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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修个毛线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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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修个毛线的佛

安西军执行力非常强,骑兵四出之下,周围的那些部族,全部被强行带到了龛谷城周围。

语言卡与建筑卡,还有桥梁卡不同,根本无法长期存放,因为它有时间限制。

桥梁卡与建筑卡,不想用的话,可以一直存放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限制。

唯独这个语言卡,过期不用就会被直接作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但是,这次使用语言卡,效果依然非常不错。

因为,现在李玮的手中,不只是有龛谷城与那些吐蕃部族,更是有大批量的俘虏。

西贼俘虏与吐蕃俘虏,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青壮,都是可以直接从军的壮小伙子。

这次的大战时间虽然短暂,但是规模却非常大。

西贼出兵一万两千多人,而青唐吐蕃那边,溪巴温的手底下,更是有两万三千多人与安西军作战。

俘虏实在是太多,一旦完成对这些俘虏的收编,安西军,将会再次扩大规模。

瞎毡的葬礼,是李玮亲自过问的,所以,规模不算小。

得到周围部族到了的消息,李玮毫无犹豫的使用了语言卡。

使用语言卡,这才是李玮的最终目的,其他的那些,都是在为这个目的所服务的。

使用完语言卡之后,李玮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让那些部族的头人,都过来祭拜一下瞎毡,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而已经赶过来的田况,则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公炤,那么多的俘虏呢,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田况之前被李玮留在河州,老家伙可一点都没有闲着。

哪怕只是几天的时间,可田况依然接见了河州那边的部族头人,并且还进行了一番安抚。

得知这边战斗结束之后,田况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安西军名义上的老大。

身为枢密院的枢密副使,并且还身兼安西军都指挥使,以及五州之地的行政一把手,田况的权力,那是非常的大。

李玮这次领军北上,仅仅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把龛谷城外面的那些西贼与吐蕃人,给打了一个全军覆没。

这样的战功,这样的军事大胜,对于田况来说,如同梦幻一般。

什么时候开始,大宋的对外战争,竟然变得如此简单了?

那可是吐蕃大军与西贼大军,就连辽人都头疼的对手,也是能够压着大宋打的对手。

结果却是如此的梦幻,竟然被李玮率领安西军轻松击败,并且,还是全军覆没的那些大败。

使用完语言卡的李玮,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田况,老田怎么没有受到语言卡的影响呢?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李玮必须得弄清楚怎么回事才行:

“系统,这次的语言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田况为何没有受到语言卡的影响?”

系统那冷冰冰的,呆板而又毫无感情的机械电子音再次响起:

“语言卡有效,只是对田况影响微乎其微,宰辅重臣,对语言卡具有一定的免疫力。”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逻辑上也说不通好不好?

李玮哪里会接受这个,他现在必须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到底几个意思?什么叫宰辅重臣对语言卡具有免疫力?语言卡的使用,还看人的官职吗?你自己说,这个逻辑到底有没有问题?”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系统那冷冰冰的机械电子音,让李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狗屁的权限不足!”

看着李玮脸色变的这么难看,田况还以为李玮身体出了问题呢:

“公炤?公炤?你没事吧?是不是之前受伤了?”

“没有,就是有点受凉了,倒是让田公担心了。”

李玮回过神来,既然田况没有受到语言卡的什么影响,那只能他自己亲自上阵:

“那些俘虏,经过之前的那场大败,现在都已经失去了斗志,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上战场。

这一点上,咱们可以放心,那些俘虏虽然人数众多,却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田况可没有李玮这么乐观,他对于那些俘虏一点都不放心:

“实在不行,就先停下来,等这些俘虏安置好之后,咱们再去卓罗和南军司那边。”

老田的意思非常明确,那就是保住现在的战果,至于说攻打卓罗和南军司的事情,可以先放下。

他老田倒是可以先放下,问题是李玮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

“卓罗和南军司元气大伤,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趁他病要他命,咱们必须尽快出击,打卓罗和南军司一个措手不及。”

西贼那边部族众多,他们可不缺青壮,给他们时间,他们会再次拉起一支大军出来。

李玮不想给自己增加难度,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停下攻打兰州地区的脚步。

战争又不是儿戏,哪里是说停下就能停下的。

安西军取得现在的优势,都是李玮自己拼杀出来的,岂能因为伱田况一两句话就半途而废。

西贼始终是安西军的大敌,哪怕是到了现在,安西军依然处于绝对的劣势。

只有拿下兰州地区,安西军才能稳住当前的局面,转被动为主动。

田况乃是大宋枢密副使,是大宋少有的几个知兵之人。

就连他都被眼前的局面所困扰,若是换成其他人过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从这件事情上来说,大宋的文官,真的不适合掌兵,更加不适合当一军之统帅。

看到李玮态度如此之坚决,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计划的意思,田况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一些:

“西贼内部纷争不断,没臧讹庞不得人心,咱们如此强势逼迫,反而是在帮助没臧讹庞稳定朝局,公炤以为然否?”

“西贼哪来的什么朝局?一群没有开化的野兽而已。”

李玮对于西贼的朝堂,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正面评价。

他的脑海之中,此时甚至还出现了《三国演义》里的一句话,并且被他脱口而出: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

本来就脸色不好看的田况,此时那是满头黑线,你李玮在这里含沙射影的骂谁呢:

“驸马,我大宋圣君在位,满朝忠义正直之君子,虽说不算空前之盛世,却也称得上众正盈朝,怎么,你对此不满?”

大宋上到皇帝赵祯,下到他们这些宰辅重臣,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之辈?

