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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慕容瑾的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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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倩躺在寒冰玉床上的第30天了,慕容瑾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李倩擦洗一下脸和手,早上做完这些事情,他又去听了一个时辰的诵经声,这种习惯是从十天前李倩躺寒冰玉床上的那一天开始的,每天去听听青云寺的和尚们的诵经,他感觉内心都平静了许多。

听完颂经声,他又去后山的寒潭边转了一圈,这个寒潭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她的魂魄怎么就能离开了呢,难道手镯是媒介,自从李倩变成了活死人以后,她左腕上带着的那一只银制的手镯,也跟着她一起消失了,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手镯,如果这一次她回来以后,自己把她的手镯藏起来的话,那她以后是就不能离开这里了呢?李倩要是听见他这话,估计就会对他翻一个大白眼了,我的手镯是你想藏就能藏起来的吗?无知的古人,再丢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今天,是每年青云寺对四国开放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日以后,这场活动才会结束,这一天,西凉国,南梁国,北漠国,别国的僧人也会来青云寺听无尘大师的宏扬佛法,中午以后各国的人都会陆续的来到青云寺。

首先是西凉国的国师先到青云寺,国师叫司徒睿,今年26岁,文武双全,喜欢佛法,爱看佛经,他的左手手腕上也经常带着一串佛珠,这个也是走高冷禁欲系路线的那种,20岁那一年他作为西凉国的使臣之一,参加过一次无尘大师的佛法大会,从那以后,他每一年都要来听无尘大师的讲经说道,无尘大师是闻名四国的得道高僧,今年已经有80岁了,胡子眉毛皆须白,一身袈裟给人一种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神仙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羽化登仙驾鹤凌霄而去呢。

再就是这一天,东陵国的京城贵女,和世家千金都会来青云寺上香祈福,实际上是来偶遇各国公子的,今天就连京城的四大世家之一的王家,崔家,谢家,一众世家的千金小姐都来了。

其中最有名气的便是王润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今天是冲着慕容瑾来的,她爱慕了他那么多年,当她得知慕容瑾也在青云寺的时候,便不顾路途的舟车劳顿也要来千里追夫。当马车缓缓的驶入青云寺,她就迫不及待想去见慕容瑾,但是又出于封建礼教思想观念的束缚,和从小的耳濡目染,教习嬷嬷说:走路时仪态要端庄,要给人大方得体的礼仪,就显得她很矜持,拘束,下马车时,是在小丫鬟小蕊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下车后也没有迈开步伐往前走,而是踏着个小碎步,亦步亦趋的,慢的连蚂蚁都要被她给踩死的节奏,一摇三晃的走到青云寺北面的禅房。

以下是小剧场情景★★★★★★★★★★

李倩看见她这样走路,就忍不住地吐槽道:“话说这位大姐,能麻烦你走快一点,好吗?你要是走累了,实在累得慌,麻烦你往路边上让一让,咱让蚂蚁们先过去一下,省得一会就被你给一脚给踩死了,那它们也是死的冤枉,自己就只是出来觅个食而已,就被你一给踩死了,你说它得找谁给它说理去。”

这话把王润雪气的,胸脯都起伏不定,瞧瞧这36d的大胸脯,难怪一副无脑的样子。小丫鬟见状就走上前去安慰着王润雪,就说道:“小姐,咱们是京城的世家贵女,不跟她一个乡下种地的村姑一般见识,你看她走路像个男人似的,说话还大嗓门,粗俗不堪。”王润雪绞着手里快被她扭成麻花的手帕,就对小丫鬟说道:“小蕊,估计这位妹妹在跟我说笑呢。”几乎被气的快要扭曲的脸上,硬是勉强的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李倩开启怼人模式:“哼,两个傻逼玩意,我乡下种地的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吗?还是挖你家祖坟了?

