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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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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动

范旭泽也颇为好奇的问:“小寒,你为什么执意要我和你在一起?”

说到这件事苏寒尤为自豪:“因为师尊是四海八荒最好的男子,我自小就喜欢听父王说师尊的事,我喜欢师尊的所有,师尊教我习武教我礼仪识字,仿佛就没有师尊不会的,就算师尊觉得我不顾礼义廉耻喜欢上师尊,我也不在乎,原本就是我先喜欢上的师尊。”

认真听完的范旭泽轻叹口气:“小寒对我不是喜欢,而是觉得我博学多识,有了崇拜之心这不是喜欢,我们的公主还小,会真正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范旭泽自以为她对自己是崇拜之心,岂料苏寒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苏寒一口否决:“才不是,师尊不懂男女之情才觉得我对师尊的情感不同。”

“与其做一个郡王夫人不如做帝后,为师想为你谋得个好姻缘,嫁给姜贺。”范旭泽做为师尊算是事事为他们考虑谋划。

睁大眼睛的苏寒声音有些哽咽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师尊想把我嫁给姜贺?那之前师尊为什么要拒绝凤君?我不嫁,死也不嫁,姜贺喜欢的是阿音,我为什么要嫁给姜贺,我不想做帝后,师尊我不想要姜贺。”

范旭泽没有看她:“由不得你来选,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姜贺是你最好的归宿,也是为师能为你博到最好的姻缘,回去之后我会和王爷商议接着去凤凰神族商量和亲的事挑选婚期。”

掉着眼泪的苏寒心凉透了:“师尊的心可真是冷,师尊一次又一次的把小寒推开。”

背对着她的范旭泽以为她彻底死心,苏寒笑着笑的很凄凉:“我以神族名义立下血誓这辈子只做范旭泽一人的妻子,若有违背此誓言必遭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转身想阻拦的范旭泽还是迟了一步,苏寒用匕首划破掌心蓝光浮现托着一滴血飘进了范旭泽的额头,苏寒收起匕首扬扬手掌上的血抹了把眼泪:“我看你还怎么把我嫁出去,血誓立下除非你死或是我亡,不然我只能嫁你。”

摸摸额头的范旭泽一时又无奈又气恼的拿她没有办法:“你非要嫁我不后悔?”

“不后悔!”苏寒仰着小脸目光坚定,范旭泽闭上眼被她气的不轻:“血誓已立,也别无选择,是溪音教你的?也是溪音把我骗回来的对不对?她根本没有怀孕。”

点着头的苏寒挽住他胳膊:“是,师尊说的都对,就是阿音教我的,也是我求着阿音帮我把师尊骗回来的,师尊不娶,我就一辈子嫁不出去。”

范旭泽深知自己娶了她,那么这辈子都会背上骂名,可倘若不娶她,那么苏寒这辈子也就毁了:“回冥界后我会去王宫提亲。”

当范溪音看到范旭泽被苏寒挽着胳膊出来时心中就明白了:“不知日后,是公主喊我姑姑还是我喊公主二嫂嫂。”

“我这妹妹真是好算计,连自家哥哥都给算计进去了。”范旭泽对上她的双眼,范溪音浅浅一笑:“日后哥哥会感谢我的,走吧,宴席上就等着我们了。”

陆子羡和林辰还有嘉禾酒都喝过好几轮了他们三人才出现。

走上台阶时苏寒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范旭泽不动声色的扶住她:“看路。”

他扭头的瞬间范溪音发现范旭泽的额头有了一颗淡淡的红痣,跟自己的一样,心中疑惑的范溪音猛的伸出手抓住范旭泽。

皱眉的陆子羡和林辰还有嘉禾不由自主的看过去,苏寒也很奇怪:“怎么了?”

