长舌鬼。”白袍道士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显得颇为自恋,不过因为面具的缘故,他未能得逞。
就在此时,远处的怪物动了一下,巨大的身体将一座山峰撞倒,激起千层楼高的沙浪。
“好了好了,咱们抓紧时间,不然那大家伙要醒了。”白袍道士指了指那昏迷之中的大家伙,接着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两个小药丸,递到了青玄面前。
那两颗药丸一黑一白,青玄将头靠近去闻了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他狐疑地看了看眼前这白袍道士,只见那道士正一脸希冀地望着他。
“你是不是该说说,这两个东西有啥用?咱坑人是不是也得走一走程序?”青玄弱弱地问了一句。
“啧啧,你比上一个稳重。”白袍道士感叹道。
“这两颗药丸其实是两个契,吞下以后可以此为媒介,使用我和那怪物的力量。”那人挠了挠头,觉得只是这只言片语确实有点敷衍,思索了片刻,接着开口说道。
“上一个时代,人族灵智初开,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那时候大地由鸟兽精怪统治,人族在这些怪物面前显得渺小而脆弱。为了生存下去,种群之中诞生了一部分能沟通神灵并签订契约的人,称之为——巫。
巫通过契施展神降之术,可调用神灵的部分能力,神灵也借此享受人族供奉。人类靠着这份力量,在怪物横行的时间站稳了脚跟,最终成为了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种族。”
“而那一尊生灵。”白袍道士伸手指了指极远处的庞然大物。
“是第一个回应人族召唤的,可以说,现存人族的一切,皆因它而起。他是创世之初,也是万恶之因!”
青玄静静地听着眼前之人所陈述的一切,内心掀起一阵阵波澜。随着他在这个空间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所丢失的那一小部分记忆也逐渐回归。
“天道之一么?”他囔囔自语道。他抬起头来眺望极远处的那只怪物,赫然发现它七寸之上,钉着一根擎天之柱,也正是这跟擎天之柱,限制着它的力量并将其牢牢禁锢在此。
“很讽刺不是么,人族将他们的神灵囚禁在这里。”白袍道人略带讥讽地说道。
“那只怪物都这么厉害了,你能比得上它?”青玄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面前的小药丸身上。
“我自无敌。”白袍道士笑了笑,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透露着不可一日的傲气。
“那,我可以都要吗?”青玄弱弱地问道,俗话说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大人会全都要。
白袍道士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让他顿感尴尬。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这人一紧张就容易说胡话。”青玄挠了挠头解释到。
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害怕,眼前的力量虽然诱人,但是代价是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选择了,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那么,你的答案?”白袍道士直视他的双眼,语气之中带着毋庸置疑的态度。
“我,我选白色。”青玄思索了片刻,缓缓朝那颗白色药丸抓去。可谁知,在他触碰白色药丸的瞬间,那颗药丸突然消失不见,紧接着他身体被禁锢在原地,丝毫不能动弹。
“很不巧,白色药丸在之前已经被人选了。”白袍道士叹了口气,略带遗憾地说道。
他伸出手,掰开青玄的嘴,接着将手中那颗黑色的药丸放进青玄嘴中。黑色药丸入口后便化作一道紫黑色的灵气,没入身体之中,紧接着,青玄灵魂深处被烙印下一个紫黑色的印记。远处的那庞然大物也猛地睁开了双眼,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青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发现药丸入体后并没有出现异常,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说冥冥之中多了一道感应,他和远处那大家伙好像建立了若有若无的联系。
“好啦,大功告成。”白袍道士拍一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右手凝聚一道灵力,用力挥出,和上次一样将青玄打散在原地。
“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去完成你既定的使命吧!”
“但也别忘记抗争,这一次,我们都将与你同在。”不知何时,白袍道士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和青玄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