你们这是赤果果的身份歧视,你们可以看不起我,但不可以歧视那些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农民大叔和大婶们,还有别跟我扯什么姐姐妹妹的,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别在这里少给我乱攀什么亲戚关系,否则我要到衙门告你污蔑,诽谤罪,给我死去的娘亲制造一顶绿帽子和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女。

我种地我光荣,我为前线捐粮草,我为国家做贡献,你看见我骄傲了吗?农民不种地,不种粮食,你喝西北风去,它管饱吗?还说我粗俗,唐诗三百首,宋词要不要了解一下?你一天就只知道写几首酸诗,弹几首儿女情长的靡靡之音来附庸风雅,你知道韭菜和小麦长什么样子的吗?走个路还要丫鬟在旁边搀扶着,像是弱不经风,柔弱到生活不能自理,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

刚说完这话,李倩就听见不远处的王润雪‘嗷’的嚎了一嗓子,就晕死在丫鬟的怀里,看着人事不醒的样子。李倩吓的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来碰瓷的吧?怕她气出什么好歹来,就又折回去看了一下,李倩就对小丫鬟说道“你家小姐快不行了,你快跑去告诉大家,让众人通知一下你们家里的亲人,来接她回去入土为安,唉,节哀顺变吧,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这么给气死了呢,估计她心脏本来就不好吧,也怪我,说什么不好,非要说一些忠言逆耳的话,在这里,我三鞠躬,向她深表歉意,一路走好……”

李倩刚刚也有点害怕,自己把人家给活活的气死,怕把牢底坐穿,更怕在牢里被狱卒们,把满清十大酷刑轮流给她上一遍,那她就只能领盒饭下线了,李倩却眼尖的发现,刚刚她看见王润雪偷偷的眨动了一下眼睫毛,刚才见她倒下吓了她一跳,你丫的,搁着在这儿给我装死呢。

然后王润雪就‘悠悠’的转醒了,心里把李倩骂了个狗血淋头,我都装晕了,你还不肯放过我,真是可恶,差点咬碎了她的一口银牙,她假装虚弱的笑道:“小蕊,我刚才这是怎么了?”小丫鬟说道:“小姐你刚才是被她活活地气晕了。”王润雪善解人意的道:“是我自己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不怪这位小姐的。”李倩心里腹诽道:说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王润雪为了圆谎,只能说自己有心脏病,强行的给自己刚才晕倒的行为洗白一波。

李倩瞠目结舌,被她的这一波骚操作给整的有点懵逼了。这自导自演的厉害了,你这演技都要超过北影和中戏的学生了,你让他们情何以堪,你这演技要是搁现代,演后的头衔都是你的了,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李倩觉得,她这笑容有点渗得慌,就是人们常说的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更像是纸扎店里摆在门口的纸人丫鬟似的,笑的很是诡异,阴森。

见她没事,李倩就迈开了六亲不认的步伐,甩开膀子,昂首挺胸的,嘴里还唱着《军中绿花》,像一个女王从王座站起来,睥睨天下,衣袖一甩,气场全开,缓缓的走下台阶,像是要接受朝中众臣和万千子民的跪拜似的。

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就差嘴里还喊出一二三四,一副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的牛逼样,瞧她走路这气势,感觉她就要上天跟太阳肩并肩的节奏,行为彪悍的跟龙虎山的山寨大当家,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孙三娘,气质如此的一致,独领风骚。

分割线★★★★★★★★★★

晚上慕容瑾吃完斋饭,就想回房跟李倩呆一会,哪怕他什么也不干,就躺在寒冰玉床旁边的床上,当他抬头时,她还是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他可以欺骗自己,就像她从未离开过自己一样,她现在只是睡着了。心里想着事情,就往禅房的西院走去。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呛人的脂粉气味,就下意识的往左边一闪,由于惯性的作用力,王润雪就往前面栽倒了下去,漆盖磕在了铺着青石板的地上,手掌心也磕碰了皮,鲜血淋漓的,看着都觉得很疼,只见她疼的半天起不来,就委屈的朝慕容瑾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嘴里还喊了一声‘瑾王爷’,这声音矫揉造作,差点让他呕心的把刚才吃下去的斋饭,都想全部的往她身上吐去,哼,又是一个不要命的,想碰瓷他,借机上位,他讽刺的一笑,唇角微微一勾,就朝王润雪走了过去。