有史以来,赵祯这一朝,那是真正的读书人士大夫的天下,这是史无前例的伟大壮举。

文豪聚集,名臣辈出,群星璀璨,文风鼎盛,这是赵祯这一朝最真实的写照。

结果,到了你李玮的嘴里,此时的大宋朝堂,竟然他女良的变成了乌烟瘴气,妖魔横行的末世炼狱!

李公炤,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老夫立马把你剁碎了喂狗信不信!

众正盈朝?

大宋都被异族欺负的抬不起头来了,朝堂之上的那些忠义正直的君子们,可能消灭异族?

你们这些文官士大夫们,倒是地位空前的高涨,甚至,都把武人给踩进了烂泥堆里,结果又如何?

李玮对于田况的这种骄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认同感:

“田公,文是文,武是武,以文御武没什么不好,可大宋目前的问题是,武人根本就不是人,只不过是你们眼中的牲口而已。

你们连武人想为大宋尽忠的道路都给堵死了,如之奈何?

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田况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森寒冷光,就连声音,都变得冷幽幽的:

“文官尽心国事,不贪财物;武将保卫江山,不惜牺牲,此乃人臣之本分。

我大宋上下,莫不如此,个别贪官污吏,也尽皆被严惩流放。

驸马是觉得,我大宋现在不是太平盛世?

还是说,我大宋文官,皆是贪得无厌之辈?”

李玮敏锐的发现了田况的变化,他没必要与田况交恶,大宋的死活,跟他李玮有个毛线关系:

“让田公见笑了,我只不过是随口胡说而已,您怎么还当真了呢,来来来,瞎毡那边,还等着您去写挽联呢。”

田况瞥了一眼李玮,重重的冷哼一声:

“公炤,朝堂之上,各色人等参差不齐,你还年轻,如今有如此赫赫战功在身,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

以后不管是说话做事,都要谨慎小心才是,范文正公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你想步其后尘?”

范仲淹那么一尊大神,都被整的黯然下台,最后更是郁郁而终。

在田况的眼中,李玮的影响力可远远无法与范仲淹相比。

现在的现实问题,是他老田与李玮被动绑在了一起,两个人现在属于同一个阵营。

一旦李玮倒霉,田况与刘沆这两个老家伙谁都撇不干净,只能跟着吃挂落。

大宋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各个派系明争暗斗,政事堂的相位,更是各方争夺的焦点。

刘沆与田况这两位大佬,都是冲着宰辅的位置去的,他们自然不希望李玮这里出现问题。

大宋从赵老二之后,不但再也没有进行过开疆拓土,更是被辽人与西贼给折腾的欲仙欲死。

经过赵恒的折腾之后,到了赵祯这一朝,特别是前些年,就连西南地区的土人,都在交趾的支持下开始作乱。

堂堂的大宋,竟然被广南西路的土人,给折腾的够呛。

大宋好不容易出了一个狄青,还被朝堂之上的这帮子文官,给活活折腾死了。

在大宋武将如此青黄不接的时候,谁能想到,竟然蹦出来了李玮这个异数,就像是阴沟里蹦出来一个棉花球一样。

刘沆作为李玮的推荐人,可以说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行动迅速的田况,同样也是吃的满嘴流油,仅仅是现在的战功,就让他有了问鼎宰辅的资格。

所以,两个老家伙,时不时的就会敲打一下李玮,让李玮不要过度张狂。

李玮为何在两个老家伙面前,一直都表现的那么老实?

还不是因为利益!

有刘沆与田况保驾护航,李玮所做的那些出格的事情,最起码有他们两个给顶着。

有这么两个大佬的帮衬,再加上赵祯这个大靠山,李玮才能够进一步去实现自己的计划。

不然的话,就安西军现在所取得的这些战功,还有安西军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换一个人,早就被调回汴梁了。

“田公,范文正公所行之庆历新政,对于我大宋来说,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

那些人反对他,不过就是为了自家的利益而已,一群蝇营狗苟之辈,别人怕他们,我不怕。”

“不怕?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可知他们的势力有多大?”

田况停了下来,转过头,非常认真的看着李玮:

“老夫当年亲身经历过,那时候,老夫如你这般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可那些人在大宋的关系,盘根错节如蛛网一般。

他们疯狂反扑之下,就连官家都不得不低头,我等最终只落得一个黯然收场的结局。

你再看看冲之兄的下场,他被那些人给硬生生的挤出政事堂,甚至连在汴梁立足都不能。”

刘沆这个革新派的领军人物,被那些反对派,给一脚踹出了政事堂不说,更是被踢出了汴梁中枢。

如果不是因为李玮的原因,被踹出汴梁的刘沆,甚至这辈子都没有机会重回政事堂。

由此可见,反对派的力量,已经到了何种可怕的地步。

李玮习惯性的拿出烟来,直接给自己点上:

“田公,我又不想进朝堂,天天跟那些人吵来吵去,那可不是我所追求的。

有那个闲功夫,我还不如去喝喝茶,或者去养花种草,哪怕是看看佛经,都比跟那些人吵架强。”

“就你还看佛经?你李公炤可不是一个修佛之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田况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不说儒释道早已经融会贯通,却也都是当世大儒级别的人。

对于佛经,甚至是修佛,田况同样也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

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修者以律制心,觉者由心生性;

有信无证者虽不落恶果,却住因住果住心,如是生灭,不得涅盘!”

李玮干咳一声,让他修佛,就他这性格,非得把人家的寺庙给一把火烧了不可!

别说修佛,就是让他辩论佛经,他都懒得去。

现在这么忙,他怎么可能跟田况去交流佛经与修佛:

“那个……田公,相比于佛经,我更喜欢《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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