抬起手的范溪音刚想碰范旭泽的额头,他却反应很大的推了范溪音,抬手用法术把那颗痣给遮住了。

幸亏宇文疏眼疾手快接住范溪音,陆子羡也紧张的起身又淡定的坐下。

“那是什么?”范溪音站稳脚跟询问,苏寒不以为然的说:“血誓立下都会….”范旭泽捂住了苏寒的嘴才上前说:“没什么,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不碍事。”

陆子羡觉得范旭泽的反应很不正常,林辰仔细的看了看范溪音额头的红痣想到了什么冲着陆子羡咳嗽了一声,陆子羡看向他,林辰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又拿将手指放进葡萄酒中点了一滴。

瞬间明白的陆子羡看向范溪音:血誓立下都会有印记,她不知道自己被立下过血誓,然而印记还在立下血誓的人还活着,除非人死血誓才会被解开印记才会消息,印记能被法术掩盖溪音并不知道,所以才会有一颗红痣。

带着怀疑坐到陆子羡身边的范溪音目光一直在范旭泽身上,苏寒吃着点心满脸期待和欢愉的偷看范旭泽:“师尊,刚才师尊为什么不让小寒说?阿音的额头上有个红痣,莫不是谁对她下了血誓?”

“这件事不要和她说,那的确是血誓的印记但是下血誓的人我不想她知道。”范旭泽不想让她知道这个血誓是自己立下的。

宇文疏给她倒着酒轻轻推了推她:“宸容妃再看下去就失礼了,这是新到的葡萄酿宸容妃尝尝鲜,酒劲不大宸容妃也能喝些,只是不要太过贪杯了。”

看她要喝酒的陆子羡出手拦了拦:“你怎么能喝酒呢?宇文疏你怎么搞得?舟游给宸容妃换上茶。”

“能喝些,酒劲不大不喝醉就无事,喝醉了也只是少数情况下引发心疾。”范溪音端起酒杯闻了闻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嗯,阿疏好喝的,你也喝。”

陆子羡见她喜欢也就没有再拦:“那就赏宇文疏一壶,溪音你少喝些。”

嘉禾喝着葡萄酿望着范旭泽和苏寒羡慕的说道:“二爷和苏寒公主关系真好,真是让人瞧着都觉得高兴。”

林辰觉着她说错了话眼神示意,嘉禾又忙改口了:“想来是我喝醉了酒,二爷和苏寒公主切勿怪罪才是。”

“多大点事,嘉禾郡主不要往心上,我打小就在师尊身边,师尊最疼我了,对了,溪音她一个人在翼宫,我看得出来嘉禾郡主对溪音是真诚相待的,日后也要嘉禾郡主多多帮衬溪音一些。”苏寒见过嘉禾好几次了,也瞧见嘉禾对范溪音都是恭敬有礼从无越矩。

掩面喝酒的嘉禾笑着应道:“当然,君上是嘉禾表哥,君上喜欢的宸容妃,做妹妹的理应照顾宸容妃安好。”

范旭泽出于礼节敬了她一杯:“那就拜托嘉禾郡主对臣妹的照顾了。”

陆子羡见她连喝了好几杯看不过去了再次阻拦:“够了够了,你要是爱喝,我多送些去溪音阁就好,你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我就是想起了阿姐酿的酒了,也是如此的美味可口,再过一段时日,就是阿姐的忌辰了我喝着这酒就想到阿姐。”范溪音终于放下酒杯换上了茶。

薛九歌突然着急的闯进去,范旭泽正疑惑她怎么在这里时,薛九歌却直奔范溪音而去。

林辰和陆子羡一齐起身,范溪音端着茶杯一头雾水:“九歌小…..”