王润雪见到了停留在她前方一米处的那一双黑色的云锦缎面靴子,靴面还用金线绣着祥云的图案,她心里一阵激动,立刻调整了一下姿态,感觉磕破的漆盖和手掌心此刻都感觉不到疼似的,一颗小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慕容瑾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上位者的威压铺天盖地向王润雪的身上压来,死死的压制着她,立她动弹不得,仅一盏茶的功夫,她的唇边就溢出了一丝鲜血,慕容瑾才撤掉了威压,神情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王润雪羞涩的抬起头来,默默含情地望着他,慕容瑾走过去,右手的大掌就一把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磁性,邪魅又嘲讽的笑道:“你想进瑾王府,做七王妃?”王润雪点点头,慕容瑾把唇贴在她右边的耳朵旁,残忍无情的说道:“就凭你也配?回去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慕容瑾刚说完话,就一把无情地甩开了王润雪的下巴,像是她脸上有什么细菌病毒似的,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耐心的擦拭着自己右手的手指尖,一遍又一遍的擦,这洁癖又犯了,他还是感觉手指头很脏,等他反反复复的擦拭了几遍手指,把自己的手指头都给擦红了,他才将手帕扔在了王润雪跪着的身子爬边,声音冰冷又嗜血地说道:“如果王怀安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做的不舒适了,本王倒也不介意帮他换一下位子,这事也不是不可以的!”说完他就扬长而去,看的躲在暗处的那些人,都嘴角直抽抽,这个瑾王爷,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王润雪看着不远处看她笑话的世家贵女,名门千金,她们此时都好像是在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瑾王刚转身离开,她就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像是瞬间就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似的,面容十分的憔悴与狼狈,她心里很是后悔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脑子一热,一冲动就想去碰瓷瑾王,想借机上位,瑾王是东陵国的一品亲王,也是一手扶持当今圣上上位的摄政皇叔,他当初明明可以携天子以令诸候,也可以自己直接上位,可是他都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屑于坐上那个人们争相觊觎的位子,他是胸怀天下的大义之人,他只是辅佐自己的侄子坐稳皇位,用铁血的手腕镇压了当时参与党派斗争的不少乱臣贼子,就凭他的心机与手段是自己能算计的吗?看着旁边被瑾王丢掉的那一块锦帕,此刻就像是在提醒着她的愚昧与无知,王润雪缓缓的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了一滴清泪,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压下了自己一身的羞辱与不堪,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心态,让丫鬟搀扶着她进了禅房,洗漱了一下,就让丫鬟小蕊找笔墨纸砚来,她知道,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父亲与家族的族老们,为了王家家族的百年荣誉与利益,也为了不得罪瑾王,而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掉她,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提笔给她父亲写了一封信,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想去城郊的庄子上住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她召出了随行的暗卫,让他连夜出发,赶往京城,用最快的速度,把信件送到她父亲的手上,叮嘱他路上务必小心。这名暗卫本来就是爱慕她的,他说一定把小姐的信送到王尚书手里,才闪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面,王润雪走到床边,自嘲地笑了笑,就上床躺下睡觉,就像他说的,梦里什么都有。

慕容瑾走到西院禅房,就自己去端水,用皂角反反复复的洗手,几个暗卫嘴角都一阵抽搐,平常看见王爷每天早上都帮李姑娘擦脸擦手,还一脸的享受,乐在其中,怎么换了一个人,就不行了呢,一脸的厌恶不说,还一副被王姑娘经亵渎了他的身体似的,他吩咐暗一去给他准备洗澡水,他要沐浴,另外把他刚才穿过的那一套衣服也拿去烧了,眼不见心就不烦。

等暗一和暗二抬水进来,他泡了半个时辰的澡,自己的皮肤都快被他搓的快秃噜皮了,才肯放过自己,薰上檀香后,他才缓缓的走进卧室,又走到翠绿色的寒冰玉床边,深情的疑视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儿,你说别的女人费尽心机的就想上位爬本王的床,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都许你做我的瑾王妃之位了,你却宁死,来一个鱼死网破,甚至不惜跳崖自杀的方式回去,也不肯呆在我身边,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一下我呢,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说完他就回到旁边的木床上躺下,眼神还留恋的停留在对面那一张寒冰玉床上,久久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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