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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又没让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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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当你拥有时,你觉得太不过如此,大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同曲韵。时间久了,你没觉得它起眼,并不是生活必需品,甚至腻烦它束缚着你的自由。

当失去爱,孤独里渐行渐深,你又觉得活得身心疲乏,空虚感如同食盐之常。开始,你怀念过去种种,遭上一次触景伤怀,便留恋不返。

跟宁雨分开太久了,才知道她对我太好,对我情深。而我未尝不是对她情真,每每想她不行,只恨自己有时受不住诱惑了,走进了深渊。直到,再次见到宁雨,爱恋的感觉复燃了。一直觉得会跟她和好,我们还会在一起。天下间,数跟她生活最舒服,最自然了。

可惜,事情早不为我能所主宰,当她家庭好不容易套住她这颗心,出于对宁雨的爱,出于成人的理智,我该成全她,不要滋生是非。

除非,我足够自私,对爱足够疯狂。

整整两周过去,每日,我大于八小时用于工作,大于八小时用于胡思乱想,小于八小时用于睡眠。如此非人的状态,却给新公司带来一些好的影响。其实,我除了工作,还能做什么?也唯有工作能让我情绪安稳。

我,没去打扰宁雨,还她耳根清净,而她也还我寂寞。可那难题一直在,我知道我的生活会一直不好过。

直至周六,曹总和林总又找了我,他们对我最近有所观察,发现我工作投入,并做出小小成绩,所以他们以为我考虑好留在公司,打消辞职念头。当天,他们又拿出了我写好的辞职报告,意思是,如果我考虑留下,那信件不妨当场撕了。

一直的情绪低落,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日渐消瘦,精神疲惫不堪,我说:

“还是让我再考虑两天吧。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认真对待我每一天的工作。”

我骗了他们,骗到了他们对我的褒扬。也没多久,我就走了。

我真的要辞职吗?如果辞,到底为了什么?宁雨希望我这样做吗?辞退之后我去向呢?之后,还能不能回去?

每个问题都那么重要,而答案我都不得而知。老总的谈话,让我不安和烦恼。

早上,还没到落班时间,鬼使神差般,我又来到宁雨的公司。

没顾及在场的人纷纷跟我打招呼,我直接闯进宁雨办公室,门也没敲。

她见我那表情,先是短暂的惊喜,然后赶紧恢复平静。这样的变化让我逮着,顿时,我也没多大心情了。

“今天怎么来了。”她问,人还在忙活,语气生冷、随便。

“你不想见到我?”一周的压抑感,让我话有了力量。

她没回我,走到书橱取了一叠文件。

“如果你见都不想见,那我还是走吧,你不讨厌我,我也讨厌我自己。”我沮丧得很,说完开始转身,背着他。

“你想怎么样,想说就说吗,我又没说不能见。”她挽留,速度回话。

这时,我见她挤出一丝笑容,也见气消了许多。

“给我停下你的活,赶紧给我泡茶。”我坐下来,发令道。

她瞄了我一会,见我今天这个样子,只好乖乖过来。

开始,她坐在我旁边动了起来,张罗沏茶。

而我抽完了一根烟,挤熄后,一手往她身上一搭。

她没理我,只顾洗茶杯,我观察了她许久。突然,我在她背摸了起来,想起这幅熟悉的身板。

没几秒,她转过来头,露出怒色。我接过她这凉凉的光束,却没受丝毫影响,继续抚摸,速度还加快了许多。

这时,她就站了起来,到我对面坐下,继续沏茶。

我见没趣,也不理它,点了烟。直到抽了半跟,我才说:

“我们两周没联系了,是吗?”

“不知道?”

“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忙,我猜你也忙,就没打。”

“会想我不?”我喝了茶,放下杯,这时她也看着我。

“没什么想与不想,就算想,也是姐弟情谊吧。”

我听到了并不乐意的答案。

“你说,如果我结婚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讲和,你不恨我,我也不怨你。我们在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可以做朋友,做姐弟。”我又开始点烟,顺手给她送了一支。

“你打算结婚?”她想了会,点烟前这么说,

“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嘛!”我提高了嗓门。

“当然,你结婚好,你该好好养养性子。有个家庭。”

“你说我这样的人结婚了,自己会幸福,人家会幸福吗?”我有些恼怒。

“我又不是你,我这么知道?”今天的她也不弱。

“我以为你了解我?还以为你结过婚,了解婚姻。”我冷嘲。

“我自己都过得稀里糊涂,最不会做主了。”

“你不是说你现在家庭幸福吗?”

她把烟挤了,她不过抽了几口。我发现今天的她牙齿白了,估计她之前洗牙了。

突然的沉默,让我更有时间思考。

“又或许,我这人一辈子都不会跟别人结婚。还是会找个情人一起生活。”这时我瞄着她,看她有没什么变化。

果然,她有所思地抬头看我。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结婚还是不结。”

“哼!结也为了你,不结也为了你。”我紧接着说。

“关我什么事?”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突然停下来,跟她对望,这刻我早已传达我的话语。

“你怎么还那样,说好了只做朋友。”她低头,见茶凉了,给我换一杯热的。

“因为我不信任你,不信你能说放就放。”

“我就是放下了。”她轻佻地说。

我认为她话不真实,突然站起来。我冲过去,在她背后环抱着她。

她没挣扎,重温这感觉,让我感触颇深。

由于她一直没抵抗,我见势,开始吻了她耳朵,然后转移到她的脸。

这下她反抗了,侧着脸不让我碰着。

“别闹了,你走开。”