“别喝!”薛九歌神情紧张的推翻她手中的茶杯又看到里面是茶再看看已经被她喝光的酒抓住她胳膊拍着她背:“吐出来,快吐,酒里有毒,吐啊。”

范旭泽立马起身往前去了:“溪音。”

陆子羡脸色一变:“封锁承恩殿,传药神来快去。”

“有毒?可我没事啊?九歌小姐是不是弄错了?”范溪音拿起酒杯给宇文疏闻了闻,宇文疏也摇摇头:“没毒,属下试过的。”

苏寒惊恐的指着嘴角渗出血瘫软在座位上的陆子羡:“是翼君中毒了。”

林辰和嘉禾纷纷起身看过去,范旭泽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封住他的穴位:“阿疏,看看是什么毒,想办法解毒。”

“是。”宇文疏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一根刺破他的指尖滴在杯子里又给他把脉:“翼君服食的不多,也不是剧毒,此毒来自凤凰神族皇室,能解之人怕是得请姜贺大人来了。”

苏寒和范旭泽还有林辰嘉禾都看向了范溪音,原本还有些担心的范溪音微微不爽:“都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下的毒。”

众人都知道她误会了,林辰行了一礼着急的说道:“恳请宸容妃派人请七殿下来解毒七殿下从前是宸容妃的人,所以这种事还是得要劳烦宸容妃出面。”

范溪音探身看了眼杯中他的血又看了眼宇文疏就猜到是什么毒了:“阿疏,你去请七殿下来一趟,就说是我有事找他。”

“是。”

把薛九歌拉到一边的范溪音询问:“你是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薛九歌垂着眸子小声说:“是玉容妃,妾身瞧见玉容妃的侍女小树鬼鬼祟祟的,一路跟着,看到她在酒里下毒,妾身以为她是想害宸容妃的,没曾想是要毒害翼君。”

愁眉不展的范溪音松开了她的胳膊:“知道了,让九歌小姐费心了。”

床上的陆子羡晕乎乎的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吐了不少血,守在床边的范溪音耐心的喂他喝完汤药,范旭泽让凤殷守在外面不让人探视,就连林辰和嘉禾也不能进来。

“年容妃您不能进去,年容妃~”凤殷拦着想要硬闯的安兰。

安兰哭红了眼推搡着凤殷:“这翼族何时轮到你们冥界当家作主了?桓海公和嘉禾郡主都不让进去,莫不是你们要害君上不成?滚开再拦着本宫,本宫就要你好看。”

范旭泽配着药在小火上慢熬着,听到外面的声音范旭泽不大高兴了:“我妹婿的帝妃我要是去赶人这不大好吧?”

抬手给陆子羡擦着嘴角的范溪音放下手中的药碗提起裙摆走出去,门从里面被宇文疏打开范溪音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耳光把安兰打的头晕转向的跌在地上。

“年容妃!”兰芝急忙去扶,范溪音不爽的盯着她:“来人把年容妃带回去,没有本宫和君上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捂着脸的安兰睁大了眼睛:“你打我连君上都没有打过我,你凭什么?”

揉着手腕的范溪音满脸写着不耐烦:“就凭本宫是未来的帝后,尊卑有序,本宫始终压你一头,带下去!没有本宫和兄长的同意谁再敢私闯承恩殿,就地斩杀不论是谁。”拂袖进去的范溪音让宇文疏关上了门。

半夜又吐血的陆子羡抓着范溪音的手想要说什么,范旭泽端着汤药站在床头:“翼君可是有话要说?”

微微点头的陆子羡看着范溪音,她俯下身靠在他胸前听他说,陆子羡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艰难的开口声音很小:“要是….要是我死了阿音就替我….替我守着翼族,让幼薇继位,你为宸容圣母,若….若你不愿意被困在这里….那就请等幼薇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离开吧。”

范溪音听完心脏疼了起来,她竟有些舍不得让他死:“不会的,我会救你的。”

笑笑的陆子羡微微摇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我死了,翼族就归你了。”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直起身子睁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陆子羡的眼睛:“你什么都知道是吗?你怀疑是我下的毒?”

