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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作死的皇族——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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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处理完,那两个告老还乡的家伙,可以动手了。新官明日到任!”风瀛交代姜影。

“好!”

“冰魄,地图,花满楼。”

“好嘞!大佬!”

那个老王子把真正的安南将军之女卖入了最大的妓院——花满楼。

近二十年的时间了,人是不是还活着?谁也拿不准,她得去看一看。

贵妃可以死,但是安南将军之女不能死,死了可能会出乱子。

花满楼外。

数百盏灯笼挂在楼阁之上,将楼里楼外照的如同白昼。

天南海北的客人,进进出出。醉汉的调笑声,姑娘们的嗔怪声,与悦耳的琴音夹杂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风瀛刚踏上花满楼的台阶,一位扭着腰肢,手拿团扇的老鸨迎了上来,“哎呦~~这位大爷,您是听曲儿,还是寻欢啊?”

“找人。”风瀛实话实说。

“呦~~大爷,我这儿可是客人们找乐子的地方,不是官府。您找人啊,恐怕是找错地儿了。”老鸨的团扇不停地在面前扇啊扇啊。

“大佬,你得塞钱,要不她能跟你打上一天太极,不说一句正话。”

“你咋这么懂呢?”风瀛好惊讶,一个系统程序,懂得这么多。

“我,我,我程序里存了不少这类的影片,都是这么演的。要先塞钱,再问话。”

“哥哥,给我扒拉一个最小的金块儿。”

一个一两的小金元宝出现在风瀛手上,再次跟老鸨说:“我找人。”

老鸨的脸色立刻由多云转成大晴天,忙把风瀛请进一个豪华的雅间,笑得见牙不见眼,“大爷,您尽管问,小妇人我啊,知无不言,咯咯咯咯……”

一边说,一边一把拿过小金元宝。

风瀛一把又给夺了过来。

开玩笑么,话还没问呢,就想要钱?

老鸨的脸上立马拉下来,“大爷,我这楼里可不兴空手套白狼。”

“巧了,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风瀛盯着老鸨那张油腻腻的胖脸,面不改色地说,“只要我想知道的你告诉我。好处一准儿是你的。”

风瀛把小金元宝放在桌上。

老鸨对上风瀛的双眼,顿觉全身冰凉,这是她面对官府中人,都未有过的感觉。

“大爷想知道什么?来此要找何人?”老鸨又看了看小金元宝,黄澄澄的金子到底还是战胜了恐惧。

“你在这楼里多久了?”

风瀛得问清楚,待的年头不久的还真的不见得知道。

“小妇人自小就在这楼里长大,至今已有三十五年了。”

“十七八年前,可有一个鞋拔子脸的男人卖了一个姑娘进你们这儿?”

“哎呦~~大爷,您这不是说笑吗?七八年前的事,小妇人都不记得,又怎么能记住那么久的事儿呢?”

风瀛拿出一副老王子的粗略画像,这是来之前赶出来的,像不像的吧,反正主要特点绝对凸显。

“你再想想,这个人有印象吗?”

老鸨仔细地看了看,一拍大腿,“是他呀?那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十七年前。没错。”

“你确定?”风瀛咋这么不信呢。刚还说记不住呢,这又没错了?

“确定。鞋拔子下巴,大长脸,蒜头鼻子,大龅牙。他呀,不光长得模样特别,那玩意儿也特别。咯咯咯……”

“哦?怎么讲?”

“当年他每次来啊,接待他的姑娘都会两三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可人人还都盼着他来。我一时好奇,就接待了他一次。那技巧,比我这儿专门调教出的姑娘都娴熟。简直了,让人升天的感觉。”

“升天?你不是还好好活着么?”

“噗——”风魅先忍不住了,这个老鸨也是个奇人。

“他卖进来的姑娘呢?可还活着?”

“活着,活着呢。不过,情况不太好。”

“她在哪儿?”

“这……”

“不说?”风瀛一把抓起那小金元宝。

“哎呦~~大爷,可不兴这样的?小妇人可是都告诉你了呀。”老鸨一看金元宝要飞,急了。但是,她的直觉又告诉她对方不好惹。

“那就说!”

