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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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果然热闹起来。闹哄哄的。
刘大爷那一嗓子着实过于惊人，吓得半栋楼的人都醒了，没醒的也被嘈杂声吵醒。
“大半夜的不睡觉，嚎啥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明天还要上工了。”这是没听清楚就被吵醒的人。
“外面有人在喊吧，好像是闹鬼了？”乔母也被吵醒，推了推乔父。
“胡说啥呢，什么鬼不鬼的，都是封建迷信。”乔父也醒了。
刘大爷吵醒的人不少，有那好奇和胆儿大的，拉开房间门往楼道里张望，见外面漆黑一片，一时间也不敢出来。
”来人啊，大勇，大勇，来把我拉回去。“刘大爷知道那鬼怪已经走了，连忙回了神，想回去发现腿软走不动，连忙高声叫着自己的儿子。
”哎，爹啊，你怎么在外面啊，我扶您回去。“刘全勇打着手电就要去扶人。
他的出现像是什么开关，陆陆续续不少房间开了电灯，有人好奇走出来，都拿着手电往楼道里射。
还有人好奇问道：“刘大爷，你真看见鬼啦？”
刘大爷被儿子搀扶着，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心有余悸。
”真的不能在真了，我憋不住起来上厕所，刚走几步就听见厕所那边有小孩和老太婆的对话，说要把什么脑袋当球踢，还有什么拍在地上的声音，吓死个人了。“
”真的假的啊？“有人不信。
”我好像也听见了，还以为是做梦来着？“说句话的是住的离厕所最近的那家人。
”我也听见了，不过我听见的是咚咚咚的声音，还想骂是哪家小孩半夜不睡觉，敲墙玩呢。”这是楼下的人家，跑上来瞧热闹的。
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乔轻轻她们所在的楼层这会儿都起来了，楼道全是人，叽叽喳喳的跟早上一样热闹。
乔父乔母也被外面吵的睡不着觉，也起身开了房间的灯，准备出去看看这是咋了。
乔母刚出房间就看见对门的房间开着，自家的大门也半掩着，还以为是女儿出门瞧热闹去了。
乔母皱眉，不知道出去的是珊珊还是乔轻轻，就去她们的房间看看，就看见乔轻轻正在床上睡的正香，外面这么吵都没有打扰到她的睡眠。
“死丫头，睡得跟猪一样，睡死你得了。”捡乔轻轻睡的香，再想到自己被吵醒，加上乔轻轻今天讹诈了她200块钱，气就不打一处来。
乔母直接上手掀开被子，就准备掐乔轻轻的胳膊，把人弄醒，顺便泄愤。
乔轻轻本来就在装睡，乔母的动作自然能感应到，装作迷糊的样子，刚睁开眼用巴掌挥到乔母伸过来的手上，啪上一声脆响将人打懵了。
乔轻轻往床角缩，不等乔母质问，就先声夺人：“啊？妈，怎么是你，大半夜站我床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了。”
“你不会是装睡吧？”乔母怀疑乔轻轻是故意打她的。
“什么？我干嘛要装睡，到是妈，你怎么在我房间，哦，我知道了，该不会你是反悔那200块钱，来偷的吧。”乔轻轻怀疑的打量乔母。
“死丫头，谁稀罕你那钱。”乔母被那怀疑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虽然她有那么想过。
“你姐呢，她怎么不在房间？”门口的乔父开口。
“啊，对哦，她人呢？”乔轻轻反问。
不等两人回答又继续问道：“外面怎么了，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乔轻轻好奇问，边问还边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乔轻轻这么一说，乔母才想起自己出门的目的，哪里还想管乔轻轻怎么样，直接出了门，凑到楼道里瞧热闹去了。
乔轻轻见乔父乔母都出门，这才露出一丝期待的微笑，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也不知道这会儿，乔珊珊和严华安有没有被发现呢，嘻嘻。
乔轻轻好奇跟在乔父乔母身后，也围观去了。
他们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刚好八卦完，正考虑要不要去厕所那边看看。
