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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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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锐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何雨柱就是个巧合,同名同姓的多了,肯定是巧合。心不在焉的跟着于得水走了一趟街道办,和街道办的负责人王主任见了一面。王主任是位大妈,五十岁上下,和于科长很熟。在了解完赵国锐的情况后,王主任拍胸脯和于得水保证,绝对会照顾好赵国锐。毕竟,赵国锐是烈士子弟,成分好,又是大学生,学历高,职业还是医生,前途好。王主任那股热情的劲儿,就差把自家女儿介绍给赵国锐了。

最后,在王主任的见证下,于得水郑重的把房子钥匙交到了赵国锐的手里。看着时间还早,赵国锐回了一趟医学院,专程去教研室跟吴老爷子打了个招呼。看得出,吴老爷子很高兴,趁没人注意,掏出一张自行车票塞到了赵国锐的兜里,低声道:“这票是学校奖励给我的,我也用不上,你拿去买辆自行车,就算是老头子我祝贺你参加工作了!”说罢,不等赵国锐拒绝,摆摆手,潇洒的出了教研室去给学生们上课去了。

赵国锐握着兜里的自行车票,红了眼眶,默默的向着吴老爷子离开的方向鞠了一躬,这一幕落在教研室里其他的老学究们眼里,都不禁暗暗点头,只觉着赵国锐这孩子不错,懂得尊重师长,老吴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回到宿舍拿上不多的行李,也就是简单的床单被褥枕头,换洗衣服和一箱子医学书籍离开了医学院。

一去一回,已经是过了饭点了。赵国锐在外面巷子口国营饭馆花了两分钱买了两个烧饼对付了一口。刚进院子,赵国锐就看到一个干瘦的,戴着眼镜,两鬓斑白的小老头蹲在墙角,正在修剪一盆花草。小老头看到赵国锐提了一堆东西进来,忙站起来问:“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大爷,我不找谁,我是轧钢厂的医生,厂里安排我住这儿,今天刚领的钥匙。”赵国锐笑着答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小赵吧!街道的王主任刚刚来院子里跟大伙儿打过招呼了。来来来,看你这东西挺多的,我帮你拎点儿。”小老头挺热情的,过来就要帮忙提箱子。

赵国锐心说这小老头人挺好,道了声谢谢。两人就一起进了中院,开了门刚把东西放下,就看傻柱过来了。

“哥们儿,你这够快的呀,这么快行李就都取来了?我还以为你得等到明天才搬过来呢!有啥需要帮忙的,跟哥哥说,保证给你办好!”

“柱子哥,谢谢你!我这边也没啥需要弄的,就几件衣服,几本书。”赵国锐连忙答道。

“小赵大夫,你别跟我客气,大家都住一个院里,相互帮衬着点都是应当应分的。我看你家里这炉子自打白师傅去世以后,很久没生过了,我去给你取点煤过来烧上,这样晚上就不冷了。”说罢,傻柱就回屋去取煤了。

看着傻柱离开,小老头看着赵国锐问道:“小赵你看啊,这个房子很久没人住过了,灰尘挺多的,需要打扫。我想着,你一个大小伙子,可能也不太会收拾。要不这样,我让我家那口子过来给你收拾收拾,你给两角钱怎么样?”

赵国锐听到小老头这话,楞了一下,这年头就有家政服务了?“你要觉得两角钱多了,一角钱也行。”小老头看赵国锐不说话,怕他不答应,自己主动降价了。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赵国锐掏出钱来,给了小老头一角钱。“大爷,那就麻烦您了。对了,大爷您怎么称呼啊?”

小老头笑眯眯的把这一角钱揣进兜里按了按“我是咱们院子里的三大爷,就住前院。我叫阎埠贵,是一小的语文老师。你叫我三大爷就行。”说完就出了门去找三大妈了。丝毫没注意到,此刻的赵国锐已经完全呆滞了。

果然,这里就是那个四合院,一个何雨柱是巧合,那这个三大爷怎么解释?那是不是还有秦淮茹,许大茂,娄晓娥呢?赵国锐摇了摇头,不管了,既然已经来到这个四合院了,那就过好自己的生活,顺便看看这个四合院和我看过的四合院有什么不同吧,有什么比亲身经历更真实的呢?

话说这边三大爷家,“家里的,我跟你说,王主任说的那个小赵搬过来了,就是中院以前老白头住的那间,你赶紧去一趟,给他收拾一下。人家给了一角钱呢,够买一斤盐的。”三大爷笑呵呵的对三大妈说道。三大妈白了他一眼“你个死老头子,真爱算计!行,我现在就过去。”

三大妈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傻柱在用铁锹给赵国锐送煤。那个年代冬天取暖,大家基本都是烧碎煤块。轧钢厂属于用煤大户,碎掉的煤块会存下来在冬季作为福利发放给厂里的工人,而且这年月的碎煤块价格也很低,所以家家基本都有存煤的习惯。

“三大妈,您怎么过来了?是过来看小赵大夫?三大爷不是刚看完么?合着您还亲自来瞅一眼?”这傻柱,果然是嘴不饶人型的。

三大妈可不惯着他,“好小子,拿你三大妈打岔呢?你三大爷叫我来帮小赵收拾收拾卫生。”

傻柱一听就觉得不对,三大爷这人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好算计。哪能无缘无故的叫三大妈来帮忙呢?低声问赵国锐:“你是不是给三大爷什么好处了?”

赵国锐心说,你真是傻柱吗?哪儿傻了???于是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傻柱一看恍然大悟。果然,三大爷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没好处的事,他老人家可不干。

三大妈跟赵国锐打了个招呼,就进屋开始动手打扫卫生。做惯了家务活的三大妈果然不是拿惯了手术刀的赵国锐能比的,做起家务来是又快又干净。

看着放下煤块的傻柱,赵国锐有点好奇,今天不是礼拜天,傻柱怎么会在家呢?“柱子哥,今天礼拜五,你怎么没上班啊?”

“这不是今天中午去给领导家做饭了嘛,这可是厂领导要求的,不算旷工。哥哥我不是跟你吹啊,整个轧钢厂后厨,要说我的手艺排第二,那还真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一。这不,昨天通知我今天中午去领导家给他们做顿饭嘛,车接车送。中午十一点就做完了,这不,就回来休息了。”傻柱说完,掏出烟来,分给赵国锐一支,见赵国锐摆手,于是自己点上一根在那儿吞云吐雾。

“小赵大夫,你家里几口人啊?”傻柱随意的问道。“柱子哥,你看我都叫你哥了,你就别一口一个大夫的叫了呗,叫我名字就行。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了,父母都没了。”赵国锐看傻柱这人挺实在,就起了结交的心思。

听赵国锐这么一说,傻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行,我今年26了,大你几岁。以后我就叫你国锐。本以为只有我是无父无母,没成想,你也是。既然咱们都是无父无母,以后多亲近,有啥事就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好嘞,柱子哥!”赵国锐赶忙应道。“对了,柱子哥,眼看着这都下午了,我还得回医务室上班,这边你帮我盯着点,成么?”

“哎呀,这有什么的,你去吧,三大妈忙完了,我给你把炉子通一通,烧上。保证你晚上有热水用。”听到傻柱的答复,赵国锐就往轧钢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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