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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农家汉把小知青狠狠疼(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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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气派的桑塔纳穿梭在大街小巷。(桑塔纳:90年代的豪车,相当于后世劳斯莱斯。)

陆钦舒坐在额外套了车座套的车上,车座套防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身上的细菌。

和令她厌恶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的血脉。

目光落在窗外向后飞驰的灯红酒绿。

只觉得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讽刺。

陆夫人她好生虚伪,明面上对自己疼爱万分,可背地里却是满腹怨恨的。

明着一套背地里却是另外一套。

陆钦舒说起恨她拿自己当挡箭牌为亲子挡灾,更觉得她可悲。

她是政治联姻的牺牲者,也是一段不美好婚姻的受害者。

陆钦舒在最初的一世只渴望陆夫人能像疼爱自己的长兄一样也疼爱自己,把自己带在身边,最起码让自己感受到一个身为母亲怀抱里的温暖。

可她榨干自己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只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笑容,没有一丝愧疚和不舍。

经历了这么多世,陆钦舒已经说不出对她到底是恨还是怨了。

身为破坏她家庭的私生子从本质上来说就是欠她的。

第一世他在知道自己不是她儿子的那一刻,其实是绝望的,他争了半辈子就是为了得到母亲的认可。

她太会控制人心了,慈爱的笑意背后却是藏着无时无刻不想把自己拖入深渊的恶。

第二世,乃至第九十七世,陆钦舒就像落在一张巨大蜘蛛网里的猎物。

无论他怎么逃离,怎么去改变自己的身份,都无法控制住剧情对自己内心的左右。

争关注,争家产……争另外一个人唾手可了人的一切。

他这一世什么都不想争,恨也恨累了,干脆利落的放弃才是解决根源问题的正确抉择。

陆钦舒望向躺在车座上面的黑皮包,里面有他自愿放弃家产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

忽然觉得内心万分疲惫,握住了余廷的手,将头靠在余廷的肩上。

声音极轻。

“阿廷,这回我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想要你陪着,生同寝,死同穴。”

“媳妇儿,什么不想要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余廷捏了捏陆钦舒的手,感觉媳妇儿不是太对劲,难道是因为那个毒妇?余廷皱了皱眉头。

一声闷笑忽的从陆钦舒咽喉里传了出来。

“阿廷,你什么都知道,对吗?”

虽是疑问句,却暗含肯定。

余廷一愣,一时间忘记做出回应。

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啊!怎么媳妇儿就知道了?!

陆钦舒只是凝视了余廷的表情一会。

把玩起了余廷厚实布满老茧的手。

每日近距离坦诚相见,阿廷身上哪里有颗痣,位于哪个位置,自己都知道。

真当自己眼瞎看不出那浑身的疤是什么才能弄出来的伤。

分明是刀和枪才能弄出来的伤口。

陆钦舒淡淡地说道:“我诈你的,看你这表情,果然什么都知道呢!阿廷你是个军人呢……还是当过兵的呢?”

“媳妇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啊?”余廷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狂躁,传唤憨憨。

憨憨难得被主人传唤一次,兴致冲冲地就飞出来了,“主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叫憨憨啊?”

〔我的身份好像暴露了。〕

〔哦,啊!主人,谁知道您身份了?这里没有任何从您所在的世界穿过来的人啊。〕

〔这不是重点,关键是我媳妇儿好像把我看穿了。〕

〔这原身亲妈都没看出来,给我媳妇儿看出来了,这合理吗?你不是说谁都看不出来的吗?〕

〔主人,您媳妇儿发现没有关系的,只要不是别人就行,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自己暴露的?毕竟朝夕相处嘛。〕

〔还有,有时候这可真不能怪憨憨没有提醒您啊!憨憨我啊,可是每天都至少要进三次小黑屋,主人汪~队我都要看烂了,能把我放出来透透气不?〕憨憨式哭泣+诉苦。

余廷不吱声了,答案他已经得到了,没事就成。

见余廷装傻充愣,陆钦舒也不再追问了,万一人被自己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华新大酒店。

