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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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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杜奕诚坐在烛火下看书,想到女儿的婚事也是忧心不已。

赐婚清王本非良缘,但事已至此,再无任何回转的可能。

听说此次定婚期是清王自己同意的,再想到之前清王派过来了一个侍女给梦恬,应该是监视。

但清王对自己女儿也许是有不同的吧,心下稍安,得找机会见清王,恳求清王能善待自己的女儿。

左思右想,书一页没翻。

有小厮进来奉上茶水,为他倒了一杯,杜奕诚正好口渴饮了两杯,看了会儿书,感觉有点头晕困倦,便伏在桌案上小憩。

微风拂动半掩的窗子,案上的烛火被扰得跳了跳。

一个女子轻移莲步走了进来,轻轻地关上了窗子。

杜奕诚听到关窗的声音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见一女子步步生花地向他走来。

迷糊之中女子的脸渐渐清晰,杜奕诚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眼前,抑制不住狂喜,感到有点口干舌燥,身上有些燥热,喃喃自语:“苇娘,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吗?终于肯入我的梦了。”

女子柔情地望着他,端了一杯茶走过来,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

杜奕诚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而那份情动,在女子小手的撩拨下令他按捺不住,一下子抱起了怀中的女子,向床榻走去……

次日晨当杜奕诚睁开眼睛逐渐清醒时,一条温软白腻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前,他迅速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披上外衫,因为一个香肩尽露的女子正蜷在他的身旁的被子里。

娇艳的脸庞,紧闭的睫毛,而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睁开了一双美丽的眼睛。

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冷落了五年的菊姨娘。

菊姨娘见他醒了,也坐起来双手含胸半掩着身子,羞红了脸道,“老爷,昨晚妾身是有事找老爷,老爷伏在桌案上,妾身见窗子没关就去关了窗,见惊了老爷给老爷倒了杯茶,老爷喝了茶就抱住了妾身……”

说着更是要把头埋到被子里了:“老爷对妾身很温柔,也没吃太多苦头。”

说着撩开了被子,露出身上是点点斑驳交错的青紫痕迹,而杜奕诚只看到洁白的床铺上有几朵醒目的猩红,这无不彰显昨晚发生过什么,微微转过头:“把衣服穿上吧,我叫赵嬷嬷扶你回去。”

菊姨娘缓缓站起来去捡地下的衣衫,却腿一软坐了下来:“老爷恕罪,妾身初次承恩,竟也是身子乏腿软。”

杜奕诚见状捡起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又扶起到床榻上,“罢了,我先叫两个丫鬟服侍你洗漱穿衣,然后再回去。”

言罢杜奕诚穿好衣服,出去叫了两个丫鬟来扶着菊姨娘去盥洗穿衣,叫来了赵嬷嬷扶菊姨娘回去了。

杜奕诚叫来看门的小厮,这个小厮是新来的。

小厮看老爷面似沉静却似如漫天的乌云。

小厮讲起昨天的事情:“昨天茶水是小姐院里的芸香送来的,而之后菊姨娘跑到门口说自己的弟弟生病了,要出府去探望,所以过来跟大人请示出府,小的见姨娘面色急切也没多想,就放人进来了。”

小厮不禁低下了头,芸香是他喜欢的丫鬟,他只觉得芸香特意来送茶水是来看他的。

也暗暗后悔,昨晚看姨娘急切,又塞给了他们几钱银子一时心软就放人进来了,这老爷好似不待见这姨娘,可他也不知道。

杜奕诚拿起茶杯嗅了嗅,微眯了双眼,责令道:“去管家那领罚二十板子,以后除了小姐和少爷,其他人都得通传后才能放人进来,若有再犯打五十板子发卖。”

小厮掩下眼底的不甘去领罚,他没成想,老爷的姨娘不应该就是伺候老爷的,怎么老爷不高兴。

长随进来,杜奕诚把茶壶和茶杯交给他处理,唤来府中的柳妈妈给菊姨娘送补汤。叫下人换了所有被褥,自己则去沐浴。

赵嬷嬷扶着菊姨娘刚回到院子,柳妈妈便过来了,朴实的脸上挂满平和的笑容,让丫鬟端上补汤,说是老爷特意交待给姨娘补身子的。

菊姨娘羞答答地喝下补汤,柳妈妈还送上新的女子衣衫,并交代老爷允她这段时日出府看弟弟。

柳妈妈走后,赵嬷嬷欣喜地抓住菊姨娘的手:“果然老爷待你不同了,昨晚的事成了?”

菊姨娘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见:“昨天本是最好的机会,是我不争气,昨晚我的小日子来了。”说完眼泪簌簌落下。

赵嬷嬷脸上也凝了神色:“那怎么可能会有大人的子嗣哪。”

“这段日子我们可以出府看我弟弟。”菊姨娘说完眼泪仍止不住。

她没敢说,其实老爷昨晚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宿,她没想到他竟然能坐怀不乱,难道那茶水里下的药有问题。

这么下去,她在主子心中,很有可能一文不值,那她弟弟该怎么办?

杜梦恬闻讯赶来时,杜奕诚已洗浴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衫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梦恬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上前行礼告罪:“父亲,是女儿不好,没看管好自己的人,给父亲惹了乱子,芸香已经关进柴房了。”

杜奕诚并没答话,只是说道:“你母亲一定是生我的气了,为父是真的想她,她好久没入我的梦了,昨晚我还以为她又来了。”

梦恬看不到父亲的脸,但听岀了父亲语气中带着哽咽,也忍不住酸楚。

接着杜奕诚转过身看着女儿,父亲已经平缓了下来,“恬儿,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为父不尽早处理了她,她是宫里赐的人,为父只能让她离我们远点。”

梦恬点头:“女儿知道,父亲,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善后了,但该有的威慑还是要有的,女儿先回去处理院中事了。”说完梦恬行礼离去。

杜奕诚在女儿离去转了书房的一个暗钮,一块墙板移去露出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发髻如云,巧笑嫣然的女子,与梦恬有七八分的相像。

杜奕诚对着画中的女子说:“自从恬儿病好以后,你就再也没来看过我了,咱们的女儿要成亲了,你知道吗?”

画中的女子甜笑盈盈,却自是不会应答他。”

梦恬回了院子,叫人从柴房拖出了芸香。

芸香神情慌乱大呼:“小姐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只是昨日负责送茶水的晓云突然病了,奴婢好心帮她送了茶水,小姐明察。”

梦恬也知没有证据也问不出什么,便让下人去搜她的屋子,直到在她屋里找到一个胭脂盒,而里面不是胭脂。

梦恬接过来打开一闻,里面是迷幻散,这是一种让人迷失神志陷入幻觉的药,正是那茶里下的药。

芸香才瘫软在地,对于药粉的出处,只说是有个蒙面男人以她府外的家人要挟让她往茶水下药,别的一概不知。

梦恬见其如此嘴硬也不必再审,此人再留下去只会招来更多祸害,招来家里所有奴仆观刑。

面色凛然的对所有下人说:“以后若有人胆敢背主弃义,这就是下场。”

小厮把芸香摁到地上打板子,一声声惨叫让所有下人心惊,这小姐自从好了之后就让人惧怕。

直到打得人再无声息丢乱葬岗,赵嬷嬷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芸香没供出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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