她转过来,突然对我说。恰好的机会,被我紧紧握住。

我吻了过去,贴着她的唇,用尽我的热情。

她不张开,我用尽力量把她身体锁紧,继续用唇探索,进攻。

她闭上了眼睛,但就是一直关紧唇门。

我坚持着了一会,在考虑要不要放弃之际,我发现她睁开眼睛了。

几乎同时,她嘴也张开了,我赶紧加快我的征服历程。

短暂的美好时光,却令我陶醉不已。在我有所松懈下,被她重重推开,我倒地上了,还留恋她刚才迎合的几秒。

“你不也心动!”我一丝丝得意。

“我没有,我是快呼吸不了。”她脸红红的,但表情生硬,估计她生气了。

她站起来,走到座位去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走人了。

“我们一起吃饭,好吗?”我也站起来,回沙发坐下。

“不。我要回家吃。你也回家吧。”

她已经收拾好,走过来,距离我有一米多停下脚步。

我不说话,也没看她,因为她拒绝我,我生气了。

“你走吧,滚回你的家里去。”几秒过去,我见她爱走不走,烦了。

“随你便。”她也没什么好语气,匆匆离开了。

她走了之后,我烦闷地抽着烟。也不知道过了过久,没觉得自己会饿。

突然周身疲惫,让我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两周了,我都一直没睡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模糊中知道有人叫我的名字。

“怎么打鼾这么响!”还听到有人说我。

睡眼惺忪的我,睁了眼,看到宁雨叫我了。我赌气,又闭上眼睛。

之后,再也没听到声音,只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突袭而来的饥饿感,让我毫无睡意,慢慢爬了起来,一看手机,才下午一点半。

此时,宁雨进来了,她给我扔了一条湿热的毛巾,我接过来,擦起脸来。

宁雨又走出了办公室,没几秒她就进来,手提着饭盒。

“我听公司人说,你没走,在我办公室睡着了。”她说。

我没理他她,在擦脖子。

“他们都说你在我办公室打呼噜,叫都没叫醒。我就叫他们关门先,我吃饭后就过来看看。”宁雨接着说,然后再茶几上放下饭盒。

“你饿了吧,先吃饭把。”宁雨伸手过来,我理会,还她毛巾。

我确实饿了,将茶几饭盒拿起来。

打开一看,里面有叉烧,有咸蛋,有个烧鹅腿,还有大白菜。

我打开另一个,装的是西洋菜汤。这些都是我非常喜欢的食物,我知道她跑到下马庄那边去给我买的。

突然,我失控了,立竿见影般,我的泪滴不争气地跑了出来。

我露出了笑容,禁不住的。开始,我吃了起来,我的手一直在发抖,急忙扒了几口白饭。过程中,我没说一句话,泪水也没擦,已经开始掉进饭里去了。

我感到幸福,也感到心寒至极。

吃了没几口,宁雨就走过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然后贴着我背说:

“你怎么不珍惜你自己!你怎么要伤害你自己!。”

我不说话,继续吃饭,但我感到的已经不是饥饿,而是寒意习习。

虽然她抱着我,但我觉得世界已经与我隔绝,我渺小得什么都不是。

她我没任何反应,开始帮我擦泪。

可是,泪擦了还是流了出来。我已经觉得那液体并不是我的,浑然不觉它竟是从我身体流出来的。

这样的一幕,持续了一阵子,估计他也不好受。

幸福走得那么快,悲伤流毒全身。我发觉我的心已经冷了,不再热了,因为我脑际里想好了,想好了。

她开始亲吻我的脸,那爱抚动作,如流水娟细,如母亲温柔。

我一直没看她,我似乎在替我们的感情上最好一柱香。

终于,我狠心一推,将她推开,这力足令她倒在地上。

“你不爱我,你不必可怜我。”我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们没有爱情,我对你还有亲情。我关心你。”她倒在地上,惊慌地说。

“我不需要,我告诉你,宁雨,你听着,今天起,你会永远地失去我!”

这话,我说得歇斯底里,但态度如此坚定,不容她置疑。

紧接着,她爬了起来,凭唇封住我的口,生平从未领略过她如此强烈的封锁。

我开始守住自己牙门,渐渐,敌不过她的热情和勇猛,也敌不过内心对她最深刻的爱。

两个礼拜了,我为人生这个决定摇摆不定。我们之间该不该继续情缘?

这些天,她的出现,她的变化,让我觉得她对我还存在深深的爱意,不然在我走后,她不会有巨大的变化。而我,就像迷途小鹿,跑到外面世界去,才知道原地是我最想驻足一生。

可爱情,情欲,理性,事业,家庭,婚姻这些问题陆续夹击我们,让我们始终缘浅,缕缕不幸降临。

我顺势,将宁雨按倒在地,化被动为主动。

也不知幸福停留在我们那多久。我们贴近身体,领略最美妙的拥吻,仿佛回到了相恋最初时刻。

多么熟悉的人,多么熟悉的感觉,那么自然的亲热。

正因为这几秒,瞬即点燃了我整个身体的欲火。

紧接着,我去解裤子,慌乱而急促。

她开始还没怎么反抗,可当我要去撕掉她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在我没半点防范下,她猛然使劲全身的力量,将我推倒。

即刻,我只感到脑门撕裂地疼。这不,我脑袋撞着了茶几。

要命的疼痛让我瘫痪在地板上,动不能动。

没过过久,在我还未浅释掉疼痛,她已经匆忙穿带起裤子,表情慌张得很。

“我们太冲动了!你走吧。”一边,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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