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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娇妻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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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北萧当夜并没有回主屋,也不知道穆宁宁生什么气,他不过收了个荷包而已....

穆宁宁趴在床上,气的快要捶床了,谁来救救她啊,用爱感化就够难的了,现在又多了一条“驯夫”,这怎么驯啊...

晚上的时候,以为拖着病体去看他,他一定会心疼,结果,没有,不仅如此,晚上还没回来。

所以,一味地示弱和撒娇是没用的,岳北萧不吃这一套!

半夜,穆宁宁穿着亵衣,光着小脚,在青石小道上跑着,如墨的长发披在肩上,月光下,她美的如同不小心落入凡间的精灵...

“夫人,将军已经睡下,您请回吧。”岩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抱拳行礼。

要不怎么说近墨者黑呢,跟岳北萧一个德行。

穆宁宁累的气喘吁吁,樱红的小嘴,吐着热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无奈。

不过她也不恼,小脚在腿上轻轻搓了搓后,低下头往回走。

岩山握着长剑,不免有些犹豫,将军虽有令,若是夫人来,定要拦住她...

就在岩山犹豫时,让他没想到的是,穆宁宁没走两步,转身从他胳膊下钻了进去,她太娇小了,根本拦不住。

“夫人!”

在穆宁宁来的那一刻,岳北萧就已经醒了,行军之人的习惯。

穆宁宁快速进了屋子,因为她知道,岳北萧没有上门拴的习惯。

“你...”

穆宁宁拽着被角直接躲进了岳北萧的被窝里,然后冲着他,甜甜一笑:“快,岩山要抓我。”说着她抱住了岳北萧的腰,躲在了他的怀里。

岩山站在门口,他速度不慢,但怕伤着穆宁宁,毕竟她本身就有伤...

而且这个夫人挺特别的,跟其他女子不同,他没真心拦...

岳北萧看着怀里有些孩子气的小人儿,无奈摆了摆手,让岩山退下。

穆宁宁捂着自己的屁股,小声在岳北萧的耳边道:“夫君,我伤口疼的厉害。”

岳北萧声音沉沉的,带着责备的语气道:“哪还胡闹。”

穆宁宁低着头,揉搓着岳北萧的亵衣,声音有些委屈:“我还划破脚了。”

岳北萧:“...”

他坐起身,点燃了屋里的烛火。

穆宁宁不能坐着,所以趴在床上,抬起小腿,白嫩的脚丫上,确实有一道长长的口子。

岳北萧披上外衫,怎么会有这么折腾的人,他安静惯了,难免有些不适应。

丫鬟端着水盆进了屋子,穆宁宁配合着洗了脚,一条长长的口子,赫然出现在白皙的脚底上,因为太白,太嫩的缘故,伤口显得有些狰狞。

岳北萧始终沉着脸。

穆宁宁抬起手拽了拽岳北萧披着的外衫,然后露出有些憨憨的笑容。

岳北萧拿过丫鬟手里的药膏坐在了床边:“若是今后再如此胡闹,我便把你关起来。”

穆宁宁的脚在岳北萧的大手里,显得特别小巧,他的手指有茧,但上药时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我睡觉的时候,想着,夫君会不会回来,但醒后发现夫君不在,我就急着跑出来了。”穆宁宁声音弱弱的,说完以后还吐了吐舌头,模样俏皮可爱。

岳北萧将药膏放在床边,对着身边的丫鬟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穆宁宁趴在床上,转过头看向俯身而下的岳北萧:“将军,如果,不嫌弃,我,可以的。”说着她勾着自己的小裤子,一副娇羞要服侍的模样。

岳北萧眉尾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

穆宁宁见岳北萧不肯喊停,她只好又往下拽了拽,心跳都开始加快了,他不会真的要她戴伤服侍吧...