这几年虽说打击封建迷信，打击的厉害，大家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可这时候的人大多数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心里对鬼神还是很敬畏的，加上刚刚大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所以对厕所那边都有些畏惧。
乔珊珊和严华安这会儿也渐渐缓过神来，知道外面的鬼东西已经走了，他们安全了，可是，外面那么多人，他俩被看见在一起也不好说呀，都还挺看重自己名声的。
这会儿乔珊珊既期盼有人来救自己出去，又怕被人看见，心里别提多矛盾了。
两个人都不敢发出声音来，都打算就这样在厕所呆一晚算了，早上趁人来上厕所的时候出去？
“刚刚我听那两个东西的对话，好像那边还有人吧？你们谁家的人在厕所啊。”
刘大爷原本要直接回去的，跟大家说了会话，这会儿也缓过神来，就没急着走了，毕竟外面这么多人，安全感可比家里足。
一听这话，周围的邻居又议论起来了，都互相看着周围，瞧瞧家里有没有少人，这会儿这层楼都醒了出来瞧热闹。
还有不少楼下的人上来瞧热闹，几十号人就挤在楼道里，可壮观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左右确认自己家人在不在。
乔母也用目光搜寻着自己大女儿的身影，看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就有些急了。
乔轻轻一边打呵欠，一边跟围观的人打听情况，毕竟她出来的晚了，没敢上刚刚的讨论。
“孩儿他爹，我没看珊珊啊，你说她是不是出事了。”乔母有些心急，对于乔珊珊这个女儿，她还是真心的。
一旁正听着八卦的乔轻轻，也看见了乔母的反应，抬手又打了个呵欠，遮住了嘴角的嘲讽。
“我家珊珊不见了，麻烦大家陪我一起过去看看怎么样？”
乔父安抚的拍着乔母，恳求的问道，他一个人也不敢过去啊。
严家不是这层楼的，这会儿围观的人有严家的人，但也没站出来说严华安不见了，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了。
不然乔父知道自己女儿和严家小子都不见，肯定就会意识到什么，也就不会提出要去厕所那边了，可惜乔父什么不知道啊。
乔轻轻在后面，幸灾乐祸的想着。
今晚真是天助她也，谁叫这两人半夜不睡觉跑厕所幽会呢。
就这样，一伙子人就冲去厕所那边，还分成了两队，乔父带着男同志进了男厕所，乔母带着女同志进了女厕所。
就这样，乔珊珊和严华安刚听到动静，反应过来后，严华安就要往隔间里面藏，只是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他刚要进隔间，女厕的门就被破开，挤进来一群人，刚好将两人抓了个现形。
一群女同志，包括乔母，都被这情况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乔家大女儿和严家小子？严家小子好像是楼下的吧？
她们不会撞见什么奸情了吧，一众人看看你我，不知道改说什么了。
乔轻轻在最后面，跟着露出吃惊的表情来。
喔嚯，有好戏看了。
乔母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经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严小子，你怎么在这？你们这是？”最先开口的是今天傍晚跟乔轻轻搭话的张婶子，眼神儿八卦又嘲讽的扫了一眼乔珊珊和严华安。
她是乔家的邻居，就住对门，难能不知道乔家大女儿跟严家这小子好事将近。
只是就算是要结婚了，也没有如此行事的吧，真不要脸面了。
张婶子最是瞧不上乔家的作风，明明做的都不是什么人事儿，还最是讲究脸面。
这乔家大女儿天天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模样，眼睛都要长在头顶上了，还以为怎么的了不起呢，结果还不是半夜干这见不得人的事。
围观的其他吃瓜群众也点点头。先不说严华安不是这层楼的人，就说他半夜出现在女厕所就不合适吧。
乔母气急，这群人就知道看自己家的笑话，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严华安是有点小聪明和急智在身上的，张婶子一开口他就找到了说法，
“我本来也是起夜的，这不是听见珊珊的求救声，就上来了，本以为她是遇见歹人了，谁能想到是撞鬼了。
一来灯就黑了，门也关了，我们就被困在厕所里面了，腿都吓软了，还好婶子你们来了。”严华安就顺着今晚闹鬼的事找补。
严华安也知道，今天之后他和珊珊的名声都会受损，但能挽回多少是多少。
“哦，这样啊。”围观的人恍然大悟，严华安这么说，也有可能的。
也有一些自觉机智的大婶，像张婶子这样的，都不屑的撇嘴。