华新大酒店十分气派,门口有两个大理象征着财富石雕的大象坐镇。

今天吃饭的一层被陆家人包了场,没有往日那么多的人来往。

被侍从领路引入内部。

偌大的酒店里中央的圆桌占了四分之一的面积。

陆家一家人都到齐了,一族人满满当当的,颇有几分儿孙满堂的即视感。

其中还包括几个陆钦舒明确知道的私生子私生女。

坐在首位的老人是陆钦舒的爷爷。

头发已花白,打理的很整齐,额上的皱纹如刀刻一样深重,眉毛茂密,眸光闪烁着精明,有种不服老的活力。

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齐刷刷的站成一排,严肃庄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来吃饭,而是来开国会的。

一桌子一百道菜,中央是一头拿各式肉菜以及蔬菜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龙头,极为铺张浪费,穷尽奢靡。

陆家人集体向爷爷问好后,开始寒暄起来,谈笑风生,表面上一派其乐融融,暗地里暗流涌动。

有的问孩子的成绩,有的问结婚没有,还有的问最近发展的怎么样,哪片地皮好开发些之类的话。

当官的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陆家没有一个人不是富得流油的。

即便没有文凭也没有素质,但终究抵不过他出生就在罗马。

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他刚出生就被家族奖励的奶粉钱。

陆夫人与刚留学回来的长子聊了许久,这才装作才留意到陆钦舒的诧异样子。

想像往日一样对陆钦舒来一番慈母式的问候。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着他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保镖跟着落坐在旁边的空位上,眉头一皱。

关怀式的责备道:“钦舒啊!你这孩子,下了个乡,本来就是为了锻炼你的,怎么回来你就变的像乡下人一样不懂规矩了呢?一个保镖怎么能有资格坐在你的旁边。”

陆夫人暗暗想着:这几年这孩子是越发疏于管教了,再怎么样,他也是归于自己名下的。

他背地里管他是死还是活,只要能够当好一个傀儡做自己心肝儿子的挡箭牌就够了,但明面上他不能丢自己的脸面。

陆钦舒闻言只是垂下眸子,用手拦住了即将要起身,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余廷。

声音就像被什么阻碍着一样,晦涩艰难,“陆夫人,这些年来,让您收养我这个私生子做您的亲子,您受委屈了。”

余廷听到这话早已经知道了,倒也不是那么震惊。

侧过头去,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媳妇儿难看的脸色,握紧了媳妇儿有些打颤冒着冷汗的手。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坐在中央的爷爷也是脸色一变,似乎对陆钦舒知道此事感到十分诧异。

犀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望向同样一脸震惊的陆夫人。

显然,在老人家看来只有陆夫人才会透露出这个秘密,其眼神里的威胁含义不容置疑。

很显然,陆夫人动了他的隐密,在座有不少爷爷的私生子女,都是瞒着的。

又或者说爷爷本身他就是上一任陆家家主的私生子。

因而,他对私生子的处境感同身受,十分包容。

他愿意给所有的私生子一个名分。

显然他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是肯定没有继承权的,那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陆夫人被老人家的眼神吓得不轻,连忙摇头。

“钦舒,告诉爷爷,是谁传的谣言?说你是私生子了,爷爷替你作主。”

爷爷说道,俨然是一副还没逮出人来,就要杀人的表情。

可深谙这老人家本性的陆钦舒却把此刻他的心里看得明明白白,心如明镜。

他不是在袒护自己,而是为了维持家族如今平和的假象。

自己如果被证实是私生子,那就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有被戴了绿帽子的女婿,儿媳妇一旦确定了这不是个别现象,就不会选择继续忍气吞声当池子里绿到发光的王八,而会选择群起抨击。

陆钦舒默不作声,只是从皮包里抽出自己和陆夫人的血检报告分发传阅给他们看。

当看到毫无血缘四个大字时,众人的表情从原先的惊疑到东张西望似的面面相觑。

那迷茫的如同寻找倾诉对象的目光仿佛都在传达一个信息:你家也是这样的。

长期积压的怒气已经开始有向外倾泄的趋势。

“陆夫人,家产我一分不要,这个合同我已经签署了,只要您一声同意,律师当即给你生效。”

陆钦舒说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醒了装睡的人。

陆夫人见到那份合同就像饿狼见到了肉,一把扑过去把合同护在怀里。

自觉说话生效还不够,竟咬破了手指,按了个血手印在上面,直念叨着:“我同意。”

周围的人争辩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下的密集的暴雨。

“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来。”爷爷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众儿媳妇和女婿即便家境比不过陆家,但联合起来也不是吃素的。