岳北萧的大手直接扯下穆宁宁的小裤子,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纵横交错的伤口,看的他眼皮直跳。

穆宁宁慌忙捂着自己,又想去捂岳北萧的眼睛,声音有些焦急:“将,将军,吹了烛火,免得,免得脏了眼。”

岳北萧握着穆宁宁的手腕:“躺好,别乱动。”

说着他亲自为穆宁宁上了膏药,只不过,膏药刚敷上去没多久,穆宁宁就疼的不行。

原本已经好了的伤口开始渗血。

岳北萧本来打算上床的,结果看到穆宁宁不停的吸着冷气,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脸惨白惨白的。

岳北萧掀开被子,看到的一幕,让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让人看了有些害怕,甚至胆寒。

穆宁宁的伤口处在渗血,已经滴到了床上...

“请太医。”岳北萧说着拿着自己的令牌丢给守在院门口的岩山。

穆宁宁疼的想骂娘了,怎么会这么痛,明明伤口已经结疤,都可以下床走路了。

岳北萧拿出折扇,轻轻为穆宁宁扇着:“太医很快就来了。”他的声音依旧很稳,沉沉的。

穆宁宁漂亮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她的嘴唇还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听“咔嚓”一声,岳北萧手中的折扇,断了...

太医来的时候,穆宁宁已经晕过去了,他查看了一下伤口后:“不知将军给夫人用的是什么药膏?”

岳北萧将枕边的药膏递给太医,这药膏是皇上御赐的,之前用着效果很好,穆宁宁用了几次,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太医挖出一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借着烛光仔细观摩,最后他急道:“这药里掺了白花蛇,这味药若是用不好,那可是要人命的。”

白花蛇:春秋二季用酒浸三夜,六、七月浸一夜,十一、十二月则浸五夜,然后取出用炭火焙干,如此三次;再用瓶装好,埋在地下一夜,消除火气,除去皮、骨,肉用...

穆宁宁本就有伤,用了这个药,后果可想而知...

岳北萧抿着唇,这药膏已经用过几次,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白花蛇的药粉加在了药膏里。

“好在上的药不多,夫人的伤也好得快,若是刚刚受伤那会用上,夫人怕是挨不过去。”太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开药方时,就容易了很多。

岳北萧连夜请太医的事情,后院已经知道了,有人笑,也有人开始疑惑...

程蕊躺在床上,听着丫鬟的回禀,她当时确实想替换穆宁宁的药膏,可医治的人是太医,她根本无法下手。

“听说,这药还是将军亲自上的...”丫鬟小桃轻声在程蕊耳边道。

程蕊陷入了沉思,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将军啊,毕竟这两日将军都睡在偏院,两人之间生了嫌隙?”丫鬟小桃猜疑着。

程蕊剜了小桃一眼,没脑子的东西,岳北萧若是想杀人,会直接提剑,岂会用这些手段。

后院的老太太?

也不太可能,她一向喜欢装好人,借刀杀人。

若亲自动手杀了孙媳,传出去,有损名声,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会是谁呢...

岳北萧沉着脸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清冷的月光渡在身上,更显寒意,他面前跪着的丫鬟,磕的满头是血。

“将军奴婢真的不知,去主屋后,奴婢直接从枕下拿的药膏,之前上药也没出过错,夫人好的很快,奴婢真的不知啊。”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根本顾不得疼了。

岩山站在一旁想为小杏说话,但岳北萧的脸色很难看,即便是从小跟随的他,也不敢多说话。

太医拿着药膏急匆匆走了出来,他弯下腰,手捂着嘴,轻声在岳北萧耳边道:“这药膏上层是好的,中层夹着白花蛇,下层的药膏,也是好的...”

太医说到这就停下了。

岳北萧沉默片刻,站起身。

这药膏是皇上御赐的,也就是说,这下毒之人想害并不是穆宁宁,而是皇上。

皇上伤着嫔妃是经常的事...

穆宁宁替人挡了暗箭!

岳北萧回到主屋后,坐在了床边。

宫里的明争暗斗,远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她们可以杀人不见血...

一连几天,岳北萧不但没有上朝,甚至连屋子都不曾出过。

穆宁宁虚弱地握着岳北萧的手:“夫君,你一直不上朝,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岳北萧单手拿着兵书,眉眼沉沉的,没有说话。

穆宁宁惨白的小脸贴着岳北萧的腿,声音有气无力的:“夫君,你理理我嘛,我好无聊啊。”

在现代,无聊可以玩手机,逛街,看小说,实在不行,还可以下楼看看大妈跳广场舞。

现在可好,整日趴在床上,熊都快压瘪了,而且还闲。

对于伤口的事情,她只字不提,药是岳北萧亲自上的,若是揪着不放,他这个大直男,一定会以为,她不信他,那就干脆,不提。

不过这件事,她早晚是要查出来...