“我知道….咳咳咳….不是你做的,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陆子羡说完又吐了血,范旭泽拍着他的背让他能吐完毒血,再次晕过去的陆子羡眉头微皱很是痛苦的样子。

范旭泽听懂了陆子羡话里的意思:“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起了谋害翼君的念头?帝王心自古都凉薄,他现在喜欢你依着你,要是他不喜欢你了随时能杀了你。”

范溪音捂了捂心脏难受的很:“是,我是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我没有动过他。”

“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陆子羡不是普通人你想杀就杀的,他是帝君,你要是杀了他后果不堪设想。”范旭泽的话她又怎会不明白。

等到姜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林辰和嘉禾都已经在屋里等着他了。

姜贺看了看陆子羡就知道他中的是凤虫毒需要用他的血方可解,姜贺对上了林辰和嘉禾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说:“能解,只是,我为什么要帮翼君解毒?”

“这….七殿下和宸容妃的关系非同小可君上是宸容妃的夫婿,七殿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上死的吧?”林辰和嘉禾很想不通姜贺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范旭泽抿抿嘴背着手不说话,林辰和嘉禾恳求似得望向范溪音。

范溪音也看到了指了指陆子羡:“先救人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如果危在旦夕的是溪音或是二爷我都会义不容辞的相救,可是陆子羡的死活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以为是宸容妃有难需要帮助才不远千里而来的,救人是没问题,只是我有条件答不答应取决于你们。”姜贺头一次没有听范溪音的话,他不想再把范溪音拱手相让。

嘉禾和林辰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口:“只要我们能办到的,就一定会答应七殿下,还请七殿下出手相救,翼族感激不尽。”

姜贺扬起嘴角走向范溪音:“我要溪音不再做翼君的帝妃,做我的王子妃,翼君帝后之位空悬已久迟迟不肯立溪音做帝后,一个帝妃之位实在是委屈了溪音,只要你们答应,并签下契约证明,我随时可以救翼君。”

“你在说什么?”范溪音震惊的看向他。

林辰和嘉禾也傻了,一边的苏寒吃惊的站了起来,唯独范旭泽没有半点吃惊。

“恐怕这由不得我们做主,还请七殿下三思换个条件,除了这一条别的都可以。”林辰担心陆子羡的安危,他原本以为姜贺想要翼族割分封地,没想到会是这个。

姜贺是铁了心不松口:“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再无其他,我说了,答不答应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紧了紧十指的范溪音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什么会恼怒:“我不答应,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逼我亲自来?”

“死一个陆子羡而已,溪音,你为什么会生气?你不爱他,他口口声声说帮你报仇,可他又做了什么?他在利用你,帮他除掉玉氏夺回他的权势,陆子羡心里没有你,他所做所为都在利用你,他知道你不懂情爱才好拿捏,溪音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陆子羡根本就不想立溪音你为帝后,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我说过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姜贺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对自己生气。

心脏疼起来的范溪音捂了捂心口:“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说了,姜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我召你来就是让你救他的。”

范旭泽看到范溪音不大舒服轻轻将她拽入怀中搂住她的肩:“救人要紧,姜贺,你要真为了阿音好,那么就救翼君,桓海公说的很对翼君是阿音的夫婿。”

“二爷?”姜贺能违抗范溪音的命令可他不能再违抗了范旭泽的命令。

搂着范溪音的范旭泽其实根本就不关心陆子羡的死活:“救他。”

苏寒也扯了扯他的衣袖劝道:“姜贺你就救救阿音的夫婿吧,你再不救他,他就真的要死了,眼下能救他的只有你了。”

唤出匕首的姜贺妥协了,他走到桌边拿出一个杯子划破了手腕把血灌满杯子:“喂他喝下就能解凤虫毒。”

范溪音端起杯子走到床边,范旭泽帮着她扶起陆子羡,范溪音一勺一勺的喂陆子羡喝下姜贺的血,姜贺捂着伤口心却在滴血。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杀了他,这样你就不用做他的帝妃也不用为他受苦被他利用,溪音你不该帮他。”姜贺冷眼看着床上的陆子羡对他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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