迫于往日爷爷的威压声音停滞了一会,又都开始嚷嚷着要向爷爷讨个说法。

场面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身为私生子而不知的后辈也一脸懵逼。

据历经无数个世的陆钦舒所知他们最终的下场都是疯的疯,死的死,病的病,被原配们的孩子折磨的十分悲惨。

或许成为一个明白人这样对他们来说也好权衡利弊。

爷爷究竟是慈悲为怀,还是像养蛊虫一样让他们拼杀最终得到一个蛊王继承家业这一切陆钦舒都不得而知。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撕逼的撕逼,辱骂的辱骂,一时间,所有的私生子的身份都浮出了水面,之前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幻境一场。

搅乱这一滩平静无波的死水的罪魁祸首。

此时,正用平静无波的目光看着抱着合同喜极而泣,仿佛要哭出多年的委屈来的陆夫人。

“陆夫人至于您先前说的话,我给个答复。”

陆钦舒握着余廷的手,就像先前余廷举起他的手一样坚定。

“这位置,如果说一个保镖没有资格坐,那我的爱人必须有这个资格坐。”

爷爷瞬间被陆钦舒的话激怒了,掀了桌布一角,酒水、菜水、汤汁混合在一起,打湿了一片,“你这个混帐!!!滚出去,我陆家没你这个孙子。”

滚烫的汤汁还没有来得及溅在陆钦舒的脸,就被余廷拿身体挡住了,哗啦啦的淋在西装服上。

而陆钦舒在感受到几道意味不明,神色晦暗带着仇恨的目光时,不禁失声嗤笑,问道:“爷爷,您真的爱您的子孙吗?”

“爱到给他们希望,最后,又让他们绝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爷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拍开了一旁保镖递来擦手的手帕,眯着眼问道。

陆钦舒几乎是要为老头那一副装作无辜无知的表情逗笑了。

“立一份空头永远无法兑现诺言的遗嘱给他们,这都是您的好算计啊!”

众人都停下了手里像狗咬狗一样,撕扯争吵的动作,连陆夫人也带着惊疑的表情看着陆家掌权人。

爷爷一听到这话脸都气紫,舌头就像是在牙腔里打了结一样,指着陆钦舒,过了许久才顺平了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很简单,您的律师放在您桌上的一份遗嘱我不小心看到了。”

“当时,我也挺震惊的,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复印了足够多的份数,每一份都打包给了您的子孙后代,相信他们今天回去后应该都可以看到吧!”

陆钦舒在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与陆家彻底撕破了脸皮。

所有私生子女对爷爷的问话如同海潮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

仅是一天时间,陆家掌权人苦心经营数年的一切平衡毁于一旦。

得知了真实情况的私生子,私生女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一笔天价遗产的。

陆家未来必定大乱,陆家的掌权人处理起那些来都焦头烂额,又怎么会有闲功夫处理自己这个废子呢?

做完这一切的陆钦舒浑身就像受到了无形的压迫一样,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几乎是靠在余廷身上,被余廷搀着出了酒店。

忽然,眼前一黑,脚一软,整个人几乎都要栽到地上。

余廷一把打横抱起陆钦舒,担忧的询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

陆钦舒把头埋进余廷的怀里,声音闷而虚弱:“阿廷,我好困……想回家。”

“好,媳妇儿,我们回家……回家,回家睡。”

余廷看着突发的状况,焦急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把憨憨唤了出来问媳妇儿的情况。

憨憨:每一个角色脱离剧情的控制,都会产生副作用,以后,可能您媳妇儿他……

余廷:你倒是快说怎么了?

憨憨:很容易犯困,像今天这样突然晕倒也有可能,倒是不损害健康,您要时刻陪着他留心点才行。

余廷问到自己想要的了,把憨憨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又哄媳妇儿去了,“媳妇儿乖,想睡就睡,没事的,我抱着呢!”

回来可没有那么好的接送待遇,等走路回到了家已经是深夜了。

余廷换洗好衣服,给媳妇儿也用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重新换了一身睡衣,抱在怀里。

陷入熟睡的陆钦舒嘀咕了些梦话,余廷凑近一听,被睡梦中不安的媳妇儿用手抓住了睡衣的领子,“阿廷…我…只有你了。”

余廷一愣看着陆钦舒的睡颜,心里止不住的泛起柔情,亲吻在媳妇儿那洁白的额头上,“好,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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