哄鬼呢，当她们眼瞎，没看见刚刚他那要躲起来的模样吗？
再说，这距离撞鬼也有一会儿了吧，都没见这两人求救，甚至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要不是心虚，会这样。
“对对对，事情就是华安说道那样，妈，吓死我了。”乔珊珊原本还六神无主，听见严华安的解释，也反应过来，马上就扑进乔母的怀里。
”我的乖女儿啊，还好你没有什么事，不然妈妈怎么办啊。”乔母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一般，抱着乔珊珊珊就哭了起来。
“呜呜.........”乔珊珊只不停的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珊珊，走，我们回家，妈给你冲个糖水压压惊。”
就这么的，乔母领着扶着乔珊珊走了，乔父也沉默跟上，乔轻轻也不看热闹了，连忙跟着回去，她是真的困了。
“散了吧，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了。”张婶子撇嘴，说完也回去了。当事人之一都走了，其他人也没热闹看了，渐渐外面人群就散了。
至于严华安的说辞，大家信不信的就不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今晚的两大八卦就这么在纺织厂传开了，一个是闹鬼的传闻，一个就是乔珊珊和严华安两人的八卦绯闻了。
你说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信啊。
谣言怎么来的，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吗，再说昨晚发生的事，几十双眼睛看着呢。
反正啊，乔珊珊和严华安的名声都传播开了，就是不是好的名声。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就说乔轻轻回房以后，她是真的困了，加上热闹也看了，算计乔珊珊的事也成了，那就上床睡觉吧。
她是倒头就睡了，外面的三个人就睡不着了。
“珊珊，你糊涂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跟严华安成亲前少接触，这对你名声不好，你倒好，还跟他半夜去女厕，你....你怎么想的啊。”
乔母很铁不成刚的看着乔珊珊。
她以前就瞧不上严华安，不知珊珊怎么了，突然跟他好了起来，还处了对象，也是乔珊珊说了很多严华安的好处，她这才接受的。
“妈，我没有，真的就是华安说的那样，都是巧合，我真的遇见鬼了，呜呜，一个小孩，用自己的头当球拍，好吓人。”
乔珊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严华安的事，只能往鬼神上扯，而且，她是真的被吓住了。
“好了，珊珊啊，今晚过后，你和华安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这几天你先让你妈给你替班，你就呆在家里别出去了，等这件事的风波小了，你和华安直接去领证吧，低调些，酒席也不办了。”乔父说道。
“我知道了，爸。”乔珊珊捏紧拳头应道，不敢反驳。
她知道，让这件事过去才是对她最好的，可是，她和严华安的婚礼，是她重生以来最期待的。
上辈子，乔轻轻和严华安在一起就没有请客，还是在他们发达以后，重新补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乔珊珊自觉重来一回，她两样都要，既要在最初办酒请客，又要以后补办仪式，不管是哪样，都要超过乔轻轻才行。
可是，她的期盼都被今晚发生的事给毁了，不着急，以后补办一场就是了。乔珊珊只能捏紧拳头，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乔父很满意大女儿的回答，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屋了。
乔珊珊看着乔父进屋了，又回头看着自己房间睡得香甜的乔轻轻，心里暗暗咬牙，她倒是睡得真香。
“妈，你说乔轻轻受伤的钱还能拿回来吗？她之前用我和华安的名声做威胁，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反正我和华安的名声都会受影响，这个钱就不用给了吧。”乔珊珊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今晚她和华安约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乔轻轻手上的钱吗？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她更想拿到钱了，不然她可亏大发了。