岳北萧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他双眸盯着书,大手捏了捏穆宁宁的小脸。

穆宁宁不高兴了,在岳北萧的手背上“啪”的打了一下。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吓得忙低下头,夫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岳北萧收回手,翻看着兵书,英俊的脸上,没显出任何要生气的意思。

经过这件事,岳北萧对穆宁宁的态度,显然比之前好了许多。

穆宁宁抻过岳北萧的手,然后把自己的小手贴了上去,果然,小了一截:“夫君,我好无聊啊,你给我表演个喷火吧...”

“噗呲--”

站在一旁的丫鬟忙下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请将军宽恕。”

岳北萧拧眉,倒也没多说什么。

最后,穆宁宁实在无聊,就抱着岳北萧的胳膊睡着了,要说一点不害羞是假的,她还没处过对象呢。

但她看得出来,岳北萧虽然嘴上不说,但还是挺喜欢她粘人的,至少他没有发火...

岳北萧跟带个小孩子似的,怕她哭闹个不停,所以大多时候都是顺着的,他只图个安静。

等穆宁宁睡熟后,岳北萧将胳膊抽了出来,然后将被角掖了进去。

皇宫内,皇上手里把玩着折扇,岳北萧不来上朝,无非是让他给个说法。

但这药膏在宫中放置,至少一年之久,上哪给他找凶手去,而且这宫里的嫔妃,加起来上百个。

他连去年最宠谁都记不得了...

宫中嫔妃们争风吃醋,偶尔闹出人命是常有的事,他自小在宫中长大,早就已经习惯了。

“去查查,最近那位嫔妃犯了错,拖下去打入冷宫,赐白绫。”皇上说着将折扇扔在石桌上,然后端起茶抿了一口,狐狸眸子带着笑意。

岳北萧想要个说法,那就给他个说法,他想杀个人出气,那就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多了,散散也好。

岳北萧晚上得到消息后,微微皱了眉。

抓住凶手不易,但他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他岳北萧的人,别人碰不得。

公公弯着腰:“皇上说,将军若还不解气,宫中您挑选一人,只要不是皇后,谁都可以。”

岳北萧拱手:“皇上既已查出下毒之人,臣谢龙恩。”

公公弯着腰,跟岳北萧说了几句客套话临走之前还将新的药膏交给岳北萧。

“皇上说,这药膏有祛疤的作用。”公公尖声道。

岳北萧收下药膏后,再次拱手。

等公公走后,岳北萧顺手将药膏扔入荷花池中。

一次后,再也不信。

皇上深知岳北萧这一点,所以给的根本不什么祛疤膏,就是普通的药膏...

穆宁宁得知消息后,趴在床上,岳北萧不上朝原来是为了她,谁说老男人不懂疼人的,但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

程蕊得知消息后,气的趴在床上大哭了起来,岳北萧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跟皇上置气...

“小姐,别哭了,当务之急是带将军去城外赛马。”老嬷嬷站在一旁拿着手帕劝道。

眼看着城外赛马的日子就要到了,程蕊已经跟城中姐妹说了,到时会带着岳北萧一起参加比赛。

话已经放出去了,日子也快到了,可岳北萧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若是当日不能带着岳北萧一同去,那她可就要成为贵女们,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程蕊坐起身,拿过嬷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

傍晚程蕊出现在了偏房外,穆宁宁正窝在岳北萧怀中,卷着他的长发。

岳北萧手搂着穆宁宁纤细的腰,闭着眼,养着神。

虽说是欲望不强,但是个男人就会有,岳北萧也不例外,若不是穆宁宁伤着,他早就要了她。

可惜穆宁宁却撩人不自知。

屋子外,温柔的声音响起,穆宁宁狠狠在岳北萧的胸口掐了一把:“你的小美人来找你了。”

岳北萧的大手在穆宁宁的腰间,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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