“她当年刚来不听话,惹怒了当时的妈妈,所以,出了点儿事儿。”老鸨小心地说。

“能带我去看看吗?”风瀛把小金元宝塞到老鸨手里。

“能能能,大爷随我来!”老鸨一边带路,一边不时的咬咬小金元宝。

穿过花厅,到了后院。

一位左脸上有大片伤疤的大龄姑娘在院内洗菜。

“十六,这位大爷想见你!”老鸨把那姑娘喊了过来。

“十六?她没名字吗?”风瀛太奇怪了,哪有这么取名的?

“唉!她死活不说她叫什么,也不让我们给她起花名,动不动以死相逼。当年,妈妈只问出她十六岁,就一直叫她十六至今。”

风瀛看见她第一眼,直觉这个就是安南将军之女没差了。

那张脸和贵妃简直太像了,虽然有疤,但不影响分辨。

二人五官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贵妃脸型稍大号一些。这就是他们敢李代桃僵的关键。

“她能不能赎身?”风瀛想尽快把人弄走。

“能是能,可您看她这样,也没人会赎她呀。”

“多少银两?”

“啥?”老鸨以为自己听错了。

“赎她,多少银两。”风瀛又说了一遍。

“嗐!她虽是个厨娘,可这些年吃、穿、用哪个不是钱?还有她的脸,那药费呦……”老鸨一见有人来赎人,习惯性的开始了报流水账。

风瀛一听,这是想抬价啊?怎么可能?

“是挺贵的,那算了。我是买下人,不是请祖宗。”风瀛转身就走。

“哎,别别别啊,大爷~”老鸨一瞧眼瞅着又能赚一笔的买卖要黄,连忙拦住。

“五百两!”老鸨伸出一只胖手掌。

宰肥羊呢这是?风瀛继续往外走,连头都不回!

“四百两!”老鸨开始自动降价。

好家伙!一百一百的掉价,这是有多水啊?

“三百两!”老鸨无奈再降。

“一百两!”风瀛伸出一个手指头,在老鸨的胖脸前晃了晃。

“哎呦~大爷,当年买她,妈妈可是花了八十两呢!那可是花魁的价儿啊,可谁知亏了呀……”老鸨哭天抢地,活像割她肉一般。

那跟风瀛没关系,扭头走人!

心平气和谈下价儿来,就当场领人。谈不下来,就找机会挖人。

咋滴都不能让一个老鸨把钱坑了?

“哎哎~大爷,好商量,好商量!就一百两了。”老鸨九曲回肠,心思敏捷,很快就做好了最划算的决定。

十六年龄越来越大,吃得不见少,活干得倒是见少了。趁着还能出手,赶紧把本钱捞回来才是正理儿。

钱货两清,风瀛拿到了卖身契。带着十六走出花满楼,拐进一个僻静无人的胡同。

“主子,这……”十六话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没有电子眼的社会真爽!”风瀛抓起她,一个瞬间就到了“祥乐宫”。

姜影正闭目盘膝而坐,眉间的金剑正飞速旋转着。

罪神簿正放在她腿上,上面太师和丞相的名字闪闪发光,随着光芒熄灭,痕迹清除,又有两个人消失在世上。

姜影睁开眼睛,就见风瀛正悠闲品茶,旁边榻上还倒着一个姑娘。

“四殿下,这又是谁?哪儿来的?”

“青楼里买的,真正的贵妃娘娘,安南将军之女!”

“你去逛青楼?”姜影一听这俩字,像被踩了尾巴,“那太子妃……”

“所以才来你这儿!”

“如何安置她?”姜影指着还在昏迷的姑娘。

“父皇呢?商议后再说!”

“一个时辰前在乾坤殿吐着呢!现在不知道。”

北夏帝在知道贵妃和老王子的底细后,恶心的不得了,吐的昏天黑地!