乔母被乔珊珊的话说得有些意动，可是，乔母一想到乔轻轻还捏着乔父工作的把柄，就有些犹豫。
“珊珊，不是我不想，而是你也知道，那死丫头还拿你爸的工作做威胁，200块钱是小，你爸的工作是大啊。”乔母说道。
乔父的工作可不能丢，他那工作搞到的油水加工资，都顶得上高级职工的工资了，重要的很。
“也是，那还是算了吧，还是爸的工作最重要。”
乔珊珊自然也是看到了乔母说不动才这么说的，她也并不把工人的工作当回事，可也知道，现在距离改革开放还要几年，乔父的工作还是很吃香的。
不过，这不代表要让她放弃乔轻轻手上的钱，不然，她今晚可就白遭罪了，还是得靠自己，不能跟乔母说。
”妈，我今晚想跟你一块睡，我一个人不敢睡。“乔珊珊对着乔母撒娇。
”好好，我跟你睡。“乔母无奈摇头。
这母女二人如何腻歪，什么时候睡的，乔轻轻自是不知，她反正是一夜无梦，睡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乔轻轻起床洗漱后才知道乔母接下来几天要去替乔珊珊的班。
乔轻轻也知道这是他们昨晚商量的办法，大概就是淡化乔珊珊的存在，等其他人忘记这件事？
乔轻轻觉得，这大概是自欺欺人吧，只要有人提起厕所闹鬼事件，甚至一去上厕所，总会有人想起乔珊珊和严华安的事。
乔母因为要去上班，加上看乔轻轻不顺眼，又想了个方法出来，那就是在乔轻轻走之前，她不会做饭了，他们一家三口都去吃工厂食堂，反正也就几天嘛。
乔珊珊不出门，乔母给她打了饭送回来，至于乔轻轻，不是刚拿了那么多钱，自己解决吧。
乔轻轻无所谓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出门了，她可没空与这这些人争辩，简直是浪费她的口舌。
出门时，乔母和乔珊珊当然是要问她出去干嘛的，当然乔轻轻直接无视了她。
关注那些做什么，有那时间她不如多考虑考虑怎么多弄点钱，下乡了怕就没那么方便了。
乔父只当没这个女儿，乔母和乔珊珊心中暗恨，又不能拿乔轻轻怎样，心里呕得要死。
乔轻轻先去卖了乔珊珊的那块手表，又跑遍县里的黑市和回收站，甚至直接跑到其它厂子的家属楼，悄悄倒卖起在空间抽奖得到的物资，倒卖得来的钱又去抽奖。
靠这中间的差价，几番下来，她手里的钱直接翻了几番。空间里也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期间，乔母不是没有好奇过乔轻轻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干嘛了，试图跟踪乔轻轻，想抓到她的把柄。
被乔轻轻轻易发现她在跟踪，故意到处闲逛，差点没把乔母累死。
加上乔母为了跟踪乔轻轻，每天还要请一会儿的假，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之后乔母就不再管她了。
原本乔轻轻也觉得，这份宁静会一直持续到自己下乡的。
哪知，这乔珊珊还真是锲而不舍，连色多多鬼怪事件都没有熄灭她想要弄走乔轻轻手上那200快钱的想法。
在乔轻轻出门的时候，乔珊珊不止一次搜过乔轻轻的东西，哪怕她还原的再好，也还是被乔轻轻发现了痕迹。
乔轻轻知道她没有熄灭这个心思后，就知道，乔珊珊一定会想尽办法从自己手上弄钱，也早早就做起了准备。
原本，她就想着，厕所闹鬼事件以后，乔珊珊的名声就不好了，若她在接下来几天一直安安分分，自己忙着倒换物资，也没空理她的。
可惜她不这么想啊。
果然，隔了一天，乔轻轻在回来的一条小路上，就凑巧碰见了严华安。
刚好这条路上就他们两个人，说是碰巧，乔轻轻才不信呢，这严华安自从跟乔珊珊确定关系以后，就鲜少见过面了，哪怕几人都在一栋楼里住着。
乔轻轻也知道，乔珊珊对严华安很重视，就怕自己又去勾引了人，就一直隔开两人。
对此，乔轻轻只想对着乔珊珊呕一声，这男人也只有你会宝贝了，真当人人都稀罕他啊。
此刻，“碰巧”见面的两人，严华安深深的看着乔轻轻，乔轻轻只觉得这大哥有啥毛病，避开他就要走。
严华安原本还等着乔轻轻主动搭话的，见人当没看见自己一般就要走，连忙伸手要去拉乔轻轻的胳膊。
乔轻轻就算背对着也感觉到了，连忙侧开身子，避开伸来的手。
“你要干什么！”乔轻轻蹬着他，这里虽然没有人，外面大路上人可不少呢，她决定一有不对劲就大喊。
严华安：“听珊珊说你讹诈了伯父伯母200快钱，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一点也不知道孝顺父母，轻轻，你变了。”