“那啥,你咋就不知道捡重点的说?一五一十的全盘端出,可不得这样?”风瀛笑了,这么恶心的王室,是个文明人儿,都忍不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一个帝王的承受力这么差呀。”姜影烦躁地挠挠头。

她真没想到哇,刚把贵妃和老王子的关系说出来,北夏帝就吐了。

风瀛无奈地摇摇头。吐吧,吐吧,还有个姜奕呢!等见到他,还得吐。

她走到昏睡的十六面前,轻轻地搜寻她的记忆。没办法,弄醒问她,也不见得说。

十六本名安原,在边境回京途中救了贵妃。她以为二人容貌相似的缘分,却是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初到青楼,抵死不从,几次逃跑无果。最后一次被捉回来后,惨遭毒打时碰翻了开水壶,脸被烫毁。

因着一手好厨艺,才得以留下做了厨娘,不必走上陪笑、接客的道路。

“瀛儿,安原的人生轨迹有点偏离,她本该驰骋疆场,而不是困在皇宫。是继安南之后,北夏名将!”

“哦?”风瀛还真没想到。

“没关系,偏离了扭回来就是了。”这对风瀛来说太驾轻就熟了,她都不知扭过多少世界的轨迹了。

给十六,不对,安原塞了一颗丹丸,修复她多年的损伤和脸上的疤痕,“容貌也得给扭回来。名将呢!怎么能是个毁容的呢?”

黎明时分,一道急召安南将军回京的圣旨,从宫里发出,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境。

十天后的早朝之上。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肃穆安静!

上朝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安南将军和二皇子,同时站在了大殿之上。

大臣们都一言不发,他们站队的太师和丞相一夜之间去世的突然又离奇。现在,他们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儿。

风瀛看着下面沉默的朝臣,暗笑。一个个上蹿下跳的利害,其实都没那么大胆子。

她又看向北夏帝,手捂着嘴,像是正在不停地打嗝。

哦!明白了,这是看见姜奕,想起他的身世来历,又恶心上了!

她之前说啥来着?就说北夏帝还有的吐吧!

“诸位大人今日都没有本要奏吗?”风瀛在北夏帝的示意下主持早朝。他实在开不了口,怕吐在大殿上。

下面的大臣都低着脑袋,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开口的人。

“既然诸位大人无本要奏。孤,倒是有一桩奇案,想和诸位一起审理。传安原!”

安原?贵妃娘娘?传?不是请?

大臣们齐刷刷把头抬起来,数双眼睛瞪的和“小铃铛”似的。

待看清款款走上大殿的民间打扮的女子,“小铃铛”又放大了一号,还夹杂着阵阵抽气声。

贵妃娘娘怎的如此打扮?

不对!她不是贵妃!眼尖的大臣已经发现了二者的不同。

即便是姜奕,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本来就闭不上的嘴巴,也张的更大了,心下暗自琢磨来人的身份。

他看向名义上的外公——安南将军,见他气定神闲,好似事不关己,心里悄悄松了一下下。

“臣女安原,叩见陛下万岁,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安原规规矩矩地行着标准的礼仪。

她昨天醒来知道带她出虎口狼窝的是太子,也是太子治好了自己的暗伤与容貌。

她知道,她有救了。

直到昨日,见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父亲,心才落到实处。

“臣女?既如此自称,必是出自官宦人家?道出来历?所为何事?”风瀛引着她一一讲出。

“臣女本是安南将军之女安原。今日为告御状而来。臣女状告贵妃娘娘,李代桃僵,欺君罔上,囚禁臣女,意图害命。”

陛下、殿下和父亲昨日商议再三,才有了她今日在殿上这一番说辞。她虽不知为何,却本能的听从太子吩咐。

安原话音刚落,姜奕率先跳出来,“大胆妖女,一派符(胡)言。外公,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发(话)。母妃才是您的女鹅(儿)。”

“是不是胡言,请贵妃来对峙不就行了?来人,去请贵妃娘娘。”风瀛今日的目的就是要摁死贵妃。

真个死不要脸的玩意儿,知道老王子被秘密处死了,她这儿还要死要活的,那就成全她。

贵妃被带上大殿。

看着眼窝深陷,面色憔悴,没有了昔日光彩的人儿,姜奕三步并两步地扑到贵妃身上,摇晃着她,“母妃,你怎的变成于(如)此模样?到底发森(生)了何四(事)?”

可不管怎么摇晃,贵妃都眼神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嘟囔,“血脉绝了,血脉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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