“用不着你这个没进门的女婿操心。”
“我知道，我跟你姐姐在一起，你很伤心，可我只把你当妹妹，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迁怒你的家人。”
“那么多钱你拿着不安全，还是交给你姐姐保管吧，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
严华安说教到。
“大哥，有病你早点去医院，就不要出门乱晃了。”乔轻轻无语的翻个白眼，就准备走了。
她算是知道今天这一出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为了自己手上的钱啊。
这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钱骗回去吧，做什么美梦呢。
“乔轻轻你......”严华安被怼了，有些恼怒。
“你在跟着我，我就叫人，说你耍流氓了。”乔轻轻威胁道。
见严华安顿住脚步，连忙飞一般的跑远了，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是乔轻轻下乡的日子。
知青办之前通知过，早上八点去县里火车站集合。
乔轻轻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她明面上的东西真不多，这些年来的衣物，加上一床破旧的被子。塞进一个编织袋里，提上就可以出发了。
乔家其他人都没有起来，也没有人说要送送她，都像是不知道她今天要离开一样。
乔珊珊本来被乔轻轻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是想发脾气的。话还没出口，就想起乔轻轻今天该下乡了。
乔珊珊高兴的就差脸上表现出来了。坐在床上幸灾乐祸的看着乔轻轻收拾东西。
也不开口说话，就怕乔轻轻又开口要钱要票。
前几天因为乔轻轻的事家里闹得不愉快。本来华安要上门向自己父母提亲的。
但是乔珊珊生怕乔轻轻因为嫉妒给自己使坏，就去和严华安商量着等乔轻轻走了再上门。
在她看来乔轻轻变化大也是因为她被严华安抛弃了，还要下乡去受苦。所以趁机闹腾想得一些好处呢。
真希望乔轻轻一辈子呆在乡下。乔珊珊如是想着。
这群名义上的家人在想什么乔轻轻就没空关注了。她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
乔轻轻可不会为了省那几分钱而走路去车站。所以她直接在家附近搭上了公交车。
乔轻轻起得算早，这时城里上早班的那一波人已经过了，街上也有行人了。公交车上人不是很多，很多人都不舍得几分钱的车票。
乔轻轻找了个后排的空位坐下，借着编织袋的掩护从空间拿出一个馒头吃了起来。为了避人耳目，太好的东西她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拿出来。
馒头是系统抽奖或签到得的，她已经存了一堆了。但是白面馒头也不是谁家天天吃得起的，等去了下乡的地方，就不能经常在人前拿出来。
但是在火车上呢？中途总要吃饭的，乔家人又不会给她准备，乔母把厨房守的死死的。生怕被她偷了东西一样。若不是乔父还在，乔母怕是饭都不会让她吃。
所以这两天晚上等乔家人睡熟了，乔轻轻都会偷摸着去楼道公共厕所里，关上门后进入空间。空间里简易垒着灶，上面有她抽奖的来的锅具，这可大大的方便了她。
她又趁机在县城买到一些煤炭。从此她的空间里也可以做饭了。下乡后就能捡些柴禾当燃料，想想就美滋滋。
知道枪打出头鸟，只要不惹人眼就行。她用少量白面，混合其它杂面做了不少四合面饼子。
颜色怪丑的，跟其它杂面饼子也差不多。不过乔轻轻舍得放调料。味道也还不错，冷了味道也就淡了，很适合做干粮。
煮了几个白水蛋，统一放在一个铝制饭盒里。这就是她准备在火车上吃的干粮。
有将空间的其他食材也加工一次，该炒的炒，该炖的炖，最后用碗装好统一放在一个被她收拾过的桌子上。
据乔轻轻所了解的一些情况来看，下乡后的知青都是统一住在一起的，到时候她想进空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且这年代伙食都不怎么好。
她先做一些饭菜，有机会的话可以解解馋，反正空间保鲜。
解决了吃，又想起了穿住，这个她到时候看情况吧，随大流准没错。
乔轻轻想了很多，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然后就是对下乡充满了期待。
这才是乔轻轻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